每当看到那部剃须刀,七彩的童年生活犹如放电影般呈现在了我的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
那年我才四岁,有一天我去姥爷家,看着家中柜上面各种各样的摆设品,强烈的好奇心驱使我不住地摸摸这儿,玩玩那儿。忽然老爷手中的一个黑盒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他长得并不好看。却能发出嗡嗡的声音。姥爷拿着它在嘴边蹭来蹭去,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那感觉简直像腾云驾雾的活神仙。而站在一旁的我早就看得心痒痒了,眼睛直直地盯着黑盒子,恨不得马上就体验一下那感觉。好不容易等到姥爷出去,我立刻一个箭步冲上去。拿起黑盒子”,随手按了一个按钮,那玩意儿立刻不停的震动起来,犹如蜜蜂采蜜般嗡嗡地叫起来,真好听。我尝试着慢慢用它在脸上蹭来蹭去,啊!那感觉仿佛把整个脸都埋进了棉花里,皮肤都跟着不停颤动,舒服极了。这时姥爷回来了,他神情怪异地盯着我看,忽然缓缓地问:你的眉毛哪儿去了?”我闻声大惊,急忙拿起镜子一瞧,嘿,果真我的眉毛竟不翼而飞啦!我吓得哇哇大哭起来,姥爷却忍不住哈哈大笑。这时我又瞅见了镜中那个狼狈不堪的我,又不禁破涕而笑。
冰心曾说过,童年是梦中的真,是真中的梦,是回忆时含泪的微笑,这句话是多么贴切啊。
有学生说,哪本能应付作业就买哪本
以广州购书中心为例,在小学阶段读物专区,全部中国儿童文学图书的书架数只有23个,而作文类图书就有13个书架,与全部外国儿童文学数量基本持平。记者在书店停留了1小时,发现中国儿童文学区域顾客却是最少,绝大部分家长带着孩子都直奔作文类书架,只有自己来的孩子停留在外国文学区的比较多。在排队交款的顾客中,几乎都有作文书,有的更是一买一套好几本!收银台工作人员说,作文辅导书类占了少儿教辅图书的近1/3,暑假期间销路最好。
作文教辅书为什么暑期走俏?记者发现,热卖的其实是“速食快餐式”的作文书―――书中目录就像快餐店的“菜单”,组合方便、简单明了。以一本(新课标时代小学作文词典为例,其中一个部分是“作文超市”,子目录中写人物的列有“梦想”、“兴奋”、“惊恐”、“愧疚”、“愤怒”等六种描写心理的好词、好句、好片断。不少孩子都说这样很方便,不会写就去查作文词典,拿来就能用上。在购书中心的作文书架上,这类好词、好句、好段、速查通等“速食”作文书不下十种。
面对如此纷繁芜杂、数量浩大的作文书,家长和学生真不知如何选择。记者在书店里不止一次地听到家长询问工作人员:“哪一本卖得最好啊?”家长们说,看上去每本书都有用,范文也都似曾相识,干脆“随大流”了;孩子们说,哪本比较适合应付老师布置的作文练习,或者在考试中有类似题目的就买哪本!
我的童年是多姿多彩的,有喜,有怒,有哀有乐,那些事情有时很可笑,有时又很无奈。
我的小时候,什么都不知道,主要是哭,学会走路的时候乱跑,到早教班也是玩儿,好不容易学会了一个“大"字,还是我哥教会我的。我小时候还经常逃课,逃午睡,躲到男厕所里不出来,由于大部分老师都是女性,所以我们总能逃过午睡。现在想想,我都不知道那些时间我是怎么耗过去的。
有次,妈妈因为当时的我还够不着马桶,就给我买了个尿盆回来,绿色的还泛着点黄色,刚拿回来的时候我还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好奇的这边瞧瞧那边看看,端详了一阵后,举起了尿盆,妈妈不知道我又在搞什么怪也只是看着我不为所动。只见我”咣“的一下把尿盆我的头上,当帽子戴了!我那时候头还很小,如果按我现在的头围把尿盆往头上扣,应该像个西瓜太郎,但像我原来那么小的头,尿盆往上一放把脸也给盖住了,成了四不像,妈妈看见了”扑哧“笑出了声,看不下去了,过来纠正了我,我乖乖的往里面撒尿,尿完之后把尿到了又扣在了头上,一点儿也不长记性。
我童年的事,常常有一些滑稽的举动,但是在家长看来它是可爱的,在现在的我看来是可笑的,我一些早教班的老师对我的逃课现象当然是可气的。
小时候的我就是这样:可爱,可笑又可气。
童年像万花筒,五彩缤纷,一件件往事随风而流逝,变得模糊不清。但是,有一件事却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
那是发生在一个炎热的夏日。
从前,我总是看见妈妈洗米。她总是先量米,再放水进窝中,重复一遍,就放下煤炉上。刚学会用煤炉的
我好想试一试哦。
一天,妈妈有事要做,又要做饭给我吃,忙得不可开交,我便自告奋勇地去做饭了,妈妈答应后便出家门办事了。我学着妈妈的样子洗起米来,我洗了一会。咦,水渐渐变白了,然后,我继续洗下去。啊,是牛奶呀!我高兴得得意忘形了,心想:我成了伟大的发明家了!我小心翼翼地拿来个碗,把“牛奶”装了起来。再把饭放上煤炉上,煮好。就拿起“牛奶”津津有味地喝起来,怎么牛奶没有味道的呢?哦,可能是没有味道的那种吧!我毫无顾虑地喝起来,当我喝了一半时,想到了妈妈今天应该很累,还没吃东西吧?我把“牛奶”留给妈妈喝,她一定夸我是个好孩子。我暗暗从心里笑起来。
不久,妈妈就回来了,我捧着“牛奶”,对她说:“妈妈,喝牛奶吧!”妈妈疑惑不解:家里什么时候买了牛奶?接过牛奶,她非常眼利看出来了。她捂着肚子,笑得前俯后仰,说:“这是米水,不能喝呀!”
童年往事总是多姿多彩、美不胜收,让人回味无穷。每当我想起,都会情不自禁地笑起来。童年中充满了快乐,快乐中有着美好的童年。但是,它却如水般地流去了,留下的只是回忆。
过分依赖作文选会思路僵化
据记者调查,北京某校初一学生平均每人拥有作文书17本,最多者有50本,最少的有3本。广州的学生又怎样呢?本报记者在广州书店随机询问一些中小学生得知,他们购买过的.作文书也多在5本以上,一位家长甚至给孩子购置的这类书籍已价值千元以上。
作文书这般热销,它到底给孩子们带来什么呢?
儿童文学作家广东教育出版社的编审刘小玲女士,在广州市少年宫担任过四年“作文实验班”老师,她对此深有感触:“每届都有那么几位同学,在我布置了作文题目后不过15分钟,就洋洋洒洒写出几百字,而且结构完整、语句流畅,但开头和结尾永远都是一个模式。在他们的笔下,冬天永远有雪,秋天永远是枫叶红遍,春天永远是冰消雪化;眼睛永远像忽闪的星星,早晨的阳光永远明媚……这是他们生活中的季节吗?是他们亲身经历过的吗?”有一次,她布置了一篇作文,全班40个学生居然有23个的作文开头都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令她哭笑不得!
刘小玲说,她在教学中发现不少学生的阅读范围都只停留在作文选上,以致他们的作文毫无灵气,在僵化的程式束缚下,除了作文选提供的格式,他们没有其他写作思路。
不少教育界人士因此疾呼:过分依赖作文选,不关注现实,不体验生活,不思考人生,不表达真情,功利性作文观会把中学生作文引入死胡同。
偶尔,我快速地调动着电视频道,忽然发觉文化类的节目像雨后春笋般一股脑的都钻了出来,像《百家讲坛》、《世纪大讲堂》、《新杏坛》等等,琳琅满目,举不胜举。
现代人似乎对这类节目情有独钟,以至于刮起了一阵“学术作秀”风,人们总是有理由说自己太忙,抽不出时间读书,多亏大众媒体的帮忙,才能使自己继续学习。忙?确实忙。学生们忙试卷,上班族忙工作,啃老族忙游戏,别说读书看报,就连吃饭喝水也被抱怨成浪费青春。于是,某聪明人发明了“快餐”。这种既省时又省钱的餐饮方式,随即在众多发展中国家肆意泛滥开来。当城市化正垮大步前进时,越来越多的人习惯了简单的快餐,却模糊了家的味道。
看到快餐的飞速蹿红,另一拨主打文化的书商也按捺不住,他们依葫芦画瓢似的隆重推出一系列的“文化快餐”,看似解决了人们的精神饮食问题,却暗藏着营养不良的危机。
放眼望去,书架上陈列着一本本精美的《史记》译本,还有诸多的名著缩略本,甚至还有一批号称“三百页还你三百年”的名著导读。那些聪明人不断地鼓动说:“直接把古文译成现代汉语,不更简单了吗?把长篇小说改为缩略版本,不是更为浓缩的精华了吗?把历史沉淀下来的传统文化改造成打趣儿的娱乐故事,不是更加符合现代人的口味了吗?喔,这简直是一项文化创举,文化壮举!”新编的名著霸占了十余个书架,它们慵懒的躺在那里,仅用金色的琉璃装潢,绚丽的色彩打底,就引得人头攒动,男女老少络绎不绝。而此时,真正的文化圣地——中外名著区,却像久旱的稻田中零星散落的几点无精打采的麦穗,又像肃***的深秋氤氲着的一片清冷寒气。你该如愿了吧,发明“文化快餐”的聪明人!
我穿过拥挤的人群,去沐浴那边的阳光。指尖滑过几本书,最后停留在那本素面朝天的《围城》上,我轻轻的捧来翻看。那些自以为通过捷径走向文化之城的人们,得意洋洋的指点古今中外,却迷失了自己的方向,其实他们还在城外徘徊。那条捷径仅能把人带到城墙上,却无法开启文化的城门,于是人们只能鸟瞰城里的湖光山色,听导游手舞足蹈地解说,自己却不见鱼游,不闻蝉鸣,不能真正握住作者的`手。那份强加给你的理解,或许不能与你产生共鸣,甚或有对作者的误解。所以观景需要身临其境。文化不是星光璀璨的霓虹灯,不是喧闹都市的陪衬,而是黑暗小巷里的一盏路灯,伴你摸索前行;文化不是精雕细琢的包装盒,不用浮华来修饰,它是透明简易的保鲜膜,从不为虚荣和惰性服务;文化更不是池中的浅水,让饥渴的眼一望到底,而是博大精深的海洋,营养丰富。
倘若没有庄子驰骋万里的想象,人生就多了一份平庸;倘若没有孔子意味深长的劝告,人生就少了一份深邃;倘若没有雨果呕心沥血而作的悲惨世界,人生就多了一份空虚前的极乐;倘若没有泰戈尔娓娓道来的温情,人生就少了一份美丽……而文化快餐,居然将饕饕盛宴置于一米方桌之上,其数量与质量可想而知。
又一次,妹妹拿着书问我:“傩送到底喜不喜欢翠翠啊?”我说:“他不是给翠翠唱了一夜的歌嘛,那就是暗示。”“歌,哪有?”我敲了一下她的脑袋说:“孩子,看书要仔细啊。”接过书来,我到处翻找,竟然删节了!再翻开扉页,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大字——青少年快速读本,又是缩写的功劳!如此重要的情节都毫不提及,正像快餐少了一份蔬菜一样,毫无营养可言。这所谓的适合青少年的读本,却忽略了动人的细节,遮盖了深刻的思想,打碎了精巧的文字,而食用者正是茁壮成长的少年。
近年来,出书热如核武器的研制般持续升温,盈利性的“文化快餐”造就了新一批的二流作家。对于出书人的写作水平暂且不说,单说标题就令人匪夷所思。曾经叱咤风云的不羁青年韩寒,出过一本名叫《像少年啦飞驰》的书,其中的“啦”字就有故意搞陌生、凑字赚稿费之嫌。而且有相当一部分书翻到最后一页仍不知所云,可买书的人却不少。他们引吭高歌“创建节约型社会”,却引领着“文化缩水”之风,振振有词地赶着人们向前走。而正当人们兴冲冲地赶潮流时,正当人们争先恐后地打前锋时,不觉间,自家门前早已形成一片真空,依旧坚守岗位的守门员也只能望球兴叹。
当这样的“文化快餐”来临的时候,我们真的就束手无策了吗?当然不。只要回归原著,只要提高眼力,一切便迎刃而解。要知道,一朵云永远没有天空广阔,一滴水永远不及大海深邃。真正的文化绝不是快餐车上明摆着的食谱,而是需要你不懈的搜索追寻。走进真实的作者,走进未曾雕琢的文字,用心去聆听,或许呷一口香茗先是一阵苦涩,但随之而来的沁人心脾的清香,从发根到脚趾,正在慢慢滋生……
“文化快餐”是建筑群中的一栋危楼,切勿在它坍塌后,才懊悔不曾关注房屋质量。“文化快餐”是青年体内的一个癌变细胞,切勿在病入膏肓之际,才想到如何治愈。
随着时光的流逝,我那既天真又有趣的童年也悄悄地走开了。然而充满童趣的一幕幕已在我记忆的脑海里定格着。
记得那是我6岁的时候,我看见妈妈买回来一大袋的香瓜子。当妈妈放下袋子的时候,我便像离弦的箭一样跑到袋子的前面,把袋子撕地七零八落,取出了一包香瓜子。当我吃着香喷喷的瓜子时,不禁问妈妈:“妈妈,这些这么香的瓜子从哪儿得到的呢?”妈妈耐心地对我说:“这些瓜子是由向日葵那里得来的,只要种下一颗花籽,就能种出许多美味的香瓜子。”我听着听着就流下了口水,脑海中并想出了一个计划。
我把一包香瓜子全种在地里,浇了许多桶水。可是一个星期过去了,也还没看见香瓜子长出来。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于是,我就把香瓜子全挖了出来。挖出来一看,香瓜子不但没有长出鲜嫩的小花苗,反而上面还有许多小蚯蚓。我就把这件奇怪的事告诉了全家人,家人们笑得前仰后翻,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带着疑惑的心情问妈妈:“妈妈,大家为什么要笑啊?”妈妈笑着说:“儿子,你拿煮熟的香瓜子去种,当然种不出向日葵,只有生的香瓜子才能种出向日葵,不信你就试一试。”在妈妈的帮助下,我种的向日葵终于长出了小花苗。
这件事,虽然已经过去了很久,但是这件童年趣事像天边的一颗璀璨的星星,永远留在我心中的星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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