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岁的我,迷失的方向。
何时,爱坐在秋千上默念“泪急下/心中无限愁苦/多想埋藏在这世界/埋藏眼角的淡淡忧伤/只一个人看流星划过的痕迹/只一个人载着这颗孤单的心飞向远方/北极星的光倾斜而入/以追忆的姿态,看记忆的伤痛……”;何时,爱坐在课桌上静静的划笔写下“整个童话,一半快乐,一半忧伤,所谓的匀称……”;何时,爱望着夜空的繁星点点,对着瞬息而逝的流星许愿道:如果有下辈子,宁愿与你们擦肩而过。”
再回首,才知道我与你又那么一段美丽的'故事;再回首,才知道我们相遇在一个十字路口;再回首,才知道我们彼此一起笑过哭过;再回首,才知道我们的记忆被岁月冰封在某个角落;再回首,我们形同陌路,往日的回忆在此搁浅。我们都说,累了倦了,在黯然的灯光下背影相对,像似两条平行线,永不相交。昔日的羊肠幽径,不在有倩影,如今只寂寥的近似荒芜,残缺的不堪入目。走了,倦了,真的离开了,相对的背影,一句“再见”都未说出口。
我的世界究竟拥有过什么,织出一连串的喜怒哀乐,一连串的悲欢离合,极有规律的阴差阳错。是不是曾经拥有的,如今都该遗忘,都该放弃?记得席慕容写过“当春天再来的时候/遗忘了的野百合花/仍然会在同一个山谷里生长/在浓荫处/仍然会有昔日的馨香。可是,没有人/没有人会记得我们/和我们曾经有过的欢乐与悲伤/而时光,越去越远,终于/只剩下几首佚名的诗/和/一抹/淡淡的斜阳。或许,最后真的只有自己记得我自己;或许,最后只有自己傻傻的守候着段记忆;或许,自己口头上的思念,也即将拽着微风,浮于尘世,一张擦肩而过的素颜,你,只不过是一个匆匆过客。
后记:萧萧红尘,落叶悲哀。浅浅的一生,只留下淡淡的痕迹,乃是落叶的勇气。
故乡是一种信仰,无需任何理由。它支持着一个女孩,只因它美好得足以使她眼中永远闪动幸福的光点。
信仰故乡的阳光,心中便有了暖融融的温情支撑。家乡是山东的一座小乡村。清晨,阳光笼罩着的炊烟,袅袅升腾,将那片乳白镀上一层淡粉色,像有了奇幻的魔法。那里的阳光干净通透,在我看来,没有什么其他美好能够超越。刚刚嚼完干草的老牛,在秋日午后的阳光里趴着,懒洋洋地沐浴在这片明媚的时光中。
阳光支撑着我,赋予我真诚。初次来到上海,难免会有几分疏离感,然而就是抱着真诚,让我在这座城市里不再缺少朋友。我喜欢像小太阳一般散发自己的小温暖、小光芒,带给他人美好,哪怕只有一点点。
信仰故乡的雪,心中便保留那份柔软与洁白。故乡的雪并不罕见,但于我而言,每次下雪都是一个盛大的节日。雪花有时纷扬飘洒,我便自顾自想:雪是破碎成絮的云朵吗,不然它怎会有云彩的洁白灵动呢?雪花有时急骤猛烈,我坐于窗前,呆呆地看风把窗上的雪捏成一朵水花。我总期待地上的雪积得再多一点,再厚一点。走进雪中,摇摇低矮的小灌木,上面的雪层层抖落,化成烟尘散在空气中。我忘了冷,将手从袖口里取出,玩雪。双手冻得通红,心中却热乎得要升腾起来。我小心翼翼地将靴子踩下,留下一串整齐的脚印,怕给如此美丽的画卷留下什么污点。雪的白色不同于纸的死气沉沉和月光的清冷,而是在无瑕中保有一丝灵动,又带着几分优雅。
雪支撑着我,让我在这个车马喧嚣的大城市中仍保留那份信念、那份淳朴,用最柔软的心灵接纳这个世界。于是,眼中的那个世界,也澄净、无瑕。
说到雪,我便想起故乡的冬天。零下十几度的夜晚,却并不让人生畏。土炕是家乡人的宝贝,下面生着火,整个屋子便与窗外的冷隔绝了。一家上下十多口人,围坐在小桌子旁,把脸埋在蒸汽里,喝着刚出炉的羊肉汤,洒上多得呛鼻的胡椒粉,辣得汗珠一颗颗滴下。大家讲着家乡话,谈着最琐碎的事,每个人都不甘示弱,扯着大嗓门儿,特别是诸位男士在这时最能显现出北方汉子的豪气,大碗喝汤,大口吃肉。房间里乱哄哄、暖融融的。一向喜欢安静的我没有丝毫嫌吵,而是感觉特别有家的.味道。窗外,繁星点缀在如黑丝绸般的夜空中,可是这时没人在意寥廓苍穹,只是感觉心中的小幸福,一点点积累,直到溢出。
也许有那么一天,我会发现家乡的粗糙,发现家乡的路凹凸不平,发现家乡找不到那么多新奇的玩意儿,可那又怎么样?它能用最简单的方式支撑着我,告诉我这儿有家;总能最及时送上最新鲜的感动。
其实,故乡哪里在意你在外面的成绩怎么样,只要你能再次蹦蹦跳跳地回到它身旁就是它最大的安慰;其实,我又哪里在意故乡是不是够漂亮、够发达,只要它在那儿,静静地待在宇宙的某一个地方,就是给我的最大的力量。它是一个支点,不仅仅因为那种源自泥土的归属感,更因为它赋予我的品格,让我时刻铭记自己是属于这儿的人。
春天,故乡,久违的泥土香,细嫩的新绿生长在粗犷素颜的土地上。捧起一方土,压在心窝,感受沉沉的心跳,默念:这里是属于我的故乡,我是属于这里的孩子。
几缕旧事如飘烟,尘土徐徐散去,没了细雨,没那鸟儿啼鸣的吟唱,绿枯萎,凉风瑟瑟,山中茅舍在摇晃,一亭的幽歌在风中绝唱,枝儿凋碎,心空灵,行于凉风侵袭裹白的森林,枝打残叶沙沙响,秀水凝固,一排冰锥垂帘,夜色中闪闪发光,这夜柔雪如烟,轻袅飘起,洁白覆裹着大山,疯染了乡野,小城。
这夜就这么走着,看着,静赏着飘雪无痕的江南,那妖娆的烟雨早就化作纷飞的雪花,浸撒一山、一坡、一城,绒雪满天,冰枝跳舞,缓步于夜色山野,这可贵一见风中的润雪,让我贪恋立足,一袭凉风侵衣怀,踏寻沃白的山林,寒雪千尺落山崖,松树依然青青,傲立于风中,让我肃然起敬。观雪夜苍穹,北风凛冽卷起雪花抛向空旷山野,一片凝白洒满曲道、假山嶙石、碑亭、幽塘,轻挽一缕囊空如洗,依旧傲然挺骨,柔情似雪,一路寻踏,那冬日里江南的铮铮铁骨,修身养性,夜凌北风,雪野的'凉风彻骨,那茅舍在思路中飘摇,少了许高山流水弹唱,多了些凝雪寒冰百丈崖,,琴声依然袅袅,如寒烟飘散在雪中。
一杯清酒暖心怀,过往于红尘如飘雪,净化心灵,静赏一帘的雪中韵,雪朵如飘絮,薄雪包围屋檐,屋内温顺如春,屋顶青烟飘柔与雪领悟,庭院内腊梅开的正艳,吐清馨,门前的红春联染醉了眼。喷墨一幅飘雪的江南,纷雪飘洒河流,系满乌篷,一叶轻舟激荡落雪的河面,穿过那桥洞,一池的清曲飞扬,淌过昏黄的小河,即刻,成片的红灯笼撩亮小城,旅客们踏雪逛街,激起一片银白,小城欢愉。北风中我倚船听雪,凝听那小娘子动情一首,这时雪落石阶,远处小桥素裹,雪花柔柔凝满艳姿,小船随雪而游,琴声悠扬,过影于千家万户,昏黄间银白的碎影摇落一河,曲韵美妙穿过迷眼的雪花,流转于岁岁的隆冬,轻捧一束雪花如烟,清静化去,不由得泪花飘起,湿满怀。这是江南的飘雪,羞答答的雪花婉约柔情,随旧事的浮影,丢落在石板路上……
忘不了这满空的飘絮,缓步在,一幅纯白的画卷,游离的画舫,却记忆犹新这雪韵飘绕的江南,伫立于北风中,赏那江南雪中情,情中景,冷墨挥毫,豪情喷洒,勾勒出一幅缱绻的利害画绢,这一帘的冷色在思路中飘起。
这是个飘雪绵柔的季候,雪让整个江南沉浸这隆冬的日子里,西子湖畔的断桥残雪,白堤春晓,姑苏城外的寒山寺,浩渺的洞庭湖,都在这柔雪的遮盖下昏黄清楚,江南宛如一个穿戴白纱的少女,娇媚娇艳划过天涯,那点点银白飘洒,服装着这古色的江南城里、城外,沉寂的山林,联贯的流水,沃白的村子……
行经于这雪色柔情的江南大地,如踏上光阴无情的小径,思路翻腾如一缕青烟、白雪升腾,冷雪风霜,沉浸了心怀,染白了头。
我窝在窗边的木椅上,打量着窗外撩乱的秋光。看窗外细细流沙,随风飘散,思绪回到那个夏天。
依稀记得,那时,我们还会对着彼此身上军训服评头论足。还会仰着头,望着高年级的学长们,目光中融化了多少好奇和渴望。那时的我们,拼着命的生长,希望和高年级学长们一样,并肩走在林间小径中。那时的我们,脸上只有那种如水般的欢乐和天真,没有一点杂质,不加任何修饰,纯净的像贝加尔湖的圣泉。
“年月把拥有变作失去,疲倦的双眼带着期望。今天只有残留的躯壳,迎接光辉岁月……。”唱着这样的旋律,莫名其妙的,就步入了初二。
也许是时间变快了,也许是我们成长了,一切的一切,已退去了初一的稚嫩,留下一片绚丽的梦。这时的我们,心中已种下了一颗种子。也许是成长,也许是蜕变,也可能是一丝青涩的依恋。一颗种子记录着各种不同的心情和思绪。我们的脸上也已浮上了成长的痕迹。几分欢乐,几点潇洒,几串忧虑,交织汇集,织出了我们初二的.眼眸。虽然成熟了些许,尽管淡然了好些,却也削去了几分透明的纯真。
一年后,久埋的种子终于萌发。初三也踏着鼓点冷冷的出现,一片冰霜覆着眼前,一缕阳光时隐时现。有人说,初三是枯燥的一年,可我却说初三是燃烧生命的一年。初一的纯真,初二的潇洒,都淹没在初三的汪洋中了。
多少次在试题前焦急彷徨,可知终会云开雾散笔上歇;多少次伏案静思离别夜,可知你我笔尖相映墨色添。墨水飞舞,染上多少无奈;笔尖萦绕,绘出几多徜徉?
初三的你我,脸上多多少少染上了时间的遗迹,更深的淡漠,更细的欢颜,更浓的惆怅,又添几多心结……
曾经碰上的瞬间,只是一种错觉。你我的目光流逝了永远难再见。“不掺任何的表演,轰轰烈烈那几年,有遗憾的感觉,谁能明现。”
谁能留恋,那消失不见的素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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