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童年是多姿多彩的,有喜,有怒,有哀有乐,那些事情有时很可笑,有时又很无奈。
我的小时候,什么都不知道,主要是哭,学会走路的时候乱跑,到早教班也是玩儿,好不容易学会了一个“大"字,还是我哥教会我的。我小时候还经常逃课,逃午睡,躲到男厕所里不出来,由于大部分老师都是女性,所以我们总能逃过午睡。现在想想,我都不知道那些时间我是怎么耗过去的。
有次,妈妈因为当时的我还够不着马桶,就给我买了个尿盆回来,绿色的还泛着点黄色,刚拿回来的时候我还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好奇的这边瞧瞧那边看看,端详了一阵后,举起了尿盆,妈妈不知道我又在搞什么怪也只是看着我不为所动。只见我”咣“的一下把尿盆我的头上,当帽子戴了!我那时候头还很小,如果按我现在的头围把尿盆往头上扣,应该像个西瓜太郎,但像我原来那么小的头,尿盆往上一放把脸也给盖住了,成了四不像,妈妈看见了”扑哧“笑出了声,看不下去了,过来纠正了我,我乖乖的往里面撒尿,尿完之后把尿到了又扣在了头上,一点儿也不长记性。
我童年的事,常常有一些滑稽的举动,但是在家长看来它是可爱的,在现在的我看来是可笑的,我一些早教班的老师对我的逃课现象当然是可气的。
小时候的我就是这样:可爱,可笑又可气。
童年像一扇窗户,你打开了这扇窗户,就会发现童年有很多美好的回忆。 童年中的趣事是最珍贵的。小时候,我们因为幼小无知而闹出了许多笑话,打开记忆的匣门,童年趣事便接踵而来。我5岁那年,还在幼儿园里上学,年少无知的我为记忆的宝库里增添了一些耀眼的色彩。
又是一年的夏天,我感冒在家,爸爸、妈妈都去上班了。我闲得无聊,在家里东转转、西逛逛,走到鱼缸前,我喂了一些鱼食,平时最爱吃鱼食的小鱼们都沉在水底,不肯浮上来吃食。莫非它们也感冒了,我想这可不行,异想天开的我,立即拿出一包抗病毒冲剂,把里面的药颗粒全都倒了进去,只见小鱼们全浮上来,大口大口吐着泡泡,我还以为它们在吃药呢,见小鱼们“吃”了我十分高兴,于是我就回屋去看电视了,也没在意小鱼的死活。我看电视正看得来劲,也没注意爸爸下班回来了。突然屋外一声呵斥:“鱼怎么都快要死了!虎子!你在鱼缸里放了什么?”我赶快跑到客厅,只见爸爸指着鱼缸问我。我一头雾水便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爸爸,爸爸一听却笑了起来,而当时的我,这个当事人还在发愣不知道怎么回事。 ……
许多童年趣事直到现在都令我记忆犹新,有的事我现在回想起来还会大笑。当然我也明白了我现在长大了一定要明辨是非,在做事前先想一想,做到“三思而后行”!
话说:眼皮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昨夜因作业苦战到12点,今晚本想好好睡睡,谁知宿舍里那帮家伙又讲起鬼故事,又到了12点,我才得以“超生”。
“叮铃铃……”无情的铃声打破了校园的宁静,也打断了我的美梦。见舍友们没什么反应,我又继续美梦连续剧。哪知,宿舍管理员破我城门,连斩我猛将数员,其他人也在他的呵斥声中缴械投降。城池已破,我回天无力,也只能委曲求全,无奈地拆散眼皮夫妇,只能让他们隔眼相望,等待下次重逢。
吃完早饭,走进教室,“政治家”已经摆好阵势,开始大谈社会主义。实在是太困了,眼皮夫妇一遍遍催我让他们相会。渐渐地,渐渐地,政治家的社会主义成了催眠的魔咒,催眠着我的每一个脑细胞。终于,脑细胞抵抗不住,全军溃退,眼皮夫妇得以相见,欣喜万分,送我美梦连连。
突然,胳膊肘受到猛烈撞击,无奈撑开眼皮,一个黑影从身旁闪过——政治老师!我冲同桌抛一个“媚眼”以示感谢。然后,加固一下城防,关闭城门,确定万无一失后,继续我的美梦连续剧。
第一节课,由于早读的补睡,勉强度过,第二节课,就显得犹为困难,老师让我们先预习,我则预演睡眠。“嗵”一声闷响,我揉揉额头,这次撞击可不轻,脑门上感觉细胞死伤不少。唉,可真是苦了它们了,跟错了主人,还白搭上了性命,真是“脑门不幸”啊!
中午,我本想快点做完作业继续我的美梦连续剧。哪知,今天的题目做之不易啊。午休时间到矣。睡觉,我所欲也,作业,亦我所欲也,两者不可得兼,我只有舍睡觉而取作业者也。
唉!觉到困时方恨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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