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漫画迷,只要一看到漫画,就很开心。可是今天,我看到一幅漫画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漫画的内容是这样的:一个头戴黄色帽子,嘴里叼着根烟,手中拿着把大斧子的人,正在森林中砍树。忽然,这个人吵到了一只啄木鸟,啄木鸟就去啄他,嘴里还一直说:“这个人的脑子里一定有个贪心虫”。你看,连动物都知道要保护森林,而这个人却不知道。这个人连动物都不如。
看了这幅漫画,让我想起了一篇课文——《鹿和狼的故事》,故事的内容是这样的:一个人为了保护鹿群,让可爱又美丽的鹿繁殖得更多一些,就下令***死鹿的天敌——狼。经过25年的辛苦和努力,终于把鹿的天敌——狼消灭完了,最终,这个森林的生态平衡也遭到了破坏,引起了生态灾难。这篇课文就是要告诉我们,不能破坏生态平衡。
而这幅漫画的内容就破坏了生态平衡。如果人类把树砍光,有些以植物为食的的动物就会饿死,肉食动物就找不到食物了,也会饿死。人类没有了动物,也会饿死,你看都可怕啊!我们一定要珍惜自然资源,共营生命绿色。
丰子恺散文呈现为一种闲话语境,文本潜含一种与读者对话的可能性,拉近了作者与读者之间的距离。且又具有“淡如菊”的特点,即朴实平淡、自然无饰的语言以及清澄深远的艺术意境。
丰子恺的散文探究人生、自然的佛理真谛,神游于儿童纯真的情趣之中,于日常生活中吟味世态人情,描写细腻,叙述委婉。
丰子恺的散文只用平常的字句,务求明白,不喜欢装修粉饰,文字有一种朴讷而又明亮的味道,是典型的随笔体散文,其《缘缘堂随笔》融童心和禅趣为一体,既真率自然,又妙趣横生。
抗战前,丰子恺的作品转而接触社会,开始写灾难性的现实,但文字仍然处处浸润着那种疏淡隽逸的调创作子,于细微处发掘宏旨精义,如《肉腿》、《半篇莫干山游记》。
俗话说,“诗画总相通”,丰子恺先生的随笔与漫画在创作实践中是相通的,他自己就曾说,“在得到一个主题以后,宜于用文字表达的就写随笔,宜于用形象表达的就作漫画”,这样便形成了“诗中有画,画中有诗”的意境,如此也可以贴切地说明丰氏创作的艺术特点。
俞平伯先生这样评价丰子恺的漫画“如同一片片落英,含蓄着人间的情味”,这样的评语用在他的散文小品上同样合适。那些文字或许只是以一种看来平淡的方式表达一些看来亦平淡的感想,未必字字珠玑,却是句句含情。
丰子恺一幅幅的漫画,就如一首首的小诗——带核儿的小诗。
今日我看到了一幅漫画。
漫画主要画了:一片茂密的森林边上站着一位面目可憎的盗木者,头戴鸭舌帽,挽着袖子,正在用尽力气砍一棵大树,嘴里斜叼着一支烟。一只啄木鸟站在他的肩头上,用它那长长的嘴狠狠地啄盗木者的头,大叫道:“这段木头里必须有虫。”
看到这幅漫画,我被深深地触动了。在我们生活中,许多人的脑袋里都有这种虫子。这种虫子是什么呢它就是不爱护绿色,不保护树木的思想。
要明白,绿色的树美化着城市乡村,山川河流。树是人类生存的遮阳伞。如果城市里没有树,我们的城市将会缺少生机和活力;如果乡村少了树,我们的生活将会变得单调和乏味。缺少了树,就缺少了绿色,缺少了绿色就不再会有香甜可口的果实,就不再会有婉转啼唱的鸟儿。许多人在不计后果的砍树,因为树能够为他们供给很多木材,多种原材料,食品和饲料。如果森林遭到破坏,就会引起整个生态的失调,是使环境恶化,就会导致自然灾害的发生。我们要用双手为我们的生存环境增添一片绿色。
我们每个人的脑袋里,都不应当有像漫画;里盗木者脑袋里那可怕的虫子。
随着科技的进步、国家的富强,人们的生活也越来越方便,整个社会都呈现欣欣向荣的景象。可总有些人为了自己的方便,全然不顾他人的感受和良心的质问,还装出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漫画《假文盲》就生动地再现了这个场景。
在一个公交车站,有四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无所事事的站在两侧的栏杆上等候上车,他们的表情自然,他们的脸上丝毫看不出来不安、紧张、害怕。如果不仔细看貌似一切正常,可是再仔细看就一点也不正常了,因为栏杆旁的牌子上赫然写着“母子上车处”五个大字!难道是这四个人高马大的人不识字吗?不,这四个人衣冠楚楚从头到脚几乎是一尘不染,很明显是有文化的,还有一个戴着近视镜……,那么难道是他们没有看见吗?不,那块牌子的.位置太显眼了,“母子上车处”五个大字写的非常清晰,可他居然一副若无其人、泰然自若的样子,两只手放在裤兜里,腰杆挺得笔直,让人感觉他们很理直气壮。那对母子被挤到栏杆外边,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们。而他们呢,有的装作没看见,有的故意躲闪母子的眼神,有的甚至一脸鄙夷的闭着眼睛,仿佛一点也不受道德的审判、良心的谴责。
这对母子还是最后一个被挤上了车……。
我们的社会,现在虽说好人越来越多,可那些“唯利是图”的小人却像一个影子挥之不去,也正是因为他们,我们的社会才不能实现人人友善、没有罪恶的完美社会。
希望人人崇尚文明礼貌、友善,我们的社会将变得更加美好、充满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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