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庭多可爱,美丽清洁又安详……”歌声飘来,这让我情不自禁的想起我的家,我欢乐的家。在这个家里,欢乐的事儿如同夜空中的星星,数不胜数。
小时候,有一次,爸爸妈妈牵着我的小手,带我来到了一座巨大的淘气堡,我迫不及待地脱下鞋,笨拙的爬上了淘气堡,立马蹦了起来,一边蹦,一边叫。忽然,我一个趔趄摔倒了,原来是爸妈趁我不备,在上面使劲蹦了两下。我像一只皮球,被弹来弹去。爸妈又猛地一跳,让我摔了个狗啃泥。我们三个又笑得前俯后仰。这一天,我们都是在笑声中度过的。
我爸是条大懒虫。他每天一回家,就“瘫”在沙发上看电视,像个大老爷。妈妈一个人忙得喘不过气来,叫爸爸来帮她拖地。爸爸一口回绝了。妈妈很生气,便要我一起出动,把爸爸拉起来。爸爸重如泰山,好不容易把他拉起来,他又一屁股坐下了。正当我们无奈时,我想到了一个金点子——爸爸最怕痒,那我们就从他的弱处下手,挠他的痒痒。我把这个方法告诉了妈妈,妈妈和我相视一笑,便一齐发力。爸爸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连连求饶。我面目“狰狞”地问:“那,你还拖不拖?拖,我拖!”爸爸难以忍受这样的“折磨”,乖乖地去拖地了。我和妈妈得意洋洋地笑了。
爸爸的普通话很糟糕,还爱吹牛。一天,我在家深情并茂地朗读《沁园春长沙》,妈妈正在拖地。我爸爸听见了,说:“这个我小时候在班上朗诵都是数一数二的!”我“嗤”地一声,差点儿笑出声来你连普通话都不会,还全班数一数二?你还真是吹牛不要本钱!”爸爸赌气地说“那你和妈妈给我听好了,我现在就背给你们听!”看爸爸那认真的模样,我们只好放下手头的事情,听他朗读。说着,他就摇头晃脑地背诵起来:“独立寒秋,湘江北处(去),竹(橘)子洲头。看万山红骗(遍),层林尽软(染)……”还没等他背完,我和妈妈就笑得不住的捶桌子。这件事成了我们家足足一个月的笑料。
我爱我家,是她带给了我无尽的欢乐。我希望所有的家庭都和我家一样,都是快乐的,温馨的,幸福的!
大年初五,我们家在客厅里举行了一场家庭音乐会。
“第一个节目由我们家的‘著名歌手’------爸爸来唱。”我宣布。我向爸爸发起了“进攻”。于是,爸爸便用他那宏亮的歌喉唱了一首他拿手的《地道战》。这时,我看了看我的小金鱼,悦耳的歌声好像把小金鱼从睡梦中唤醒了,它们不停地手摇尾巴,好像在为爸爸伴舞。爸爸唱完了,我们拍手叫好!“下面请我们的小歌星汪润给我们来一首”。爸爸向我发起了‘反攻’。
于是,我清了清嗓子,唱了一首《种太阳》。唱完了,大家都为我鼓掌。“下面该妈妈了”。妈妈唱了一首《同一首歌》,妈妈优美的歌声使我们的家庭音乐会有了一点专业的味道,妈妈唱完,我们就热烈鼓掌。大家都出一个节目后,我和爸爸即兴又唱了几支歌。
家庭音乐会使我们的家充满节日的喜庆。
妈妈虽然是我们家无可争议的“第一把手,可对我,一向和蔼可亲,可民主了。爸爸不过是名义上的户主,可他总放不下架子,向来自以为是,对我们娘俩许多建议性的意见,一概拒之门外,为这,妈妈和我组织成“统一战线”,向爸爸展开猛烈帅进攻。可爸爸呢,却固执己见,弄得我仃一家三口人不欢而散。不过,最近一次争执,爸爸坚固的防- 线终于崩溃了,好象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这简直可以班个“号外”了。 就在这个星期一的晚上,我们一家三口正津津有味地吃饭。我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我知道,爸爸最讲“饮食营养。 学”和“养生之道”了,吃饭时心平气和,连说话都压低声音,而且尽量少说。
我当然得充分利用这个“最佳时刻” 了。我喝了一口汤,清清嗓子,提议道:“咱们能不能利甩今天晚饭的`时间,召开一次家庭会议呀?” “行。”爸爸、妈妈不约而同地说。 “那让我当一次主持人吧!”我毛遂自荐。 “行,这回你先当当试试,如果不称职,可要自动下台,由户主来收拾残局。”爸爸道貌岸然,一本正经地说。 “今天这次家庭会议,主题是生活会。第一项,是互棍提意见。”我瞅瞅爸爸,他正咀嚼着,似乎正专心致志地品尝着,我接着说,“我先给爸爸提条意见,请您今后虚心听取别人的意见。” 我的话象是点着了火,爸爸腾地站了起来,瞪圆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冲我嚷:“用不着你小孩子家家管!” “那凭什么呀?”我理直气壮地问。 “凭什么,我是你老爹j” “您是爸爸,这是永远不能改变的率实。正因为您是爸爸,您才应该虚心接受意见,不然,上梁不正下梁歪呀t” “我先敲敲你这个下梁,省得你歪了!”
爸爸说着就要动手。 ,打人犯法!”我赶忙躲在妈妈身后喊着,“市政府刚刚公布了保护儿童少年的法令r” 妈妈刚才一直看着我们父女俩争吵,、“坐山观虎斗”,看爸爸那气奏汹汹的样子,就点着爸爸说:“你这个火暴性子,一点火就着,听不得半点意见,连起码的民主意、识也没有!” “就是,我们家也得讲民主I”我接着妈妈的话茬,撅着嘴说,“在真理而前人人平等!” “你没完了,一套一套的,要开法制讲座呀里”爸爸恼羞成怒,不过没动手。 “您什么时候虚心了,我保证一个字也不说了。”我扮了个鬼脸儿,啸味笑出声来。 “笑什么,严肃点!”爸爸竭力板着脸,可他却摸了一下脖梗,冲着妈妈,不好意思地笑了。 妈妈也笑了,我禁不住格格笑出声来,爸爸终于放下 a户主”的架子,咧开嘴哈哈笑起来。我朗声宣布:“今天的家庭会议胜利结束!”
首先,我们要做饺子皮。我先准备好面粉、水,盆子……我把面粉倒在盆子里,可能是我用力过猛,面粉粘得我满脸都是,哥哥看到了,嘲笑道:“哈哈……你这只小花猫!我瞪了他一眼,反驳道:“有本事,你来啊!哥哥向我做了鬼脸,一溜烟就跑不见了。我往盆里加入水,慢慢地搓揉,直到面粉和水完全融合在一起。这时,爸爸已经把饺子馅做好了。我们终于可以开始包饺子了!
我先把饺子皮摊平在桌子上,用勺子舀出适量的饺子馅,放到饺子皮中间,接着,像卷毯子一样卷起来,然后在两个角上粘点水,再把两个角重合,使劲一捏,一个饺子就做好了!
突然,我觉得这样包太难了,就换了种简单的包法:先拿出饺子皮,托在手掌心上,把馅放在中间,然后合起来,此时饺子就像一个半圆形的贝壳一样,我再沿着边缘捏紧,一个饺子又做好了。
可是,这个饺子的馅对外面的`世界太好奇了,非要把头探出来不可。于是,我捏了点饺子皮,在洞口处一补再补……这下可出丑了,这不是一个饺子,倒像一个“伤痕累累的包子。我看了看爸爸和哥哥,他们已经包了好多个漂漂亮亮的饺子了。我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大喊道:“我不包了!
这时,妈妈走过来,鼓励道:“别灰心,慢慢来。于是,我整理了一下思路,决定再试一次。哥哥回过头来,又嘲笑起来了:“别试了!你是不会的!“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不服气,拿起饺子皮,吸取了上一个的教训,把馅放少一点,然后轻轻地合上,小心地捏紧……“耶,我成功了!我高兴地跳起来。全家人也一起欢笑道:“真厉害!
饺子们排着整齐的队伍下了锅。过了一会,香喷喷的饺子上桌了,我们津津有味地吃着饺子,别有一番风味,真有趣!
家是避风的港湾,是幸福的源泉。家给我们的感觉总是那么温馨,快乐。
我家的电视机太少了
我们家里有这么一个怪名堂:电视机的遥控器就像丐帮的打狗棒,持有者享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可以选台调台,这已经成为一种潜规则。但某些人就是那么赖皮,硬要违反规则,比如说老爸。我本来正兴致勃勃地拿着遥控器等湖南卫视《快乐大本营》的播放,不料老爸倏地从我手里抢过遥控器,看起了《士兵突击》。
“快把遥控器还给我!不然我把电视机关了,看你怎么看!”
“整天看些这样的节目.不务正业!还想把电视机关了,你以为爸爸那么笨啊,我不会再打开吗?笑话!”
“谁不务正业了?我看你是落伍了吧!一点也不关心娱乐圈,你知道‘快乐家族’有多红吗?你知道潘玮柏有多帅吗?还‘爸爸“爸爸’呢,了不起啊,我还是您老的乖女儿呢!”
说这话的时候,我特意把“老”字说得特别重。爸爸气愤地回道:“请把那个不必要的‘老’字删去!”
我夸张地说:“不!这可不是什么不必要的字,这可是‘字眼’啊!本来就老了,还不接受现实!你该不会像谭咏麟那样也以为自己永远25岁吧!哈哈,别做梦了……”
说完这番话,我心里那个痛快啊,在《现代汉语词典》上都找不到词来形容。老妈却在一旁念叨:“哎呀,我们家的电视机太少了。下次我给海尔老板打个电话,要他再送几台过来。”
“老妈,你知道他的手机号码啊?你啥时候还认识这样的大人物啊?”
“像他那种人物嘛,啧啧……”
“怎样?”
“能怎样?我怎么可能认识他呀!我是一平民,一平民,知道不?”
狂晕!不知道就直说呀,还卖关子!早就知道您是一平民了,有必要那么强调吗?
等着下锅的白菜
厨房里,老妈忙得不可开交。本人正在暗暗同情这位家庭主妇的“悲惨命运”时,厨房里传来了雷鸣般的吼声:“坐在沙发上的那个谁和那个谁啊,快去洗白菜,等着下锅呢!”
“老爸,体现您好男人一面的机会来了,抓紧哦!”我看着爸爸,笑道。
“这点小事,还要爸爸我亲自出马啊,那我把你养这么大干吗?”
“啊!原来你养我这么大就是为了要我洗白菜啊?抗议!”
老爸摆出一副教授的样子对我说:“如果连洗白菜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以后咋做大事啊!勿以事小而不为!”
“女儿谨遵父亲大人教诲。至于洗白菜嘛,抱歉!我是不吃打着教育的幌子让我干苦力这一套的。剪刀石头布,三局两胜。”
就这样老爸剪刀我石头地划开了,三局下来,我以三连胜的绝对优势赢了,我沾沾白喜地坐到沙发上准备继续看电视,忽然听到老爸说:
“唉,可惜啊,纤纤玉手伸入冰冷的水中……”老爸说这话的时候好像很幸灾乐祸的样子。
“嗯,不是你去吗?怎能颠倒黑白呢?”我疑惑道。
“赢了的去啊,更何况你赢得那么漂亮,这机会当然非你莫属了。”
“不不不,是输了的去,这是游戏规则。”
就这样,谁也没动,在沙发上干耗着。
不一会儿,“咚咚”的声音刺激着我的耳膜。朋友们,请不要怀疑是谁在敲门,而是老妈走进客厅来了。至于“咚咚”的声音,那是成熟女性的标志。
“你们这两个懒鬼,父女都一样,洗个白菜都这么哕里哕嗦的,要像你们这么个争法,那我一天煮三餐岂不成大嘴阿姨了?”
正想着怎么为亲爱的、心爱的、可爱的妈妈歌功颂德一番,不料老妈一反常态地客气起来。
“麻烦你们谁去洗一下啰,等着下锅呢!”
“老妈,您是用了‘麻烦’二字吗?为啥我听这话心里这么舒坦呢?行,白菜我去洗,保质保量!哪怕我的纤纤玉手洗成红萝卜也在所不惜,谁叫我这么容易就被收买了呢。老妈,您呢,就两个字啊——厉害!”
我们坐上拥挤的大巴,绕了一大圈,慢悠悠的来到目的地——三台山。一下车,我忙向程妍要零食,全然不知地走到明代清官——于谦祠前。于谦是杭州人。正统十四年,发生了土木堡之变,明英宗被抓,于谦力阻南迁,击退瓦刺,名垂青史。
来到他的墓前,墓碑上标明了他的官职——兵部尚书,就是他,保全了明王朝。望着那巨大的墓,我并没有过多的感慨,只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躺在我们面前的是明代——遥远的明代的人,好像触手可及,却又远在天边。
我们找了一个草坪,彩色的垫子补丁似的钉在草地里,我脱了鞋子,踩在透明的桌布上,草地的凹凸不平给了我的脚充分的舒适度。忽然,我觉得脚趾头湿湿的、凉凉的——水!再抬起头来看戴沁怡——她的脸阴郁起来:书包漏水了。我们迅速打开零食,以“安慰她幼小的心灵”为由,大吃起来......
我慢吞吞地从书包里拿出芝士蛋糕,眼睛却直直盯着别人书包里的.膨化食品。“谁要果然多?”我怔了一下,然后马上举起了手,但还是没有其他已饥肠辘辘,跟饿狼似的同学快。我放弃果然多,开始虎视眈眈周涵书包里的悠哈奶糖,还是先下手为强的好,我瞥了瞥包里静静躺着的黄油饼干,没理它,继续等待戴沁怡包里的烤鱿鱼味薯片,嘴里却不动声色地嚼着芝士蛋糕上的焦糖。
之后,我们(可以说是疯狂)地玩着冰火人的游戏,各位同学已经挥汗如雨,消耗的卡路里是四位数······
可时光老人并不放慢脚步——真希望他的拐杖坏了。当然,随着他的逐渐离去,我们愉快的秋游也接近尾声——大巴上的欢声笑语,让人垂涎欲滴的各种零食,还有创意无限的疯狂游戏,都在回归“大本营”的“集结号”上告一段落。期待下一次更美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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