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罗说“死亡将生命改变成命运”,意思是死亡使我们禁锢,无法再做任何的飞跃,人往往在死亡之际感到悔恨,因为悔恨是对这禁锢的最后挣扎,是对飞跃的最后尝试,它企图再次用否定的伎俩来超越自己,随着死亡的完成,人的整体滑进了过去。在我们死亡之前的过去,是一个随着时间逐步积累的自在。
通常,我们对一个人的仇恨只有在他死时才会停止,因为只有当他成为过去是,他才不再试图支持和夺取过去。但是,仇恨在仇恨之人死后犹存,因为仇恨是由我的自由发明的,而仇恨即使作为我的过去,也仍然存在,因为过去永远存在(直到我死)。
我的过去不同于我的可能,过去不再具有任何可能,我要成为我的过去,就是要成为一个实心的自在,不能对它有任何改变。
被仇恨的人经常感到委屈:人们怎么能因为曾经的我而仇恨现在的我呢?许多哲学家也坚持这样的观点:我对于我不能做任何陈述,因为在线性时间的轨道上,我在不断地成为虚假(非我、过去),我已经成为非“他”的另外的事物了。
这个“另外的事物”该如何理解?
如果我们不能站在现在去陈述过去,那是不是可以站在近距离的未来来陈述现在,就像猎人略微提前一点瞄准鸟儿将要飞到还没有飞到的地方?这种运动观念是错误的.:如果我们说鸟儿做AB处,那么运动就是一连串的不动性,同样,人们就会把我的。存在表述为一连串接踵而至的固定状态。
而实际上,我并不是这样,并不是因为我的现在对于我的过去来说是一种同质向异质的过渡,而是因为有一种生成,因为我的存在对我的存在方式而言是异质的。
把世界看成存在与非存在的综合有利于我们更好地理解生成。我们已经知道,存在与非存在并不是并列的两个实心的存在,而是一方以另一方的虚无为基础,因此我们应该这样理解生成:我以不是我的过去的方式是我的过去。
这也是对上一篇提到的“曾经是”的一个解释。
想起我刚进中学不久的一天,无意间听到有同学谈起入学成绩的事情——原来名单就是按成绩排列的,班干部的挑选亦是如此。我立即去翻了,前十名前、二十名 ,前四十多名……我的手心和额头渐渐渗出了汗珠,心急如焚。目光落在最后的四十六号上。
犹如晴天霹雳!我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上苍没有眷顾我,那最后一号上,的的确确是我的名字。
我快要崩溃了。
难怪我开学时没被选上班干部,当时不明时情的我是多么惊讶和气愤。可我是最后一名……最差的!好胜心强的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我几次想到了转学,离开这个令人自卑、难堪的地方。但这样的`话我会更家痛苦——离开进仅仅相处了几十天的老师、同学们,离开刚刚踏进的校园……这不代表着我不战自败了吗? 不……我不能这么做!
夜晚,我望着黑墨渲染过一般的天空凝神思索着。如此深刻地对过去的事情耿耿于怀,那么在意往事,值得吗?我困惑了。现在是现在,我们要面对的是未来,而过去的……我们已没有能力将它挽回。即然无法回到过去,那我们只有把握今天、面对未来。昔日的一切都成为了历史,莫论它是充满了欢笑还是饱含着酸辛,不要回首,不要停留,就这么让它过去吧!
——题记
一夜风雪,第二天初阳微弱的光显得格外珍贵,照在被白雪覆盖的南京城,这个冬天,难得有一丝温暖。
“刚烤的鸡柳啦,又香又嫩,快来吃。”小路边,摆摊的阿姨扯开了嗓子叫卖着,被烤得金黄的鸡柳在这个寒风刺骨的冬日格外受欢迎,不一会儿,小摊便围满了人。
“让开,让开!”一个大块头小男孩拨开人群,大摇大摆地走向小摊,花里胡哨的衣服掩盖不住白花花的肥肉,口袋里的硬币发出沉重的响声。“要大份的鸡柳!”他大吼。“是是是!”阿姨赔笑着,谁不知道这个“小霸王”呀?家里有钱,大伙儿都不敢得罪他。
一旁蹲在地上乞讨的老爷爷眼巴巴地盯着被递到男孩手总的.鸡柳,他的身上穿着单薄且破旧不堪的衣裳,历经风沙的脸上纵横这沧桑,满头银发被飘雪掩盖,他很冷,很冷。但他没有办法。习惯了,习惯了世界的狂风暴雨,习惯了人们的冷嘲热讽。习惯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呀,他想。也或许他此时此刻没有想那么多,目光紧紧地盯着那袋鸡柳,他只想暖和一会儿,仅此而已。
“看什么看?老乞丐!”男孩注意到了老爷爷灼灼的目光,不屑地哼了一声,抖着一身肥肉和发亮的硬币从老爷爷身边走过。众人唏嘘,心想反正也无事,不如席地而坐,吃着香喷喷的鸡柳等着看好戏。
可是小男孩就此走过,肥大的身影消失在了视线外,只留下口袋里硬币的抖动给这个世界留下清晰的回音。“切,没劲!”众人拍拍手,散了。
摆小摊的阿姨也准备回去,这时迎面走来一个短发女孩,高挑的身材更衬得一张白皙的脸神采奕奕。“老板,来一份鸡柳。”她搓着手,轻轻地说。
袋子被递到了女孩的手中,她经过老爷爷的身边,“给你。”她将袋子递到了老爷爷手中。那真是一双异常漂亮的手,白皙如玉,手指修长,在柔和的阳光下更显得晶莹剔透有如琉璃。而接过袋子的老爷爷的手则是粗糙的,饱经风雨,年过六十的他不知几时有过这样的温暖。他愣住了,竟忘了答谢。
少女来去如风,一如天边洁白的流云。只是,阳光下她灿烂的笑容永远不会消失,与太阳一样散发这耀眼的光芒。南京城,因你而美丽,因你而唯一,在我眼中,是最难忘的存在。
自在不能是将来,比如说满月不能是新月的将来,只有当满月向人进行自我揭露时才是将来。在此之前它和过去一样是自在,满月之所以是将来,那是因为它是新月本身包含着的满月的存在,只有像新月这种拥有一个要成为其存在的存在的存在,才拥有将来。
那将来是什么呢?将来不是表象,因为第一,作为未来的`表象是与我的表象相异的,于是它不是我的未来;第二,即使它是我的表象,也只是我的现在;第三,即使说这是一种受未来推动的作为现在的表象,它仍然囿于现在,无法预感未来。
自为只有从未来出发来到自身,自为自身之外朝着未来存在,它才是未来最重要的部分。比如说,运动员在接到迎面而来的网球之前的一系列运动(视线的移动、手臂的运动、起跳,等等)只有在运动员拥有一个击球的将来时才有意义,这些运动的意义与运动员的此在总是有距离的,外在于其自身的。
在谈论现在时萨特曾经指出,自为是一种逃遁,一种超出存在向着…的逃遁。自为是一种欠缺,它为了逃避存在而现时化(现时总是欠缺的),可能是自为所欠缺的东西,是相距于我所是的东西的在场,逃遁是朝着自我的存在儿逃遁。将来是欠缺,这使得在场的逃遁不再是自在,不至于陷入同一化。
自为不能是一种完全被确立的状态,它把自己看成未完成的自为,不断出没于反映-被反映物,从而使双方都被对方理解成一种尚未存在的东西,但满月是与新月一同涌现出来的,否则新月就无法面对满月把自己表现为尚未成为的满月。
不是跳高能手的蚱蜢,为了证明自己的存在,用尽全力跳向国王,却以“大不敬”之名被斩首示众。处心积虑的跳鹅,为了得到公主的欢心,在国王面前显示自己最绅士的一面,不惜形象充当了一回“倒插门”女婿。本着真才实学的跳蚤,虽凭实干精神冲向自己的巅峰,但因为太渺小,并未得到国王的赏识,成为了无人注意的“千里马”。
竭力将自己的缺陷缩小化,或许是通往成功的捷径。蚱蜢想避免在自己飞强项的关键之刻失手,将自己的目光对准了未来的老丈人。没想到这番鲁莽的举动会遭到老丈人的误解,一直用自己的生命为意识的鲁莽赎罪。跳鹅也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能力有限,况且跳高技能与两个竞争对手相比又是最弱一环。除此之外,他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优势——最后一个跳。由此可以在失败者的基础上吸取教训,是成功的机率升到最大。于是跳鹅抓住了老丈人爱女的特点,奋力跳到公主腿上,迎合了国王的心态,也就自然地获得了成功。
相比之下,我则更欣赏跳蚤。他虽被过往拒之门外,可他有着不可否认的真才实学。即使在招亲上败下阵来,也完全可以凭着实实在在的本事走好接下来的路。
很少有人能够被属于自己的伯乐赏识,从而顺利地实现自己的价值。从某种层面上讲,攀附权贵、趋炎附势之徒会比有才者更易成功因为那些人有牺牲尊严和原则换来的捷径,达到眼前利益的最大化。苦苦坚守事实的人,则难以实现应有的价值。
延续千年的科举成就了千千万万的举人状元用文字达到做官的终极目标。奇怪的.事,中国古代文学史上却很少出现他们的名字。也许那远去的文字是他们笔下对朝政官吏的奉承之辞,而真正优美不落俗套的文人们却并非应试的高手,无法从严谨的科举考试中脱颖而出他们虽没有得到很快的收效,甚至在有生之年没有得到。然而,我坚信那早已入土的落魄文人会很欣慰地看到自己的感伤之篇已经被后人代代传诵,他们的名字也永久的载入了史册。他没如此的存在价值,凌驾于昔日统治者认可其价值之上,是一种更伟大、更永恒的价值。
当前是否有人肯定自己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否有才华。当别人反对你的时候,只有两种情况——百分之百的正确或是百分之百的错误。没有必要因为别人而存在,只要坚持真理,就不怕没有出路。
大千世界,每个人相当于一只小小的跳蚤。或许不论如何努力,也因渺小而遭到漠视。相反,因为不屑而不去跳,那么我们连一个被发现的机会都没有了,岂不是更没希望?
用力跳,不为别的,只为实现自己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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