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以文章中谈到的父母对孩子生命的态度为例。
妞妞的父母选择放弃手术,而子尤的母亲坚持手术,最后的结果是妞妞死亡,而子尤活了下来。我们如果仅从这个结果来分析,就有可能得到与子尤相同的结论,那就是妞妞的父母不是真的爱妞妞,他们对待女儿的生命采取了一种无比冷漠的态度,而这种态度直接导致了女儿的死亡。这是十五岁的\'子尤想要说明的逻辑。然而像周国平自己所说的那样,“不该以成败论善恶”,爱与不爱也同样不是根据结果来判断的。
周国平在文中说到的一点我认为非常准确:“同为患癌症,生命的境遇千差万别,不是用癌症就可以划一的。”一个刚出生的孩子,就要挖去她的眼珠,这无疑是残酷的,她将在没有光明的世界里度过一生;而那时候的她还不懂得对生命的眷恋,她的父母选择放弃手术其实也一定程度上希望她能够没有痛苦的离开人间。甚至从另一个角度说,妞妞的父母并未放弃妞妞的生命,他们请了很多气功师试图为孩子治疗,子尤认为这是一种迷信,这不可否认,但试想那对父母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绝对冷静甚至冷酷地选择挖眼珠治病?妞妞的父母也不过是想让孩子能像正常人一样活着,哪怕一线不算希望的希望也不想放弃。我们不应该去指责。
我在读过周国平的文章后又查找了子尤发表的原稿。站在子尤的角度思考,他害怕被人抛弃,所以把妞妞当成了另一个自己,这一点可以被理解,但我无法给予认同。事实上,在读子尤的这篇文章时我的第一感受是心寒,这里面当然有我先读了周国平文章的原因,但也不尽然,我只认为对于一对失去孩子的父母,我们应该给予同情和安慰而绝非嘲讽和批判。我暂且不分析子尤的言论是否岑在偏激,因为我们可以允许一个孩子的评判不公正,但站在人性的角度,我们不需要怀疑也不应该怀疑父母对孩子的爱,那是一种来自血脉中的难以磨灭的爱,怀疑是对它的不尊重。我们每个人都是一个孩子,绝大多数已经或将会成为父母,理解父母是我们应该学会的能力,而子尤的观点恰恰与之相悖。子尤潜意识里忽略了父母再作决定时的挣扎痛苦,忽略了父母的一切努力,单单抓住最后的结果,这是一种不公平。
接着我们来谈谈子尤,我没有责备他的意思,事实上,对于一个尚且年轻而且身患症的孩子,我们完全可以理解他的想法在一定程度上出现偏激和不公正,但对于大人来说则不然。我本来认为虽然他的言论可能对妞妞的父母造成一定伤害,但介于他的年龄和身体状况,这些都值得被原谅,如果子尤还活着,或许这者观点早已被他自己改变,那么我的这篇感悟也可以结束了。然而看到周国平文章的最后一节,我感到无比震惊和痛苦:子尤的文章是他身为一个癌症患者的下意识的反击和挣扎,周国平的书所表现的是一个父亲失去女儿的极大痛苦与忏悔,而在某体眼中这些全部只是一个热点话题。我们一直在谈论生命对生命的态度,而实际上这些炒作的媒体才是真正对生命不尊重。周国平说:“媒体需要制造事件和话题,我不想予以配合。”这在一定程度上没有让女儿的生命完全成为谈资,这是值得庆幸的,然而已经造成的伤害却永远无法弥补。
在此我想提出一个问题,如果说子尤的做法可以理解为年幼无知和病痛中的心理脆弱,那么那人们的所作所为又是什么呢?子尤在自己的文中说:“我想告诉读者‘争取生命’这个词的意思。”是的,这是子尤想要表达的,哪怕说法并不公正,至少出发点没有极大恶意。然而大人们把他的文章发表出来引发无数人对周国平的谩骂是为了什么?如果是为了替子尤表达,那么也可以理解,但事实并非如此,这番炒作的目的竟是为了子尤的新书《谁的青春有我狂》作铺垫。我相信这不是子尤自己的意愿,“子尤只是写了文章,‘事件’是大人们的杰作”。如周国平自己所说,那些出版商“根本没有观点也不在乎观点”,这本厚透出的实际上是对生命的不尊敬,这甚至根本不能称之为对生命的态度,因为他们根本没有把牛牛当成一个生命来看待,只是一个新闻话题而已。
我在网上查了关于子尤的简介,其中有一句:“发表于《南方周末》上的长文《让我心痛的妞妞和〈妞妞〉》痛斥周国平虚伪的‘父爱’,文笔的犀利和见解的独特更是世人对这个患病少年刮目相看。”原来妞妞的生命到最后只成了让世人对子尤刮目相看的引子。如果子尤知道这件事,他也一定会感到愤怒和悲哀,因为这并不是他的本意,他所表达的只是对妞妞的同情和对周国平的愤满,即使不够公正,把它变成新闻也是一种层次的降低。
说到这里,我可能要偏离题目一些了。如周国平所说:“子尤的故事本来可以很纯粹,可惜遭到了某体时代的扭曲。”我完全同意这一观点。每个孩子倒是单纯的,改变他们的是时代,是社会,是包围在他们身边的大人。我曾想过,如果在子尤写过这篇文章后,他身边的大人,那些出版人和策划人,包括子尤的母亲,如果他们教育子尤如何包容不同的生命对生命的态度,而非用他的文章进行炒作,子尤的想法是否会变得不一样。大人们不明白这些道理吗?他们当然明白,十二岁的嘟儿都知道“上帝是希望我们从这件事中学会如何想问题,如何做事情,如何宽容别人”。
子尤最终还是离开了,死于十六岁的年纪,所以很多事情都不再有“如果”。然而我还是想推测,如果子尤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下去会变成什么样?如果始终没有人愿意纠正他的错误,他会变成怎样的人?我无法给出结论,对于一个已经死去的人进行责备也是不尊重的。我只想对那些故意炒作的人说,其实最不懂得如何对待生命的人不是子尤更不是周国平而是他们,生命本身应是纯粹的,不该沦为工具。他们没有将生命看作生命,更没有资格妄谈生命对生命的态度。
回到最初的话题,生命对生命的态度应该如何?再伟大的哲人也无法给出一个绝对标准的态度。我只希望所有人相信,生命对生命的态度在最初都是善意的,只是因为不同的方式才造成了不同的结果,对此我们应该给予理解和包容。“在热爱生命和执著生命的同时,也能够博大地宽容其他对生命的看法和”,只有这样,才能“有更多的从容和平静”。
“叮铃铃……叮铃铃……”放学铃声响起,我迅速写完作业,整理好书包就要回家了。
我箭一般飞奔下楼,跑到学校门口时,我隐约看到地上有一个红色的,纸质的东西。
“莫非……是钱?”一个十分离谱的假设从我的脑海闪过。虽然十分不现实,但是我实在抵挡不住金钱的诱惑,四顾无人注意,我慢慢朝它走了过去——我蹲下身子假装系鞋带,仔细一看,“我的天啊!我发财了!”我激动地揉揉眼睛,再仔细看看,看清楚了:那是一张红色的一百元人民币!那是一张叠了两叠,仅仅露出背面“100”的百元大钞!
我迅速把它捡起来,塞进衣兜,此时我想:“我是少先队员,不能私吞如此巨额的钞票,我要做拾金不昧的好少年,周一当升旗手升国旗。”
我快速走向学校门卫室,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我想:“一百元啊!足够买不少玩具呀。什么飞警呀,遥控小汽车呀……还不都是我的?为什么要上交呢?留着多好哇!”
“荣誉”?“金钱”?“金钱”?“荣誉”?两者在我的天平上不断摇摆,我终于选择了“荣誉”。
正当我准备郑重地将一百元钱交给门卫时,我想:最后看一眼吧!再见了,百元大钞!
我轻轻地把这张人民币铺展开,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世界玩具钞票——金钱的诱惑”钱的`正面赫然印着几个大字,这真是一个天大的谎言!让我白犹豫了那么久。
命运送给我的这个测试和《钓鱼的启示》一文中的启示几乎完全相同,是让我在“荣誉”与“金钱”中做出正确的选择——不管怎样,我选中了正确的答案,通过了命运的测试。
我比较喜欢看新闻。今天,我看见了一个惊人动魄的新闻。
在湖南,一个六年级的学生和两个初中生去抢劫一个小学老师。为的就是1000块钱和一部手机。无意间,却把老师打死了。他们并没有慌张,他们把老师的尸体藏在了床下。
他们真是胡作非为,虽然不是他们的老师。但是也是和他们生活了六年的老师,他们应该尊重老师,可是他们却被金钱诱惑了。
他们打死了老师后,竟然从容地将尸体藏在了床底下。我不得不说他们“聪明”,但是,他们却用错了地方。
几天过后,他们落入了法网。记者采访他们的时候,其中一个学生说:“能不能让我继续读书?”他这么说,因为他觉得事情可以按心理去做。退一步说,他们既然去抢劫老师,那就说明他们他们道德已经扭曲了,那再读书有什么用呢。
无知的人说,钱是从银行来的。我认为,这些学生触犯了法律的底线,而且没有对法律的意识。更没有悔过的意思,要不是他们未满十七岁,他们早就被判死刑了。所以大家不要贪恋金钱而去抢劫,否则等待你的将是法律的制裁。
说我是积极的消极者,绝对没有半点的虚假成分。
可以说我跟不上生活的节拍,但我已领教了生活的低调;它让人伤心,它让人流泪,它让人呆滞,它让我变成了另一个我。我觉得, 这是一种过分剥夺的变迁,而脆弱的我只能逆来顺受,经长时间的累积,我当然也就登上了消极的顶峰。
我对人生持的是极为悲观的态度。或许,是我太计较了;或许,是我太顺从了;或许就是因为这些不计其数的“或许”,让我对一切都很怀疑。很多时候都不由有绝望的失意,甚至会莫名其妙地想到:死并不可怕,死,反而是一种幸运的解脱。不知不觉,这已成了心里唯一的念头。幻想得到什么,似乎都是我莫大的奢求。
我之所以这样,完全是因为我的心被残酷的现实伤害了;我的意识被有意的\'针对埋没了;我的头脑被n个为什么填满了;我的思想被龌龊的社风摧毁了;我的眼泪被无情的言行举止激活了;我的身体被强氧化剂氧化了。
我伤心,却没有人知道:伤心是一种哭不出的痛。我发觉我的“明天”模糊不堪。我认为“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没有的”。
这或许是消极的代表,不过这绝对是消极的实质。
我从不肯定自己的得到,我怕那会是上天在跟我开玩笑,或许一切都是我的幻觉,就在我快要靠近的时候,它就会不翼而飞了。当然,我也从不会愚昧的否定自己的一无所有,我肯定它,如果说它也是一个玩笑的话,那么,它却是一个认真的玩笑!
我从来都不否认自己的消极。我知道,那是一种无奈。我也不会有意伪装,我认为那是对自己进一步的折磨。
我保持沉默,任由外界的腐蚀/宰割,做世界的“奴隶”。是因为我明白:抵抗虽是一种智慧的反驳,与此同时,那也是不自量力的幼稚举动。而且我很清楚取胜的机率占多少,那根本就是一个等于零的数值。
或许,你会说:“你简直就是一个积极的消极者,难道你就不能积极一点吗?”
我会回答你说:“如果你是一个积极者的话,那么,你也不过是一个消极的积极者。而你这不过是一个消极的积极者在向一个积极的消极者撒娇 !”
学过画画的人都知道,假如有任何一个五官画不好,就会影像整张脸的美感。假如,一个人的态度不好,就会影像一生。
生活中,做任何事都需要“态度”。学习需要“态度”、工作需要“态度”、家庭需要“态度”。如果,学习懒懒散散,当学校是游乐园的人,那不用说,这个人将来肯定会成为国家的“拖油瓶”。如果,在工作时,对待老板、同事、客人不恭敬、不友好,那这个人的前途一定是黑暗的。如果,在一个家庭中,母亲在待人接物时的态度不好,那她所教育出来的孩子也会像她如此。
曾经看过这样一则故事:一位衣衫破烂、身法臭味的老人来到一间房地产公司看楼。这时销售人员流露出失望的眼神,因为看老人的外表,就像个虚客——“只看,不买”。只有一个年轻人热情地迎上去,陪着那位老人四处看,耐心听他问长问短,一逛就逛了几个小时,最后老人还是没买。但年轻人一句怨言也没有。过了几天,老人再次来到了这家房地产公司,但他的打扮明显跟之前不同了,就像一个闯荡商场已久大老板。原来老人是这家房地产公司老板,他之前的行为是想测试一下他的员工,老人很看重这位年轻人,于是,老人就把年轻人升为总经理。
我想,我们心中绝不能缺少那份真诚的“态度”,因为它是我们人生的明灯!
你的态度决定你的高度。——泰戈尔
你不是深邃的蓝天,但可以做飘逸的白云;你不是广阔的大海,但可以做弯曲的小溪;你不是参天的松柏,但可以做吐绿的小草。
潇洒的青莲
纸醉金迷的宫殿耸入云霄,绮丽非凡的霓裳映入眼帘,你满怀抱负,满腹才华被召入京,供奉翰林。“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的你,本想着高官名爵,封妻荫子,受到众人的景仰,然而命运在和你开玩笑,你的才华得不到玄宗的重用,你的满腹经纶,只不过是权贵们消遣享乐的点缀。
你是青莲。“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你被赐金放还,从此,你的才情得到洋溢,自此,一株青莲沐浴着春的和煦屹立于生命之巅,这才是你生命的高度,你人生的价值。
隐逸的菊花
三十多年的官场生涯,一万多个日子的蚀气侵蚀,你为国捐躯的美梦化为了大海的泡沫。“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的你找到了自己生命的高度,挥一挥衣袖,归去来兮,你走了,离开了那个烦杂尘世,过上了清雅的隐居生活。从此,官场上少了一位不为五斗米折腰的清官,文坛上却迎来了一位伟大的田园诗人。从此,你过着“采菊东篱下”、“带月荷锄归”的隐逸生活,“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的诗句你脱口而出。自此,一株菊花吮吸着天地精华,这才是你生命的高度,人生的价值。
贞洁的香草
端午节至,粽香千里,鹤起湖湘,你——屈夫子,人们永远怀念你。
当楚怀王的靡靡之音萦绕着郢时,你心急如焚;当郑袖巧施心计时,让你百口莫辩;当张仪巧舌如簧时,你心力交瘁。“哀民生之多艰”的你虽被流放,但还是忧国忧民,“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是你生命的高度;为了自身的贞洁,你披发行吟江畔,吟出了“无韵之离***”,却纵身汩罗江,自此,一株香草,是你在汩罗江畔不散的清魂,是你人生价值的升华。
青莲、菊花、香草是李太白、陶渊明、屈夫子生命的高度。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你的态度决定你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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