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我问:“奶奶,您在干什么呀?”奶奶抚摸着我的头,笑着说:“孩子,灶头占用的地方大,烧的柴、稻草堆得满屋子都是,人走也走不过。冒出来的烟,呛得人直咳嗽掉泪。你爷爷直到现在还落下这个病根。”奶奶叹了一口气说,“咳,什么时候能换一个。”
转眼间,二年过去了。一天,妈妈推着自行车回到家,大声喊:“女儿,你快出来!”我听见喊声,马上跑了出去,看见自行车的书包架上有一个大盒子,迫不及待地打开。一只锃亮的`煤气灶展现在我眼前。“太好了,奶奶,儿子回来了!”“什么?谁的儿子回来了?”奶奶的话从屋子里传出来。“是灶头爷爷的儿子。”我赶紧解释道。这时,奶奶两手搓着围裙也从屋里走出来,笑着说:“是吗?”我说:“是啊!现在你做饭菜就方便多了,只要开关一打开,无烟无灰的蓝闪闪的火焰,八九分钟就把饭烧熟了,而且又不占地方。”奶奶围着这个煤气灶,左看看,右瞧瞧,笑得直咧嘴。
今年,我家去县城购年货,回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件特殊的礼物--微波炉。这台微波炉十分漂亮,用起来也十分简单,只要打开电源,把菜放进去,调好火度,定好时间,听到“叮”的一声菜就好了,而且时间短。这时,打开微波炉,总会香味迎面扑来,使人垂涎欲滴。即使忘了关电源,它也会自动断电,安全多了。而煤气灶会让人中毒,有时甚至钢瓶会爆炸,多不安全呀!奶奶看见了,就问我:“萍儿,这箱子是啥东西?”“奶奶,这是微波炉。”“什么炉?噢!对,微波炉!”奶奶高兴地看着微波炉,好像是久别重逢的亲孙子,抚摸着它不放。
吃年夜饭时,我们一家围在圆桌前,谈论着这些年来的变化。当我说到:“我们家的祖孙三代最具有代表性!”全家人都呆了,“是灶头、煤气灶、微波炉呀!”“对!对!来,我们举起杯……”
走出“朋友圈”,还童真本味
曾经,童年的欢乐是那样的朴实、简单:仅仅一个铁环,就可以承载太多的欢乐;一个简单的呼啦圈,便可释放孩子的所有活泼幻想。然而时代在变化,仰头看天的孩子变成了“低头族”,所有的天马星空被紧紧地锁在“朋友圈”中。孩子们变得木讷,漠然,世故。试问,这是孩子应有的样子吗?我认为,要让孩子走出手上的“朋友圈”,走向大千世界,还童真天真本味。
梭罗有言:我希望活得深刻,吸取生命中所有的精华,把非生命的'一切都击溃,生活得简单,简单。曾经父辈的童年是那样的简单而快乐,或是在大街上欢活地滚铁环,或是一个个兴高采烈的比拼呼啦圈;或是两个面红耳赤地“斗草”;或是同伙伴一起深入林中聆听秋虫的合唱童年应是一个人最欢乐,最无忧无虑的时光,像天边的流云,洁净而自由。
然而,曾几何时,自由奔驰的孩子不见了,比赛呼啦圈的孩子不见了,仰望星空的孩子不见了,为一只鸟儿伤心哭泣的孩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嗜手机如命,视分数为灵魂的孩子的空壳。笑容,消失了;明亮的眼睛消失了;善良的泪水,干涸了。有的只是一遍遍刷朋友圈时的漠然、空洞,以及一年比一年厚的近视眼镜。
塞林格说:“长大是人必经的溃烂”。而如今的孩子,溃烂的太早,太快。“朋友圈”在一步步“圈”住孩子们的童真,而学业压力,特长班等如洪水决堤般向他们压来,又使他们迫不得已在虚拟世界中寻找慰藉。互联网中的世俗,低眉,暴力,偏执将他们内心的幼苗污染,扭曲,变态。他们吸食者“精神鸦片”,而这“鸦片”将他们本应充满想象的大脑彻底锈蚀。从14岁少女为“出名”而出走,到10岁少年亲手弑母后的一句“我***的不是别人,我***的是我妈”。这些骇人听闻的事件背后,是一个又一个被电子设备“寄生”,无法区分虚拟与现实界限的儿童。
要想让孩子重回童真·,不仅要走出“朋友圈”更应走进“山水圈”。
要让孩子知道,世界不在低头的刷圈,而在抬头的惊艳。春天,“乱花渐欲迷人眼”时,不妨带孩子去美丽的威海公园吹春风,放风筝;夏日,“齐鲁青未了”时,不妨一同登上清秀的昆嵛山,感受山水;秋天,“晴空一鹤排云上”时,不妨同孩子一起采摘,收获,感受大地的恩惠;冬天,“千树万树梨花开”的雪夜,可以在自家庭院中,一同打雪仗,堆雪人。世界很精彩,童年也应很丰富,而不是终日沉湎于电子设备中的小小世界。
孩子的双眸应该是清澈的,孩子的笑容应该是无邪的,孩子的童年应该是天真的!莫让“朋友圈”圈住了孩子的童年。让孩子走入世界,过出孩子应该有的样子。
记得上幼儿园时,有一天,我端个小碗坐在小山坡边上的老家门坎上吃饭,指着对面的正在建造的小区高楼羡慕地对妈妈说:“妈妈,爸爸说我们今后一定要买一套像那儿一样的套房。”妈妈伸出手指刮着我的小鼻子说:“妹妹,你知道吗?我们住的这房子,可是你爷爷奶奶辛辛苦苦建的。虽说小,可已经很好了。以前你爸爸和爷爷奶奶他们,挤在学校里9平米的小单间。不但吃饭睡觉都在里面,而且一住就是十几年呢。
妈妈的话我似懂非懂。但是,爸爸会买高楼套房住的话,却从此留在了我的'脑海里。
时间过得真快,在我们迎来了改革开放不断发展的21世纪,我们也住进了翠江明珠小区里的新家。嗨,这可是一百三十平米的套房呀。里面宽敞明亮,而且我也有了自己独立的房间。
小区的前面是生意兴隆的永辉超市,后面是清澈见底的翠江,左边是车来车往的龙门大桥,右边是设施齐全的体育中心。最让我感到高兴的是小区里有个活动区。每次我的小朋友来我家做客,我就会带他们去那儿不是在球场边坐石椅,滑滑梯、踏晃板、爬铁梯,就是在小树丛里、或在小亭子里玩游戏。
前些天晚饭后,爸爸妈妈带着我和小弟弟一起去散步。路过福宁桥,在来到江滨一号小区一侧的正在建造的新小区工地。我指了指那正在施工的楼房,笑眯眯地对爸爸说:“爸爸,现在有了小弟弟了,我们住的三房不够了,要是能够再买一套四房,那该多好啊!”
“妹妹,你想住四房啦?好啊,那可是你们这代人的新房梦啰。”爸爸抚摸着我的头说,“现在我们的国家越来越强大,老百姓的生活越来越好了。只要你好好读书,多长本领,到时候你有出息,弟弟又长大了,我们买套漂亮的四房是一定没问题的!”
妈妈也激动地拉起我的手说:“到时候呀,我们全家就又可以享享改革开放带来的福利啦!”
听了爸爸妈妈的话,我心里热乎乎的。我拉着弟弟的小手边走边甜滋滋地想着:是啊,随着改革开放进入新时代,老百姓的日子越过越好了。实现我们这一代人的新房梦的日子难道还会远吗?
妈妈告诉我,我从小就是外婆带大的。我两岁的时候,爸爸妈妈在杭州装修房子,外婆就把我带回淄博老家。我因为发烧引发了心肌炎,在医院住了两个星期。外婆心急如焚,在病房里跑进跑出,不分昼夜地守护着我。多亏外婆无微不至地照顾我,我的病终于好了。可是,外婆却因为过度劳累而病倒了。
现在,我在杭州上学,外婆则回到了淄博。我最盼望的就是暑假,因为暑假就可以回外婆家了。外婆最疼爱我。每次回去,她都给我做很多好吃的东西,还不停地说:“多吃一点,多吃一点!”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外婆就乐得合不拢嘴。她每天早上都早早地起床,给我买来热腾腾的豆浆,还有酥脆的烧饼。外婆给我梳头的时候特别小心翼翼,一梳到头发打的结,就赶忙松手,生怕把我弄疼了。然后她就抓住我头发的前端,用梳子把头发的后端梳通,这样头皮就不会感觉到疼了。
我最喜欢吃的是外婆做的大馒头,一个大馒头,几根咸菜,就成了我吃饭时的必备品。我一边吃,一边说:“外婆,您做的`馒头太好吃了,您回杭州去给我做馒头吧。妈妈做的馒头可不好吃了,像一个个面团,一点儿味道都没有。您做的馒头甜甜的,才好吃哩!”外婆笑眯眯地说:“你要是想吃呀,外婆就给你多做点,带回杭州慢慢吃。你老奶奶要来这里住一段时间,我可回不了杭州。”“啊!?”我失望得张大了嘴,“您要是不来杭州,我可要闷死了。把老奶奶也接到杭州来嘛!”“老奶奶年纪大了,不能去那么远的地方,齐齐要听话呀!”外婆遗憾地摇了摇头。
每次要回杭州时,我都在车里拼命向外婆招手:“外婆,有时间可要来杭州看我哟!”而外婆慈爱的脸庞,也离我们越来越远……
外婆辛辛苦苦地把妈妈拉扯大,又来照顾我。现在她的年纪大了,我真希望外婆能够搬到我们家来住,让我和妈妈好好地照顾她。
网上搜"人生断点",却看到了这样的一段话。突然很悲哀,果然自己还是不够成熟,只单纯地认为波帝一伙接受了犹他,没有料到他真实的目的。
从来,人类都不会为了纯粹的愿望而做一件事,例如犹他卧底破安,更何况波帝这种"等待的艺术家"。
可惜等待只需要安静。
不过是为了在平淡寡味的人生中寻找一刹那的刺激,有人选择冒险,有人选择毒品,而波帝选择冲浪。
冲浪,何尝不纯粹而激情,当你不再恐惧海浪,不嫌弃它的咸腥,失去了地面的凭依,一切都在摇晃。世界此时会旋转,会颠倒,当你在一片蔚蓝的起伏着的澎湃着的水域中,抛弃水平、放低着身体、却不知不觉地与冲浪板形成一个充满弹性的整体时,你的大脑无需再思考,只需感受和波浪契合的感觉。此时,感觉难以形容,却不言而喻。
当犹他还总被海浪摔下来时,就已再离不开冲浪,更何况,冲浪对于波帝就像罂粟一样无法舍弃。
冲浪者中流传着这样一个传说:在加拿大的贝尔海滩,有五十年一见的特大暴风雨;而波帝一生中最大的愿望,就是冲那时最高的浪。波帝认为那很刺激,而最终他也寻找到了那最终的刺激。记得在看到波帝在暴风雨的海岸边上恳求犹他时,我就猜想,他一定会选择在冲浪完成后葬身于海洋,结果果然这就是他的选择。心愿已了,又难以屈身于监狱,对波帝来说,这是最好的结果。他也说过,要为所爱的而死。
波帝终其一生,不过是为了等待这样的结局。只是在那之前,为了刺激,他也很享受于另外两种游戏,其一便是跳伞。当背着伞包,告别一样地戴上防风眼镜,以各种姿势投入虚空,任由自己随风散落;在空中360度地旋转下落,张牙舞爪,像鹰一样地伸展手臂,任凭平稳的空气托着你,缓缓下坠;陆地和海洋持续的景色仿佛自己在飞,繁荣或荒凉,现代或原始,都融成了统一的自然的颜色。在空中静止,轻易地放弃一切支点,像雏鸟尝试最初的飞翔一样,努力靠拢,手拉在一起,天地如此统一,观后感《不过寂寞-观后感》。直到漫长的平流层过去,终于接受地心引力,陆续放手,绽开伞,降到海里。
但跳伞同样刺激。波帝大笑着跳伞,犹他拿了飞机上的手枪后也毅然跳了下去。没有伞包,他抱住了下落中的波帝;不愿开伞,他只能扔掉手里的枪;只有6秒,没有缓冲使两人命悬一线。对于波帝这样的`人,谁都不会用刺激激发出他的恐惧。他随时都能成为不要命的疯子。
游戏之二,则是贯穿了全片的"历任总统"。穿着正式,带着历任总统的仿真头套;只有90秒钟,不会贪心,从来只要现金,不进金库;三年作案成功72次,没有用一发子弹。
记得第一次看到有着里根面具的海报时,不觉怀疑这是部惊悚电影。有些大的漫画版里根头套,微笑着露出了牙齿,不太贴合导致的格外深邃的眼睛没有感情。无论是说话,还是跳到桌面命令,甚至逃跑地格外艰难而又轻易时,都微笑着,露出牙齿,眼神冷漠玩味。只有在攀铁丝网并即将脱身时深深的一瞥,还有伙伴将死时时的悲痛,才有一丝人性。
对于波帝来说,不过是游戏。
他从不越过游戏的底线,所以当他决定让犹他替他打开金库大门并大肆掠夺时,便已注定了结局。他不是笨到狂妄到以此来寻找新的刺激,不过是有些累了,想要放弃。虽然只过了54秒,警车呼啸而至;何况这世上还有一类人仍无畏到可以为了众人的利益而舍己。于是最终不执勤的年轻警察开了枪,自己也被重创;波帝一伙人加上他自己,也只剩一活一伤。
而这只是开始。犹他和搭档安吉罗追到了机场,犹他负责正面交涉,安吉罗拿着枪,隐藏在一旁。犹他惦念泰勒的处境,不愿波帝受伤;可波帝近乎疯狂,再加上人手众多,安吉罗背后中枪而亡。看着没有了脉搏的安吉罗,不知犹他对于这个爱惜纵容他的长者有没有一丝愧疚。
终于,犹他也上了飞机,不久后发生了惊险的那一幕跳伞。
再之后,犹他腿伤复发,泰勒归来,波帝逃走。
后来,犹他在追踪了一年后,在暴风雨下的贝尔海滩抓住了波帝,此时,他身边再没有了陪他冲浪游戏的人。
那天,波帝最后一次冲浪,实现了自己的愿望,再没从海上回来。而犹他,也仍掉了FBI徽章。
至此,一切归零,趋于平静。只是剩下的人,心里多了什么,丢了什么。
对波帝来说,不过在等待,而游戏只是因为空虚;对犹他来说,之前浑噩,不过是在等待有人给他以清醒。
可惜等待只需要安静。
当初不甘于平静的两人,现在一个永远平静,另一个恐怕初了冲浪外,再也不愿涉足动荡。当时的刺激,也不过是因为寂寞,非要闹到一切终结才手场。
不过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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