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蝉鸣夜深的月下,每个无人知晓的落寞黄昏,每个了无音杳的断肠空谷,总有一轮残月高挂于天溪之边,亦会有一痴情人手持金樽清酒叹半世流年。是歌月徘徊、舞影凌乱惊扰了桃花潭水?还是对影邀月看不惯古人的嘴脸?是什么让他发出“松柏本孤直,难为桃李颜”的呐喊?以书为友,我看到了他的无奈,他的悲欢。
一个尸位素餐、舞文弄墨的小小御用官竟有如此的气魄与狂傲。那份放荡不羁又怎会甘心囚禁于世俗之间?人生苦短,何不潇洒过一回呢?乐便要乐到有“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的荡气回肠,哭边要哭到“护院坐啼坟上月”心碎骨断,如此,才是人生真滋味。以书为友,书外皎皎白月光,书中不羁古人影,书,让我学会毅然决然,让我坦荡面对成与败,书教会我成长。
都说父爱如山,但是我在这本书中也看到了母爱如山。林献生长老娘在未结婚前曾是家中备受宠爱的千金小姐,虽然传道娘出生于富裕的家庭,但她在经济拮据的传道家庭中,没有一句怨言,她总是说主恩够用。因为传道的工资不高,林献生长老当时成为传道以后,生活的压力就像一座山一样压在她的身上,林献生长老娘也从一个千金小姐变成一个勤俭持家的母亲,修理电器、修补屋顶瓦片、到树上砍树枝、养鸡鸭等牲畜,修理鸡舍……,在如此繁重的家务活重压之下,还要照顾八个孩子,长老娘确还时常抽空参与教会的事奉。长老娘说:孩子这么多,她一个人教不了,所以要靠着祷告,向神求智慧。她也每天早晚轮流为八个孩子祷告。神也垂听长老娘的祷告声,孩子们都在主里健康的成长。长老娘提起往事时,也心疼从小跟着她过苦日子的孩子们。他们在台风天还要去载馊水给猪吃;生日的时候没有大餐、没有蛋糕,有的只是生日那一天可以吃两个蛋的特权;压岁钱被没收当菜钱;清晨起床后马上就要做家务。虽有种种不易,但是我想长老娘更欣慰的是,孩子们并没有抱怨,而是顺服。这不单单靠着长老娘的祷告,更是与长老娘自身的贤德,以及对孩子们的爱是分不开的。长老娘的言传身教,都成为八个孩子追寻人生道路的.指标。他们也跟随着母亲事奉的脚步,积极参与圣工。他们真正做到了“我与我家必定事奉耶和华。(书二四15)”
现在世界上的爱往往都带着条件。因为你漂亮,所以我爱你;因为你有才,所以我爱你;因为你有钱,所以我爱你……但是有一天,你遇见一个更漂亮、更有才、更有钱的,你也许就会移情别恋。这不是真正的爱。真正的爱是什么呢?在《我以当传道娘为荣》这本书里,你也能找到你的答案,一定会有所造就,望弟兄姐妹也能去看这本书。
荷兰花海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地方,这里到处都是五颜六色的鲜花,如果从高处俯视,你还可以看见由许多花朵组成的美丽图案。如果你身处花海之中,就仿佛来到了仙境,而你就是花海里的小精灵,没有任何烦恼,无忧无虑,自由自在地玩耍。
荷兰花海之所以叫做花海,是因为这里有一片片,一丛丛,一簇簇的花朵,而花朵的`品种更是多之又多,有郁金香、雏菊、风信子······颜色也让人看了觉得目不暇接,红的黄的蓝的粉的白的,样样都有,看得你眼花缭乱。但在众花之中,荷兰女王最为独特。不仅名字十分具有威严,而且花朵本身也特别美丽。这位“女王”里面穿着黄色的衣服,外面披着火红的披风,而这些颜色好似软弱的内心要用看似刚强的外壳所保护着,才能不让那些对女王宝座有想法的人有机可乘。
傍晚,夕阳西下,远远望去,在火红的天空映照之下,整片花海显的格外娇艳、芬芳。
荷兰花海——地如其名,是花的海洋、人间仙境。我为有这样的家乡感到自豪!
在这本书里,我看到了传道夫妻之间的情爱,父母对子女的关爱,以及他们对主耶稣的爱。如果不是出于对主耶稣的爱,许东霖长老及长老娘不会在痛失独子,痛苦不已的时候,靠着圣灵帮助,重新得力,全心全意事奉教会;如果不是出于对主耶稣的爱,高恩峰长老不会为了维护教会的圣洁,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将一位犯了第七诫的信徒除名,甚至做好了殉道的准备;如果不是出于对主的爱,韩国的张棅庸传道不会在饱受脊椎骨刺之苦,治疗多次后又反复复发之时,仍然坚持在三年的时间里往返台湾、韩国,学完神学训练的课程;如果不是出于对主耶稣的爱,林献生长老不会放弃世上高薪的工作,做了四十八年的传道。
拿起一支笔,展开一张纸,手起笔落,用心去描绘,等待一幅画作的产生。
从幼儿园起,不知为什么,我就对绘画产生了强烈的兴趣。下课回家,既不玩玩具也不看电视,拿出颜料和纸,画粉色的.南瓜,画蓝色的小狗。每一张画都是那么富有童趣,那么可爱。也不说画得有多好看,但我一直为自己的画自豪。周末在家,也只是偶尔看看电视。看完,再拿纸,拿油画棒,把自己心中最喜欢的人物描绘在纸上。
老师说我画画非常认真,在涂颜色时,从来不涂到轮廓外边。
上小学后,在白纸上涂涂画画的时间一下子少了很多,更多的时间会用在家庭作业和看电视上。在外面的培训班也忽地多了起来,任务也多了起来,包括绘画的培训班。后来我在学校艺术节上绘画得了一等奖,只能说,我画得比较一帆风顺。
三、四年级时,可能是因为作业比较多、比较忙的原因,我逐渐对画画失去了兴趣,除了学校里的美术课和培训班,其他时间我都将画具丢在了一边,然后把时间花在看电视上。画具上积了一层薄薄的灰尘。随着时间的推移,美术上开始使用彩铅、水粉、水墨画工具了。曾经的笔和纸就这样孤单地被我“丢弃”了。
在家里的一次大扫除中,那些画具又被整理出来了。奶奶说我必须要练一练绘画了,单单在学校或培训班里画怎么行呢?我以前不是很喜欢画画吗?现在怎么一点也不感兴趣了?面对奶奶一连串的提问,我只是尴尬地笑了笑,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画具依然躺在原位,等待寂寞的来临。
五年级了,第一节美术课,老师忽然要求每个人一个星期画5张速写,看到什么画什么。哦——速写呀!我在培训班可没少画,画速写要用画具里那种特制的笔!
回到家里,急忙开始翻找起来。咦?画具呢?我的画具呢?奶奶见了我这着急样,微笑着说道,我把它放在一个它该待的位置上了。往我的书桌上一望,那些东西正端端正正地在那里等我了。轻轻地拂去上面的灰尘,岁月并没有在上面留下什么痕迹。拿起画笔,轻轻描绘,用心去画。画出的线条是如此流畅,这种感觉又是如此的熟悉,停在笔尖的灵感顿时在纸上涌现出来。就好像是和童年的小伙伴重逢,用纸和笔在诉说一段故事。
笔停,画纸上出现的是——我的童年。
门前的五柳树摇曳着苦涩与悠然,南山的菊花热烈的\'如火尽然。着一丛雏菊本该属于凝重沉静的秋天,是什么赋予了它热烈奔放的本性?是谁在她头顶浇灌一壶烈酒?对,是他,陶潜。那他呢?是无奈无依无望的现实造就了他?还是那浊酒东篱的炽热唤醒了他?以书为伴,我看到了他的孤傲与高洁。
归隐的脚步向来沉重,历史的重门向来没有温度。他的出现让浊酒洒遍了南山,让烈菊开遍了东篱,也让自己了却了对尘世的奢望。“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这份悠然中的那个倔强的身影,又有谁有他那样的洒脱?那份尘世的污浊又有几人撇的干净?唯有像他手下的烈菊开得热烈、活的自然,唯有保持一颗“质本洁来还洁去”的心才能在尘世中找到一方归隐的净土。以书为伴,书教会我面对世俗的牵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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