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别喜欢看漫画,今天我看了一幅漫画,引起了我的深思。
漫画中画了四个男人和一个抱着孩子的母亲。四个男人站在“母子上车处”牌子的通道上,却对旁边的一对母子视而不见。他们看起来都挺有文化,有的眼神情严肃,像个干部,有的闭着眼睛,还有个人为了不让人知道是谁戴上了墨镜。旁边抱着孩子的母亲在风雪中诧异地看着他们,他们这么做,肯定是不想排队,那他们体会过旁边这对母子的感受吗?
生活中这样的“假文盲”也不少。比如,在马路上,明明亮着红灯,可还是有人见到没有车就闯过去。公园里,“小草青青,请勿踩踏”这样的大字非常醒目,但还是有人在草坪上任意踩踏。有的地方挂着“请不要乱扔垃圾”的牌子,可还是有人乱扔垃圾,甚至故意在路上扔垃圾,让许多人跌倒,还故意在路上吐痰,这样的行为不是非常可耻吗?
他们真的是文盲吗?当然不是,他们只是假文盲。而不文明的文盲有文化又怎样?在人们眼里,他们还是文盲。
我希望这种假文盲快点消失,让世界成为一个和平美丽的大家园。
直到第三年,人间蒸发的孔乙己又出现了。我至今记得那个一袭长衫,手执一把纸扇,意气风发地走进酒店喝酒的样子,虽已发迹,但他仍然保留了站着喝酒的习惯,唯一不同的是,昔日那些人,如今个个对他点头哈腰的。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他竟有如此大的变化,听掌柜说,他这几年竟放弃了自己的书生气,改掉了好逸恶劳的毛病,做了生意,也赚了不少。孔乙己还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孔老爷。
“孔老爷又来喝酒啊!”孔老爷在在众人的问候中走进店里,一路满面春风。只对那些个短衣帮不理不睬,“哟,孔老爷来了,来,快落座。”“坐什么坐,我又不是那群穿长衫的,整天一副老爷作派。”“是,是,您说的是。小二,快,温酒,您悠着喝,钱下次再给罢。”孔老爷点点头。又进来一个短衣帮的,掌柜变了脸色“哟,这不王秀才吗,怎么,又‘捡’了东西?换了钱?”“掌柜,你就别取笑我了。温一碗酒罢。”“钱,先给钱,没钱免谈。”“咳,今天先记着吧,改日再还。”掌柜一脸不屑地扔给他一碗酒,“诺,这天气,不用温了。”那人拿了酒,一口饮下,走了,孔老爷从后面叫下了他,替他还了酒钱,两人一见如故。
这人自姓王,单名一个秀字,两人倒真是一见如故,孔老爷每日与他一同出游。王秀见孔老爷有钱,想方设法地与他加深“友谊”,孔老爷虽说读过几年书,但却不如王秀这般奸诈,几月之后,将管家一职封于王秀。
王秀得了好处,得寸进尺,明里将孔老爷的家中事务打理得有条不紊,暗里却悄悄将他的钱转移了,这就是所谓“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没过多久,孔老爷这位人物又从鲁镇退场了,我四处打听,主顾们却都对这事闭口不提,惟有问及王秀时,他才跟我说上两句“孔老爷病重了,你呀,就别想他了。”我这才有些了解,却不敢确信。
直到王老爷这一称呼盛行起来时,我才明白原委,这时的鲁镇,没有了孔老爷,只有一片死气沉沉,我竟有些想念孔乙己了。
冬日的一个夜晚,寒风呼啸。人们各自都把手放在兜里,脖子缩在衣领里,他们都恨不得飞回家去,享受家的温暖。
在一个挂着“母子上车处”的地方,有一个抱着孩子的妇女,她被几个青年男子挤在一边。妇女无奈地看着怀里的.孩子,有抬头看了看“母子上车处”的牌子,叹了口气,唉!这么多人能挤上车吗?
站在“母子上车处”的是四个青年。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位穿着名牌毛皮大袄的青年,他带头来到“母子上车处”,他眼睛睁得大大的,假装看不见牌子。第二个人个子很高,穿了一件军装,微闭着眼,假装“瞎子”。
第三个人个子非常矮心中好像在说:“不是我的错,是前面挡住我了,而且我还是个“瞎子”。最后一个人戴着大口罩,眯着眼睛想法应该和前面人是一样的吧!
这些文盲只顾自己的利益,不顾别人。在我们生活中还有很多:楼梯墙上明明写着“靠右行走”,但是左边还是挤满了人;明明写着“请勿踩踏草坪”,但还出现大部分人“遵守着三角形两边之和大于第三边的规矩”……踩踏着小草。
如果我们大家都懂得关心和帮助别人,文明之花将开遍每个角落。
快乐使幸福的源泉,我们生活在校园里紧张并快乐着。
春天,在桃花盛开的校园里,淡淡的清香香满大地,也洒满了我们的心灵,让我们在学习时在课堂上也能快乐地上课。
夏天,在阳光的世界里,我们自由地奔跑,嬉戏着各种各样的游戏,打口袋,藏猫,跳皮筋都是我们的最爱。
秋天,我们在飞满落叶的校园中,我们尽情地踩踏着犹如厚厚地地毯似的校园,还不时拿起落叶击打对方。
冬天,那就更有趣了,我们在皑皑白雪中堆雪人,打雪仗,尽情地享受着大自然带给我们的快乐。
快乐的校园里有着快乐的小朋友,快乐的小朋友玩着快乐的游戏,快乐的游戏里有着快乐的心情,这样的校园是多么令人流连忘返,我们爱我们的校园。
这天,掌柜账慢慢算他的账。忽闻店外一阵喧哗,铜鼓敲得震天响,接着店内便走进三个满脸笑意的人,问道:“孔乙己孔举人可是住这附近?”掌柜眼睛顿时瞪大,“孔乙己?孔乙己他怎会中举人?”店里那几个喝酒的人坐不住了,“正是。孔老爷高中第八名亚元。”店内的人面面相觑,随即反应过来:“我们知道孔老爷住哪,我们带路。”
于是几个人带路,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孔乙己的破茅屋前,早有跑的快的先来通知:“孔老爷,恭喜高中啦!”窝在一堆茅草里的孔乙己立马添上几分不安:“不……不要取笑……”“没开玩笑,孔老爷高中了!”话音未落,报录人、带路的、看热闹的,挤了满满一屋,这破茅屋从未这么热闹过。反应快的邻居早已拎来鸡或酒米,正往里挤。有人连忙将蒲包上的孔乙己扶上破木凳,忍不住称赞:“孔老爷就是富贵相!果真不错!”“第八名亚元!了不得!”“我早就说老爷有大出息!”孔乙己望着报录人,在这称赞声中眉头舒展了,脸色红润了,颓唐的神色没有了,腰杆能挺直了。他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从那蓬头垢面的身子中挣出来,他觉得自己是一个新的孔乙己了。然而他的嘴还没有完全咧开,报帖还没升挂起来,有人慌慌张张跑进来,“弄错了,是邻镇的孔艺季!”这满屋的热闹一下子安静下来了。于是,首先走出的是报录人,然后是带路的。接着弯腰在孔乙己旁的人直起身子走了出去,鸡蛋酒米也被提了去,看热闹的开始散了。只留下一个嘴半咧的孔乙己,一间破茅屋,地上的几根鸡毛。最后剩下的几个人看见半咧着嘴的孔乙己从破木凳上掉了下来。
后来?后来据说没人去扶他,孔乙己跌下后便再没爬起来,孔乙己如今的确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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