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九月我看了一本列夫·托尔斯泰写的书,这本书的名字相信大家一定耳熟能详,那就是《战争与和平》。
书中写了许多人物,其中有很多大家肯定都不太知道,不过有一个人物大家一定十分熟悉,那就是波拿巴。大家肯定会说,这个人是谁?听都没听说过,其实这就是拿破仑。托尔斯泰在书中塑造的许多人物形象,个个色彩鲜明,个性突出。他们多属于鲍尔康斯基公爵、罗斯托夫伯爵、别祖霍夫伯爵、库拉金公爵这四大家族。别祖霍夫伯爵死后,在新一代中,最值得关注的是安德烈公爵和皮埃尔伯爵。安德烈公爵身材不高,面貌英俊,表情严肃冷漠,对上流社会生活感到厌倦,在这一点上与普希金笔下的奥涅夫有些相似。皮埃尔伯爵是老别祖霍夫伯爵的私生子,他为人正直、善良,喜欢进行思考,可是意志薄弱,缺乏办事能力。通过对他们的生活经历,一个危机四伏的旧俄罗斯上流社会清晰地展现在我的面前,比如为了老别祖霍夫伯爵的财产,有许多人千方百计地想害皮埃尔。
之所以说它是哲学之经典,是因为它同时具有历史小说、社会心理小说、家庭纪事小说和哲理小说的特点,是全面反映了俄国一个特定时期的社会面貌和人民生活的具有史诗性的历史小说,这个看法大多俄罗斯学者都认同的。作为一名小学生,我虽然也貌似通读了这本恢弘巨著,但所获得的感受与体会必定是很浅薄的,以后随着年龄及学识的增长能再多看几遍得的话,那体会与认识一定会逐渐深刻。
一个稚嫩的小男孩孤独地坐在月台上,浑身沾满了灰尘和血迹,他伸开双手拼命地哭喊着“爸爸——,妈妈——”。可是他的爸爸妈妈再也听不见儿子的哭喊声了,他们双双被炸死了。一位记者愤怒地拿起照相机拍下了这张真实的照片,来到了孩子的面前,流下了同情的'眼泪,抱起这个可怜的孩子,带回了自己家中……
战争,从古到今,就是一个恐惧的词句,它给人们带来多少痛苦和灾难。和平则是每个善良人们的心愿和向往。我们要记住历史,用历史来说明,落后就会遭到欺负,我们一定要让自己的祖国强大再强大,珍爱和平,反对战争。
其中有句经典的语句深深的吸引了我:“用人间的爱去爱,我们可以由爱转为恨;但神圣的爱不能改变。无论是死还是什么东西都不能够破坏它。它是心灵的本质”。
这一部穿插在上流社会,不局限于一隅的小说,场面的波澜壮阔,是他成为经典的原因。里面的人物个性鲜明,让人难以忘怀。彼埃尔、安德烈、尼古拉等等,仿佛只要穿越时空,仍然可以触摸到,那些热血,那些真正的悲伤以及对未来的希望,就这样展现在人们的`眼前。生下来,人的各种***、丑恶一面尽情展现。情欲、贪欲,更多。库图拉夫也是一样,毫不在意地听别人说他是独眼龙,在军事上,兢兢业业,为国家效忠,尽犬马之力。最后,却因为别人的不满,军权移交。却竟然只呢喃一句,“我的时代,终于过去了……”。也许,就像列夫·托尔斯泰在《战争与和平》所说:每个人都会有缺陷,就象被上帝咬过的苹果,有的人缺陷比较大,正是因为上帝特别喜欢他的芬芳。也许他是被上帝咬得特别多的那个苹果,所以,他是最被上帝所最爱的那人。
和平的前奏,总是需要流血和牺牲换来。明天太阳是否能依稀升起,没有人知道。狭小的车间中,娜塔莎和安德烈互相人性的宽耍当战争结束,拿破仑的时代彻底过去,奥军取得胜利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真正的黎明,终于来临了。是的,来临了,经过战争的洗礼,这和平的曲调奏响之时,那旋律格外的欢快和动人。
婚礼举办,生儿育女,这是人之常情,这是真正的和平时代了。最后一句话,让人感触颇多:我所能做的,只不过是令爱我的人都感到幸福。那是小尼古拉的感慨,那个十五岁的瘦削少年所说的话。是的,既然已经和平了,我们所能够做到的,只不过是爱我的人都感到幸福而已。
以此为准线,逆推向《白痴》和《群魔》,与托尔斯泰完全不同,陀思妥耶夫斯基将“愚人”或曰“圣愚”刻画得浓墨重彩,并且赋予《卡拉马佐夫兄弟》中的阿廖沙以信仰试炼。后者更坚信,信仰只有在愚人身上才能保存,也许是因为愚人这个形象背后是更具有希腊原始癫狂精神的,离崇尚“科学”的现代文明,更远一些。
陀思妥耶夫斯基在向信仰深处挖掘,他不去探讨生活的意义,因为那与宗教精神相比,显然是不值多费口舌的'。托尔斯泰则孜孜于询问人生的意义,却同时点出构成人生的全是片段——试图极力描摹的作者却无法从中提炼出意义。他所描绘的虚无人生,是使深入探索那种宗教信仰——亦即有力托住虚无之花的花萼。陀思妥耶夫斯基,一个癫痫症患者,一个体验过极端事件的人,也是托尔斯泰的后辈,读后感.正是从这里找到撬动问题的铁锹,并且一气呵成解答了前者。也许,从这种对信仰的肯定层面来看,陀思妥耶夫斯基又否定了前者。有趣的是,纳博科夫在多年后旅居美国时,创作了一系列描摹黑色喜剧以及精神病症状的作品,其中一度将陀思妥耶夫斯基真的描摹成一个精神分裂症患者。也许是发现了俄罗斯文学中的极端偏执情结,纳博科夫将深刻和偏执冷静地隔离开了:但他又留下了诗歌一样的语言和,某种不可言喻的阴郁情绪。去其筋骨而欲保留神采,得来的结果却终究有些浅薄。
因之,托尔斯泰在贴地描写生活的同时,也达到了一种深刻。他真实地刻画着生活,也提炼着生活,从而通过体验,以生活的流动状态而表现了他所看见、并且隐约触摸到的深刻真相。他从深刻的主题出发,最终渴望朴实的道理,这也合乎生活的逻辑——因为渴望某种抽象的概念而前往具体事例中探寻真理,反而经过真诚的体悟而变得朴实。
《战争与和平》第三卷中,安德烈公爵在得知娜塔莎的私奔一事后,感到生活虚无,没有意义。战场上的荣誉感转瞬即逝。托尔斯泰展现他的虚无情绪:“他越关心眼前的问题,以往的事就离得越远。以前那个高悬在他头上的无限高远的苍穹,忽然变成低压在他身上的拱顶,那里的一切都清清楚楚,但毫无神秘之感。”
而托尔斯泰,还是不忘记展现他一流的刻薄手笔,童山老公爵家里,生活一成不变:“玛丽雅公爵小姐依旧是个胆怯、丑陋的老姑娘,永远生活在恐惧和苦恼中,毫无意义毫无欢乐地虚度着青春年华。布莉恩还是一个春风得意卖弄风情的姑娘,快乐地享受着生命的每一瞬间,并且满怀最美好的希望。安德烈公爵觉得,她只是变得更加自负。安德烈公爵从瑞士带来的家庭教师德萨尔,身穿俄国式礼服,同仆人们说着生硬的俄语,但还是那样智力有限,教养有素,品德高尚,思想迂腐。”我可以想象,托尔斯泰在家中看着他可爱的妻子儿女们,面对繁琐农务时,大约用的就是如此流露一丝讥讽意味的语言。对他来说,过于旺盛的精力和强大的智力居然是种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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