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固执地相信自己十五年前曾经来过这里,尽管那时的我步履蹒跚的连路都走不好,这种话听起来蹩脚。
依然固执的相信,当时我就站在山海关的某一个角落,静静地见证了一场死亡的盛典,一次诗性的绽放,一个绝望的重生。
海子,在我梦里无数次出现的男人。他眉目清晰,有着瘦削的脸庞,带黑色的框架眼镜。也许镜腿会绑着白色胶布,那一定是和孩子们下水摸鱼的时候弄坏的。
我听见你低吟着诗句,那仿佛是一株暗地里生长的植物在濒临颓败前奋力开出的绚烂花朵。恍惚中,听到了来自山海关的那凄厉凛冽的汽笛声。
我不明白为什么,十五年前的那一天,你任无情的铁轮碾碎你的躯体。为什么,你残忍地将忌日选择在生日那天。
你说,你真是一个温软真纯的孩子。我不过是想死若鸿毛般美丽罢了。车轮虽然粉碎了我的身体,却无法损伤我的灵魂。在死亡的一瞬间,我已经雀跃到苍穹之上,却眺望我所热爱的麦田。古贺春江说过“再没有比死更高的艺术了。死就是生。”
这让我想起了另一个男人的死,海明威大叔。还有那个对古贺的口头禅极为赞赏的瘦小老头,川端康成。这么多的人歌颂死亡。然而我仍是意境不够深远,无法击鼓而乐。
于是,你莞尔,说,有人能够了解我的寂寞与快乐,这就就足够了。一个诗人能将自己的内心传达给别人,那是怎样的幸福我已经了解到了。其实,我已得到了永生。
海子,那个心胸像苍穹一样辽阔的男子,内心也像苍穹一样孤独。因为孤独,所以想到了死。因为疯狂,所以选择了最偏激的死法。
有人说,你是疯子。我噘起嘴一遍又一遍地重复:“他不是疯子。他不是。”究竟是谁疯了谁又晓得。
我是想轻轻地念。查,海,生。然后轻轻怀念你,没有什么目的。只是在听着得彪西空灵音乐的时候想起了同样空灵的你。
你总是在我耳边软软地说:“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Last Sunday, Jim went out to fly a kite. The kite flew highly in the sky. Jim ran with it happily.
Suddenly the line was broken and the kite flew away. Soon it disappeared. Where was it?
Jim had no idea. So he had to run here and there to look for the kite. At last he saw it on the top of the tree. He tried to get it down. But he couldn’t. He felt sad.
上个月我去北京看望我的一个朋友,因为我们有将近两年没见,而我刚好有假期。这是我第一次游览北京,这座全中国人都向往的城市。我对北京的.所以认知都来自电视和书本,而现在我有机会亲自来看这个城市、来了解她。我多么地兴奋!
There were so many tourist areas in my plan list, like Tian’anmen Square, Forbidden City, the Great Wall, the Perking University and so on. However, due to my short holiday I only visit several places of my list, with my friend’s companion. I will take a long tour to Beijing next time if I have the chance.
在我的旅游计划表上,我罗列许多要去的地方,如天安门广场,紫禁城,长城,北京大学等等。然而由于假期太短,朋友只陪我参观了计划表上的几个地方而已。如果有机会,我下次一定会到这来个长期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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