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静你总是默默无语愁眉紧锁每当别人一哄而散,去操场上去做游戏时,你总是一个人凭栏观看默默无言。你知道吗我心里有多难受,我真想走上前去和你倾心而谈。可时每次,你总是像只受惊的小鸟瞬间飞得无影无踪。你那幼小地心灵深处到底装了多少不为人知的'伤痛啊?我想让你快乐起来啊。作为时时刻刻关注你却不被你发现的朋友,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呢?
前几天,我去了你家,见到了你的的妈妈。原来,因为妈妈忙于在外打工挣钱,你从小在姥姥家长大。由于长期缺乏父母之爱,你变得孤僻内向,不愿与别人沟通交流。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你天生右眼斜视,就让你变得更加自卑敏感。当我知道了这一切,我的心更加沉重。***妈说,今后一定给你更多的爱,并且准备带你去大医院把眼睛彻底治好。王小静,快乐起来吧!你要相信,在这个世界上爱你喜欢你的人有很多。
其实你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你白净的皮肤是多少女孩梦寐以求的,你聪明智慧更让人羡慕。你的纯洁善良更让我深深喜欢。我真想你就是我的姐姐啊。
俗话说:赠人玫瑰,手留余香。帮助他人,不仅让他人变得更好,也使自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乐趣。
我是班级里的情绪调节家,如果班里有人哭了或生气了,准会第一时间来叫我,因为我总能精准地猜到他们为什么会生气、伤心。当然,这种事或许不需要我,我也不可能哄好每一个人,但是我希望我能为他们做点什么。
我安慰过许多人,但让我印象最深的还是于悦。于悦是在三年级时才转到我们班来的,她从小生活在美国,刚来时不免有些不适应。但好在她性格活泼开朗,没几天就和同学们混在一起,平时于悦从不生气,你说她,她会立马改正,然后冲你笑笑。有调皮的男生去打她,她也假装生气的样子,然后说:不可以欺负女生。久而久之,大家都十分喜欢于悦,因为她爱笑又开朗。
然而有一天我在接水回教室的路上,一个同学急匆匆地跑过来,喘着气对我说:小赵,于悦她哭了。我们问她为什么哭,她也不理我们。我十分惊讶,从不生气的于悦,今天竟然哭了,难道是被欺负了?我急忙跑回教室,看见于悦趴在桌子上,身体因为哭泣而抖动。我知道她不愿说,是因为教室人太多,有些话说不出口。于是我带她来到大队部,她才终于向我诉说了她如此伤心的原因。
原来她的妈妈因为房子的事和外婆吵架了,而外婆还动手打了她妈妈,她十分心疼。而今天上课刚好又讲了关于母亲的课文,这让她想起了自己。我听了后深吸一口气,对她说:于悦,你先别哭了,哭不是办法。首先你应该想想自己能为妈妈做点什么,而不是在这里毫无目标的哭。我相信你能做到的,就只有让妈妈省心点,不那么累了吧?她听了过后觉得挺有道理,立刻抹***眼泪。
其实这些都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如果你要问我:你能为我做些什么?我想,我能为你做任何我能做的事。
筝飞了,弦断了,花褪残红,青杏涩小。
斜风细雨中,我走在乡间泥泞不堪的小路上,眼睛里闪着迷茫。
一向开朗的父亲走在我的前头,左手拎着一袋补品,右手拎着一袋子的处方药,里面全部都是父亲特地从外地名医那里求取的给奶奶治病的药。
时隔四个月,奶奶已经不认识我了,花白稀少的头发下是两只黯然无神的眼睛。她静静地坐在凌乱的大院子的中央,神情安详得像一株沐浴阳光的向日葵。
一株寂寥与孤独的向日葵。
她的面前是一堆无人修剪的杂草,肆意地乱长着,一点点地掩盖掉她心中最温暖的记忆。她那木然空洞的双眼直呆呆地定格在西角的小园里——曾经她挥洒汗水如今却一片荒芜的半亩小地。
奶奶,你看看我啊。
奶奶,你醒醒好吗。
家里的大黄狗已经死了,就在前不久,它走得很庄严,就像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一般;后山坡的海棠花早已绽开了蓓蕾,邻家的姑娘们都采下别在发上,那样子真的好美。
奶奶,你告诉过我,无论你是白发苍苍还是黑头乌光,你都不会辜负一颗满满的女人心,希望摘下一朵夹在耳边的花,正是如今热烈开枝的海棠啊!你还说过,你要将拥我入眠的梦带入天堂,可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风起了,奶奶忍不住拉了拉她的衣袖,下意识地将脖子缩了缩。近近看她的脸,眼眶深陷,深邃的皱纹一圈一圈地在她脸上荡漾开来。
我握住她的手,缓缓闭上了双眼。
这双粗糙的手,种过地、喂过鸡、劈过柴、洗过衣,也曾经牵过我的小手,伴我度过一个又一个漫长的深夜。
我抚摸着她的手。抚摸出了亘古不变的温度。
奶奶,请告诉我,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是陪伴?是照顾?是孝敬?还是看着被病魔侵蚀却阻止不了你离去的脚步?我想证明,我也曾深深地爱和依赖过。
奶奶,你再喊我一声“丫头”好吗?你再为我包一次饺子好吗?你再缝一个沙包给我玩好吗?
奶奶,求求你,你别再离我而去了好吗?
我有无尽的话语想对你说,字到嘴边却又哽咽成了泪水,簌簌地砸在我的心里。
“奶奶!”
“奶奶!”
“奶奶!”
空境回音,时光却不泯。如果你走了,猫儿会缱绻,花儿会变蔫,我也会掉入念旧的漩涡。绞痛人心的思念,单单用文字形容不出万分之一。
轻轻亲吻你讷讷的脸颊,鼻尖却不再嗅到你身上馥郁的花香,你的眼皮似乎眨动一下都不会眨。
就让我紧紧攥着你的手,陪你度过你的余生好吗?你最疼的丫头,再也不会离开你一步了。
父亲静默地伫立着,叼着一根未熄的烟。火光,隐隐约约中,一明,一灭。
望向远方那令人窒息的惨白色的天空,回头看看这坐立了许久如石像一般的老妇。
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关上房门,却不料掩面而泣。
筝飞了,弦断了,人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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