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夜里,林子和客人一起坐在院子里乘凉,天很黑,四周十分安静,只有一只蜡烛在闪着亮,林子同客人一起谈古论今,大家都对人生感叹不已。
这时,一只蛾虫扑打着粉红的翅膀,绕着烛光飞来飞去,还发出细小的嘶嘶声,林子用扇子驱赶飞蛾,它便飞走了。可是刚过一会儿,它又飞过来了,林子又用扇子赶走蛾虫,它飞走不一会又飞回来,而且一个劲地朝蜡烛火不顾一切地扑过去,这样赶走又飞来,赶走又飞来,反复七八次了。终于,蛾虫的翅膀被烛火燎焦了,它再也飞不动了,落在地上,焦头烂额,还在不甘心地挣扎着那已经烤得残破的翅膀,直到没有了一丝气息为止。
看了飞蛾的这般情景,林子感慨地对客人说:“你看这飞蛾扑火该多愚蠢啊!火本来是烧身的,可是它偏偏要不顾死活地去扑火,落得这般下场!”
客人也有同感地叹道:“谁说不是呢?可是,人比飞蛾更甚啊!”
林子说:“是的,世上的声色利欲,引得人们拼命去争夺追逐,何止像这飞蛾扑火?那些循此道路而不怀疑、毁灭了身躯而不后悔的人,岂不是也像这蛾虫一样可悲可怜又落人讥笑吗?”
人们追名逐利,正如飞蛾投火一般。飞蛾投火被人们笑其愚蠢;而那些追名逐利以至于身败名裂的人,不是更加可笑吗?
在五一长假中,我发现了一个现象,虽然不是飞蛾扑火,但也有几分相似,因为后果都是一样的,我要说的是“腻虫扑灯”。
电灯大家一定很熟悉,而腻虫就是一种喜欢黄和绿色的'小飞虫。那天我正在灯光下看书,因为天气热,我就开着窗户,突然,灯光下掠过一个小黑影,我连忙抬眼望去,原来是一只腻虫在围着灯光“载歌载舞”不一会儿,就钻过了灯管不见了,于是,我仔细向灯管中间望去,原来,那刚刚还欢跳的小生命已经消失了,然后,它便从灯管上摔了下来,躺在桌子上一动不动了~~~~~~
当我正在为它叹息时,又有几只小飞虫飞来了,有几只先是围着灯管打转转,刚一贴到灯管就摔了下来。然后,它挣扎着再飞起来,再摔下去,直到飞比动了。它们才在桌子上痛苦地扭曲着,不一会儿就不动了~~~~~~~~~~
就这样,好几只小飞虫已死于非命,望着桌子上的那一个个小尸体,我的心里真不是滋味儿。这种场面还真是应和了贺翔宇的口头禅:“悲哀呀!”
面对这种情景,我百思不得其解,小虫子难道不知道灯管很烫吗?难道它们也没看到桌子上面同类的尸体吗?
于是,面对这么多疑问,我上网查了一些资料,原来,小腻虫在夜晚是靠月光来辨别方向的,见到灯光它就认为那是月光。于是它们就围着光飞。11瓦的灯一定很烫,所以,小虫子飞进去就被烫焦了。还有一个原因是它们喜欢光,所以,为了拥有那一瞬间的美好,连性命都丢掉了。
哎~“飞蛾扑火”早知道不行,又何必把生命都让出去了呢?
有一个眼睛失明的少年擅长弹琴击鼓,邻里有一个书生过来问他:“你有多大年纪了?”少年说:“15岁了。”“你什么时候失明的?”“3岁的时候。”“那么你失明已经有12年了,整日里昏天黑地,不知道日月山川和人间社会的形态,不知道容貌的美丑和风景的秀丽,岂不是太可悲了吗?”那失明的少年笑着说:“你只知道盲人是盲的,而不知道不盲的人也实际上大都是盲的。我虽然眼睛看不见,但四肢和身体却是自由自在的。听声音我便知道是谁,听言谈便知道或是或非。我还能估计道路的状况来调节步速的快慢,很少有跌倒的危险。我全身心地投入自己所擅长的工作中去,精益求精,而不浪费精力去应付那些无聊的事情。这样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我不再为眼睛看不见东西而感到痛苦。可是当今某些人虽然有眼睛,但他们利令智昏,看见丑恶的东西十分热衷,对贤明与愚笨不会分辨,邪与正不能解释,治与乱也不知原因,诗书放在眼前却成天胡思乱想,始终不能领会其要旨。还有的人倒行逆施,胡作非为,跌倒之后还不清醒,最后掉进了罗网。这些人难道没有眼睛吗?那些睁着眼而昏天黑地乱窜的人难道不也是盲人么?他们实际上比我这个生理上的盲人更可悲可叹呀!”书生无言以对。
这个故事揭示了这样一种生活哲理:生理上的盲固然可叹,而心理上的“盲”更为可悲。眼睛失明是一大缺陷,但如果扬长避短,全神贯注于所擅长的事业中去,也能做出很大的成绩来,领悟到深刻的人生道理。而如果昏昏然过日子,甚至胡作非为、倒行逆施,即使双目明亮、四肢发达,也是一种不明事理不通人性的“睁眼瞎”和“人形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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