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班里大调座,人人都换了个新同桌,有的挨着优等生,有的挨着潜能生,偏偏我挨了个大奇葩。 按理说,班里比我优秀的同学有的是,这样的奇葩应该先让给她们才对,不知老班怎么想的,直接就将这位天仙派来做我的同桌。 此人的嘴上课总爱咧着,有时老师上课开个玩笑,别人哈哈一笑也就过去了,而这位奇葩呢?几分钟后还不时回味念叨着老师说的话,乐得趴在桌子上,笑的全身都在颤抖,非搞得全班都像看一个精神病那样一脸诧异的看着他,才肯罢休。
这位天仙不只嘴不听大脑使唤,眼也不怎么听话,数学老师让做数学题,大部分同学都在认真的做题,只有他在不停的嘀咕着:哎呀,这个题太简单了,爷都会!一边说,一边眼不住地往这边瞟,没完没了,折腾的我都没法做题,他却在那儿抄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这位大仙倒是还有一个优点知足常乐,期中试卷发下来,一科只考了六七十分,依旧十分高兴,玩的比谁都开心,写的字被老师批像豆虫似的,一点儿也不觉得丢人,自己还十分自豪;N年前的一次周考,一科考的略微好了一点点,就骄傲的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最让人无语的是物理课画垂直,老师教了一个月,刚刚会画,像得了个什么奖似的,自己在那儿自吹自擂了好半天,他家那伙食真是好,能把脸皮养得这么厚也真是个本事哪! 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这朵奇葩,可是及难管,但愿老天开开眼,让我能快点与这朵奇葩分开。
我有一个黝黑黝黑的,黑的发亮的奇葩同桌。
他非常非常奇怪,没事就喜欢去捏一捏他同桌的大腿,幸亏他同桌商量,没和他斤斤计较(其实我会去踹一踹他腿啦);他有一个爱笑的嘴巴,只要被他找到笑点,就会“哧哧”“格格”“呵呵”的偷笑,(是上课!!!!)结果,周围的人也莫名其妙的跟着笑;他很爱讲话,经常向东家借借纸,想西家姐姐透明胶,(也是在上课)结果,老师就罚他一个人坐在最后一排。
他爱流鼻涕,每到大冬天,他的鼻涕就会像瀑布水一样用出来,随后,他就会用他那双乞求的眼神向你借纸,若不借他,他就会不停的捏你腿(算什么借纸啊,明明就是有借不还),如果我叫他还纸的话,他就会从抽屉里拿出他那沾满鼻涕的黏糊糊的纸,是我的话,我总会捏着鼻子说:“莫还了莫还了,哎呀,赶快把纸扔掉吧!他的行为动作言行甚至一举一动,都不像个女生,哦不,就是个女生,班上俏皮的男生总喜欢叫他“娘娘腔”“娘炮”“美女......要是被他听见了,总要和那个骂他的人进行一个激烈的撕扯战争---------------我是战争的分界线---------------
如果是本班童鞋的话,就不用我报上名来了吧!若不知道的话,我就告诉你,他叫胡毓城!
我真羡慕我同桌有一个这么好的同桌!
尸体按礼仪精心裹扎好,他穿的是件精美的'长袍,似乎有些可惜,被装在四轮马车上拉向墓地。启程前,神父在死者身旁照惯例朗读着圣诗、日课,领颂着经文,轮唱颂歌。神父心中对自己说:“死老爷,您就安心地让我们以各种方式为您祈祷操办吧,关键的是要付给我这笔钱。”他死死地盯着面前的死者,生怕旁人会把这宝贝疙瘩抢走似的,那目光仿佛在说:“死老爷,我会从您那里得到诸如葬礼费、蜡烛费等很多费用。”他边走边想,要用这笔钱买上一桶本地最好的陈年佳酿慢慢享用,还要给漂亮风流的侄女和她的女仆各买一条短裙。神父正想得得意,突飞横祸,马车被撞毁,神父也一头撞在车上,跟随着车上的死老爷
一同去见了上帝。
人们的一生常常与这位神父一样,编织的美好幻想,就像寓言“牛奶罐”里所讲的一样,只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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