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脑海里,有许多记忆珍珠:红色代表开心、蓝色代表难过、黄色代表童年、黑色代表委屈……今天,我又打开了脑海,捧起一颗黄珍珠,一瞬间,我好像又回到了那一天……
那一天下午,爸爸妈妈出去到楼下的超市给我买吃的去了,临走前,妈妈对我说:“如果有事给我们打电话;还有,有人敲门不要开。”我点了点头,便开始拼积木。
我正拼得起劲,突然看见地上有一个黑色的东西,吓得我跳起来就退,可是它紧紧地跟着我。我心想:“这是啥呀?黑不溜秋的,还会追人!它一定是个鬼,我要摆脱他!”于我连滚带爬地跑到了厨房。
这时我看见了一个筐子,便顺手盖了上去。哈!它出不来了。我得意地走起来了,还对它做鬼脸。可是,他竟然出来了,并且筐子也没有动。这可吓了我一大跳,心想:“啊!这个鬼还会穿墙术,我好像打不过他。”我想甩掉它,晕头转脑地跑到了客厅。偶然看到了电话,想起向妈妈求救,马上拨通了电话,带着哭腔向妈妈喊道:“妈妈快来救我,有个鬼要吃掉我!”这时,我看不见了“鬼”,以为它已经走了,就长舒了一口气。这时,妈妈赶回来了。我一回头,又看见了它,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妈妈问我:“儿子,鬼在哪?”我用颤抖着的手指着它:“那不就是吗!”妈妈见我手指着影子,一头雾水,当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后,大笑起来。我差点就哭出来了:“人家就要被鬼吃掉了,你还笑!”妈妈勉强止住笑对我说:“傻孩子,那是影子。”经过妈妈半天的解释,我才明白那是影子。
轻轻关上我的记忆脑海,我的回忆也戛然而止。
童年像万花筒,五彩缤纷,一件件往事随风而流逝,变得模糊不清。但是,有一件事却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
那是发生在一个炎热的夏日。
从前,我总是看见妈妈洗米。她总是先量米,再放水进窝中,重复一遍,就放下煤炉上。刚学会用煤炉的
我好想试一试哦。
一天,妈妈有事要做,又要做饭给我吃,忙得不可开交,我便自告奋勇地去做饭了,妈妈答应后便出家门办事了。我学着妈妈的样子洗起米来,我洗了一会。咦,水渐渐变白了,然后,我继续洗下去。啊,是牛奶呀!我高兴得得意忘形了,心想:我成了伟大的发明家了!我小心翼翼地拿来个碗,把“牛奶”装了起来。再把饭放上煤炉上,煮好。就拿起“牛奶”津津有味地喝起来,怎么牛奶没有味道的呢?哦,可能是没有味道的那种吧!我毫无顾虑地喝起来,当我喝了一半时,想到了妈妈今天应该很累,还没吃东西吧?我把“牛奶”留给妈妈喝,她一定夸我是个好孩子。我暗暗从心里笑起来。
不久,妈妈就回来了,我捧着“牛奶”,对她说:“妈妈,喝牛奶吧!”妈妈疑惑不解:家里什么时候买了牛奶?接过牛奶,她非常眼利看出来了。她捂着肚子,笑得前俯后仰,说:“这是米水,不能喝呀!”
童年往事总是多姿多彩、美不胜收,让人回味无穷。每当我想起,都会情不自禁地笑起来。童年中充满了快乐,快乐中有着美好的童年。但是,它却如水般地流去了,留下的只是回忆。
我的童年是多姿多彩的,有喜,有怒,有哀有乐,那些事情有时很可笑,有时又很无奈。
我的小时候,什么都不知道,主要是哭,学会走路的时候乱跑,到早教班也是玩儿,好不容易学会了一个“大"字,还是我哥教会我的。我小时候还经常逃课,逃午睡,躲到男厕所里不出来,由于大部分老师都是女性,所以我们总能逃过午睡。现在想想,我都不知道那些时间我是怎么耗过去的。
有次,妈妈因为当时的我还够不着马桶,就给我买了个尿盆回来,绿色的还泛着点黄色,刚拿回来的时候我还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好奇的这边瞧瞧那边看看,端详了一阵后,举起了尿盆,妈妈不知道我又在搞什么怪也只是看着我不为所动。只见我”咣“的一下把尿盆我的头上,当帽子戴了!我那时候头还很小,如果按我现在的头围把尿盆往头上扣,应该像个西瓜太郎,但像我原来那么小的头,尿盆往上一放把脸也给盖住了,成了四不像,妈妈看见了”扑哧“笑出了声,看不下去了,过来纠正了我,我乖乖的往里面撒尿,尿完之后把尿到了又扣在了头上,一点儿也不长记性。
我童年的事,常常有一些滑稽的举动,但是在家长看来它是可爱的,在现在的我看来是可笑的,我一些早教班的老师对我的逃课现象当然是可气的。
小时候的我就是这样:可爱,可笑又可气。
每当看见小兰花,我就会想起童年里的那一抹淡淡的微笑。我仿佛又看到了那枯黄的手,那枯黄的脸,但她慈祥的脸上永远是那一抹微笑,她的眼睛总是看向天空,似乎在望向某个人。
小时候,我非常调皮,还很贪玩。我总是和小伙伴们一起去爬小山丘,到各家各户去留下自己的小脚丫,但我们不会去一个地方,那是一座孤僻的房子。虽然那时家家都盖了新房,但那房子还是一成不变。爸爸让我们不要去那儿,对我们撒谎说有个老妖婆住在那里,专门吃小孩。所以一直以来,大家都没踏上过那儿一步。可那儿却种着许多小兰花,到春天时,就异常漂亮。这是后来才知道的。
那一年春天,我们几个陶器鬼玩捉迷藏,轮到我藏时,没地方躲了,正好看见一个小洞洞,我就钻了进去。刚站起身来,我便被眼前的景象给迷住了:一片花海,那花儿随着春风的吹拂下扭动着。这时我又砍刀了一位老奶奶,她太瘦,太瘦了。但是她望着天空,脸上挂着微笑。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出去,想着她可能就是“老妖婆”。但那“老妖婆”发现了我,对我慈祥的说:“孩子,你是怎么到这儿来的?陪我这老太婆把,自从老头子死后,就没人和我说过话了……”她变成了喃喃自语。我不受控制走了过去,她高兴极了,微笑着看着我。
我对那老奶奶说:“奶奶,这些花都是你养的吗?真漂亮!”“是呀。”她抚摸着那几朵小兰花,就象爱抚一个个孙子一样。我就用“对付”奶奶的方法,帮那位奶奶捶起了背。老奶奶连声说我真乖,我听了这话,便又讲了几个笑话。但奶奶只是用她那经历过沧桑的的眼睛望着天空,一脸慈祥的。虽然那时我还不懂,但我猜到奶奶应该在望着天堂里的某个人。我不知道当时是怎么了,嘴里竟说:“老奶奶,我做您的孙女,好吗?”“恩,谢谢你,孩子,我已经好久没那么开心了。”那奶奶,以后我经常到您这儿来玩。我高兴地搂着奶奶的脖子,奶奶不语,依然微笑……
从这以后,我就经常到奶奶那去,每次见到她,总看见她一个人望着天空,脸上露出幸福的的微笑。我总会不经意的去吓她一跳。而那满院子的小兰花,也成我的好伙伴了。每当爸爸妈妈问我去哪里时,我会神秘的一笑:“秘密!”对呀,这时我和奶奶之间的秘密。
如今,奶奶已去世,可那满院的小兰花依旧开得那么艳,那么香,犹如奶奶的笑容一样,淡淡地,淡淡的……就像幸福的源泉让我不经意地露出那一抹微笑……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我的童年有许多趣事,每一件事都像一个果子。有些果子已经掉落了,唯有一个果子又红又大,一直挂在树上。今天,我就把它摘下来,让大家尝尝。
小时候,妈妈经常带我去姥姥家。姥姥的邻居家有一条非常凶猛的狗,每次路过他家门口时,它总是冲着我们凶狠地叫几声。这一次,哥哥带我出去玩的时候,没有听到狗叫声,我感到很奇怪。我悄悄地来到邻居家门口,趴在门缝里一看,哈哈哈,它被主人拴在柱子上了。我一阵狂喜:看你平时凶巴巴的样子,这回看看我的厉害吧。
我转身去商店买了一盒划炮,跑回来,轻轻地把门推开,点着一个扔在它院子里。它以为我给它什么好吃的,乐颠颠地跑了过来,刚跑到划炮跟前,只听“砰”一声响,它“嗷”的一声哀叫,向后退了几步,掉头飞快地跑回了狗窝。看它狼狈的样子,我得意地笑出了声。我还不过瘾,大胆地往前走了走,又点了一个划炮扔在窝前。它聪明了许多,蹲在窝里不敢上前,嘴里“哼”“哼”地叫着,好像在说:“别再惹我了,别再惹我了。”
看见狗那可怜的样子,我起了恻隐之心,又一想起平时它那凶狠的样子,我又一次拿起了划炮点着。我连续扔了好几个,越扔越过瘾,干脆把剩下的全都点着扔进窝里。噼里啪啦的响声把狗吓坏了,它被激怒了,一下子从狗窝里蹿出来。使劲地挣绳子,边挣边狂叫。我没有发现危险的来临,还拿手里的空盒子逗狗呢。哥哥见势不妙,拉起我就跑。在我们刚刚关上门的时候,狗已经挣脱绳子冲到了姥姥家的门口,锋利的爪子把门挠得“咯哧”“咯哧”响。只差一步,太悬了,吓得我出了一身冷汗。
这件事过去很多年了,可这只果子的味道一直在我心里不时地品味,从那时起,我再也不去招惹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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