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爷爷迈着沉重的脚步渐渐远去,春姑娘披着绿纱缓缓地向我们走来,天气也渐渐变暖了。
她来到了树林里轻轻地拂动着树枝,树叶探出身子来好奇地向四周张望着;她来到了我们的学校花草树木都探出身子来了。教室,宿舍都印在绿色的春天里。她又来到了小河边在那里用河水,用小草和小花制成的小锤子把小河上的冰敲破了,小河在那里欢快地流淌着发出哗啦哗啦地声音,仿佛在说:“春姑娘,谢谢你帮我把冰敲碎了。”春天又来了荷花池边轻轻地拂动着那荷花池里,荷叶冒出的小嫩芽。叶片上一粒粒晶莹发亮的水珠往下滚着,好想无数光灿灿的珍珠。她又来到了花园里,她叫来春风轻轻地吹着花园里的小花,顿时一片片花瓣尽情舒展,白的如玉,粉的如朝霞,红的'似火,美丽极了。这时她来到了小朋友们玩耍的操场上,那里有许多柳树,柳树的枝条就像小姑娘的辫子随风飘舞。那里还有许多花,最多的是迎春花,那黄绿色的花粉像烟雾一样随着那温暖的春风,慢慢地飘去。春天再次来到了花园里,瞧,几株亭亭玉立的桃花开的正艳。毛茸茸的嫩芽儿伴着一朵朵明艳的笑脸,真叫人喜欢。看那桃枝,有的修长细柔,有的虬曲多姿,桃花的香味让人心旷神怡。这时春天又悄悄地来到了一片草地旁只见,小草争先恐后的从地里钻出来睁着好奇的大眼睛四处张望欣赏着这神奇而美丽的景色。
春姑娘,谢谢你给我们带来的美丽景色。
最近,我在报纸上看到一张漫画——只已经长大,却没长出半片羽毛的鸡,在草窝里流着眼泪,它正在思念母鸡翅膀下的温暖。这只鸡在妈妈“精心”呵护下长大了,它没有离开过出生时的窝,没有自己找过食物,连最起码的御寒本领也没有,怎能自立、生存呢?这是作者用艺术的手法反映了家庭教育中的一种常见现象,令人深思。
母爱是一种美德,我们需要这种博大精深的母爱,但这种爱也需要适当的尺度。现在大多数家庭是“四二一”家庭。孩子是未来,是希望,家长有理由把孩子当“宠物”来养。但是过分的爱,使学生养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坏习惯,以为父母对他所做的一切都理所当然的。他们有权享受而不思进取,造成这些“太阳”们连最小的事——系红领巾都不会,连抹布也没碰过。这也难怪大人说:“当今的大学生,有的生活不能自理。”
鸡的祖先叫雉,它们是生活在树上,善于飞行的。当人们把它们捕获饲养起来时,它们的生活环境改变,慢慢地被顺驯化了,丧失最基本的本领——飞行。如今,连羽毛也要丧失掉,是多么可怕!非洲的云豹捕获邓羚带回家里放生,让小云豹捕捉它,如果小云豹不去捉,母豹会发疯似的撕咬小云豹,直至孩子们捉到邓羚为止。非洲的云豹都能这样,让子女练就生存的本领,我们的慈母祥父却不培养后代的生活能力,他们的“未来”、“希望”的命运与那只没有长出羽毛的鸡的命运有什么区别呢?
记得听老师讲过,国家的一位***指出“娇宠孩子也是一种腐败”。这种腐败应该引起人们的重视,因为它更具有危害性。我们的父母应该醒悟了,只有他们的醒悟,我们作为未来才会有希望。
寒风凌烈起来的时候,大街小巷再次热闹起来,人们比平时更忙碌了。玻璃钢筋的世界,所有人都带着各自的心事有条不紊地做着不同的事。人一多,全城的公交车站也变得拥挤不堪,活像被压缩的沙丁鱼罐头。
午后的风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呼啸着掠过行人的脸颊。刹那间,冷淡的雨丝笼罩住小城。公交车出站不久,候车处很快挤满了急切的人儿,伸长了脖子搜寻下一班车的影子。母子上车处自然也排满了人,只是站牌后的那位妇女,手中紧紧抱着孩子,素色的头巾下一双乌黑的眸子冷淡地打量着排在母子上车处的几个男青年,不禁苦笑一声,随即搂紧了熟睡的孩子,小心地替孩子掖好衣服,一脸鄙夷地看着男青年。占据了最佳上车处的男人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外衣下的衬衫领带张扬地炫耀着他的白领身份,他看上去文质彬彬。可为什么男人瞥向妇女和“母子上车处”警示牌的眼神是如此轻蔑不屑呢?他身后穿着军大衣的小伙子只顾盯着自己的棉鞋,毛绒帽子遮盖着前额,看不清具体神色。只是他的脸颊泛着薄红,是不好意思吗?那个看上去矮矮胖胖教授样的男子更是如此,刻意用宽大的鸭舌帽掩住大半张脸,眼神游离不定,隐隐带着厌烦,还时不时搓搓手,是心中有鬼吗?排在最后的是一位医生吧,文绉绉地伫立在后面,目空一切般看着前方,如此表现,仿佛他是红尘背后的眼睛,看穿了一切般的神色。不过,脸颊向下倾斜,上眼皮下垂,谁都看得出有某种情绪隐藏在他的平静里。妇女轻轻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摇摇头,收敛起温怒的表情,再次看一眼显眼的警示牌,默默地走到队尾,没有再说话……
论学识,他们不应该是文盲;论地位,他们不可能是文盲;论工作,他们不会是文盲;论品行,他们和文盲又有什么区别呢?文盲不可怕,假文盲才是最可怕,最可恨的。每每想起公交车上的老弱病残专座上坐着的手脚健全的青年学生,我心里总会有点不舒服,他们是文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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