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后,我已经是一名服装设计师了。
以前的校服款式比较老土,而且颜色搭配不好看。只要一出汗,衣服就会黏在背上,十分不舒服。因此,我设计了一款新的校服。
这款校服不但穿着舒服,而且款式新潮。极其吸汗的特殊棉布,外面是一层具有防水功能的布料。这样,假如掉进水里还能浮起来呢。
这款校服有两件上衣,里面一件是有领的白色衬衫,外面是橘色的针织羊毛衫;下装是墨蓝色的短裙,黑色的过膝长袜,再配上嫩粉色的贝蕾帽和皮鞋,这样一来校服不是变美观了吗?
这款校服的上衣背后有一双隐形的翅膀,你想飞就飞,不想飞就不飞。我把夏装设计成短裙是因为有利于跑步,这样可以减少空气阻力。无论你怎么跑,裙子都不会飘起来。皮鞋就更厉害了,它里面有一个特殊的装置,人穿上后可以三五天不吃不喝,也不会又累又渴。你还可以一直跑,跑个十万八千米,也不会很累。当然速度是可以调节的,你想要多快就有多快,你想要多慢就有多慢。
怎么样,我设计的校服不错吧?
先用蓝色和白色调出了海水的颜色,接着把鲨鱼画在了海水中,天空有一个金色的太阳。可我总觉得少了一点什么,请妈妈帮我看了看我的画,妈妈拿起画笔沾上用各种颜色为我的天空画上了彩色的云朵,真漂亮!我喜欢极了!
可是妈妈说我的`鲨鱼太抽象,和海水的颜色差不多了,分不清楚哪里是大海哪里是鲨鱼……我哈哈地笑起来!
画完一幅我还意犹未尽,于是我决定在衣服的背面再画一幅更好的画。
这次我选择了我最喜欢的大白,因为衣服本来是白色的,所以我就用黄色代替,勾画出了一个大白的轮廓,我总觉得大白旁边好像少了点什么,它太孤单了!所以我用绿色为它加了草地,用黄色画了太阳,用红色画出阳光。
妈妈和老师都说我的大白画得特别好,我也非常喜欢。
一路风景优美,树木花草一派诗情画意,养荷的池水碧波荡漾,荷枝身姿摇曳,花苞早红了脸而。就连垃圾箱都放着舒缓的乐曲。池边有一座半悬空的凉亭,更是古香古色,我一看便起了好奇心,就踏上了楼梯。
这一登可不得了。刚到最顶层,我就被谢幕的春风吹得睁不开眼,头发也随风飘扬。适应了一会儿,我冒着风兜了一圈。这下可“收获”了不少。那亭中不少地方是淡黄的粉饰,没刷漆,于是,我便看到了令人大跌眼镜的一幕:那上面都是游客们留下来的'“印迹”。铅笔、蜡笔甚至油笔,在墙上、方柱上些打油诗、留名抑或“作画”。这些字大多方方正正,像是初、高中的学生,字很漂亮,画也很不错。唯一不对的是,这儿是景区啊!这样的“组合”搭配起来,是在令人咋舌。之后,我又留心了一下细微之处,发现只要能写上字的地方,无一例外地都“挂了彩”。
除了北安的公园,我去过的很多其他地方的景点、景区,也有不少布满这样的“伤痕”。看着这一幕幕,我深刻地理解到,中国人已经输在了“起跑线”上,被人嘲笑“素质低、素质差”就是外交官有百寸不烂之舌,也无法反驳,这是事实啊。
在此提醒大家,以后到景区千万别带笔,以防手痒,千万不要做风景的毁灭者。记住,您这几笔,毁的是别人的好心情,毁的是风景,毁的是形象,毁的是您的形象,您的人品,毁的是公德,毁的是自己,悔的终究也是自己啊!
嗨!大家好,我就是所有人家喻户晓,每个同学都有一件(不!好几件!)的校服,从开学第一天老师发给每个同学之后,我就算正式上岗啦!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经历过许多酸甜苦辣,其中的滋味,真是一言难尽……
三月十日天气:晴心情:大好
今天是老师给我们分配主人的日子,经过尺码、姓名的核对,我被分配给了一位叫蒋卓航的同学,他看上去还不错,虎头虎脑的,把我穿在身上后一定很神气。果然,小主人一拿到校服就迫不及待的穿了起来,左扭扭,右扭扭,真帅啊。
小主人对我宠爱有加,不让我受到一丁点儿伤害,要是一不小心碰脏了,他立刻给我清洗。我感觉自己就像白雪公主一样,干净又美丽。同胞们都夸我漂亮,羡慕我有福气,我心里美滋滋的。
六月二十六日天气:阴心情:委屈
好景不长,小主人喜新厌旧的性格很快就体现在我身上,经过两个月的折腾,我的样子已经有了一些变化,雪白的身上长了许多“斑点”,那是小主人上体育课在地上翻滚的杰作。我我的脸上还被划了好几道小口子,那是小主人下课时和同学打闹的战果。不光如此,小主人已经开始有点嫌弃我了,嫌我不是纯绵的质地,穿着闷闷的,又热又不透气,于是常常只是上学的时候穿着,一进教室就脱下来把我塞进又拥挤又黑乎乎的抽屉里,我觉得很委屈,要知道,制作我的材料不是由我作主的,是由我的“父母”——生产厂家制造的,呜……
今天再次读了鲁迅先生的《在酒楼上》,总觉得鲁迅先生的文章只读一次很难辄穷其意,必须多次阅读、细细揣摩。《在酒楼上》篇幅虽短小,意蕴却无穷,读罢之后总感觉一团团乌云笼罩在心头,让人实在觉得压抑、沉重。这就是鲁迅啊,看似云淡风轻,实则字字见血,他的笔像一把锋利的刀划在心头,让人直面淋漓的鲜血,深切地感受到切肤之痛。
《在酒楼上》的主人公——吕纬甫,原是辛亥革命时期振臂一呼、力求改革的热血青年,在屡遭现实打击后变得一蹶不振、意志消沉,教着他曾经最厌恶的“子曰诗云”。他对待现实态度极其消极,“敷敷衍衍”“模模胡胡”,作者是将其归为封建思想加以批判的。与鲁迅先生以往的小说不同,作者所批判的对象不再是麻木的未觉醒的老一代中国儿女,而是觉醒了的新一代人。鲁迅先生笔下的这些觉醒者,他们非但没有人性获得自由的欢愉,反而产生了那种“梦醒了无路可走”的更加深刻的悲剧感受,使读者产生共鸣,倍感压抑、沉重。
人要生存,就必须与外部社会打交道,觉醒者亦是如此。觉醒者首先必须获得一定的物质生活保障,否则难以立足。吕纬甫为了糊口度日就不能不教“子日诗云”,否则连每个月二十元的生活费用也无法得到,他也就无法生存。但是,教“子曰诗云”又意味着向现实屈服,走向自我毁灭。这是一种两难境地:要实现自我,与现实对立,就无法生存;要生存,就得向现实妥协、毁灭自我。二者中任何一种都意味着人的毁灭,这蕴含无穷的悲剧感。
然而,作者所表达的是对这种人生态度的`痛斥,他所坚持的正如他眼中之景, “几株老梅竟斗雪开着满树的繁花,仿佛毫不以深冬为意;倒塌的亭子边还有一株山茶树,从晴绿的密叶里显出十几朵红花来,赫赫的在雪中明得如火,愤怒而且傲慢,如蔑视游人的甘心于远行。我这时又忽地想到这里积雪的滋润,著物不去,晶莹有光,不比朔雪的粉一般干,大风一吹,便飞得满空如烟雾。……”,区别于吕纬甫,鲁迅先生选择了在孤独中砥砺前行。这让整篇文章不流于失望,给觉醒者展现了希望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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