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漂亮又实用的文具盒。这个文具盒是妈妈的同事送给我的。
文具盒是长方形的,长大约,宽大约,它是用铁做成的。文具盒的正面印着一只神气活现的米老鼠—米奇。他穿着一身红色的背带裤,脚上还穿着一双黄色的 大皮鞋,好看极了!米奇躺在红、蓝相间的地毯上,用手撑着脑袋好像在想什么心思。真是一只可爱的米老鼠!米奇听到我们夸奖他都不好意思的笑了。
打开盒盖,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课程表,课程表上印有每天的课程。我真的要好好感谢这张课程表,是它让我了解了每天的课程。课程表的左右两面各贴了两个旺仔贴画。左边的旺仔在打羽毛球,告诉我们生命在于运动。右边的旺仔身穿红色衣服在给我们拜年,像是在对我们说:“新年好!”
文具盒分为两层第一层里住着钢笔弟弟、铅笔妹妹、橡皮哥哥、和胶带爸爸。第二层住着尺子妈妈和红笔阿姨。别看他们一家平时躺在那里默不作声,一到我 写作业时就派上大用场了;当我做数学作业写错题时橡皮哥哥就挺身而出;当我做语文作业写错字时,胶带爸爸就昂首挺胸地走出来帮我粘去错字……
有一次,我上课没有认真听讲,当我再次看到文具盒盖上的米奇时,无意间,我发现米奇脸上不再有那么自然的微笑了。他瞪圆了眼睛看着我,好像在说:“都怪你不认真听老师讲课,回家作业肯定又不会做了吧!”……
啊!文具盒啊!感谢你为我的学习提供了良好的服务!我爱我的文具盒!
我的爷爷,在时间的刻画下,一簇簇白发已悄然爬上了。皱纹镌刻上了那张慈祥的脸,黝黑的皮肤让人感觉是踏实。我喜欢爷爷的微笑,爷爷也喜欢微笑。爷爷很质朴很乐观。
在饭桌上,聊到我时总是会不时的提起我儿时的趣事。我已经记不清楚。听爷爷讲,小时候我最喜欢爷爷了,喜欢和他散步在田野,喜欢熟睡在他的怀抱,喜欢他那永不泯灭的微笑。当爷爷抱的累了,外婆替换时,倔强的我哭了起来,强势的.占据着爷爷的怀抱。每当说到这时,我总是娇羞的笑了起来,埋着头啃着碗中的饭。
可惜,在我小升初时,爷爷却离开了我的视线。年迈的爷爷要去上海工作。那段时间,在饭间总是聊着行李的准备,与工作的事宜。看着这即将发现的一切,我想阻止,但是我并没有任何的话语权。爷爷走了,家中失去了生机。没有人会在我失落时鼓励我,没有人教我习题的巩固,没有人听我内心的抱怨。天黑时,我在床中抽泣,我只想睡觉,可是回忆总是会不受控制的向我涌来。
我该感到开心,在某一个时间段爷爷回来了,但是无形间却有了一种莫名的感觉,爷爷变得不一样了,皱纹堆积在了他的脸上,鼻梁上多了一副笨拙的眼镜。而我已经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小姑娘,有了独立意识的思想。我们的话语变得简短与无聊。偶尔间的笑声是那么的熟悉与珍藏,但我们仍能懂得彼此的一个眼神。在多少个寒冷的冬天,爷爷开着车顶着冷风,我倚靠着爷爷温暖的背脊,驶向学校。
人生匆匆,聚少离多,但不变的是那一份亲情。正是因为太多的话,太多的情感积淀锁住了尘封的回忆。而我则会是这份回忆的守护者,珍藏,埋葬在心低深处。
我走在回家的路上。乌云密布,将整个天空笼罩,朝月亮的方向望去,只有那阴沉的月光。
考砸了,我的心情像那月亮,而血红血红的分数则是层层密布,深不可测的乌云,一点一点的将我的心笼罩,只留下阴暗的颜色。这时,不免想到:回家后,怎么面对妈妈?
回到了家,走进房间,关上房门,坐在窗前,望着月亮,依然是那样阴沉。
该吃饭了,那面对妈妈的十几分钟的时间,令我感到窒息,我也在无时无刻的逃避妈妈的目光。妈妈也是沉默不语,让我感觉好了点。
吃完晚饭后,妈妈让我搬两只椅子到庭院等她。我想:妈妈要对我说什么,不会是关于考试吧?希望不是……
妈妈来了,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小准啊!你看一看那月亮,是不是有些许阴沉啊?”我点了点头。
“可月亮可不甘心就这样下去,这样堕落,这样阴沉,它在挣扎着从乌云中挣脱出来,它想要让皎洁的月光重新投向大地,让所有人看到光亮的自己,成功的自己。”说话间,妈妈用手指了指月亮。月亮呀在一点点透出光亮。
“还有,小准,神通广大的月亮也不能轻易从乌云中挣脱,还有风儿~雨儿~雪儿在帮助它。”说话间,妈妈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喔!我明白了。原来我对成绩的不开心,妈妈早就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对我说的话也是在鼓励我。
我就是那月亮,乌云则是成绩的阴霾,而那风儿~雨儿~雪儿则是父母~同学~老师,是他们在帮助我走出阴影,而我也在不断努力,忘记阴影,眺望未来。
我一下抱住妈妈,略带哭声地说:“妈妈,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我永远不会忘记您的教诲。”妈妈抚摸着我的背,说:“好孩子,好孩子……”
我永远不会忘记那晚,因为那晚妈妈的话对我意义非常,是我终生受用。
那晚,是我心中永远的珍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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