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看到那部剃须刀,七彩的童年生活犹如放电影般呈现在了我的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
那年我才四岁,有一天我去姥爷家,看着家中柜上面各种各样的摆设品,强烈的好奇心驱使我不住地摸摸这儿,玩玩那儿。忽然老爷手中的一个黑盒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他长得并不好看。却能发出嗡嗡的声音。姥爷拿着它在嘴边蹭来蹭去,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那感觉简直像腾云驾雾的活神仙。而站在一旁的我早就看得心痒痒了,眼睛直直地盯着黑盒子,恨不得马上就体验一下那感觉。好不容易等到姥爷出去,我立刻一个箭步冲上去。拿起黑盒子”,随手按了一个按钮,那玩意儿立刻不停的震动起来,犹如蜜蜂采蜜般嗡嗡地叫起来,真好听。我尝试着慢慢用它在脸上蹭来蹭去,啊!那感觉仿佛把整个脸都埋进了棉花里,皮肤都跟着不停颤动,舒服极了。这时姥爷回来了,他神情怪异地盯着我看,忽然缓缓地问:你的眉毛哪儿去了?”我闻声大惊,急忙拿起镜子一瞧,嘿,果真我的眉毛竟不翼而飞啦!我吓得哇哇大哭起来,姥爷却忍不住哈哈大笑。这时我又瞅见了镜中那个狼狈不堪的我,又不禁破涕而笑。
冰心曾说过,童年是梦中的真,是真中的梦,是回忆时含泪的微笑,这句话是多么贴切啊。
每当我放学到家的时候总是闻到了香喷喷的饭菜,我就记得之前一件难忘的事。
就在那天,伍朔良来我家作客,我爸爸妈妈不在家,又不知道吃什么。我问伍朔良:“你想吃什么呀?‘’伍朔良仔细思考了会儿说:”随便吧。“我说:”好,我就煮我最最拿手的李氏挂面吧。“我赶快跑到厨房拿了两包挂面,然后系了围裙,我拿了两个大碗,拿了醋、酱油、花椒油……洒在碗里,接着拿了个盆子接了一些水倒在锅里。然后把火点燃,再把油倒在锅里,再把挂面丢在锅里,放了一些食用盐和味精在里面。过了一会儿,”哗啦“”哗啦“,熟了。我用铲子把面弄起来,放在碗里,再用筷子一搅,就有味了。我说:”伍朔良快来呀,李氏挂面做好了!“伍朔良跑过来把面端过去津津有味的吃起来了。”伍朔良,别吃太快了,小心喉咙。“我说。
那天真开心呀,因为我终于可以亲自下厨招待客人了!
记忆中,这件事情已经过去非常久了,但还是留在我的脑海里,久久不能忘却。
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天 ,我和妈妈去逛商场,刚出门一股热浪朝我涌来,汗水立刻涌出来,虽然我一个劲得用手绢擦汗水,但汗水还是一个劲得往出流,妈妈见了,立刻买了根雪糕塞给我,真是雪中送炭啊!我狼吞虎咽的吃起来一根雪糕三下两下就被我“消灭”了。我随手把雪糕棍扔进路旁的垃圾箱里,只听“当当当”三声,雪糕棍从垃圾箱上滚落到地上,我瞟了一眼,就跑去追妈妈了。
“大姐姐,大姐姐”只听见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我回过头,只见一个长的得虎头虎脑的小弟弟,他见我回头,用他那细嫩的小手指指地上的雪糕棍,我想:一个小不点儿,反倒管起我来了,不理他。我转身向妈妈追去,来到妈妈跟前,我看到妈妈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小男孩呢!只听见他嘴里嘟囔着:“大姐姐不乖,大姐姐不乖,老师说不能乱扔东西的。”说着用手捡起地上的雪糕棍,小心翼翼地扔进垃圾箱里,才跑去玩了。
看着妈妈的眼神,顿时觉得心里无比的惭愧,虽然我的年龄比这个小弟弟要大,但是我有什么资格让他喊我大姐姐?因为我还不如他呢……
当前,新型冠状病毒感染导致的肺炎疫情牵动国人的心。朋友见面、微信聊天、朋友圈分享,几乎三句不离最新疫情的进展。讨论的背后是人们对疫情的关注,也是对自身、家人健康的担忧。自疫情发生以来,一些人为了个人利益,在网络上制造传播散布谣言营造恐怖氛围,利用消费者焦虑哄抬物价获取暴利,不仅加剧了人们的焦虑,更影响社会秩序。疫情面前任何人无法置身事外,所有人唯有放下私利才能打赢这场战役。
每一个人都应当成为谣言的止者。朋友间传递信息,相互提醒本无可非议,疫情面前相互提醒值得提倡,但故意造谣严重事态危言耸听,则超出应有的范围。这种为博取观众眼球而消费大众焦虑的行为,将对社会秩序带来严重危害。在互联网时代,谣言的危害会被成倍放大,尤其现在抗击疫情的紧急时刻,对社会的危害难以估量。因此,制止谣言的捏造,终止谣言的传播,是我们每一个人的责任。
疫情面前所有人应当承担起应有的社会责任。近日,专家呼吁,没有必要的事情不要去疫情重灾区。虽然每个人都拥有行动的自由,但疫情当前还应当以大局为重。
疫情的防治考验着我们,这不仅是一场医疗人员的战斗,更是一场全民的战斗。对抗疫情,我们不能心存侥幸,但必须清醒冷静。唯有众志成城,才能形成战胜疫情的合力。
To see a world in a grain of sand,
And a heaven in a wild flower,
Hold infinity in the palm of your hand,
And eternity in an hour.
一沙一世界,
一花一天堂,
手中即无限,
永恒亦短暂。
在我的脑海里,有许多记忆珍珠:红色代表开心、蓝色代表难过、黄色代表童年、黑色代表委屈……今天,我又打开了脑海,捧起一颗黄珍珠,一瞬间,我好像又回到了那一天……
那一天下午,爸爸妈妈出去到楼下的超市给我买吃的去了,临走前,妈妈对我说:“如果有事给我们打电话;还有,有人敲门不要开。”我点了点头,便开始拼积木。
我正拼得起劲,突然看见地上有一个黑色的东西,吓得我跳起来就退,可是它紧紧地跟着我。我心想:“这是啥呀?黑不溜秋的,还会追人!它一定是个鬼,我要摆脱他!”于我连滚带爬地跑到了厨房。
这时我看见了一个筐子,便顺手盖了上去。哈!它出不来了。我得意地走起来了,还对它做鬼脸。可是,他竟然出来了,并且筐子也没有动。这可吓了我一大跳,心想:“啊!这个鬼还会穿墙术,我好像打不过他。”我想甩掉它,晕头转脑地跑到了客厅。偶然看到了电话,想起向妈妈求救,马上拨通了电话,带着哭腔向妈妈喊道:“妈妈快来救我,有个鬼要吃掉我!”这时,我看不见了“鬼”,以为它已经走了,就长舒了一口气。这时,妈妈赶回来了。我一回头,又看见了它,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妈妈问我:“儿子,鬼在哪?”我用颤抖着的手指着它:“那不就是吗!”妈妈见我手指着影子,一头雾水,当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后,大笑起来。我差点就哭出来了:“人家就要被鬼吃掉了,你还笑!”妈妈勉强止住笑对我说:“傻孩子,那是影子。”经过妈妈半天的解释,我才明白那是影子。
轻轻关上我的记忆脑海,我的回忆也戛然而止。
九年前的一件事,到现在我还记忆犹新,它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我的心头,使我至今难以忘怀。
那时,我才一岁,当时我非常口渴,看见柜子上有一杯茶,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杯子就喝。哇!烫死我了,开水从我的脸上流到了脖子上,疼得我嗷嗷直叫,妈妈与爸爸赶紧送去医院,可是安陆的所有医院都说没能力接受我这个病号,我们只好去武汉。果然,只有武汉的医院肯接纳我这个病号。马上就开始手术,手术是在麻醉的过程中进行的,所以我没感觉到痛,过了一段时间,就开始感觉到痛,后来,越来越痛,由于伤口在脖子上,往左偏痛,往右偏也痛,说话痛,喝茶也痛,吃饭就更痛了。妈妈更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通过这件事,我知道了做任何事都要三思而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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