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星期五,老师说下午要给我们重新安排座位,我心里既期待又担心,我会和谁同桌呢?
”叮铃铃、叮铃铃"上课铃响了,我们的班主任大张老师走进教室给我们排座位,张老师说:"谁愿意和刘梓桐同桌?”这时,杨思航同学举起手说:“我愿意。”我听了心里很开心。
我的新同桌是个小男孩,头发黑黑的、短短的。眼睛大大的、亮亮的,像闪亮的星星。皮肤不白不黑,他的嘴巴红红的、身体胖胖的,特别可爱。
他不但长得可爱,而且待人很热情。
我一和他同桌,他就从书包里拿了一本书对我说:"这本书可有意思了,你要不要看?”我说:“谢谢,下课再看吧。”
希望新的学期我和我新同桌一起互相帮助、共同进步。
“老师们已猜不出,想不起回答的你,我也是偶然翻相片,才想起同桌的你。”
突然地,耳边回响起那首《同桌的你》。
突然地,心里就想起那个同桌的你。
(左桌
我说,兄弟,你就不能小点声笑?
我知道,乐观是你的天性——我挺羡慕的。可乐观过了头,也未免太那个了吧! 唉,有时候呀,真觉得你像有些个女生——疯狂的神经质。
每次,一丁点芝麻大的事你就夸张得惊天动地,神经兮兮,或作慷慨就义状,或作欲哭无泪状,逗得大家一阵狂笑,你也跟着笑。
这笑声,真让我这同桌受不了。
但是,你也有严肃的时候。每当周记被念,英语上平均线时,理科全能的你总是正经八百地对我说:“谢谢你的专业性辅导。”
辅导其实谈不上,做你的“计算器”倒是名副其实。
你时常把你擅长的理科题拿给我算,在我抱怨当你的“计算器”的同时,我的理科成绩也提高不少,想来你也是为我好,接受辅导的是我才对。
总而言之,你是特别好的一个同桌。尤其是在请我吃零食时。
唉,你这个同桌呀!
(右桌
My dear brother,已有七天不见你笑了!
我明白,深沉是你的招牌——我十分欣赏。但深沉久了,别人会以为你有自闭症的!
唉,有时候呀,真觉得你像有些个女生——沉默的自恋狂。
你总是摆着一副千里冰封
冷得死人的脸。我说笑话,你不笑,不给我面子;你考好了也不笑,不给自己面子。好像要把所有人拒之千里。
这表情,真让我这同桌受不了。
还好,你还有可爱的一面。每次数理化竞赛难题只有你做对时,身为语文科代表的你总不忘对我傻笑:“幸亏你的全面指教。”
指教不敢当,做你的“阅读器”却当之无愧。
你总爱拿各类生词给我查,各类作文书给我看,在我抱怨时,我的文科水平也大有长进。想来你也是用心良苦,接受指教的是我才对。
综上所述,你是特别好的一个同桌。尤其是在帮我做清洁时。
唉,你这个同桌呀!
“那时候天总是很蓝日子总过得很慢,你总说毕业遥遥无期,转眼就各奔东西……”
但同桌有你,我的学生时代绚丽无比。因为我们的名字叫同桌,所以愿我们永不分离。现在你在想我吗?正如我在想你——同桌的你。
……
吕贝雷是我的同桌,说起他的外表来,既不是膀阔腰圆,也不是浓眉大眼,可以说是其貌不扬了。他个子在班里中等,黑黑瘦瘦的。头发又黑又硬,一根根立着难怪有的同学给他起了一个外号“小刺猬”。我很愿意和他坐同桌,因为他使我到得了快乐与收获。
他爱画画,而且画得非常棒。他能把看到的事物画在默字本上,现在已经画了十多页了,他画的《一方手帕》还被老师拿去别的班展览了。
他还特别顽皮,是个“外号专家”,二年级时,我,张子涵,申奥不知怎么惹着他了,他给我起了一个“活懒虫”,给张子涵起了一个“死懒虫”,给申奥起了一大堆有什么“秃头宝”,“地雷宝”,“狗熊宝”……其中"申奥宝宝不吃奶”成了我们班上学期我们班最流行语。气得我和张子涵把他训了一顿。
他的字写的很漂亮,在我看来,他写得比书法班的老师还要好。我暗自下决心,一定要把字写好,和他一较高低。
他就是这样一个调皮可爱的`人,他既是我的同学,又是我的“老师”。你说我能不愿意和他坐同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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