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身边每天许多平凡的事情发生,我在这些看似平凡的事情和人物中领悟了许多许多。
在去年4月初的一个星期天,我们一家应爸爸的好友之邀,来到了海淀区的凤凰岭自然风景区。
凤凰岭景区共分北、中、南三条线路,我们走的是北线。北线多险峻,当我们来到“天梯”底下,看到陡直的“天梯”时自己有点发怵,但当看到了那么多人都勇敢的攀了上去,自己的勇气一下子激发了出来。这就好比我学习中遇到的每一道难题,只要努力就没有战胜不了的困难,我也顺利的通过了“天梯”。翻过“天梯”,哇!这里的景色顿时把我吸引住了。我们一家曾多次路过这个地方,在远处只能看到它秃秃的山峰,使人觉得没什么好看的。今天身临其境,景致与想象的大不相同,完全出乎意料!简直就是一幅山水画,这里的自然景观,更是野趣天成——青山绿水、蓝天白云、层峦叠嶂的山峰,密林幽静、小桥流水、满山遍野的奇花异草,简直就是人间仙境。
忽然,前面有人丢了一张废纸,这时就见我爸爸他的个同学几乎同时从背包里拿出了竹夹子,两个夹子迅捷的奔向废纸,我真的不敢相信,这简直不是在抢一张废纸,就好像在抢藏宝图一样,看到他们那认真的样子和那熟练的.动作,我相信这肯定不是第一次!在我的印象中,他们平时也和我们一样,没什么特殊的,我一问才知道,他们从事环保事业已经好多年了。在他们的感召下,我毅然的加入了环保队伍的行列。一张张废纸、一个个废瓶子,都成了我们的战利品。
我们的袋子逐渐鼓了起来。中午野餐时,我看到有的人把废弃物随便的满地乱扔,我上去制止他们时,他们不懈一顾的看着我,嘴里说着脏话,还讥讽地说:小孩子,还挺爱管闲事。我气愤极了,真想跟他们理论理论才痛快!,这时就见我父亲和他的同学,一声不响的,默默地已经把地上的垃圾捡起来,装进了垃圾袋。不见争辩,不闻声响,默默地,默默地……
这时,就见刚才丢垃圾的人们,悄悄地也加入到捡垃圾的行列,一些过路的人,看到此情此景,也自动的加入了我们的队伍。我们这些环保大军,随着山势的起伏,一弯腰,一直腰,就像一朵朵奇异美丽的花,此起彼伏的竞相开放。路边的垃圾在减少,环保的队伍在壮大!
从那时起,只要有机会,我们就会做一些环保及对社会有益的公益活动。现在,我已经是环保行列里的老兵了。我想:大自然是美丽的,人们在享用自然的时候,也要做出与这美丽相协调的行为。保护环境靠你、靠我、靠大家。让我们携起手来,使我们的天更蓝!山更青!水更绿!
孔雀在国际舞蹈表演竞赛上获得了大奖,引起了极大轰动。回国后,《鸟国日报》杜鹃记者访问孔雀,发表了长篇访问记。《舞坛》杂志还派人协助孔雀写出了自传《我的道路》,在《舞坛》杂志显著位置刊出。
孔雀成了知名度很高的舞蹈艺术家,各个协会、学会和社会团体的会议通知、请柬、聘书,纷至沓来,推选孔雀担任领导职务或荣誉职务,而且都提出了不容推卸的理由。独舞研究会和民间舞蹈研究会推选孔雀担任副会长,因为它是著名独舞和民间舞蹈家;美化生活研究会和服装研究会,推选孔雀担任名誉理事,是因为它的服装精美绝伦;水文地质研究会聘请孔雀为顾问,是因为孔雀肯定熟悉孔雀河,且孔雀河在水文地质学上有很高的.学术研究价值;有色金属研究学会聘请孔雀为名誉顾问,是因为孔雀石是提炼铜矿的重要原料;印度史研究学会聘请孔雀为名誉顾问,是因为孔雀肯定与孔雀工有瓜葛甚至有血缘关系,而研究印度史肯定是要研究孔雀王的……
孔雀兼任的各种社会职务多达三四十种,各种各样的理事会、年会、学术讨论会应接不暇,几乎天天都有。孔雀往返于各个会场之间,疲于奔命,再也没有时间练功,体型越来越胖,后来竟步履蹒跚,根本跳不成舞了。
1918年,他出生于天津一个书香门第。在他很小的时候,有一天看到母亲捧着一本叫《红楼梦》的书出神。后来,他终于明白了母亲为何对那一本书如痴如醉,他甚至还产生了要英译《红楼梦》的想法。
1947年,正读燕京大学的他,试探着写了一篇红学文章,发表在当年的《民国日报》上。文章恰被胡适先生看到,胡异常高兴,主动给他写了一封信。从1947年的冬天到第二年的.秋天,胡适先生共给他写了6封信。从此,他走上了漫长艰辛的红学研究之路。
1948年,他完成了《红楼梦新证》这部被誉为“红学方面一部划时代的重要着作”。该书于1953年9月由棠棣出版社出版后,一时洛阳纸贵,三个月内连着再版3次,当年的研究者们几乎人手一册。这是红学史上首部文史哲综合学术论着。
因为研究《红楼梦》,他从四川大学外文系调到北京的人民文学出版社任编辑,成了学界“红人”;也由于这部书,他在后来的政治运动中变成了“资产阶级胡适派唯心主义”的“繁琐考证”的典型代表,由“红”变成了“黑”:1968年被关进“牛棚”,差不多一年后,被下放到湖北咸宁“五七”干校劳动。别人都说他,“成也‘红楼’败也‘红楼’”。然而,无论包围在溢美之词中,还是饱受他人的呵斥拷问,所有的一切都没改变他对学术研究的忠诚。即使是在“五七”干校,每日劳动之余,他依然没忘记自己的“本职工作”——读《红楼梦》,写。
经历了太多的艰难坎坷,他二十几岁双耳失聪,后又因用眼过度,两眼几近失明。可是老人依然每天工作、笔耕不辍,着书立说,先后撰写了《红楼梦新证》、《曹雪芹传》、《红楼夺目红》等几百万字的红学专着。他就是新中国研究《红楼梦》第一人,是享誉海内外的考证派主力和集大成者——周汝昌。
人生是一个选择的过程,可选择之后应是无悔的付出。周汝昌在生命起程的那一刻就找准了前行的目标,有了方向的引领,让他一次次拨开云雾,在生命的征程中用一生的时间朝着心中的圣殿稳步前行。可整个路程并不是寂寞的,因为他收获了生命春天的同时,也收获了夹岸桃花,一路风景。
成名后由于各种社会制度体系的制约和环境的约束,迫使其放弃了研究专业的机会,最终导致专而不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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