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问道:“你在哪里啊?”我便会暗暗地藏在一方土地上观望,却一句话不说。
我要在能看见你的地方,看着你所做的一切。
当你写完作业,站起身准备休息时,你会看见一只飞蛾的影子落在你前方,却不知道这个小小的影子就是我,正是我飞来看你的.。
当你拿着卷,发现考得不理想时,别担心;瞧,我就在窗外,陪着你度过这不愉快的时光。
当你没有达到目标,痛苦流泪时,我就在你泪眼模糊的不远处,看着你,静静地陪着你。
但,你会知道那个与你形影不离的飞蛾就是我吗?
当最后一丝夕阳落在地平线下,当紫红色的天空消失了最后一丝金光,当你再也不能看到一天中最后的残阳;当我从我的净土中飞回,当我消失了翅膀,当我变回我原本的模样。那么,你还知道这是曾经陪伴过你的飞蛾吗?
我想不会了,但我仍会记得:假如我是一只飞蛾,我会走近你,靠近你,在我的净土,你的世界里与你相遇,陪伴你……
星期二晚上看书的时候,一只飞蛾在我们寝室窗外盘旋,我用手敲了一下纱窗,想把飞蛾赶走,但它就当我们寝室是它的家一样,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管他呢,我可不想浪费看书的时间,继续看我的书。
过了一会了,潘乙尔又打开纱窗,想赶走飞蛾,结果成了帮倒忙,把飞蛾放进来了!
“潘乙尔,你在干什么?”
潘乙尔没有离我,继续看她的书。
“怎么了?”林嫣然问。
“潘乙尔把飞蛾放进来了。”
“在哪儿?”
“我这边的灯上面。”
林嫣然连忙跑过来,站在我床上仰望着灯。
“看见了吗?”
“看见了。”
“万一,它趁我们睡着,对我们下毒!”
“啊!”我吓得躲进了安全基地——被窝。
过了一两分钟,我才把头伸出来。
“消灭飞蛾!”我大声喊道,我准备好了军装——我把头钻进枕头套里,成了防毒面具,把手伸进校服,只穿了前面一半,成了防弹背心,系上浴巾,成了披风,再把校裤和毛衣系在一起,成了武器,最后,我登上了战场——行李箱。她们看了我的军装,都捧腹大笑。
比赛开始了,第一场:王一芯VS飞蛾。我甩出了“空中长绳”,正要打下去的一刹那,我突然想起飞蛾有毒,就因为这个念头,第一场比赛就草草收场了。
晚上,我一直用被子捂着身子睡觉,害怕飞蛾对我下毒。
第二天早上,潘乙尔突然说:
“王一芯把飞蛾放进来的!”
“不是我!”我说。
“就是你!”
第二场比赛又开始了:王一芯VS潘乙尔。
我们一直唇枪舌战,一时分不出胜负。
我感觉很委屈,这下我真成了一只“蛾”——“窦娥”!
早晨,我走进校园时,一阵微风吹过,浓郁的芳香直往我鼻子里钻。原来是校园右边的花坛里,一些花儿都相继开放了。你看,那美丽的月季,深红的,简直 像燃烧的火焰;浅红的,像淡淡的云霞。有的是一个枝头上顶着一朵,大大的;有的是一个枝头上簇拥着好几朵,虽然很小,但是远看像一个美丽的大花篮。这些花 儿们给经历一冬的校园装点得异常耀眼,也增添了许多生机。
在教学楼的'后面,丛丛的万年青中棵棵月季枝头上有的顶着盛开的花朵,仿佛小姑娘的笑脸;有的顶着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像一个个不愿睁开睡眼的懒惰鬼,为这校园增添了几多春色。最快乐的还是幼儿园的小朋友们,他们在滑滑梯上玩耍着,嬉笑着,仿佛就是春天的小精灵。
春姑娘来到了我们的校园,愿她永远伴随着我们!
上课时,窗外传来了一阵“嗡嗡嗡”的声音,不好,一只小蜜蜂飞了进来。
班上一片混乱,女生们十分害怕蜜蜂,有的像只地鼠,一下子躲到桌子底下去;有的双手抱头,蜷缩成一团,最后还披上外套,把自己罩住;有的匍匐前进,爬到门口,躲在墙后;有的吓得呆若木鸡,全身手脚连一微米也不敢动了。
蜜蜂却对我们很好奇,它飞到女生前面,女生们立马“手舞足蹈”,蜜蜂也吓得连忙后退。接着,女生马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了出去,不到十秒钟,所有女生集体“失踪”。
就算蜜蜂这么吓人,有的男生也“目中无蜂”。比如这一位朱显安同学。蜜蜂慢慢地向他靠近,在他面前耀武扬威地飞来飞去。可是,朱显安同学也只是看了两眼,又回去写作业了。蜜蜂仿佛有些气急败坏,向他靠近,拿针放在他眼前威胁,朱显安纹丝不动,蜜蜂也没了办法,飞走了。
还有一部分男生十分勇敢,看,有的人拿出兵器——玩具昊天锤,向蜜蜂全力砸去,可全都没打中,他们立马变成了泄了气的皮球,脸气得红彤彤的;有的人拿出外套,慢慢向蜜蜂靠近,再猛地一压,罩住了,正当高兴之时,蜜蜂一个猛冲,从缝隙中飞了出去;有的想拍死蜜蜂,可被它躲了过去。教室里一片混乱。
最后,还是班主任张雯老师以闪电般的速度把蜜蜂赶走了,教室里的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终于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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