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昨晚才知道,今晚是南方的小年夜。难怪早上天还没亮,外面就响起了鞭炮声。这个时候就是所谓的祝福的最佳时机。不禁让我想起了鲁迅先生的《祝福》。心中不免有点徒悲。
祥林嫂,正是以这样一个不尴不尬的生存状态,出现在他的小说里。与其说是小说成就了她——这样一个经典的人物形象;不如说是现实毁灭了她!鲁迅说过,悲剧,就是将美好的事物毁灭给人看!残酷的故事从来都最引人注目,残酷的故事经常都会发生,所以,欣赏残酷的人们还可以继续欣赏下去。
再读《祝福》心情更是百感交集。我有种压抑是说不出来的。在我这个容易多愁善感的年纪,我常常会不由得读别人的故事哭自己。但这次,我却是压抑得落不下泪来。只是,突然好想打开窗,让呼吸更顺畅些。只是这样的天气,外面下着冬雨,罢了,还是躺着被窝里,静静聆听嘀嗒嘀嗒。
《祝福》一开始用一种很悲凉的手法渲染气氛,写那满天飘舞的雪花,让人们满目疮痍,感到荒凉和痛苦。鲁迅的文很难懂。我深有此感。时隔很久再看一遍,便会有新的感触。比如初中的课文《藤野先生》,直到现在,我才能深深地感受到那种深沉而又饱满的哀伤,又不知,这是不是鲁迅先生的全部情感。
我是喜欢鲁迅的,瘦削的脸型像是雕版画,棱角分明却又刚劲有力,很少有圆滑的曲线。我认为,鲁迅是现代作家中帅的,或许也是因为我比较喜欢他的字吧,眉头深锁处,仿似他永远都不会被世人读懂的内心,暗暗讽刺着,我只是一个膜拜者。看一下时间,夜已深。得和周公见面了。就此打住。
浓黑 细长 浓重 垂头丧气 气急败坏 愁眉苦脸 没精打采 若无其事 情真意切 全神贯注 全心全意 热情洋溢
昨天在鲁迅的《彷徨》里又一次读到了《祝福》也就是在不久我又在网上看了一遍同名电影。这已经是我第二遍读和看《祝福》了。书中说的和影视演的是有一些出入的,但是主要的内容是一样的但是我总感觉影视里祥林嫂要更加的深刻。直到现在我也无法想像为什么在那个社会一个人竟然会那样悲惨的死去,不知道是因为那是的人思想太保守了还是说现在人的思想太开放了。
书里的这样一段让我颇有些印象——以身为乞丐的祥林嫂碰到回鲁镇的鲁迅问鲁迅:人死后到底有没有魂灵,鲁迅也不太确定当时我感觉应该是鲁迅为了给祥林嫂一些精神寄托才说:可能有吧。
但是祥林嫂又反问道:那也有地狱了?鲁迅无法回答了就搪瓷的走了。几天后鲁迅从下人的嘴中得知祥林嫂死了,这使得鲁迅很是愧疚总感觉是自己的话加速了祥林嫂的死亡,可见鲁迅是一个很有责任感的一个人,当祥林嫂二次丧夫走投无路又一次回到鲁四爷当下手的时候,同为下人的柳妈竟说祥林嫂到阴间要被那两个死鬼用锯锯成两半,这使得祥林嫂很是恐惧只有去庙里捐门槛让万人踏千人骑才能减轻自己的罪孽。祥林嫂将积攒的一年的工钱去庙里捐了一条门槛,后来总被主人打发了从此变成了乞丐,就这样在死了两次丈夫阿毛又被狼吃了之后祥林嫂终于没有了气力就在那个祝福的晚上祥林嫂死去了。
纵观祥林嫂的一生怎是坎坷二字了得一个那么要强的女人到最后却是那样的命运在过去的社会人太容易死了病源来自思想上,现代的人也太容易死了病源来自身体上,这也许就是常说的横竖都是一死吧。
初读《祝福》,祥林嫂的形象便印在脑海里。一个对生活充满希望的姑娘,为了生存努力的干活、工作,“口角边渐渐的有了笑影,脸上也白胖了”。可是她还是不能摆脱被他人操纵命运的生活,甚至成为“婆婆”赚钱的工具。
在与贺老六拜堂时,祥林嫂激烈地反抗,那一撞,振撼人心。人们着实为她不肯向命运屈服的精神折服。可她毕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无力抵抗“命运”。一切不幸却由之而生,她终身落下一个“不干不净”之名。
祥林嫂悲惨的命运让人心头一酸产生无限怜悯之情,其实更多是对那个社会的憎恨。祥林嫂悲惨的身世只是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料,四婶四叔顽固冷漠的态度让她一次又一次陷入绝望。最让我不解的是人们竟不肯给她最后一次正常生活的机会!在祥林嫂赎罪后,她对生活燃起了一点点希望之火,可她还是被否决了。我无法想象当“她像是受了炮烙似的缩手,脸色同时变作灰黑”,“只是失神的站着”时,绝望到了何种地步。
这些足以看出当时社会人们是何种愚昧,何种无情,何种麻木。祥林嫂终于成了社会落没的牺牲品,而以鲁四老爷为代表封建礼教的维护者,执行着祥林嫂之死的帮凶。
祥林嫂死于“祝福”之际,大悲大喜联在一起,就连那时的天空、晚云、爆竹声都显出无尽的悲哀之情。悲哀的不仅是为祥林嫂,事实上是为那个社会。那个被封建思想、封建礼教麻痹了的、毁灭了的可悲的社会。
祥林嫂,孔乙己,范进这些人都是深受封建礼教毒害的人,封建社会“吃人”本质确实叫人憎恨,人性无情冷酷也被揭露无疑。
第二天我起得很迟,午饭之后,出去看了几个本家和朋友;第三天也照样。他们也都没有什么大改变,单是老了些;家中却一律忙,都在准备着“祝福”。这是鲁镇年终的大典,致敬尽礼,迎接福神,拜求来年一年中的好运气的。***鸡,宰鹅,买猪肉,用心细细的洗,女人的臂膊都在水里浸得通红,有的还带着绞丝银镯子。煮熟之后,横七竖八的插些筷子在这类东西上,可就称为“福礼”了,五更天陈列起来,并且点上香烛,恭请福神们来享用,拜的却只限于男人,拜完自然仍然是放爆竹。年年如此,家家如此,--只要买得起福礼和爆竹之类的--今年自然也如此。天色愈阴暗了,下午竟下起雪来,雪花大的有梅花那么大,满天飞舞,夹着烟霭和忙碌的气色,将鲁镇乱成一团糟。我回到四叔的书房里时,瓦楞上已经雪白,房里也映得较光明,极分明的显出壁上挂着的朱拓的大“寿”字,陈抟老祖写的,一边的对联已经脱落,松松的卷了放在长桌上,一边的还在,道是“事理通达心气和平”。我又无聊赖的到窗下的案头去一翻,只见一堆似乎未必完全的《康熙字典》,一部《近思录集注》和一部《四书衬》。无论如何、我明天决计要走了。
况且,一直到昨天遇见祥林嫂的事,也就使我不能安住。那是下午,我到镇的东头访过一个朋友,走出来,就在河边遇见她;而且见她瞪着的眼睛的视线,就知道明明是向我走来的。我这回在鲁镇所见的人们中,改变之大,可以说无过于她的了:五年前的花白的头发,即今已经全白,会不像四十上下的人;脸上瘦削丕堪,黄中带黑,而且消尽了先前悲哀的神色,仿佛是木刻似的;只有那眼珠间或一轮,还可以表示她是一个活物。她一手提着竹篮。内中一个破碗,空的;一手技着一支比她更长的竹竿,下端开了裂:她分明已经纯乎是一个乞丐了。
我就站住,豫备她来讨钱。
“你回来了?”她先这样问。
“是的。”
“这正好。你是识字的,又是出门人,见识得多。我正要问你一件事--”她那没有精采的眼睛忽然发光了。
我万料不到她却说出这样的话来,诧异的站着。
“就是--”她走近两步,放低了声音,极秘密似的切切的说,“一个人死了之后,究竟有没有魂灵的?”
我很悚然,一见她的眼钉着我的,背上也就遭了芒刺一般,比在学校里遇到不及豫防的临时考,教师又偏是站在身旁的时候,惶急得多了。对于魂灵的有无,我自己是向来毫不介意的;但在此刻,怎样回答她好呢?我在极短期的踌躇中,想,这里的'人照例相信鬼,“然而她,却疑惑了,--或者不如说希望:希望其有,又希望其无……,人何必增添末路的人的苦恼,一为她起见,不如说有罢。
“也许有罢,--我想。”我于是吞吞吐虹的说。
“那么,也就有地狱了?”
“啊!地狱?”我很吃惊,只得支吾者,“地狱?--论理,就该也有。-- 然而也未必,……谁来管这等事……。”
“那么,死掉的一家的人,都能见面的?”
“唉唉,见面不见面呢?……”这时我已知道自己也还是完全一个愚人,什么踌躇,什么计画,都挡不住三句问,我即刻胆怯起来了,便想全翻过先前的话来, “那是,……实在,我说不清……。其实,究竟有没有魂灵,我也说不清。”
我乘她不再紧接的问,迈开步便走,勿勿的逃回四叔的家中,心里很觉得不安逸。自己想,我这答话怕于她有些危险。她大约因为在别人的祝福时候,感到自身的寂寞了,然而会不会含有别的什么意思的呢?--或者是有了什么豫感了?倘有别的意思,又因此发生别的事,则我的答活委实该负若***责任……,小学五年级作文《祝福作文》。但随后也就自笑,觉得偶尔的事,本没有什么深意义,而我偏要细细推敲,正无怪教育家要说是生着神经病;而况明明说过“说不清”,已经推翻了答话的全局,即使发生什么事,于我也毫无关系了。
“说不清”是一句极有用的话。不更事的勇敢的少年,往往敢于给人解决疑问,选定医生,万一结果不佳,大抵反成了怨府,然而一用这说不清来作结束,便事事逍遥自在了。我在这时,更感到这一句话的必要,即使和讨饭的女人说话,也是万不可省的。
但是我总觉得不安,过了一夜,也仍然时时记忆起来,仿佛怀着什么不祥的豫感,在阴沉的雪天里,在无聊的书房里,这不安愈加强烈了。不如走罢,明天进城去。福兴楼的请墩鱼翅,一元一大盘,价廉物美,现在不知增价了否?往日同游的朋友,虽然已经云散,然而鱼翅是不可不吃的,即使只有我一个……。无论如何,我明天决计要走了。
我因为常见些但愿不如所料,以为未毕竟如所料的事,却每每恰如所料的起来,所以很恐怕这事也一律。果然,特别的情形开始了。傍晚,我竟听到有些人聚在内室里谈话,仿佛议论什么事似的,但不一会,说话声也就止了,只有四叔且走而且高声的说:
“不早不迟,偏偏要在这时候--这就可见是一个谬种!”
我先是诧异,接着是很不安,似乎这话于我有关系。试望门外,谁也没有。好容易待到晚饭前他们的短工来冲茶,我才得了打听消息的机会。
“刚才,四老爷和谁生气呢?”我问。
“还不是和样林嫂?”那短工简捷的说。
“祥林嫂?怎么了?”我又赶紧的问。
“老了。”
“死了?”我的心突然紧缩,几乎跳起来,脸上大约也变了色,但他始终没有抬头,所以全不觉。我也就镇定了自己,接着问:
“什么时候死的?”
“什么时候?--昨天夜里,或者就是今天罢。--我说不清。”
“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还不是穷死的?”他淡然的回答,仍然没有抬头向我看,出去了。
然而我的惊惶却不过暂时的事,随着就觉得要来的事,已经过去,并不必仰仗我自己的“说不清”和他之所谓“穷死的”的宽慰,心地已经渐渐轻松;不过偶然之间,还似乎有些负疚。晚饭摆出来了,四叔俨然的陪着。我也还想打听些关于祥林嫂的消息,但知道他虽然读过“鬼神者二气之良能也”,而忌讳仍然极多,当临近祝福时候,是万不可提起死亡疾病之类的话的,倘不得已,就该用一种替代的隐语,可惜我又不知道,因此屡次想问,而终于中止了。我从他俨然的脸色上,又忽而疑他正以为我不早不迟,偏要在这时候来打搅他,也是一个谬种,便立刻告诉他明天要离开鲁镇,进城去,趁早放宽了他的心。他也不很留。这佯闷闷的吃完了一餐饭。
冬季日短,又是雪天,夜色早已笼罩了全市镇。人们都在灯下匆忙,但窗外很寂静。雪花落在积得厚厚的雪褥上面,听去似乎瑟瑟有声,使人更加感得沉寂。我独坐在发出黄光的莱油灯下,想,这百无聊赖的祥林嫂,被人们弃在尘芥堆中的,看得厌倦了的陈旧的玩物,先前还将形骸露在尘芥里,从活得有趣的人们看来,恐怕要怪讶她何以还要存在,现在总算被无常打扫得于干净净了。魂灵的有无,我不知道;然而在现世,则无聊生者不生,即使厌见者不见,为人为己,也还都不错。我静听着窗外似乎瑟瑟作响的雪花声,一面想,反而渐渐的舒畅起来。
然而先前所见所闻的她的半生事迹的断片,至此也联成一片了。
她不是鲁镇人。有一年的冬初,四叔家里要换女工,做中人的卫老婆子带她进来了,头上扎着白头绳,乌裙,蓝夹袄,月白背心,年纪大约二十六七,脸色青黄,但两颊却还是红的。卫老婆子叫她祥林嫂,说是自己母家的邻舍,死了当家人,所以出来做工了。四叔皱了皱眉,四婶已经知道了他的意思,是在讨厌她是一个寡妇。但是她模样还周正,手脚都壮大,又只是顺着限,不开一句口,很像一个安分耐劳的人,便不管四叔的皱眉,将她留下了。试工期内,她整天的做,似乎闲着就无聊,又有力,简直抵得过一个男子,所以第三天就定局,每月工钱五百文。
大家都叫她祥林嫂;没问她姓什么,但中人是卫家山人,既说是邻居,那大概也就姓卫了。她不很爱说话,别人问了才回答,答的也不多。直到十几天之后,这才陆续的知道她家里还有严厉的婆婆,一个小叔子,十多岁,能打柴了;她是春天没了丈夫的;他本来也打柴为生,比她小十岁:大家所知道的就只是这一点。
日子很快的过去了,她的做工却毫没有懈,食物不论,力气是不惜的。人们都说鲁四老爷家里雇着了女工,实在比勤快的男人还勤快。到年底,扫尘,洗地,***鸡,宰鹅,彻夜的煮福礼,全是一人担当,竟没有添短工。然而她反满足,口角边渐渐的有了笑影,脸上也白胖了。
《祝福》是一篇让我感受颇多的文章。文中祥林嫂一生命运坎坷,深受封建礼教、迷信思想的毒害和无人性的摧残,四十上下就头发全白,脸无血色,像一具直立的尸体,最终走向生命的毁灭。
就这样一个平凡、朴实的底层劳动妇女,只想平平安安过一辈子,能生存就行,可是她的愿望却得不到满足。造成这种悲剧的原因是什么?我想,封建礼教的毒害虽是一个重要原因,人性的冷漠也不容忽视。这不仅在当时封建社会是这样,如今所处社会也存在这种问题。
一位老人见义勇为抓小偷,周围路人却在旁围观,无人出手相助;公交车上上来了一位头发近乎全白的老者,老人年纪较大腿脚不灵活,行动有点缓慢,公交车司机竟不耐烦地催促老人快点,而车上乘客也都没起身让座;一个学习、生活上遇到挫折,一时想不开想自***的学生站在高楼顶上,楼下的人不但没劝阻他,让他想开点,反而幸灾乐祸地喊道:“跳呀!快跳,你怎么不跳呢?”……生活中这些情况时有发生,难道我们不该自我反省吗?反省以前当我们遇到类似情况时,我们是否也充当了一个只想看看热闹、不为别人设生出地看想的旁观者的角色。
在这样一个提倡和谐社会的圈子里,人人都要找回自己善良的'本性,因为人的本性生来皆是善的,只不过是不小心走错了方向。我们不乞求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伟事,只本能以一颗善心待人,让困境中的人们看到一缕阳光,感受一丝温暖,找回一点希望。善良的人性像是一朵娇嫩欲滴的玫瑰,只要我们能细心呵护,精心照料,我相信,会有越来越多残败的玫瑰会重新露出它的芬芳!而“祥林嫂”也会永远成为过去,和谐的社会将不会再有如此的悲剧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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