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朱红色大门,雪花扑面而来,记忆的闸门开启了,时空开始轮转……
一个寒风瑟骨的冬季,第一场雪花盛宴开始了。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妈妈答应了我去玩雪。我把全身都包裹起来,除了脸,其它地方都没有露出来肉肉,好像一个粽子呢。“哇,雪冰凉冰凉的。”兴致正高的我听见了一阵“搓搓”的声音。咦,会是谁呢?
我走进声音的源头,看见了一位老爷爷。古铜色的皮肤,炯炯有神的眼睛,似阴间小道的皱纹,和那方方正正的脸型,构成了一张经过岁月沧桑的脸。老爷爷穿着红军的衣服,又配上一条肥大的裤子,让人感觉很是臃肿,就像一只黑熊。这是一位铲雪老人,他似乎有用不完的力量,学铲也极力配合他。就依那一大堆雪来说,老爷爷一定铲了很久,也一定铲得很卖力。
忽然,我看见一只身穿白色衣裙的小精灵,她轻盈地从雪铲上跳起,在空中展现了她优美的舞姿。舞蹈结束后,她礼貌的谢幕,张开翅膀,落到了“雪山”上。她和兄弟姐妹拥抱在一起,等待它生命的终结。一只又一只小精灵,被老爷爷送到了他们兄弟姐妹的身边,都笑了。我看着这美好的画面,不知哪来的一声“阿丘”,把我拉了回来。
啊?老爷爷感冒了!可老爷爷没有停下来,他只是在更快地铲雪。“老爷爷你感冒了,你不回去吗?为什么还要继续铲雪呢?”我很是不解,没必要为了铲雪把自己的健康都丢掉啊。“不行呀,今天早上如果不把这雪铲完,你们开车会很不方便的。丫头,你怎么还不回去烤火啊?会感冒的。”一口一口的白气吐了出来,老爷爷还不时耸耸鼻子。看着老爷爷满头的白发和沟壑纵横的脸,泪水禁不住淌满了我年轻的脸庞。对,这就是我敬佩的一个人,一个朴实无华,任劳任怨的老爷爷。
尘灰在大风中飞舞,叶子在地上打滚着,一位穿着黄色保洁衣服的阿姨,她在把垃圾桶的垃圾,装在满是垃圾的车上。突然,一个沉甸甸的袋子,从车上掉了下来,她急忙地打开袋子,一堆钱在她面前,她拎起袋子,往警局走去。路人见到她,都躲开了,嫌她脏、臭。旁边的人在说她,“约!清洁工人咋到这了?”“脏死了!”“哎哟,好臭啊!”“不去弄她的垃圾车,停在这干嘛?”……一堆恶语朝她心剌过,她真想把钱拿回去,给自己的孩子交学费……可是,她忍了,还是把钱交给了警察。
不久,失主来了,他数了一下袋子里的钱,“没少!”他感谢那位清洁工阿姨,把手伸向了她,她见到了,没有先握手,而是把手给洗了,再去握,失主给了清洁阿姨一些钱,可她不要,说:“换作别人,也会这么做的吧!”她笑了。
她走出了警局,这次,人们对她的态度大大改变了,“原来,她是来还钱的啊!”“原来我们误会了她啊!”一阵阵掌声响起来,暖过了她的心!
她没拿到一分钱,但是她却笑的很灿烂!
是的,她看起来,很普通,却有着乐于助人的心;是的,她却不富裕,但她没贪。这就是我敬佩的人——清洁工阿姨!
我最敬佩我的爸爸。
爸爸是我家的顶梁柱,家里只有他在外面赚钱。每天起早摸黑,骑着摩托车,带领着他的工友一起去工作。一天,他在宁波一个工地上班的时候,不小心被铝合金割开了手,鲜血直流。他从工地旁的一个小店买来创口贴,贴在手上,又干起活来。晚上,爸爸很晚才回家。吃饭时,还是妈妈眼睛亮,一下子发现了爸爸衣服上的血迹,卷起袖子一看,只见一道五、六厘米长的伤痕。爸爸只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我想,爸爸真辛苦,受了伤也不歇手。
爸爸白天的时候忙忙碌碌,晚上有空的时候就让我们教他学普通话。因为,他每天都要跟外地人交谈,以前,在电话里,爸爸讲了半天,人家也搞不清怎么回事。这几天,我们放假了,爸爸学得更积极了。有时回家,他会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话与我们交谈,可常常是普通话和宁波话相结合,听得我们哈哈大笑。现在,爸爸基本上已经能和外地人通话了,我为他感到高兴。
爸爸那种爱学习,勤工作的精神使我敬佩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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