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初二可以重来,我要在开学那天,我要笑着走进校门,因为笑容是绝对环保的,不用回收。不但使自己心情愉悦,而且还可以温暖别人的心。
假如初二可以重来,上课的`时候我一定要认真听讲,老师说的每一个字都要一笔一划地刻在本子上。老师布置的作业一定要在周末完成,不能等到周末晚上才来做。
假如初二可以重来,在田径运动会那天,在女子800米比赛中,我一定要坚持跑下去,不管喉咙有多痛,也不能够停下来,都要为班集体争到那宝贵的一分。在下午的大课间比赛时,我一定要大声地诵出《少年中国说》而不能像蚊子一样嗡嗡地响。
假如初二可以重来,在宿舍铃响了以后,一定要保持安静。就不会影响到隔壁宿舍的同学休息,就不会让老师生气,就不会连累舍友们一起罚跑了。
假如初二可以重来,我一定要起跑在初二,奔跑在初二,赢在初二!
假如初二可以重来,假如初二真的可以重来,我是不是就不会像今天一样留有那么多的遗憾?
假如初二可以重来,重来……
我看着那一张张美丽的照片,那就是我今年假期游览的梦里水乡——乌镇。
乌镇为什么叫“乌镇”呢?是因为那里的房子就像我们画的.山水画一样都是黑瓦白墙,所以叫乌镇。我们一进乌镇,就惊呆了,我问妈妈:“妈妈!你瞧,那房子怎么浮在水上?”妈妈说:“那房子是用石桩架起来的。”我一想:要是这么多人蜂拥地从上走过不就塌了。于是,我飞快地小心翼翼地跑了过去,心里的大石头好不容易放了下来。我们来到了乌镇的民俗馆参观,这里陈列着古代人的桌子、椅子、特别华贵的床和服装、鞋帽,最奇妙的是她们这里女人穿的鞋子,我一开始不知道是什么,我问妈妈后才得知,古时的女孩子长到六、七岁就要裹脚,这就是传说中的“三寸金莲”,穿这种鞋子女孩子走路快不了,还一扭一扭的,我听后真庆幸生长在现代,可以活蹦乱跳地来游乌镇。我们还看了乌镇的蓝印花布,一进染坊,几十米的花布高高直挂从天而降,阳光下蓝印花布发出耀眼的光芒的情景让我感到惊奇,我太喜欢了,把布一块一块裹在身上照相。妈妈知道我的心思,给我买了一件蓝印花旗袍,我迫不及待地穿上,同游的客人都夸我成了江南小美女。
“小桥流水人家”是乌镇的特色,镇里有30多座小桥,真是“百步一桥”。乌镇人在节日里有走桥的习俗,至少要走十多座桥,称“走十桥,去百病”。我和妈妈走了十多座,想来今年一定不生病。弯弯的河流拥抱着乌镇,家家门前流水环绕,由远而近的乌蓬船上飘来我最爱听的歌《梦里水乡》
“春天的黄昏请你陪我到梦中的水乡
那挥动的手在薄雾中飘荡
玲珑少年在岸上
看那青山荡漾水上,看那晚霞吻着夕阳……”
我太爱水乡乌镇了,那水上的房子、小桥,画也画不出的美,真让人陶醉。
父亲是向来不承认我长大的。
记忆中的父亲,就像那惊涛骇浪中凸显出的一块巨石,高高的,人们只能远远地观望,却永远无法触碰到它。
春节回家,爷爷奶奶在叔叔家,妈妈又出去买东西了。偌大一个院子冷冷清清的。院子西南角有一棵大榆树,来了风便呼呼地啸,令人倍感凄凉。院子里只有我和父亲。
沉闷了良久,父亲缓缓地提议道把春联贴上,我僵硬地点了点头。门上,窗上的喜帖,春联很快便贴完了,只剩下高处的了。
从邻居家借来梯子,父亲在前,我在后,一路上迎着风,沉默地扛回家。一月的天还是那么冷,刺骨的寒风令人不禁打着寒颤。父亲满头的黑发被风翻着,露出了被覆盖着的白发,那白发在这黄昏的暮色中,竟是那么鲜明。路上,父亲不停地换着肩膀来减少疼痛。可我分明感到,梯子不重。
到家了,架好梯子,父亲用手不断地揉着肩,腰部也转了转,我才突然想起,父亲前几天曾经说过他右肩周炎。我扶着梯子,生怕父亲爬上去后,梯子会从墙上滑落。可父亲试了几下,都没能爬上去。父亲无奈地摇了摇头,踩住梯子,摇了几下,确认梯子是否安全后,转过头来,无奈地对我说:“你上吧!”我便爬了上去,并没有感到困难,春联就这样贴上去。
父亲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下来之后,他仍然试想着爬上去,可总是以失败告终。父亲最终是无奈地打消了爬上去的念头。梯子,是由我送还给邻居的,父亲已无力再扛起那架“重”梯子了。
回到家,父亲正坐在门前,不停地揉着肩。见我回来,他便立即停止了动作,淡淡地问了一句:“还了吗?”我“嗯”了一声,他便又苦笑了:“老了,梯子也扛不动了。”
沉默了许久,父亲望了望老榆树,怅惘地说:“你长大了。”我诧异了,这是父亲第一次承认我长大。
西南角的老榆树已经很老了,雨来了,便会冒烟;风来了,便呼呼地啸。它的下面已经爆出一些嫩芽,正在蓬勃的长着。榆树也只能老去了。
我的父亲或许正如这老榆树已经真的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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