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农村长大的孩子,对野草有着特别亲切的感情,我们这年代的孩子,对野草的认识远比现在的孩子对野草的认识要深刻得多,而我的父辈则更是离不开草,我不知道我得童年有多少的快乐时光和野草相关,这份快乐不是现在的孩子能体会到的,现在,孩子们有游戏机,有各种各样的玩具,父母只要自己得孩子读好书,绝对不会要自己的孩子到田里去割草,现在看到满田的野草长得比人都要高,感慨真得很多,田野再也不是孩子们快乐的源泉。
小时候,每年春节前后,马兰刚从地里探出个头,村里的小孩或是家庭妇女们都会拿把小镰刀,提个小篮到田埂上去挖马兰,马兰性辛、平,能破宿血,止血养血,挖回家,去掉老的茎,放在沸水中捞一下,然后拯干水分,切碎后加入香油,盐和味精等,那就是一道难得的美味,直到现在,我们这里的人还没有改掉这习惯,虽然现在生活条件好了,但春节宴请亲戚的时候,总也少不掉这道传统的菜。当挖的马兰足够多的时候,就放在沸水中捞一下,然后就晾干,到夏天的时候,拿出来做馒头的馅,那自然的清香在历经数月而未改变。
当春雷响后,有很多的草都长出嫩芽,也许当时没有什么可以吃的零食,在记忆中,有很多的嫩草芽都可以塞到嘴里吃的;茅草开始孕育它的花蕾——茅筠,孩子们放学后,总是成群地到河边或路边寻找茅筠,当拔到一大把的茅筠后,就欣喜地回家,一边走,一边撕开茅筠的外包叶,茅筠白得象新长的棉花一样,茅筠嫩而微甜,入口而化,可是茅筠可吃的时间很短,当茅筠从它的外衣里面冒出来后,它就老得嚼不动了。还有种长满刺的藤,也不知道它的确切名字,剥开外皮,就可以放进嘴里吃了,甜甜的,涩涩的,一切都是那样的清新自然。还有枸杞的嫩芽也一样可以吃的。
春天是各种野草开花的时间,在不经意的时候,你会发现田里仿佛一夜间开了许多许多的花,别说是我们这些孩子,就算是大人们也有很多种叫不出名字来,随便到田里去转一圈,就能采回很多的野花,
拿个玻璃瓶,放点水,然后就把野花养起来,春天也好象被搬到了家中。
那时,各家中或有猪或有羊,春天,孩子们放学后都背个小篮,拿个镰刀,到地里割猪羊吃得草,田中,有鲜嫩的紫云英,有金黄的油菜花,有绿得冒油的小麦,孩子们最喜欢去的还是长满紫云英的田,因为紫云英不怕压,所以在田里,孩子们可以自由得打着滚,可以挥舞着镰刀,放肆地玩耍着,可以在当中摔交来显示自己的强壮,当累了的时候,就仰躺在中央,随手采来茎较粗的紫云英,放入嘴里,或是偷偷地采来一两把新蚕豆,慢慢的嚼着,阳光暖暖地照在身上,紫云英微甜的汁水或蚕豆鲜甜的味道缓缓流入胃里,这一刻的情景让人能幸福得涌出泪花来;当日落西山的时候,孩子们就不得不回家了,若小篮中还没有很多收获的话,那就赶紧钻到油菜田里,随便抓几把杂草,因为刚开花的油菜很嫩,很容易被折断,所以总有大人在这时候到田中巡查,看到有人来时,赶快逃走,一旦被抓到,就拼命地抵赖,可是,满头的油菜花粉早就出卖了自己,怎么抵赖也是徒劳,一顿威严的训话后,灰溜溜地回家了。有时索性就在自己的小篮底下全是紫云英,只有面上有点草,回家总得有交代吧。
夏天,是野草生长的季节,就是最不听话、最心急的孩子也不会破坏它们的生长,因为,秋天并不遥远,而且,孩子们的注意力暂时还不在还酸涩的野果身上,西瓜,水瓜,还有黄瓜,西红柿等,可以解谗的东西多着呢,在河中折腾的时候,也没忘了偷偷地到对岸的瓜地里采上几个瓜,往水中一扔,然后扑通地跳下水,远远地传来瓜农的吆喝声,一阵急忙排打着水,到了对岸,拿了自己的战利品就跑,再找个树阴,排开瓜,用手就挖着吃了。
农村的秋天,该成熟的果子都成熟了,仿佛孩子们走到哪里都能弄到吃的,酸甜酸甜的野果到处都是,很多都不是可以用文字来命名的,孩子们的枕头下经常有着些微黄的野果,在睡着了的时候,还把手伸在枕头下摸着这些并不可口的果子。嫩嫩的茭白,采下就生嚼着,甜甜的,还带点奶味,比较老的就带回家炒着吃,河中、池塘中到处都是菱角和鸡头,不管有没有主人,就在河边采着吃这些是没有人来管你的,只是,自己要注意安全。
冬天来了,野草开始枯萎,尽管如此,田野依然是孩子们的热土,采下蒲公英的穗,轻轻地一吹,如一个个降落伞,在风中飘荡着,它们伴随着孩子们梦想,在这广袤的土地上播下了新的希望……贪玩的孩子也没忘了在外出的时候偷偷地带出火柴,枯黄的野草一点就着,风一吹过,能烧过去一大片,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这样的道理,孩子们是都了解的,他们知道,明年的田野还是他们最快乐。
草,也许是人们眼中最普通的植物;野草,更是人们司空见惯的事物。而现在,我重新认识了它,发现了它无穷的力量。
野草,它的兄弟真是浪迹天涯——肥沃的土地,翠绿山岗,小溪的近旁,低陷的峡谷,甚至连干旱的沙漠,也有它们的身影。它们一团团一簇簇或一片片一根根地生长在各种环境之中,欣欣向荣,翠色无比。有的像劲枝,看起来干枯,但摸起来硬朗;有的苍翠欲滴,柔嫩得让人不敢去碰,生怕损伤了它的身躯,滴落了它枝叶上晶莹剔透的露珠;还有的连成一片,叶子较弯曲,又密密麻麻,叶色黄中带绿,绿中带黄,颜色多姿多彩,远看去,简直是一幅立体的完美缤纷地毯,让人无不赞叹它的美。草的造型也令人称奇——三叶的,六叶的,梧桐叶型,竹枝型……叫人大开眼界!总而言之,这些野草都极茂盛,都在蓬勃向上生长,使它们周身都散发出一种快乐,让人们也深受感染。
说到了野草的生长,其实这是一个很艰难的过程。野草,它要生成,不是依靠别人的力量。它从一个芽中发出,必要顶开压在头上的坚石顽土,费尽九牛二虎之力钻透地下碎石和黄土的屏障,才能立足于地,稳固地成长。想想肥沃土地里的草,它经历了这些磨难,还要与其它植物争夺养料;山岗上的草,要突破顽石的阻碍,才能扎根于土,成长于此;小溪旁的草,又要克服泥的阻挡,将根伸入土中;峡谷与沙漠的草,又要克服环境干旱荒凉的限制,去顽强生长。当然,它们遇到风暴烈火也是百折不挠。冰雹来临,它们岿然不动;大雪纷飞,冻结不了它们坚强的意志;暴雨猛打,击不碎它们对生的渴望;野火燎原,烧不坏它们坚韧的根——来年春天,它们又会长得茂盛。总之,不管是哪种野草,什么样的野草,它从一生下就要面临种种困难,并顽强克服它们,使自己生长在阳光下。这样奋斗过的草,也必将比其它靠人的力量生长的植物茂盛,美丽。也只有这样奋斗过的野草才能释放出种快乐生命力。
人也是如此。只有经历了种种磨难,靠自己克服了它们,才能有生命力。这样的人有一种成就感,内心有一种快乐在激荡,人生也变得如野草一样缤纷,有意义。不像其他依仗别的力量来生活的人,开始不如别人艰难,但后来,愈加衰弱,生命之光也愈加黯淡,不是像野草似的人的那样发亮、闪光。
你说呢?
草是一种及常见,及普通的植物。但它坚强不屈,不畏艰难的品格感动了我。
小区里有一块野地,哪里长着很多野草,虽然杂乱,但非常茂盛。
这些野草虽然没有美丽的容颜,也没有高大的身材;比不上牡丹、荷花、樱花的美丽;也比不过杉树、杨树、松树等的高大。但它是美丽的。
白居易曾赞美:“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一场大火烧不掉它,一场雨它又得到重生。牡丹、荷花、樱花缺少坚强,冰雹一砸便到了。杉树、杨树、松树缺少柔弱,狂风一吹,便被折断了。
也许是看着叶草不好看,小区人员去除它,用铲子挖,用火烧,却怎么也出不掉。最后把土一翻,想:也许它们会在土里烂掉,便不去管它。没想到,第二年春天,他们又探出了头。工人们只好细心修理,让它显得并不杂乱,最后竟和人工种植的草一摸一样。
野草没有美丽的姿态,但有优秀的品质。它那种不畏艰难,坚强不屈的精神不正是我们21世纪的新一代应该拥有的优秀品质吗?
每天坐在教室里,往路的方向看去,小路却依旧安静着,连风儿经过,也变得小心翼翼,生怕打扰了小路静静的思考。
那路旁种的梧桐给小路增添了勃勃的生机,树下的小野菊点缀在茂盛的草丛中,从艺术的角度看,小路正是一副简单却迷人的四季画卷。
当暑假过完,我们回到学校时,经过已经换上了新装的小路,看到那两旁的梧桐一身金黄亮相。在萧瑟的秋风中,叶子一片一片地飘落下来,仿佛极不情愿的`离开大树。拾起一片梧桐叶放在手心,那清晰弯曲的脉络,向我倾诉着它短暂却灿烂的一生。我聆听着叶子心愿,抬头望着几片倔强不肯落下的叶子,在心中默许,明年春天你们又重生,只要大树还在,你们就可以延续生命,到时,你们会更有生命力,会更繁盛。
南方的冬天,不像北方一直飘落雪花,积起厚厚的.雪,然后大地都成为银装素裹的世界。这里的冬天会吹着刺骨的寒风,渐渐沥沥的雨夹杂在风中,打在脸上都是疼的。坐在教室里,每当望着梧桐努力搏击着风雨,丝毫不动的身影,心中便充满了敬佩之情。
待天气渐渐暖和,人们都换下了冬衣,走出了房子,到外面去踏青。梧桐也在气候暖和后,恢复了生气,开始长出小小的嫩芽,在一整个冬天的历练后,它又得到了新生。
天气渐渐炎热起来,梧桐的枝叶已经相当茂盛了,树木间相依相靠,小路送上凉爽,沉默了一年的小路,又到了它最繁荣的时节,人们都愿意来到小路,在树下乘凉,小路上不时传来大人们闲谈,和小孩嬉戏的笑声……我听到了小路从心底的欢笑,没错,小路并不是属于寂静的,它真正渴望地是和谐与关爱。
又一次,我经过了小路,看到又经历了五个轮回的小路。此刻正享受着相同的寂寞,我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抬头望向天空,天依旧那样蓝,那样纯澈,云依旧轻轻地飘过,不一样的是,落叶的脉络越来越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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