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岁的年华,一路走来喜悲尽然。我们张开臂膀拥尽花开花落,同样也要乘风破浪接爱风吹雨打。但是无论我遭受着什么,心中那一张张笑脸,永远温暖着我被雨打湿的心。
洁,洁是我小学的第一个朋友,那么瘦那么小,喜欢尖叫,怎奈因常年吼叫,细细的嗓子变得有些沙哑,总是呡着个嘴,似乎笑不开怀,眼睛细长,笑起来没有弧度,却很温暖、很乖。
晗,从一岁到十四岁,我们说,十四年怎么够,要五十四年,要一百零四年。腼腆得给人感觉有些害羞的孩子,只有从小玩到大的我才知道,这孩子可疯了。故作严肃,笑起来用手捂着嘴,虚伪的“哈哈”两声就开始狂笑,笑完后再次故作严肃地顶一个滑下鼻梁的眼睛,可爱。
瑜,瑜是个豪气、不拘小节的人,豪气到虽然留着长发,还是被我们当作男生的女孩,声音没有女孩所有的`甜腻,反倒粗犷得低沉,笑起来眼睛眯成了线,嘴角弧度大得很,身体抖得不成样,张着嘴“哈哈。最爱傻笑,笑得趴在地上”大笑哪有什么形象可言。爽快。
楠,初见楠,整个人冒着单纯的傻气,了解了才知道,她可不如表面那样乖,双眼紧闭,熬夜带出来的黑眼圈变得十分醒目,死死的捂住嘴巴,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还要带上一句:“笑死我了”,最后看着我一脸郁闷的表情,又戴上了傻傻的笑。真傻。
晨,亲爱的学生会主席,最好的朋友。像姐姐一样的存在。也许身在重点,离别对于我们是那么频繁又感伤,每个离别即使是换座位都会让我黯然,而她永远是最懂我的,带着淡淡感伤的微笑安慰着我。一个假期过后回来总会笑着环视周围,对着全班都有一些照顾着的温柔。开心的时候手掩着嘴,笑得直拍桌子,不停地“哎哟”,那般幸福。温暖。
这是我所“收藏”的笑脸,是我所珍惜的友情,像电影放映一般在脑海中一一闪现。也许有的无法天天看见,但她们是我心底最深处的阳光。我所珍爱的朋友们。
我有一个幸福的彩盒,我要把所有的幸福都收藏在我的彩盒里,永远收藏着。
每天早晨,妈妈都会将盈香的校服送来送到我身边,将松软的面包和醇香的牛奶摆在桌上,将头发帮我陇好,将鞋子帮我擦干净。
记得一年夏天,我正读五年级,一天早上,妈妈将我从睡梦中拉起来,可我正做着美梦呢!被拉起来的我很是不满,嘟囔了一句:“干啥呀!”妈妈拿着闹钟放在我面前,“你看看,都几点啦!”我睁开了眼睛瞄了一眼,又闭上了眼睛,不对!我突然跳了起来——已经七点二十啦!我的天哪!我赶紧穿了袜子,披上衣服,迅速叠起了被子,我从来都没有这么快过,妈妈对我说:“你慢点儿,你慢点儿!”我顾不了那么多了,揉吧揉吧脸,抓吧抓吧头,手忙脚乱的,妈妈也着急地说:“那你早饭怎么办呀?”
“不吃了!”
“那能行吗?要不我给你点儿钱,你买点儿吃的,不然会饿出胃病的。”
“嗯,行。”
妈妈给了我钱,我拎着书包,冲出家门,心里暖暖的。这份幸福,我要把它收藏在我的幸福彩盒里。
还有一次,我正在猎民村玩,玩累了,我就坐在小亭子里休息,我对面的是一位岁数很大的老人,旁边坐着一位中年男子,大概是他的儿子。老人的儿子拿着一盒冰激凌,老人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盒冰激凌,他的儿子打开了它,用勺子挖了满满一勺要往老人嘴里送,可是老人将它推到了儿子的面前,有些口齿不清地说:“你吃。”儿子又推到了他的面前,“爸,您吃吧,我吃过了。”
“不,你吃吧!”
“爸,您吃完我再吃。”
老人吃了一口,儿子随后又挖了一点点,抿了一口。他们笑着……这份幸福的场景,我要把它收藏在我的幸福彩盒里。
这些年,我找寻着一份份幸福,现在,我的幸福彩盒里装着满满的幸福,满满的爱。
如水如梭,如歌如梦,嘀嗒之声入耳,而斯已逝去。我伸出手,只是希望可以将它挽留,哪怕只是停顿下片刻。
印象中的第一段时光,无忧无虑。我们在家人宠溺的目光中,欢快的与伙伴玩耍。一起奔跑过清风,一期拂动了杨柳,太阳在天空中照耀,应出雨后的一道道彩虹。在某一个瞬间遗留下的记忆里,一张张的笑脸灿烂如盛开的花朵。我将那样的岁月,深深地在心底里埋藏,如同收藏家珍存着他的第一份瑰宝。
之后背起书包走进学校,满目的暖意融融,(.充耳的书声朗朗。飞驰过操场,笔尖跃动在纸上,而忙忙碌碌的生活,留下数不尽的美好。多少位同伴,多少位向导,从秋天走到夏天,一起踏上人生的征程。红色的通知书,红色的毕业证,一个是开始,另一个却是散场。但是人生之宴上的伙伴,长久地留在了那里。最单纯、最难忘、最温馨、最欢腾,学校里的岁月,永远无法抹灭。
我企图挽留,生活中生命中的点滴;我企图收藏,点点滴滴的岁月。生活的片断在岁月中堆砌起一条长长的道路,而我希望能够将它们筑成小小的碎片,那它们便可以陪伴我走到很远很远的地方。我可以常常的翻看,便能够让岁月仿若在我身边停留下了片刻。而对于岁月这样让人温暖却又倍觉冷漠的事物来说,这些仿若已经足够。
我伸出手挽留,将点点滴滴的岁月,收藏在名为“心”的博物馆之中,并将它长久的开放,直到我渐渐的老去,仍旧不肯放手,永远都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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