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是一幅画,画里看到我们五彩的生活;童年是一个梦,梦里有我们的想象和憧憬。在童年里有许许多多有趣的趣事,有件趣事让我至今都难以忘怀。
那时候我才6岁,我拿着一个红苹果吃,正当我吃的津津有味时,一个不小心把一个苹果籽吞进了肚子。我害怕极了,心想:苹果会不会在肚子里发芽,长成树呢?到时候我就会变成苹果树人了?我越想越害怕,都不敢想下去了。怎么办呢?到底应该怎么办?或许喝多点开水就可以把苹果籽给淹死,那样苹果籽就不会发芽了。于是我拼命地喝水,可是水喝得越多,肚子越不舒服,我只好哭着去找妈妈。妈妈忙问我怎么回事?我一边哭一边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妈妈,妈妈听后,哈哈大笑起来。我问妈妈怎么了?妈妈说:“傻孩子,苹果籽怎么会在肚子里发芽呢?任何食物只要吃进肚子里都会被胃消化,它不会发芽的。知道了吗?” “那我的胃怎么会咕咕叫呢?”妈妈说:“你是肚子饿了,肚子才会叫啊。”我听完后,破涕微笑地说:“我还以为我会变成一棵树呢!呵呵···”我就从冰箱里拿出一块蛋糕,一下就把它吃完了,妈妈说的真有道理,肚子吃饱了真的不叫了。
那充满幼稚和欢乐的童年,是多么美好;多么令人留恋那一件件有趣的往事,好像一朵朵开放在我心中的花,无比艳丽,诱人!
“花要叶扶,人要人帮。”助人为乐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一种传统美德。生活中很多时候需要我们伸出双手,献上爱心。外地的陌生人找不到要去的地方,我们可以为他们指路;腿脚不方便的老爷爷要给远方的儿子寄信,我们替他把信邮出去``````
记得有一次,我和妈妈坐公交车。车上刚好有个空位置,我一屁股就坐了上去。过了几站路,上来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奶奶。这时汽车里想里了这么一段话:,“各位乘客,如果车上有老、弱、病、残、孕以及报小孩的乘客,请您将座位让给他们。”我马上喊道:“老奶奶,坐我这吧。”老奶奶说;“谢谢你,乖孩子。”虽然我没座位坐了,可我的心里却象吃了蜜一样甜。
“赠人玫瑰,手有余香。”在生活中,只要我们伸出双手,世界就会变得更温暖。
矮小消瘦的身子卧在麻布包上,刺骨而又冷冽的寒风好似猛兽般的咆哮,刮在早已被冻的通红的肌肤上。身旁的扫帚抵挡不住这般疯狂,被推倒在地。而男孩似乎并没有被这般恶劣的坏境所干扰,甜甜的睡着,脸上的笑容仿佛如一朵纯净的白莲开着,似乎梦到了什么……冷风伴随着冰雪飘逸着,落在男孩的脸上、鼻子上……
可怜的男孩!他过得如此艰辛,他就是——凡卡。
梦里,自己被多年来盼望的人接走了,自己在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跟着爷爷来到了温暖的家中,一起坐在火坑旁,真好;圣诞夜的前一天,可以跟着爷爷砍圣诞树,小狗小泥鳅小小的身影正趴在地上,多么温馨而又熟悉的画面,真好……
但,这依然只是一个梦,一个不真实的梦而已。
“臭小子,还睡!”梦始终是要醒来的。老板娘张牙舞爪的,她肥胖的身子扭着水桶腰,走向那个阴暗的角落里。那睡得像是被灌了蜜糖般甜美的笑容,在她的眼里,显得那般刺眼!胸口的怒火“蹭蹭蹭”的往上窜。眯了眯眼睛,扫了一眼四周,见身旁有把扫帚,粗壮的手拿起。把它举得高高的,眼里闪过一丝狠毒,往前方的人儿一抽。
“啪!”破烂的衣服里瞬间出现了一道红肿的伤痕,本是冻僵的身子顿时火辣起来——疼!
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凡卡睁开了眼,眸子中充满了恐慌,因为他看见了他的老板娘——他的噩梦!
“臭小子,老娘供你吃供你住,也不好好给我工作,还想偷懒?胆大了是吧?”左手揪起凡卡的耳朵,尖锐的指甲深深的扎入凡卡的耳朵,右手再一次狠狠地一抽。粗长的木棍硬生生的打在背上,那种疼痛感再一次弥漫在身躯中,“不,爷爷会来救我回去的!”凡卡死死的咬住牙,低吼着。
“救你?你只是一个奴隶,奴隶!”老板娘紧皱眉头,怒火似乎增加了不少:他只是一个奴隶,任由自己指使的奴隶!
左手渐渐松开,身旁的砖头被大雪吞噬的只剩下半个头。拿起砖头,毫不留情的砸向凡卡的头上。他是什么?
他,只是自己的奴隶,生死的权利只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可怜的凡卡!头的伤痕再一次裂开,血疯狂的涌出,眼睛朦胧的看向暗蓝的天空。无神的、绝望的、疑惑的……血流向自己的眼睛里,似乎这世界也变成了血红色,他没有等到爷爷,留下的只有绝望。
身子缓缓的倒下,空洞的眼神望着前方;血,染红了雪地,就这样躺在这冰冷的雪地上;没有人发现他,他,就这样被大雪吞没了……
他在梦里看见了一铺暖炕,炕上坐着他的爷爷,搭拉着两条腿,正在念他的信……泥鳅在炕边走来走去,摇着尾巴。爷爷看着看着,泪水便流了下来,模糊了自己的老花镜,为了再读下去,他就拿下自己的老花镜,把眼镜在自己的衣角上擦了擦,重新戴上自己的老花镜,看了下去。看完后,他气愤地从炕上站起来,说:“什么破鞋匠,他不配做我孙子的师傅,我要把凡卡接回来!”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盒自己好几年的积蓄,打开数了数,一共50个卢布。他又请了个马车夫,准备骑马车到莫斯科去接回自己的乖孙子,他穿上了自己的羊皮袄,便上了马车。在马车上,他紧紧捏着凡卡给他写的信,心痛地流下了眼泪。
来到莫斯科后,爷爷问过路人阿里亚希涅的鞋店在哪里,热心的过路人告诉了他,爷爷便飞奔到鞋店门前,看了看,敲敲门问:“这里有人吗?”“谁呀?”伙计打开门一看,是位头发花白的老头,便问:“你找谁呀?”“凡卡在吗?”爷爷和蔼地说。“他呀!正被老板打呢!”伙计回答。爷爷不顾一切地冲了进去,看见一位中年男人正在拿楦头打一位小孩。“你…你是凡卡吗?"爷爷问。老板停住了,呆呆愣在那里。凡卡抬起头,看见了自己的爷爷,看见了那熟悉的羊皮袄,凡卡哭着扑向了爷爷的怀抱。“爷爷,我好想你呀!”凡卡哭着说。爷爷也已经泪流满面,说:“凡卡,我会带你回去,离开这个鬼地方!”爷爷拿着一包钱,扔在台上说:“我把自己的孙子买回来!你另请一位学徒吧!”爱钱如命的鞋匠扑上台子上的钱,数了数,共30个卢布,他瞄了瞄爷爷,说:“你们走吧!别让我再看到你们!”凡卡和爷爷想叫个马车夫,凡卡问:“爷爷,身上还有几个卢布?”爷爷拿出一数,共10个。足够叫个马车夫了。在车上,凡卡欢蹦乱跳地像只小鸟,爷爷正笑着在吸着烟。
回到家乡后,凡卡见到了自己的好朋友艾果尔,当凡卡高兴地跑过去,亲热地喊着:“艾果尔,艾果尔……”的时候,被一阵剧痛惊醒,“哎哟!”凡卡叫着,睁眼一看,根本没有什么爷爷,原来那是他自己甜美的梦。“叫你睡懒觉,你看,小孩儿又哭了……”凡卡瞄了瞄小崽子,轻轻地说:“马上爷爷就会来救我的!”
现在,凡卡正呆呆地望着窗户外面,盼望着他爷爷的到来……
一天下午刚放学,六八班的几个男生就立刻冲进公园里,拿着谈们新买的足球,准备开一场足球赛。
他们需要把这十个人分成两组,但是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分。小明说:“不如我们黑白配吧!”其他就个人都同意。他们分好组,就开始比赛了。
以小米为队长的这一对的分工是:小米、小乐、小金在前面抢球,小明是守门员,小刚是候补队员。以小强为队长的这一队的分工是L小强、小晶、小雨在墙面抢球,小希是守门员,小林是候补队员。
小明守着自己的球门,生怕小强他们把球踢进了球门里。他叉开双脚微蹲着,双手支撑到膝盖上,好像随时就要扑上去,把飞来的球抱住,他的腿上还缠着绷带,可能是在接球的'时候摔伤了。候补队员小刚叉着腰,挺着肚子在后面等着,他仿佛在说:“哼,你都受伤了,怎么还踢呀!”
在旁边,还有几个人在观看比赛。最左边的一个大人睁大眼睛,全神贯注的看着这场比赛,好像跃跃欲试,也要上去踢一场一样,从左边数的第三个小孩都站了起来,生怕自己放过来一个好的传球。
一转眼,晚饭的时间到了,他们都依依不舍的回家了。
深夜,老板一家回来了,凡卡不得不从甜蜜的梦境中回到现实。
小崽子哭了,凡卡一直摇摇篮,可他还是哭个不停。他才九岁,这时困得很,眼皮都抬不动,脑袋耷下来,但嘴里还在用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哼着摇篮曲,手不停摇着摇篮。
“睡吧,睡吧,我给你唱歌,给你摇摇篮……”
这时如果没有这小崽子,再有一张舒服的床,该有多好啊!凡卡心想。
他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好像天亮了,有人敲店门,凡卡去开门,“爷爷!”敲门的正是凡卡日思夜想的人——康斯坦丁·马卡里奇!爷爷说:“凡卡,收拾行李,再向老板他们告别,我们现在就回家。”“嗯!”凡卡匆匆向他们告别,准备踏上回家的路。可是突然有人打了一下他的头,他缓缓抬起头,揉了揉朦胧的眼睛。
“你个小兔崽子,孩子在哭,你却在睡!”老板娘露出凶狠的目光,脱下拖鞋,正要打他。凡卡马上反应过来了,抱着头,嘴里直喊:“不敢了!不敢了!”
凡卡清醒了些,又开始摇摇篮,哼歌儿,渐渐地,他觉得眼皮又在打架,他硬打起精神,直到天亮。
天亮了,他拍了拍自己的脸蛋,仿佛那样可以让自己更清醒些!他吃了点面包,就去开店铺了。
提水、洗台阶、扫地……吃的最少的是他,活最多的也是他,他一刻也无法闲着。
直到礼拜天,老板他们去做礼拜时,凡卡披上破棉袄,又出发去了邮局,他想去问问他的信寄过去了?
在路上,他碰到了一个邮差,凡卡问:“叔叔,我的信寄过去了吗?”
“你的信?寄到哪的?给谁的?”邮差问。
“就是那个寄到乡下给康斯坦丁·马卡里奇的!”凡卡一脸焦急。
“哦!”只见邮差在这个口袋掏一下那个口袋掏一下,最后从一个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信来,“喽,是不是这个?”
凡卡接过来看了看,“嗯怎么没寄出去?”
“地址没写清楚,有那么多个乡下,哪知道是哪个?”邮差说完转身就走了,只剩下凡卡在那一个人孤零零站着。
凡卡伤心地叹了口气,他实在不知道详细地址,越想越伤心,那绝望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不停掉……
他对生活彻底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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