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我看到公园里的孩子们,在桥上恐慌的看着桥下的河水,我不禁想起了照片里的故事。
记得在一个天气晴朗的周末,我约了我的朋友—蒋俊一起去玩。由我的妈妈带我们一起去淹城玩。由于我们去的早,就从淹城的后门进去了,那时是早锻炼时间,所以我们都是不要票的,免费进去的。在里面玩着突然出现了一条河,看上去也不深,奇怪的是上面有个像吊桥的桥。我们都没见识过,心情特别激动,我和蒋俊就第一个冲上了吊桥。吊桥一共有十几块木板,中间还有空挡的距离,下面是河,可是那时我们已经冲上去了,当时我们就七八岁吧,吓得就想回头,结果妈妈在后面说,没事的,胆大一点,细心一点就能过去了。可是我们还是很紧张,心里慌慌的,其实这是一座铁素桥(后来才知道的),走上去晃来晃去的,让人心惊胆跳的,心里紧张的都想哭了。蒋俊走在我的前面,我小心翼翼的走在他的后面,两手用很大的力,拉着两边的铁素一步一往前走,突然“卡嚓”一声,我吓死了,以为断掉了,我要掉下去了,就听见我妈妈在旁边笑的直不起腰了,原来他发现我的紧张了,而且有点要哭的模样了,害得我只能尴尬的笑笑,心里想:“臭妈妈,你想吓死我啊”。我们两人轻轻的,不在上面乱晃,终于,我们到了终点,很激动啊,虽然那时我的心脏还在扑腾扑腾的,但是我们还是忍不住抱在一起又跳又笑的,高兴啊!
虽然这事过了很久,我还是记忆犹新,每看到这张照片,我就想起那一幕心惊胆跳的场景来,很刺激也很高兴,它给我留下了美好的回忆,也培养了我的胆量和勇气!
缱绻落霜,樱飘成雪,待到岁月蹁跹,恍然醒悟,你的爱,才是最期盼的温柔。——题记
这是厚重一沓中的一张,照片里是我和外婆,是七年前的。我穿着粉色的裙子,背着包;外婆穿着风衣,一手搂着我。在西湖中央乘一小舟,悠悠慢渡,梅雨笼罩下的湖面,碧波荡漾,亭子在微凉的风中立着,与远处的青山相望。
照片外的塑料膜已经不那么严实了,空气钻进去,起了几个小泡,碰到时会稍稍移动,一角有条不长的折痕,或许是这一张存放过了太多太多的位置,不小心才会有的吧。在日光灯下,翻转,仔细端详,散发着棕黄的微光,这是岁月洗涤过的颜色。
小的时候,每周末总要去外婆家一趟,尝尝外婆炖的鱼头汤,再陪她看她爱看的养生节目。外婆年轻时是做外科医生的,对中药也有所了解,每周末的节目,她都要按时看,我陪她看了足有三四年,也记住了不少的药材和穴位。
给外公说来,外婆本是十指不沾春水的大小姐,后来,渐渐也就能做一桌子菜了。外婆看了节目,就要去买一样的药材,拿回家来自己煎中药,每次煎好都要外公喝,近年来,外公的心脏不是很好,外婆就更常煎中药了。外公总是打趣着说,跟外婆待在一起这么多年,中药都快当水喝了。
慢慢长大起来,也不大喜欢拍照了。学业忙起来,回家都成了一种奢望。去外婆家的时间也就越来越少,甚至一个月也去不到一回。外婆说她年纪大了,经不起旅游这样的折腾,现在也就煎中药这点爱好了。我若是过去,她多少也要让我喝一点,那棕褐色的中药,说来是很难闻的,一靠近就是浓厚的苦涩气味,但我还是会喝一点,就当着是为自己好了。
近日的疫情肆虐,父亲是公务员,每天要外出值班,母亲则在家里照顾妹妹,就没有人出门买菜了。
很多人的童年都是美好的。很多人用照片来留住那些美好的记忆,我也不例外。今天,我在相册里翻找,突然发现一张草原骑马的照片。
那是上一个暑假,我们一家去内蒙旅游。在临江村,我们看到了纯种的蒙古马。那马十分健壮,四只蹄子也很有力。我以前虽然也骑过马,不过这样的马我还是第一次见。我立刻选好了一匹马,央求妈妈让我骑一次,妈妈也正有此意。于是,我们就骑着马向山上走去。山不陡,也不太高,地上长着一层山茅草,远处种着一些大麦。上山时,我好象完全和马融为一体。我把它当成了我的好朋友,开始信赖它,小马对我也不排斥,稳稳地把我驮到山上。
在山顶,我向远处眺望,整个临江村的美景尽收眼底。房屋星罗棋布,车子像小蚂蚁一样,一条土路的尽头是郁郁葱葱的树林,每棵树都像一名卫士一样挺立着,树林后面连绵起伏的群山延伸到天的尽头!太阳照在我和小马身上,给我们镀上了一丝金边。马儿悠闲地吃着草,我坐在马鞍上微笑,多么美丽的一幅画卷呀!妈妈看到这幅“人马图”,给我们按下了快门。闪光灯一亮,这美好的记忆就刻在了相片里。
看着照片,美丽的记忆又回到我的脑海里,这次旅行像电影一样展现在我眼前。现在,电影虽然放完了,但我的身心却永久的陶醉在这次旅行中。啊,美丽的临江,我会永远记住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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