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沉睡的清晨被我的“河东狮吼”给吓醒了。妈妈立即以百米冲刺般的速度冲到我面前,揪着我的耳朵斥责道:“你叫什么呀?别人不要睡觉了?”我用发颤的手指了指窗台上,妈妈终于松开了“九阴白骨爪”,快步走向走向窗台。刚瞥了一眼,原本阴沉的脸一下子“拨开云雾见太阳”,并紧接着变成哈哈大笑。随即,她拎着那条让我见了就发狂的菜青虫走过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当是什么呢?就一条菜青虫就把你吓成这样?哈哈……”我一边揉着通红的耳朵,一边反抗:“你又不是不知道别人天生就怕虫子。”妈妈边笑边揉肚子地走了,扔下令我厌恶的那个东西,走了。
我颤巍巍地走到离它只有30厘米的地方,迅速地拿起桌上的餐巾纸,把我的手围的是里三层,外三层,才敢去排除这个“绿色炸弹”,我徐徐地拿起它,它也许是饿坏了吧,连餐巾纸都啃。它一下一下地啃,发出细微的声音。这时,我突然觉得它也很可爱,便仔细地观察起来。绿色而不到几厘米的身体,和蚕有些儿相似;娇小玲珑的小嘴,乍一看,根本看不出来。
原来,坏的东西也有好的一面啊!
今年暑假,妈妈带着我和皮皮到乡下的奶奶家,玩得可高兴了,晚上在院子里捉虫子就是其中的一件。
我们吃过晚饭,大人们在院子里乘凉,我和四个弟弟妹妹在院子里玩。天黑了,奶奶便把房檐下的灯打开,把院子照的亮堂堂的,壁虎立刻登场了,不一会儿,一些小飞虫和飞蛾就飞来了,集结在灯附 近,壁虎趴在墙壁上注视着飞虫们的动向,随时吃掉它们 。停了一小会儿,刀客——螳螂、蚂蚱、土蚰子、蛐蛐和甲克虫也相继登场。门口的飞虫越聚越多。其中有一些更大、更健壮、颜色更鲜艳。这 下张皮满意的说:“有这么大的蛐蛐,如果我捉几只回去,斗蛐蛐那准是第一。”妈妈不让我们捉螳螂,说它能捉害虫,是一种益虫。我和张皮、刘洋只捉那些个头比较大的蚂蚱、蛐蛐和土蚰子。比较 小的两个弟弟妹妹也每人拿个瓶子跑着捉虫子。我们每个人都猫着腰,两眼紧紧盯着停在地上或墙上的飞虫,手成弧状,猛一下捂上去,把它放入瓶子里,如果没捉到,虫子蹦到哪儿我们就跟到哪儿, 再接着捉。不一会我们就捉到几只蛐蛐、土蚰子、蚂蚱等。其中有一只甲壳虫长的非常漂亮,绿色的外壳,头上还长了两个长长的角。
经过我的观察,那些虫子总往灯光亮的地方爬、飞,于是便问妈妈,妈妈告诉我们它们具有趋光性。
今晚收获真不少,即捉了虫子也长了知识。
体育课,老师带我们完了一个游戏,叫“老鹰捉小鸡”。
高大的红红当“母鸡”,速度最快的刚刚当“老鹰”,其余人当“小鸡”。游戏开始了,“老鹰”气势汹汹地朝左边进攻“小鸡”,“母鸡”迅速地往左边挡住“老鹰”的进攻,“老鹰”又迅速往右边进攻,“母鸡”还没反应过来,一只“小鸡”就被“老鹰”抓住了。“老鹰”又想声东击西,结果给“母鸡”识破了,“老鹰”的计谋没得逞。“老鹰”眼珠一转,又想到一条妙计,他一会儿跑到这边,一会儿跑到那边,把“母鸡”搞得糊里糊涂。“老鹰”趁机抓“小鸡”,“小鸡”吓得魂飞魄散,有的摔了一跤,摔得四脚朝天,有的横冲竖撞,撞得鼻青脸肿......
“老鹰捉小鸡”这个游戏真好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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