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没有苍蝇,这些农民可以闲着吗?
苍蝇喜欢挑上课的时候来溜达几圈,它不知道什么是上课,但是它好像是知道只有上课的时候孩子们比较“宽容”,可以稍微放肆一下。
这不,又有一只苍蝇来了。它在教室上空盘旋了几圈,像是在侦查地形。它不想在桌子上爬啊爬,在人眼皮底下怪不好受的。它呢,找到了一面“墙”,落到了上面,搓了搓爪子,又理了理翅膀。在做了一只苍蝇的习惯性动作后,它又看了看学生,不禁吓了一跳——全班同学都在齐刷刷的看着它呢!
其实呢,这只苍蝇所在的教室是多媒体教室,老师正在用电脑上的课件上课。哈,你一定猜到了吧,这只苍蝇正落在播放幻灯片的屏幕上。
苍蝇可不知道,它慌忙的爬了几圈,可是学生没有皱眉头,没有小声咒骂,更没有举起手中的书。他们还是像之前那样,眼睛齐刷刷的“看着它”,老师还在上着课。苍蝇觉得非常奇怪,它鼓起勇气做了一个会激怒人类的动作——在天上画了个弧,又回到了原位,见学生和老师都是没有看见的样子,它便更加大胆了,像表演杂技一样在天上飞来飞去。耍累了,便回到原来的位置,开始更加仔细地打量面前的这一切——学生还是老样子,老师也是,苍蝇又看了看上下左右,突然一个耀眼的东西跳入了它的视线,是一个又大又亮的灯,灯的光正打在它身上。
其实这只苍蝇还真是没有被学生们察觉,他们都在认真的听课,后面坐着一排领导,如果学生或老师出了什么差错,无异于是会给班级抹黑的。当然,学生们都知道平时大大咧咧的没人多管,但在紧急关头的时候可不能出状况。屏幕那么大,苍蝇又是那么小,只像是屏幕上的一个小小的污点,即使有几个学生注意到了这只耀武扬威的'苍蝇,可是谁会管呢。
苍蝇不知道这是在上课,就像开头说的一样,它只知道这儿可以放肆一点,但它真的还没见过可以让它那么放肆的课堂。它观察了一下那个大灯,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名堂,便决定亲自去探个究竟。它想,反正学生和老师都没有那它怎么样,它既然可以如此自由,那么这也不算什么。
它飞向那个大灯,就在它觉得亮光越来越刺眼,也就是目的地越来越接近的时候,它听到了学生按捺不住激动心情的惊叫声,紧接着是一阵厌恶的嚷嚷——就像是平时人们看到它的声音一样。它仿佛已经可以感觉到有无数的眼睛在看着它。它又回到了它之前栖息的“墙”上,学生们很快又恢复了平静,继续开始上课了。
下课铃响了,有几个学生冲到前面把苍蝇赶跑了,并在苍蝇后面大叫道:“臭苍蝇打扰我们上课,你以为你是谁呀,哈哈……”
苍蝇感觉到羞辱之极,还非常生气,它想:“真是的,之前还充满崇敬的看着我,一转眼就变成这样,翻脸比翻书还快,哼,真是奇怪、太奇怪了。”
是啊,苍蝇永远也不会想明白,它也永远不会知道它有多么好笑,就像是一个小丑,借助别人的威风卖弄自己,其实别人看的不是它自己。苍蝇是这样,难道,这世界上就没有人有像这只苍蝇的愚蠢举动吗?一定有的吧。
以前她不喜欢社交,她觉得一群人围在一起企图达成某种共识的行为很愚蠢,所有的人把时间花在了互相解释以及庆祝他们的意见相同上。她想要“纯粹”的表达,不是为了解释,不是为了讨好,不是为了炫耀——的纯粹的.表达。
但是最近她逐渐发现,这种表达一旦以语言文字为载体,就会化无限为有限,由于他人的注视而沦为自在,在物化中失去虚无的迷人本质。
因为语言是相当贫瘠的,语言之于思想就像太阳之于银河系,而更多的无法用语言来包裹的思想,恒河沙数,因为没有承载的容器而飘飘荡荡,永远处于混沌的迷雾之中,如同卢梭的纯蓝梦境。
这就是萨特所谓的“纯粹意识”,纯粹意识一旦被反思而对自我在场,就成为了自我意识并揭示了自我。
所以,对表达的放弃也意味着放弃对自我的探索。这就是金默最后想说的,她不想寻求什么自我,不想去搅动它,自我应该为了保持自己的纯粹而永远沉默,就像无知的处女应该永远保持她的纯洁。
而对于哲学的复述则不同,它像是一个有着自在的虚假外表的自为,它是实心的一切,也是飘渺的“乌有”,无论你怎么再现它,怎么注视它,怎么拨弄它,它都岿然不动,在冰冷的宇宙中央发着云母般的亮光。它包含至高的真善美,真理和秩序之美胜过世间所有的和爱情。
找到它的人不会再心系自我——你说要一面镜子看清你的脸,我让你看到了上帝的容颜。
不能再让它这样为所欲为了!我抄起打蝇拍,朝着苍蝇停着的地方猛地一拍——发出一声异常响亮的“啪!”苍蝇很机灵,拍子拍到桌面的'时候它早已飞起来了,逃得无影无踪。而我却因为过度用力,拍子也被我打掉了一个角,狠狠地弹了出去。尴尬!还好旁边没人看到。可恶的小苍蝇,居然这样戏弄我?我火了,朝着疑似有苍蝇的地方一阵乱打,因为没戴眼镜,看不清,又把桌上的一个一次性茶杯打翻了。太可恶了!!!
表弟加盟, 他眼神好着呢, 就有战绩了, 两个苍蝇当场毙命,加上以前别人打死的好多苍蝇尸体,简直是一片狼藉。苍蝇仓皇逃命,所以我暂时安静了一会儿。我说苍蝇看到那么多同伴的尸体, 不敢再来送命了, 可表弟说苍蝇哪有什么智慧?怎么会因为有同伴们的尸体而不回到它们的快乐之地呢?也许他说的有道理,不出一会儿,又有一大波苍蝇来了,在我的身上飞来飞去。然后再飞回那张有许多苍蝇尸体的桌子上嬉闹。可恶,怎么又来了?我气愤地抓起打蝇拍,准备再来一次灭蝇大作战。
“啪啪啪啪!”几声响亮的击打声后,又有一只苍蝇丧命了。前前后后一共打死三只苍蝇,我也打累了,丢下拍子放在桌上,疲倦地瘫倒在沙发上。待到我再次站起身的时候,苍蝇似乎吃了雄心豹子胆,它居然安然自乐地在那个打蝇拍上转悠,好啊,居然敢爬上我的打蝇拍,爬上去就再也爬不下来咯,小苍蝇,等着瞧!我悄悄地靠近打蝇拍,上面的小苍蝇却什么也没有发现,依然在打蝇拍上爬来爬去。我按住打蝇拍,然后在一瞬间把打蝇拍换了个方向,噢,小苍蝇掉下来喽!趁着小苍蝇还在忙着把四脚朝天的自己翻过来时,我赶紧打了下去。轻松解决!我准备停止打苍蝇了,一共打死了四只苍蝇,我不能再大开***戒了。
虽说不可能战胜苍蝇,但我已经解了心头大恨。就此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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