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周的住校里,我对同学们的认识从陌生渐渐到有点熟悉,不但这样,我还学会了没有父母的帮助,自己去生活。但是,我所学到的一切都是那篇课文教会我的,让我在困难面前能够勇敢地克服!
“叮铃铃……”上课了,我静静地坐在教室里,可是,有些同学围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讲话。当老师来了,他们连忙跑回自己的位置,我不禁叹起气来。
“今天我们学习第二课——走一步,再走一步。”老师在讲台上津津有味地说着,我们也非常认真地听。当老师叫陈浩坤同学起来回答问题时,平常懒懒散散顽皮的他,在那天的问题全部回答正确。我想当时,大家和我一样挺佩服他的。陈浩坤同学回答问题过后,死气沉沉的'课堂,顿时变得活跃积极。通过我的认真,我明白了课文的主旨意义:艰难险阻并不可怕,我们要将困难化整为“零”,走一小步,再走一步一定能战胜困难。
这句话让我深刻的到:初中生活与爬山是一样的,当遇到困难时,我们要把大困难化为小困难,将小困难一个一个的化险为夷。
过了一会儿妈妈回到了家,对我说小狗不见了。听到这个消息我如晴天霹雳一样,我飞快地冲下楼,泪水不停地在我眼眶里打转。我一遍一遍地叫着小狗的名字,可是它却不回答,我终于忍不住了,那不争气的泪水一涌而上,我的眼睛就像坏了的水龙头,不停地向外面喷水。那时我就像一个无助的`小孩子在家门口大哭,泪水溅湿了我的衣服。妈妈听见了我的哭声,急忙跑了过来安慰我说:“小狗一定可以找到的。”我点了点头,坚强地站了起来,再一次呼喊着小狗的名字。十分钟过去了,小狗依然没有找到,我失声痛哭了起来,我拿着手电筒跌跌撞撞地回到了家。
那一天是我最悲伤的一天,那一天是我最狼狈的一天。从那一天起,我只要看见小狗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我希望我们家的小狗可以平平安安的在它新主人家好好得生活。
林帆和我在小学是同班同学。后来,我进了华东师大二附中,他虽然也考进了区重点,可他总是不服气,常出几道难题考考我,这不,又出题来了。哼,这个机灵鬼!他还有个雅号叫“多动症”,手脚一刻也闲不住,就连上课也做小动作。从来看不到他做作业,一放学就去逮蜜蜂,捉蟋蟀,掏鸟窝。。。。弄得像只小泥猴。可学习成绩却总是名列前茅,再难的题目,他的小脑瓜儿转上几分钟,保证解出来。真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家伙。
“叮铃铃。。。”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索。我拿起话筒,听筒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好像是抽泣声。
过了一会儿,才传来小学同学陈哲低沉、颤抖的声音:“林帆他。。。他被火车撞了,去世了!”
“什么?”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胡说些什么,别乱开玩笑!”
“真的`。听说他在铁轨上捡香烟壳,两列火车同时开过来,他只看见一列,就跳到另一条铁轨上,没想到又来了一列,把他给。。。。”
我不由自主地向走了六年的熟悉道路走去。目光在匆匆忙来忙去的人群中搜寻,我多么希望看见林帆啊!
天阴沉沉的,灰蒙蒙的,马上要下雨了。一阵冷风吹来,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蓦地,我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林帆住的大楼。我走上楼梯,迎面碰到了林帆的几个邻居,他们都默默地,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不知谁发出一声长叹,我忽然感到腿像灌满了铅,怎么也抬不起来,心也随着长叹怦怦地剧跳起来。林帆家房门紧闭着,寂静和恐怖笼罩着我,我突然转身冲下楼,在开满了白色夹竹桃的林荫道上飞跑,可耳边总响着那一声长叹,眼前总闪现出他们那异样的眼光。。。
我不知不觉地来到了母校---武宁路小学。学校里也是静悄悄的,可我总是觉得在操场上,花园里,篮球场上,教学大楼里。。。。无处不闪现出一个身影---矮矮的,瘦瘦的,大大的眼睛,尖尖的下巴,总留着一束长头发,来遮掩那由于顽皮而留在额头上的小小的伤疤。那不是林帆吗?
那个墙角,不正是他挖蚂蚁洞的地方吗?记得五年级期末前一天,五点多钟,我走出教学楼,忽然看见他趴在墙角里挖什么。“林帆,你在干什么?”他扭头冲我一笑:“我发现了个蚂蚁洞,可有趣啦!”说着又挖了起来。我确信考试一定考不好,可没想到,他居然又得了个第一。他会为了铁路上的一只香烟壳而。。。不,不会的,不会的。。。
下雨了,豆大的雨点无情地打在我的脸上、身上,我觉得眼前一片模糊,是雨水,还是泪水,我说不清。。。。
一年前,也是这样一个下午,下着雨,我走出教学楼,正准备回家,忽然听到远处有人喊我,顺着声音望去,是林帆。他正把自己的雨衣盖在兔笼顶上,一阵风吹来,把雨衣刮了过来。我赶忙帮他截住:“这样怎么盖得住呢?”“是得想个办法。”他想了想,忽然高兴地叫道:“有了。”说着,迅速地解下鞋带,又拿出小刀在雨衣两头划了两道口子,穿进鞋带,把雨衣系在笼子上。“***要骂你的。”兔子要紧,这是长毛兔,几百元一只呢。”说着,他又用几块砖头压了压。雨水顺着他的头发、脸颊淌下来。我连忙解开雨衣:“来,我送你回家吧。”“不用了。”他朝我一笑,一阵风似的消失在茫茫的雨雾啊。。。
是真的吗?机灵的林帆,聪明的林帆,有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的快活的林帆与世长辞了,就为了铁路上的一只香烟壳而与世长辞了?
一只手轻轻搭在我的肩上,我慢慢地回过头,是骆逢源同学。我朦胧地看见他的眼里似乎也噙着泪花。
“林帆他。。。”我哽咽了。
他望着蒙蒙的雨雾说:“他在收集香烟壳,已经厚厚一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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