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由来的,我便想起了那个小院,那条水泥路,那片田野。
外婆家的小院被邻居家的楼房挡住了阳光,分割成了阴阳两半,搬着小凳子,到这边儿暖和暖和,再到那边儿享受一丝凉爽,倒也惬意。院里不时传出声声鸣叫,鸭子呢,只要一走动,就在那摇摇摆摆的“嘎嘎嘎嘎”,且不满足于独唱,非要一起“群魔乱舞”。和鸭子一起同居的鸡,倒也安分。公鸡每天准时报晓,傲气似想将天上的太阳衔起。母鸡觅食时,头往前一探,叫一声,而整个身体被往前一带,于是就走了一步。
外婆家门前,是一条宽阔的水泥路。路面硬邦邦的,有着几个鸡爪儿印,像是模样刻出来的,我竟不知有那么大力的鸡,能使地面凹陷进去,现在才值,是他太调皮了,在修路时踩了几脚。
我和小伙伴就喜欢在路上玩啊,跳啊。我抓你,我抓你,玩得昏天地暗、酣畅淋漓。我们在水泥路上播撒过欢乐播撒过,挥洒了汗水,水泥路听我们笑过、哭过。血染天边,鸟鸣也渐渐疲惫,家家户户的炊烟升起了,那炊烟似外婆在向我招手:快回家,吃饭了。
炊烟告诉我,饭菜是香的、热乎乎的。那感觉,真好。
水泥路紧紧挨着田野,那是一片很难望见尽头的田野,总有几个农人在里面劳作。里面种着许多蔬菜,有高的、矮的、地上的、地里的、绿的、黄的……田野里总是静静的,宁静的令人舒适,主要还是我们太小,田野太大。
在田野里,是无忧无虑的。那苞谷叶子,碧绿碧绿的,纹路像是用小刀刻画出来的,十分整齐,顺着纹路摸一道,就像手指在上面玩了一道滑梯,他的胡须也是很有趣的,有深黄的,有浅黄的,像是染发没染好。摸起来润润的,细细的,很丝滑。豆子盘在那直挺挺的杆上,有的豆荚鼓鼓囊囊,有的扁扁的,萎靡不振,很久的已经迫不及待爆开了。
外公外婆在田里辛勤干活,我呢,就看着他们干活,风一吹,苞谷叶哗啦啦的响,我享受着凉风,他们则拿起搭在肩上的毛巾擦擦汗,继而又佝偻着身子继续干活了。只是时不时抬头朝我望一下,对我说:“乖乖带着,干完活我们就回家。”我觉得很心安。
有时,外婆在田里拔了个白萝卜,削了皮给我吃,外婆手上满是泥巴,我手上是流着汁水的白萝卜。咬一口,是清脆的是清脆的“咔嚓”声,甜丝丝的。
这些,就像那炊烟一样,越升越远,离我而去,可这乡情,却是割舍不断的。好不好……”
时间的飞逝,我在城市的拥挤与喧嚣中已经度过了六七个年头了——那曾经哺育我的小山村在我的胸海中已经渐渐模糊了。有时,她会像游乐场出现在我的梦里,充满了欢声笑语,却又像在雾中行走的路人,若隐若现。偶尔,我脑海里也会浮现出故乡那美丽的景象:那是充满活力的森林,那是长满了绿油油蔬菜的田野,家门前是一棵高大茂盛的槐树,还有小路旁的鱼塘……
从安徽来到广东,又从广东回到阔别已久的故乡,心情十分激动,愉悦。终于又见到那充满乡村气息的一草一木了。那令人陶醉的油菜花香,一阵阵凉风迎面而来,舒服极了。此时,回到了可爱的故乡我真想放声高歌,可是我激动得什么也唱不出了。
走在凹凸不平的小路上,一股股浓浓的乡情向我迎面扑来。一群麻雀在天空中自游自在地翱翔,一座座瓦房坐落在这片土地上,烟管里冒出阵阵黑烟,那黑烟在空中徐徐上升。田野上,大片的金黄色的油菜花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池塘里的鱼在争先恐后地跳出水面。还有人在地里辛勤地耕作着。我仰起头,看见白云在蔚蓝的天空中飘浮着,就像软绵绵的棉花糖。我笑了笑,心里想:原来天上的神仙和儿时的我一样谗嘴,都爱吃甜甜的棉花糖。
小时候和小伙伴们玩得很尽兴。每天放学回家后就拿弹弓去射小鸟,比比谁的技术好,谁是我们当中的`“神射手”。一起在鱼糖里摸鱼,一条条草鱼被我们抓住,我们身子全是脏泥水,日暮回家免不了被父母骂一顿。尽管被父母责备,打一顿也忘不了那开心的时刻。夏天天气炎热,几个小伙伴一起去码头游泳,在水中打闹,玩水枪,别提多有趣了。至今这一切还历历在目,因为那是我的童年,那是快乐的记忆。
在城市呆久了,我真想回故乡玩,回到那充满快乐的小山村。每当想到故乡,我就像回到了自己的童年——自由自在地和小伙伴们玩雪仗呢,正在玩抓迷藏呢,正在田野上奔跑呢。想到这些,我就会发自内心的说出一句话:故乡,我想你。
是谁拨动了我思乡的那根琴弦,是谁掀起了我思乡的那颗心?
是梦中的那一声声秦腔秦韵秦之声,我的家乡,在三秦大地上的一个小县城,为何对家乡念念不忘,为何对家乡满怀思念之情,不仅因为她是我生长的地方,还有她在我心中的地位,我见过一望无际的平原,见过巍峨的大山,见过江南水乡,后来又居住到南方的丘陵。家乡,是平原高山高原沃岭河流结合在一起的小天地,虽然算不上是世外桃源,但感觉就像一个与世无争的小世界。小时侯很向往南方,因为南方比北方暖和,南方有橘子吃,而今看着家门口的橘子树琵琶树芭蕉树,我不由的想起家乡的香椿树白杨树和苹果树还有洋槐树,这些是在南方的家很难看到的,我开始想我北方的家园,想春天的风和日丽,想夏天的炎炎烈日,想秋天的红叶,想冬天的雪。一日三餐米饭,我开始想家里的锅盔,想养我长大的玉米粥,偶尔我也会做些家乡的美食拿给南方的乡亲吃,南方春天小雨绵绵非常潮湿,感觉不到四季的神奇。我时常在想家乡夏收秋收的忙碌,和去田里锄草,多么热闹,多么有意思,可是在南方的家,除了自家人,一天看不到五个人,叫我怎能不思乡?
离家不到四十米新修了条铁路,是西安到南宁的车,闲暇时搬着凳子坐在家门后和孩子们玩,看着下面的铁路,想着不久就通车了,心里美滋滋的,因为很快就有很多家乡人从我家门走过,感觉就像亲人在身边一样。
仙境般的月圆之夜,满腔热血,年轻气盛的李白坐在窗前凝视着家的方向,此时的他已被孤单和寂寞紧紧包围,他现在根本无法入睡,对家乡的思念强烈到让他忘记了睡眠,此时能与他作伴的,也只有眼前这轮明月了。月光像一批银色的柔纱从窗口垂落下来,它映出了李白对家乡的思念,也映出了他对家的向往。
月光下,李白的世界如梦如幻:无论是房屋、树木,还是大地,都像蒙在那一望无涯的、洁白朦胧的轻纱之中,一切显得那样神秘而飘渺、柔和而绚丽。
一片仙境中,李白似乎隐约看到了舞枪弄棒的父亲,翩翩起舞的母亲,还有那他爱和爱他的亲人和朋友,他又好像闻到了家的气息,家乡的气息那么亲和,那么熟悉,他想起了童年那段与父母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想起了与父亲比剑术、论文学的学习时光,想到了躺在妈妈怀里听故事的温馨时光,想起了与亲人、朋友一起欢笑,一起痛苦的精彩时光。
此时,李白热血涕腾,笔与纸的摩擦之间,一首“妙绝古今”的《静夜思》一气呵成:
床前明月光,
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
低头思故乡。
全诗以明白如话的语言雕琢出明静醉人的秋叶的意境。它不追求想象的新颖奇特,也抛弃了辞藻的精工华美;情是情,境是境无可挑剔,真乃极品!
放下笔,李白睡了。睡得那么甜!在梦种,他回到了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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