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去一中博雅楼参加普通话培训班,却被那里迷人的景色吸引了,于是就欣赏了一中的美景。
在博雅楼的正前方有一个宽大的水池,水池中央有一块石头,石头的顶上是一只石鹰在展翅飞翔。水池在喷水时,水柱里面低外面高,错落有致,十分壮观。池底有许多美丽的.小鱼,当它们涌上来时,就像一朵朵翻滚的彩云,五彩缤纷,可漂亮了。
在博雅楼的右边有一座小亭子,小亭子的四根柱子之间连着石板,成了四条长椅。而柱子上各有一条巨龙,活灵活现,仿佛一下会飞走似的。
再往右,有一个小水池,池水清澈见底,十分干净。小水池的旁边盛开着几朵娇艳欲滴的玫瑰,为一片碧绿添了几抹色彩,可谓“万绿丛中一点红”。
而亭子边则是宽宽的操场,操场是一中学生运动的好地方,一到下课或中午,总有学生到操场上运动。
还有小蘑菇亭、长长的林荫道,高大的教学楼……
一中的美景,使我流连忘返。
走在操场上,我左顾右盼,企图寻找一个好玩的游戏玩一玩。突然,一声声吵杂声钻入我的耳朵。咦?这是什么声音?我寻声望去,目光恰好撞上角落的一个圆盘。圆盘是黑白相间的.,中间有一个小红点,每一圈上都写着1~10的数字。啊!原来是投飞镖游戏。我心中涌起了浓浓的兴趣。我立马冲到末尾,排了起来。
哇!队伍可真长啊!投飞镖的队伍早已穿插到三四年级的队伍中。这队伍,好似一条卧扑着,欲冲上前来的卧龙;又如一根五颜六色,左摇右摆的彩带,直入我的眼球。
阳光放肆的烤着大地,仿佛要把它烤熟不可。阳光下,我焦急地等待着这长龙般的队伍,不时看看时间。唉,等了十几分钟终于轮到我了。我拿着老师递给我的飞镖,眼睛一眯,瞄准靶子,一投。哎呀,力气用小了,飞镖直直的插在了门上,像一株低垂着头,毫无生机的花朵一般。我的心情也跟着它失落起来。哎,这不听话的飞镖。树叶簌簌的落了下来,大自然仿佛都在嘲笑着我。可我依旧不服输,拿起最后一枚飞镖对准靶心,用力一投——耶!中了三环。虽然中了三环,可我还是遗憾的下了场。
我想知道到底是我技不如人还是有何问题,就站在一旁细细观赏起来,我发现,原来是我手没抬高。一个姐姐走了过来,从老师手上接过飞镖,瞄准靶子。我死死的盯着,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咚。”飞镖“咻”的闪过,准准的落在7环上。那7环仿佛是一滴水滴,点亮了我的思路。我大吃一惊,转而欣喜若狂,真是厉害啊!我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心中满满洋溢着欢乐,因为,我已经找到缺陷了……
我踏进家门,坐在位子上,虽然这次“六一”游园会已经过去了,但是欢乐依旧在我心中不停的荡漾……
兴隆一中位于东区大街,大门口的西侧是一座四层的实验教学楼,面对着开阔的操场。操场的东半部分是四个篮球场,西半部分是一个足球场,每一年的运动会好多田赛类竞技都在这里举行,外圈是一个环形跑道,沿着跑道栽植了一圈垂柳,每一年春来教学楼前花坛中的桃花似火与绿柳随风相映成趣,往往会有很多酝酿出来。记得当时报到就是在这个实验楼前面,也就是在那里第一次见到了带我三年的班主任李怀东——一位如父如兄的优秀老师。
学生上课的教学楼也是一座四层的楼房,在楼房正门前有一座假山,假山前竖立着旗杆,旁边还有一个小平台,是专门供升国旗时候旗手们操作用的平台,每逢课间讲话,老师便站在这个小台子上举目四望,将所有的学生都扫视一遍之后,煞有介事地清清嗓子,然后开始能让学生打盹的长篇阔论。我当时被分在向阳面的.一间教室里,从高一一直到高三结束高中生活一直未变。班主任老师也在这间教室里面陪了我们三年。
从门口有一条一直通到柳河岸边的水泥道,那是供学生教师和学校后边靠河岸家属区居民行走的道路。这条路将操场一分为二。大门的东边是一栋两层的小楼,所有的开门都是冲着大街的,商贩们租过去经营各种买卖。小楼的西侧是上二层的楼梯,二层是兴隆县的自考办。他们在那里一直租用到小楼的拆迁。2002-2004年我自学中文本科时,无论是报名还是后来毕业都是在那里由一位姓高的老师接待。
二层小楼的前面是一处有个水泥地面配有灯光照明的篮球场,是最牛的篮球场。在那里我们经常和其他年级的篮球高手或是校队进行比赛,在这个篮球场我和李超伟练会了空中接力,我们共同练习跑步扣篮,共同学习后背转身投篮,在流着汗水中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有的时候是和老师们进行技艺切磋。和我们打篮球最多的要数叫我们政治的曹老师和班主任李老师,直到1993年7月5日的高考前2天,李老师陪我打了半天的球,从中午12点多一直打到晚上6点吃饭。那场球打得至今记忆犹新,或许这一生我都不会忘记。
灯光球场的东边一排围墙围出一个小院落,显得很别致。墙上有两个月亮门,院内是一排挨肩的房屋。我刚到学校,宿舍就被安排在这个小园。看着雅致,人一多就乱哄哄了。更主要的是,那个时候社会治安乱,学校的治安也同样乱,校外的闲杂人每进校园敲诈、打架,这里都是首当其冲的重灾区,好多学生在这里饱受社会青年的欺辱,说不得在他的人生回忆中,都是一个深深的刺痛,挥之不去的阴影啊!(
小院南边是一条通往东院的大道,焦砟铺面。这条道直到我毕业离开校园,依然如故,没有丝毫的变化。道南是并排几个乒乓球案子,也就是在那里我和李兴瑞玩得不亦乐乎,忘却了学习的疲惫。南边一点儿是一个大院,立面高耸着烟囱,是水房、供暖的锅炉房和我们师生的浴池。同样也是焦砟铺面,墙角滋生出来的植物都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尘,表现得是重工业地区应有的表象。
这条通往东院的大道南边有个体育队练习射击用的场地,杂草丛生,但不影响训练。墙外是一个厕所,不知道下水是如何设计的,沿着这条道走了3年没发现有臭不可闻的气味从那里传出来。东院北边是一栋三层的小楼,作宿舍之用,我在那里住了一年。水房在院子里,无论春夏秋冬学生用水都在院子里,刷牙洗脸不必说,洗头洗衣服也同样是在院子里。楼前横穿着一条钢丝是用来学生晒衣服的,人多地方窄,每遇下雨阴天或天黑夜深拿错衣服、抱错被子的事情时有发生。经常在楼道里听到有人在喊:谁拿了一件什么样的衣服?谁抱走了我的被子。不过,都会物归原主。东院南边是食堂,候食大厅面积不大,仅供学生们站立排队从小小的窗口等着里面把饭盛完递出来,吃饭也是无论春夏秋冬都是在院子里面,或者找个水泥台做桌子,或者找个空心砖坐凳子,用餐风饮露来形容应该不为过。在一栋房子里面的教师食堂就显得松快多了。不过,对于学生来说,去那里却是奢望。好在,我当时和他们混的熟了,不时的可以到里面去打些饭出来,满是羡慕的目光。
在东院,又有一个独立的小院,那里是教师进修学校,专门为全县培养代课教师。那个时候,叔叔经常到这个校园进行培训,于是便从家里带来好多的给养。有时候,婶子悄悄地给我煮几个鸭蛋,带一些薯干,估计我的父母到现在还不知道。
最后,应该说一说一中的家属区了。小院的南边是一片平房,北抵教学楼,南到柳河边。我时常沿着那条水泥路到柳河岸边去,记得在路的尽头有一株垂柳枝条婆娑,有月的夜晚可以“月上柳梢头”的意境。每一条小街都很窄,白天基本上看不到人。现在那里已经修成了环城东路,低矮的平房再也看不到了,以至于整个校园都已经今非昔比,没有了旧时模样。
再一次打一中门口向里面张望,也没有了熟悉的建筑,也没有了熟悉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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