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我看到那张照片时,眼前仿佛又看到了这样一条小狗:水蓝蓝的眼睛,身上披着雪白的毛衣,一条蓬松的尾巴一只摇着,样子十分可爱。它,就是我的宠物——小白。
还记得我四岁那年,我和妈妈一起到宠物店把小白领养回家,当时我一见小白,别提有多喜欢它了。每当妈妈给我买来零食的时候,我就把一部分给小白,就这样,我们慢慢熟悉啦。
每天早上,小百合我早早的起了床。有一次,我对小白说:“小白,等我帮你梳好毛后,一起去跑步,好吗?”小白好像听得懂我的意思,摇着它的尾巴,“汪汪”直叫,又用它那粉红色的舌头舔了舔我的手,我拿起了梳子,轻轻地为小白梳毛。小白也安静的蹲在地上,美滋滋的享受着我这个“美发大师”的待遇。等我梳好了,小白飞快的跑出房间,我本来以为小白是要跟我闹着玩的,可是没想到,我竟看见小白嘴里叼着一只我的运动鞋,它看了看我,把鞋放在我的脚旁,随后又叼来了另一只。我有点疑惑,怎么小白会知道我的鞋在那里呢?
我穿上了鞋,带着小白飞快地跑在小道上。一路上,小白一直跟在我的后面,就像是一位保镖,随时保护着我的安全。
我飞快的跑着,一不小心,脚崴伤了,疼得厉害。小白看了,围在我身边,用他的舌头舔了舔我拿受伤的脚,轻轻地叫着,像一位妈妈一样安慰着我。从此,我和小白的感情更深了。
就这样,我和小白相处了两年,我们就像好朋友一样,谁都离不开谁……
可是有一天,妈妈忽然对我说:“女儿,爸爸妈妈最近工作忙,不能照顾小白了,我们必须把小白送给陈叔叔家养。”我听了,像遭到“天打雷劈”,我焦急的说对妈妈说:“不,妈妈,我可以照顾小白的,不要让它走,好吗?”这时,小白慢慢走了过来,垂头丧气的,好像已经知道了妈妈要把它送走的消息。小白走到我的身旁,用它的头蹭着我的脚,叫我抱抱它。它看着妈妈,从它那伤心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它是在求妈妈不要把它送走。可是妈妈已经下定决心,决定明天早上小白送给陈叔叔。
晚上我和小白睡在了一起,我哭着对小白说:“小白,你不要走,行吗?我不要离开你。”我摸着小白的毛,痛哭起来。
我最害怕的一天还是来了,这天早上,我抱紧小白,生怕它离开了我。妈妈对我说:“乖,把小白给妈妈,别让陈叔叔等太久了。”“我不要,小白是不会离开我的。”即使我这样,但还是拗不过妈妈。最后,小白还是被妈妈送走了,我哭闹起来,一直追着被送走的小白……
过了几个月,小白偷偷的回来,我一见是小白,心里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难受。我想以前一样,摸着它那雪白的毛,小白比以前瘦得多了,精神也比以前差了很多。突然,小白倒在了地上,眼睛睁得老大。我恍然大悟,原来小白是要来跟我告别,它是想来见我最后一面。
我抱起小白,看着它,泪水滴在了小白的身上,失声痛哭起来。
小白走了,但它却还给我留下许许多多美好的回忆,还留下了一张独一无二的照片!
一张照片,一张挂在床头的照片。每当我看到他,就会想起来对往事的回忆,那是在一个暑假的早晨:
去年的今天,和今天的天气一样;蓝蓝的天空像擦拭得一尘不染的玻璃,绵绵的云朵,雪白雪白,像乳汁一样。我和好朋友方方,一起来到了一个美丽的城市——海南。
一下飞机,映入眼帘的是一番不同的景象:海南很干净、安静、美丽、整洁,楼房不怎么高,开车想在高速公路上行驶,不想厦门那么喧闹,而且车水马龙,高楼林立,到处狼藉一片(垃圾十分得多)。当时,如果你在现场,肯定很想:如果厦门像海南一样那么美就好了!(地点:海口)
昌江的夜晚十分美丽;如眉的新月印在蔚蓝的天空上,似珠的星星稀疏撒布在他的四周,星月呼应,相映成辉。坐在庭院里品尝着鲜美可口的茶水,欣赏着这美丽的星空,这美丽的'星空,不时得令人感觉到如此陶醉。
三亚景点亚龙湾的海水是多么的美丽呀!海水澄碧,滚滚白浪漫上金色的沙岸,镶成一条蜿蜒的银白色浪花边。那浪花一会儿温柔得像一个恬静的小淑女,一会儿暴躁的像一匹难以驾驶的野马;这样的浪花,就像一个个音符,上上下下的音符,汇成了一曲美妙、悦耳的交响曲。正当我欣赏的陶醉时,又发现瓦蓝的海水与蔚蓝的天空也融为一体,分不清哪是海哪是天。近处,大人们悠闲的躺在沙滩上,孩子们有的在拾贝壳,篮子里装满了五彩缤纷、奇形怪状的贝壳;有的在捉小螃蟹。我和方方一起用金黄色的沙子堆堡垒,准备和大家一起玩抢占沙滩游戏呢!
……
一张照片,一张挂在床头的照片,看见了它,他能给我带来那么多美妙、美好的回忆!
亲情是人生不可缺少也是最重要的感情。
这是一张我们家的全家福,也是目前唯一的一张。时间可真快,一眨眼就过了。这张照片也已经过了六年的岁月了。每次看着相框,我总会仔细地看着那张全家福:大姑妈、大姑父、二姑妈、二姑父、舅舅、舅妈、爸爸妈妈、外公外婆、表哥表弟表姐,神态是那样开心。外公额头上的皱纹,外婆头上的根根银丝,都诉说着他们饱经风霜的人生路途。人生的欢幸,当然他们也最能到。
我清楚的记得,那是2000年的春节,全家大大小小老老少少赶忙从各地赶回外公外婆家过团圆年。当时我只有7岁,还算懂事,但一点也不知道团圆的真正的含义,只知道人多热闹。但自从那次后,全家就很少在聚齐过。现在,每次逢年过节时,不是表哥没来,就是表姐没来…外婆总是遗憾地自言自语:“什么时候,全家人才能再聚齐呢?”
忙碌的时候总是最容易忽略上辈人的心情,如今,这张全家福也在岁月的冲刷下,慢慢的发黄,但全家人幸福的笑容始终是那样的生动。我想或许是明天,或许会是后天。我们全家肯定会再次欢聚一堂。到时候,肯定会有一张,更美丽、更值得珍藏的全家福。
纯洁的友情,炽热的爱情最终会变成亲情。朋友啊!愿你珍惜这份不可逝去的亲情。
每当我看到这张照片时,就会想起那对可爱的小鹦鹉。照片上,一个小女孩忙得不亦乐乎,那就是我,旁边还飞着两只鹦鹉。
这两只鹦鹉是我上三年级时买的。一次,我们一家去逛花卉市场时,我看见了这对鹦鹉,便让妈妈把它们买了下来。这对鹦鹉一个有着蓝鼻子,脸上有两搓深蓝色的羽毛,是公鹦鹉,我叫它鹦哥。一个有粉鼻子,是蓝色羽毛,是只母鹦鹉,我叫它燕舞。我和两只小鹦鹉建立了很好的感情,我非常喜欢它们。
它们非常活跃,鹦哥天天不停地唱着比黄莺还好听的歌,燕舞则灵巧地在笼子里蹿上跳下。有一次我把手伸进鸟笼中,想让鹦鹉站在我手上。我先试了一下燕舞,我的手刚碰到它的脚时,它就迅速地用它那又尖又硬的嘴叨了我一口,痛得我大叫一声:“啊!”然后它又动作敏捷地爬上了笼子里的文小秋千上。我想:这个坏燕舞,等到喂食时再收拾你!喂他们食物时,我就光喂鹦哥,不喂燕舞,并且用手档着它,就在一边喂鹦哥。我想:哈哈!这就是咬我的下场!可我一不注意,燕舞灵巧地从我手边飞出了笼子,我一惊便急忙放下食物,去抓飞的燕舞。而鹦哥呢,看见同伴出去了,正好鸟笼的门没有关,她也飞出了鸟笼。“哎!快回来别跑!”我急得不得了,既想抓这只,又想抓那只,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妈妈妈妈正好拿着相机出来,“咔嚓”便把这可笑的一幕拍了下来。
后来,这两只鹦鹉送人了。每次看见这张照片我就忍不住笑,同时也想念我的两只小鹦鹉,祝愿它们更加活泼、健康。
翻开相册,一张照片印入我的眼帘。那是一张杭州旅游照。
那是一个春天,我和奶奶一同来到了风景如画的西湖我靠在小瀛洲岸边栏杆上。背对着三潭印月。三潭印月实际是小瀛洲岛前的一部分。这是明天启元年(1621)仿北宋苏东坡开浚西湖时堆置的三塔设置的。塔高2米,塔基系扁圆石座,塔顶为葫芦形,塔身呈球型,上有五个小圆孔。三潭印月有一个很美的传说。有一年,山东的巧匠鲁班,路远迢迢到杭州来。在杭州收徒弟传手艺。鲁班正在细心地给徒弟们传手艺时。忽然一阵黑风刮过,顿时天上乌云乱翻。原来是有一个黑鱼精到人间来作崇啦!。它就在西湖里安下家,住在那里不走了。黑鱼精在西湖里吹吹气,杭州满城鱼腥臭;黑鱼精在西湖里喷喷水,北山南山下暴雨。西湖边的柳树折断了,花朵凋落了;西湖里大水不断往上涨,把整个杭州城都淹没在臭水里了。看到这样,鲁班带领徒弟们把宝石山雕成了一个大香炉,把黑鱼精罩在石香炉下面,压在西湖底闷死了。石香炉只在湖面上露出三只葫芦形的香炉脚。晚上,鲁班领头划船到湖中央去,在石香炉脚上那三面透光的圆洞洞里点起烛火,让大家彻夜在湖上歌舞狂欢,庆贺镇伏黑鱼精。从此,每年中秋节夜晚,湖中央那石香炉的三只脚里边便点起烛火,烛火映在湖里,现出好几个月影来。灯影和塔影,景色绮丽,使人有“半夜冰轮初出海,一湖金水欲熔秋”之感。这个地方就被人们叫做“三潭印月“。好美的景色,好美的传说啊!
看着照片,回想着风景如画的西湖,多么让人流连忘返,我一定还会去的。
今天,我无意间发现了一本相册。打开它,一张又一张五彩的照片映入我的眼帘。“它”记录着我童年的成长过程。
忽然,我的手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一张照片吸引了我。照片中的我正灿烂的笑着,手里拿着叉子伸向一盘糕点。身后,是棕色的栏杆和一架华丽的钢琴。桌上摆着一碟碟诱人的水果、蛋糕、沙拉。旁边,还有酸奶、奶茶、柠檬茶和咖啡。
哦,想起来了。那是一个天空中飘着毛毛细雨的星期天,我和爸爸妈妈迎着飞扬的雨点去了欧洲房子。刚跨入巧克力色的房子大门,舒缓的音乐就悠悠的在耳边响起。还有那充满香气的甜点、丰富的饮品、骨色的茶具,深深的吸引了我……于是,就有了这张照片。
我慢慢合上相册,那扇巧克力色的大门为我保存下了这份回忆。
四年前的那个暑假,空气中弥漫着离别的气味。
那是一个炎热的下午。
“姐姐,一起来玩吧。”走进姐姐的卧室,才发现姐姐正在把自己的东西全有条不紊地装进箱子里。“我现在没有时间,过会儿吧。”姐姐说。“这些东西放的好好的,你干嘛要装进箱子?”我十分的不解。姐姐犹豫了一下,缓缓地说出口:“我要走了。”刹那间,我愣住了。“去哪里?”“回老家。”突然间,我想起来我和姐姐都是外地人,是不能在上海考高中的,必须得回老家读书的。想到这里,我的仿佛被什么东西深深地刺疼了。“什么时候走?”“明天中午。”姐姐淡然地答道。“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也许我心里有了一丝丝的愤怒。“你也没问啊。”在这种情况下,姐姐还能够如此调皮的回答,如果是我,也许我做不到。一时间,只觉得空气都静止了,没有人开口再多说一句话。我从牙缝里慢慢地挤出了两个字:“是么?”这不是一句反问句,更不会是一句陈述句,这只是我想脱离这片死寂的陈词罢了。我转身走了,而姐姐依旧一声不吭做着自己的事情。只有我自己知道,此时,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眸。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昨晚那夜,我睡的一点都不好。
我坐在阳台上,此时,太阳还没有出来,树叶上还残留着昨晚的雨水,也许老天也哭泣了。望着窗外,不管是天空还是树丛,总感觉它们失去了它们应有的生气,变得凄凉。
不知过了多久,姨父走了进来,他就是姐姐的.爸爸。“起的这么早。”他说。“恩。”“去送你姐姐么?”“不用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那,好吧。我先走了。”姨父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发现姐姐她们在楼底下正准备离开。不经意间,我的光触碰到了姐姐的目光,我没有多看他一秒,迅速地转过了头。这时,我的眼睛又一次模糊了,一滴眼泪就好似一个不听话的孩子,滴了下来。我抬起头,不让眼泪滴下来,绝对绝对不允许。
良久,泪水止住了,手脚也冰凉了,我仍然望着窗外,任思绪随意飞扬。
望着姐姐那张熟悉的面孔,我笑了,可笑着笑着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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