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们来到原始森林,只见一片密密麻麻的树干,原来,树由于太高,树冠都在天上呢!脚踩在身后柔软的苔藓落叶上,耳听着松涛鸟语,手摸着那些珍贵的树木,如:活化石——冷杉、四季常青的松柏、笔直的白杨……闻着泥土、草丛、雨滴、腐朽的树木散发出的芳香,这里有着都市中没有的最清新的气息。 走出原始森林,顺着山势往下走,映入我们眼帘的是五花海,五花海又叫孔雀海,从天空鸟瞰,它的形态像是一只美丽的孔雀在梳理那漂亮的羽毛而因此得名。孔雀海的水可真蓝啊!仿佛是一块无瑕的蓝宝石,又仿佛是一张蓝色的`画布,两旁的山倒映其中,形成了一幅美丽的水墨画。 看过五花海,就是珍珠滩瀑布了。
原本平静的海子水静静地淌着,一到陡崖,突然下跌,顿时像抛撒万斛珍珠,溅起千朵浪花,水雾弥漫,势如千军万马;排山倒海,气势壮观,让人叹为观止,听说中国四大名著之一《西游记》就是在这里拍摄过。 最让人惊叹的是树正群海,一丛丛的树长在清澈见底的海子里,就像“水在树间流,树在水中长”。犹如一盆盆造型各异的盆景摆放在水面上,真让人赞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长海的幽深,五彩池的多姿,箭竹海的碧蓝,静海的平静……那掩映在匆匆翠绿中的海子,亦幻亦真,使人分不清哪里是天,哪里是海,它们都给我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这么美的景色,没有受到任何污染和破坏,那是因为游人们舍不得打碎这迷人的景色,使它变得丑陋不堪,正如轻轻的来,轻轻的走,除了记忆什么也没有带走,除了足迹什么也没有留下。(要琢磨一下,怎样更通顺一些,并且在此将意义表达的更深刻一些。除写景外,这里应当是的亮点,没有这里的思考与哲理,作文会非常平淡) 啊!九寨啊九寨,你是那样了迷人,那样的令人神往,直到现在,我还时常不由自主的唱起容中尔甲的《神奇的九寨》:“在离天很近的地方,总有一双眼睛在守望,她有着森林绚丽的梦想,她有着大海碧波的光芒。”
他们坐着独木舟,来到一块大陆上,也不知是哪儿,就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没想到,竟闯进了一片森林!成群的鸟儿栖息在枝丫上,从大到小,保持着一样的'动作,有着同样的颜色。身为鸟的菜鸟当然也不甘落后,离开皮皮鲁的肩头,不管三七二十一,来到了一棵树的树冠上,没想到引起了公愤,被众鸟群殴,就这样一只精灵鸟——菜鸟,变得青一块,紫一块,左一个包,右一个包,上一个包,下一个包,说白了就是遍体鳞伤!“我可终于明白了,你为什么叫菜鸟了!”皮皮鲁打趣地说道。“哎!不知道是哪个家伙给我想了这样一个名字,叫啥不好,非得叫菜鸟!我真是倒霉到家了呀!”就这样,一直到了晚上,他们匆匆忙忙找了许多树叶,铺在地上,睡在了叶子上。但菜鸟却寝不安席,为什么自己叫菜鸟,又这样菜鸟呢?不过菜鸟很庆幸自己的视力可是超好,最起码不会在空中出交通事故。菜鸟准备睡下,但无意间眼睛一瞟,却把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菜鸟吓了一身冷汗,他看到,远处,十几双绿油油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皮皮鲁、王子和自己——那是狼!
没错那就是喜欢在夜里活动的,成群的野狼,他们正在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向这里靠近。菜鸟二话不说,叫醒了皮皮鲁和王子,却发现他们已经被包围了。皮皮鲁说:“王子,你的宝剑还能用吗?”“不知道,试试吧!”王子拔出剑,虽然不是很好用,但还算过得去。没想到狼群越来越多,王子帮皮皮鲁和菜鸟解了围,自己挡住狼群,他说:“如果我死了,我会有重生,将来的我就叫黑土王子……”皮皮鲁嚎啕大哭,看着王子被狼群一点点淹没。他和菜鸟回到童话谷,一直等待着作家把黑土王子这个名字写出来,他和菜鸟一直待在灵泉旁,盼望着作家的脑海中涌出“黑土王子”这几个字,真恨不得自己就是作家……
这不是一个属于童话的时代,我们已经难以从林立的广告招牌、缭乱的电视节目以及人们日常谈资里找到童话的身影了,这有点像在月球的表面寻找一朵花一样不现实。童话,正在被渐渐的遗忘。
可是,对于童话的敏感与热情,却是与生俱来而且挥之不去的。童真会随着童年的离去而消失,可是,对于童话的美好记忆是永远不会在脑海中消退的。有时它会被轻轻拂过的沙子所掩埋,但是,当海浪再度涌起的时候,记忆也会随之而翻腾。
小时候,每天清晨我都会赖在床上看一段童话,喜欢窝在那里一页页地找寻美丽的公主、英俊的王子留下来的足迹。文字一大半都看不懂,于是就看几幅仅有的插图,翻来覆去地去追寻王子和公主们的幸福生活。
或许童话就是一片慢慢飘落的树叶,我开始沉浸其中。我渐渐读懂了快乐王子的忧郁和善良,狡猾狐狸的机智和果断;人会因为敏豪生的狂妄自大而捧腹,也会为卖火柴的小女孩的不幸而叹息。就这样,我把一个孩子最纯洁的情感一点点地注入每一篇童话,让树叶静静地沉淀在收获的季里。
我崇拜陶乐丝的勇敢与智慧,厌恶巫婆们的贪婪与阴险,我从每一则童话中体味了正义的模样,相信拥有魔法的人未必会得到幸福,而善良的人终究会寻找到属于自己的美好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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