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写括号中的内容,使其句式整齐,韵律和谐。
醒来眼里布满了泪水;(大病之后我疲乏,依依不舍的离别,旅行途中的辛苦,到家后可能的恐怖的事实,)都到心上来了。
分析:这是一道典型的语言运用试题,在近年中考语文试卷中经常出现。这类句式修改,一般要求句式整齐,语意连贯,可调整个别词语和句子顺序,但不得改变句子愿意。
句式整齐,语意连贯,其实就是修改为整句。整句是什么呢?整句就是把结构相同或者相似的一组句子整齐地排列在一起。整句形式整齐,音律和谐,气势贯通,能够把内容表达得鲜明集中,有利于突出作者的思想感情。
本题的实质是将原句修改为排比句(排比句就是整句的一种),但在题目中并没有明确指出,意在降低试题难度,只要句式基本整齐,意思和原句差不多都能得分。
查看本题中要修改的部分,我们很容易发现,出现了“大病之后”、“旅行途中”、“到家后”三个时间状语,只要第二个短语“依依不舍的离别”可以修改为时间状语修饰,句式基本上就整齐了。“依依不舍的离别”就是离别的时候依依不舍呀,“离别时”不就是一个时间状语吗?
看看,这样修改后就变成了“大病之后我疲乏,离别时的依依不舍,旅行途中的'辛苦,到家后可能的恐怖的事实”
是否还需要进一步修改呢?同学们在修改中也要试着读一读,看看还有不有别扭的地方。我们很快就可以发现,第一个短语和后三个是不同的。我们只需要把第一个短语也修改成的字短语修改的偏正短语就行了。
“大病之后的疲乏,离别时的依依不舍,旅行途中的辛苦,到家后可能的恐怖的事实”
这已经非常不错了,当然,你还可以进一步美化。
“大病后的疲乏,离别时的不舍,旅行途中的辛苦,到家后可能的恐怖的事实”
前三句字格式、字数完全相同了,最后一句是不能改为“到家后的事实”的,也不能改为“到家后的恐怖事实”,因为去掉“可能”,就改变原句的原意了。
——题记
秋风萧瑟,村前那棵久年不枯的老树下站着一个女人,经过岁月洗礼的脸上满是斑驳的皱纹,被风雨打磨的手上布满了龟裂的小口和茧子。刺骨的寒风吹起那满头白发。她,在等谁?那眼中的欲眼望穿刺痛人心。她又在盼着谁?
小时候,我就是一个疯丫头,不知生活的疾苦,不知家庭的重担,无忧无虑自由自在。母亲用她粗糙的双手为我搭建了一座名为“童年”的天堂。母亲爱我,宠我,将我捧在手心上,将我放在心尖上。她用自己羸弱的身躯,用自己卑微的生命来爱我,哪怕我曾让她的世界支离破碎。
母亲亲手做的'豆花便是我儿时最爱吃的东西。那刚出炉的豆花,白白嫩嫩,水灵灵的。母亲知道我喜欢吃,便每天早晨鸡鸣时起床,披上单薄的大衣,就钻进厨房。直到日上三竿,我在被窝里悠悠转醒,一转头,就有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白嫩豆花搁置在桌上。扑鼻的香气中夹杂着母亲浓浓的爱。但总不知为何,母亲就像长了对顺风耳,总能在我起床是放下手中的农活,走进屋里,含笑看着我狼吞虎咽的吃完,然后麻利的收拾掉碗筷,转身出去。看着母亲的背影,那时懵懂的我突然明白什么是幸福。
后来,为了不辜负母亲的辛勤养育,我考上了自己理想的大学,母亲听到这个消息,并没有很激动,只是在我背井离乡时微笑看着我“玉儿,到了大城市要注意身体,别感冒了。”“知道了,妈,我走了”带着美好的憧憬,我踏上了洒满阳光的大学之路,却未注意到母亲眼中的那抹不舍与寂寞。就这样,我毅然决然的离开了母亲,去追求属于我自己的幸福。
临国庆还有几天,我给母亲打电话,告诉她,我有几个好朋友要和我一起回去,让母亲多做几个好菜。没想到,回到家里,推开门,入眼便是一片白色:桌上只有几碗豆花和小菜,极为寒酸。“玉儿,你回来啦。”母亲见了,将她那双满是油渍的双手在围裙上使劲擦了擦,这才去和我的同学握手。我急忙转头去看,虽然表面没有流露出来,但我仍看见了深深的嫌弃和不屑,我顿时窘迫不已。“妈,我们去城里吃饭了,你收拾完自己吃吧!”母亲抬了抬手,想说些什么,却终是放下,那几近红肿的手垂在身侧,使我更加难堪。当天夜里,我坐车回到了学校。至此,再也未与母亲联系。
大学毕业后,我有了自己的工作。就业竞争的压力使我喘不过气老,终于不堪重负,病倒在床上。那个雨夜,淅淅沥沥的雨滴打在窗户上,像首安眠曲,声声催人眠。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我从梦中拉进了现实,拖着疲惫的身子,打开门,一只粗糙而又熟悉的大手覆上额头。我顿时一惊“妈,你怎么来了?”“妈那天耐不住寂寞,给你打电话,你有没接,妈担心你,来看看。真是的,多大的人了,还照顾不好自己”母亲自顾自的絮叨着,我却再也支持不住,瘫在母亲温暖的怀里。那晚,我沉沉睡去,因为我知道,母亲就在我身边,从未离开。
次日,我睁开眼睛,看到母亲趴在床边,紧蹙着眉,是做噩梦了吧?我伸出手,摸着母亲的头,呢喃道:“妈,对不起”母亲被惊醒,满是血丝的眼看着我:“醒啦,妈给你做你最爱吃的豆花去”“嗯”
当母亲端着那碗童年记忆中的豆花走来时,不禁感叹,独自一人来到这城中,有多久都没吃到母亲做的豆花了。碗里的豆花冒着腾腾热气,母亲的笑容在热气里若影若现。眼泪忽的簌簌落下,我忙接过碗,不想让母亲看到我流泪。谢谢你,母亲。
如今,当我站在岁月的交叉口再回望那场盛宴时,我终于发现,无论自己怎么哭,怎么笑,怎么舞蹈,怎么吵闹,那些旧时光过去了就真的过去了。子欲养而亲不待。母亲,对不起!
冬日的阳光,依然有着温暖。午后,我来到金山公园散步。静静的金山公园传来了“豆花,豆花”的叫卖声,声音有由远而近。一辆卖豆花三轮车停在我的面前。“哥老倌,来豌豆花吧!”很多年没有吃过豆花了,就来了一碗。嘴里含着热乎乎的豆花,我却想起了母亲做的豆花。
小时候,家里很困难。要想吃到豆花,那都是过年才有的口福。春节临近时,母亲就开始为过年准备了,家里除了要准备点腊肉外,最重要的就是准备豆花。
记得每年春天,母亲在自家的田边地角,甚至是生产队废弃的土埂上,种下黄豆。春夏季节,母亲利用队上出工的`间隙,给豆苗施肥除草,期待秋季的收获。到了秋天,豆角有点黄的时节,母亲带着我们弟兄去收割黄豆,收好后放在自家的院坝晾晒。晒干后,母亲铺上晒席,拿出镰盖,一遍一遍的扑打,将黄豆与豆枝分离。不断挥动的手臂,让镰盖在空中划出一个个圆圈。镰盖夹砸在豆秆上面,发出啪啪的声音,回响在寂静的村子上空。飞扬的尘土,飘落在母亲的秀发上,美丽的母亲变得蓬头垢面。一场大汗后,豆秆与黄豆完全分开,然后用风车,将杂枝彻底清除。风车的漏斗里,哗哗地滴落着金黄色的豆子,这样家里就有豆花吃了。由于母亲的勤劳,家里每年都要收获几十斤黄豆。黄豆收成好的年份,父亲还拿到集市上去卖,换回猪肉和家里的其他急需品。父亲劳累的时候,母亲就煎上一碗给父亲下酒。剩下的挂在高高的房梁上,留着过年吃。
待到年前十几天,母亲从房梁上取下豆子,将豆子泡好。由于全生产队只有一个磨子,家家户户都要做豆腐,于是,母亲天还没有亮就去排队。轮到我们家磨豆子了,母亲就号召我们弟兄全上。母亲和我用扁担推动作磨盘,一圈一圈,围着大大的磨盘不停地走着,在石磨转动的吱嘎声中,浸泡透了的黄豆变成了白乎乎的豆浆。推着推着,我感觉天地都在旋转,晕倒在地上,母亲没有埋怨。自己一个人吃力的推着那个大大的石磨。冬日的时节,我看见母亲脸上都有汗珠滴下,母亲依然咬牙将十几斤豆子推完。
稍息片刻,母亲又开始煮豆腐。十几斤的豆浆水,放入家里的大铁锅。我负责烧火。干燥的豆秆,燃出熊熊的火苗,半小时后,豆浆水被煮沸。“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的诗句到了天命之年我也没有什么感觉,唯有对豆花的渴望才是我深深的记忆。母亲在灶台上方用十字架系上纱布,将煮沸的豆浆水舀在纱布里面过滤。辛劳的母亲一遍遍地摇动着十字架,将豆浆里的豆渣完全与浆水分离。分离完后,继续微火煮豆浆水,母亲加入卤水,渐渐地锅里就出现了一块块的豆腐。
豆花煮好了,母亲给我舀了一碗,加了点酱油。说道:“国林娃,你快咭(吃),你要好好读书,长大要有出息啊。”端着母亲辛苦做的豆花,望着母亲希望的眼神,几口就吞咽下了豆花。冬日里,母亲的辛劳,母亲的付出,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里,心里默默的许下誓言,我要让母亲过上幸福的生活,将来不再受累。
后来的岁月里,母亲每年要给我们做豆花。从开春的播种,到秋季的收获,无不凝结着母亲的汗水,年复一年。
如今,到处都有豆花店,满街都是豆花的叫卖声。没有了豆秆燃烧的柴火味道,没有了故乡味道的豆花。感觉总是没有母亲亲手做的豆花那么的香,那么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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