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眺望,怵目惊心,是是非非,勾心斗角。你何时离开,我陪你可好?
------题记
农历腊月十二,我像个小天使降临到这儿。清新的空气,湛蓝的天空和你慈祥的微笑,让我对这个地方产生莫名的依赖。那时候,我给这儿命名-------人间天堂!
“最爱东山晴后雪,软红光里涌银山”一个“最爱”即可以表现出诗人杨万里为这东山天晴之后的雪景痴迷。经过瑞雪洗礼的东山,在春日的傍晚,夕阳微弱柔软的红光普照在东山之上,皑皑白雪闪耀着点点光芒,那仿佛是座座银山在向我涌来。这儿,不愧是人间天堂!
经历了人世间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我决定重新为这命名。
在这个人心难测的世界,我迷茫了,我失去了方向,丢弃了天真,再也无法回到初始的地方。当年的朋友,如今的敌人;过去的真情,现在的利益。前者永远在为后者铺垫。我厌倦了这虚假的真心,恨透了这无尽的利益,憎恶了这莫名的拥抱。一切的一切都在随着时间而变化,繁衍……这儿,是人间地狱!
试问,你我当年的约定还在吗?
啊!尝尽了苦头,总算能喝一喝甜滋滋“蜜水”啦!缩在空调房里,手捧一本好书,细细的品味,其乐无穷。让书传授我们丰富的知识,让书进化我们的心灵,让书熏染我们的情感……在书海中尽情的遨游,怎能不“甜”呢?
这就是我的暑假生活。我相信,有了五味瓶,我的生活一定会变得充实而又有趣!
“一纸红笺写你,我该怎么落笔?”时光总是静悄悄的偷走太多,独留我一人斟酌。一路走来,我们路过泥泞路过风,谢谢你一直都在。
记得那天的阳光很好,天上的白云像是被扰乱的心绪,丝丝缕缕,我们邂逅在午后的阳光。依旧记得那日你呆呆的笑和不知所措的热情。原来,我们是同班的学生。你是班里的佼佼者,在我面前却像一个孩子,天真可爱。可是,你总是在用默默的努力告诉我,不要担心,你会一直都在。星辰洒下的耀眼,我陷入无限的回忆。
清婉脸庞,倒映朗朗日光,墨香的独白。那日泪眼茫茫,还好有你。第一次考试,数学成绩好像一条条鞭子,重重的打在身上,毫不手软。无心微笑,渺茫的未来。初中的老师哪会在意这几个残兵败将,我顿时觉得数学无望了。还好有你,你就像冬日的暖阳,直射到心底。你抹干了余留的泪痕,告诉我没什么大不了,下次要加油。我看着你的面孔,仿佛它能给我无畏的勇气。从那以后,你总会拿着一大堆习题跑来和我一起做,不厌其烦的讲解,也会包容我偶尔的小脾气。成功不会吝啬给每一个努力的人,在下一次的测验中,我的成绩有了大大的提高。你看着我的笑颜,也情不自禁的微笑。你有没有察觉?你有了点点的黑眼圈,在闪闪的大眼睛下有些显眼;你是不是在每天给我补习后,在夜晚赶自己的作业?这样在背后默默帮助我的你,叫我怎么不感动?
婉转的音调,弹奏一首属于你的乐章。怎么能这样,你的一句话,叫我泪影婆娑。有时候,总会有一些矛盾。当我被误会,你会站在我身边,紧紧握住我颤抖的手,给我无形的力量。当我需要怀抱的时候,你会让我靠在你的肩膀,不够大,却很安心。那次在操场,一次激烈的争吵后,在黑暗的角落,你轻扶着我的背后,无语的陪伴,听我啜泣。你说:“100个人想分散我们,都是不可能的。”你知不知道,你的一句话让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我怎么能忘记?你总是跟我说:“你还有我。”我还有你,我还有什么害怕呢?谢谢你,总把最好的留给我,总为我着想;总是像一个妹妹,却总是为姐姐想着,不求回报。有你在身后,我永远不会孤单。
我们在一起,总有太多故事,每一天轻轻的阳光洒下。牵着手,一直走,我们不回头。感谢一直有你,有你在身后。
清晨,下了第一节课,大家都窃窃喳喳谈笑着,阳光斜射在教室,散发着七色光芒。
不一会儿,就有一声音大叫着从各种声音中脱颖而出。
“说!昨天我没去跑操的事是不是你偷偷告诉班主任的!”陈露瑶一脚踩在凳子上,指着眼前可怜兮兮的杨滔,甚是霸气。
“真的不是我。”杨滔瘪着个嘴,装作可怜无辜弱女子。
大家见此状,都转过身来看热闹。
“你确定?”陈露瑶把手臂横在膝盖上,向前俯身威胁到,双眼微眯,似乎要能穿透人心。
大家见陈露瑶气势愈盛,一个人先起头道“1,2,3,”女生们不约而同,“打死他!打死他!打死他!”个个笑的猥琐,只等好戏上映。
男生各个都摆出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谁人不知,陈露瑶那可是剽悍得很,曾以一人之力干倒一混混男生,弄得那男生连声求饶。
杨涛见女生们一起如此,磨着牙道“你!你们这些见风使舵的小人!”
“我来帮你!”刘瑞大义凌然的上前救助难友,陈露窈一个眼神射***就把刘瑞吓跑了“杨滔,你等着!我给你找凹凸曼去!”
“诶诶诶诶!你,你这个不讲义气的!”杨滔只好在后面无助的呼叫。
“嗯?”陈露瑶又逼进一步,很霸气的挑了挑眉。
杨涛赶紧又装出讨好的样子,随后很郑重其事般,举着四根指头“我发四!我绝没说谎!”
同学甲紧接着补充道“你发四!你发毛都没用!”
大家齐声称道,这童鞋!补刀能手!
一语立刻噎住了杨滔。
“大姐,大姐,要不我哭给你看能行吗”杨滔已是黔驴技穷,只好使出装哭这一绝招。
“好啊,你哭!”陈露瑶耀武扬威的笑道,她就不信这家伙还能哭出来。
“你看!”杨滔拿手指在舌头上蘸了蘸,迅速抹到眼角,两道“泪痕”新鲜出炉,还自带哭腔。
不一会,教学楼道传出打闹声。
“我就说,肯定是你告的。看来果真没错!”“呜呜呜,我不是有意的,饶了我吧!”“门都没有!”
寒假里,我和父母在上海过春节。
上海是个大城市,出门总不能单靠步行,也不可能次次打的,最好是乘公共汽车。于是,便有了我在车上的经历。
一次,我们全家一起出门去游玩。一上车,我就发现情况不妙:热烘烘的空气迎面而来,加上人群的拥挤不堪,空间的狭小,真有如笠身于密封的沙丁鱼罐头一般——闷热、令人窒息。我赶紧挤到窗口附近,过一站,汽车靠站了,停了下口新鲜空气,好不容易热这下车里可会宽敞些了,我心中暗喜,可幼稚的想法很快就被否定:下车的人固然有,但上车的人更多,车内依旧是人满为患。咦,那个红领巾站起来了,肯定是要下车了!想着,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到那个座位前,不假思索且顺理成幸地坐了下去。没想到刚刚坐了不到一分钟,就有人说话了:“你这个位置是那个小学生让给这位老扔扔的……“说着,那个中年妇女指了指刚上车的一个老太太。我虽不会说上海话,但也听得懂。这话一听懂,对我而言无疑是一记闷棍。我像触电似地从座位上弹了起来,脸刷地一下红了,河额头上渗出几滴冷汗,旭尬之情难以形容。末了,我只得灰溜溜地离开那地方,拼命挤进人群……
好容易挤回到爸爸妈妈身边,我方才舒了口气。没过多久,汽车就到了终点站,我们下了车,转乘下一路公交车。那辆车倒宽敞,还有空位置呢。于是,我总算坐上了座位。过了一站,上车的人一多,车上有事熙熙攘攘的了。到了第二站时,上来一个老爷爷。我一见,居然不假思索的站起身,用手指了指座位,并做了个”请“的动作。老爷爷自然会意,微笑着对我说”谢谢“。”谢谢“这两个字对当时的我真有如一剂。一时间,我真觉得我有中世纪的骑士风度、英国的绅士气度,骄傲之情自然溢于言表,脸竟然又一次红了……
看来,车上的座位不仅是为人们坐而准备的,更是为检验人们的道德品质、文明程度设的专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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