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怎么啦,我招你惹你了吗?
我:哼,做了坏事还装傻?
头发:你越说我越糊涂,我到底怎么啦?有话就直说,用不着那么生气嘛。:你说我对你好不好?
我:我每天把你打扮得花枝招展,梳得整整齐齐,扎成各种各样的发型,戴上五彩斑斓的花,多好看。可你偏偏不给我面子,变得又枯又黄又涩,简直是隔夜
油条。
头发:这能怪我吗?我也不愿意这样,我也爱美,我更想让自己漂亮。变成这原因都在你,我不找你,你倒找我,真是猪八戒倒打一耙。
我:什么?原因在我?你有没有搞错?简直是强词夺理。
头发:那么气急败坏干吗?你听我说,这发质不好,一半是你家族的遗传基因不好。我问你,你爸爸、妈妈头发是不是也
我:嗯,这倒是真的。
头发:另外更重要的是你平时挑食,这不吃那不吃,特别是你不爱吃水果,这样就造成营养不良。我就因为营养不良,所以就枯黄、干燥、甚至断裂。
我:就算是这样吧!你还是很坏。每天,我把你扎起来还不到一小时,你就挣脱了橡皮筋的束缚。风一吹,你就随风舞蹈,跳到耳朵、鼻子、脖子上,把他们刺得痒痒的`,对你意见可大了,都让我管管你。我曾多次用手去拂你,而你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不会安静三分钟,又要出来捣乱。那时我真想一刀剪了你。这下你还有话说吗?
头发:冤枉啊!太冤枉了!我比窦娥还冤啦!我可不是在故意捣乱,这都是“断裂”惹的祸。而断裂的原因还是你造成的,营养不良是一方面,不讲卫生是另一方面。每次给我洗澡,都很马虎,随便湿一下,就算完事。这我还不说,最让我不能忍受的是,你有时竟然两个星期不给我洗澡,让我脏得都长虱子了!还有,还有梳头时,乱拉乱扯,让我身心饱受摧残。哎,真是越说越伤心!
我:哎呀,看来我真冤枉你了,都是我不好好保护你而造成今天的后果。对不起,对
不起!别生我的气啊!对了,那我以后该怎么做呢?
前些时间觉得有些对不住他,他跟我分享了有关他过去的那些往事和秘密,说他将会在明天开始走上一条全新的道路,过一种新的生活。可能怪南华园的灯光太暗,让我有了一种不安全感,因而也是戒备远大过于聆听,只能尽我所能地表示对他的祝福。后来他约我去喝咖啡,我说已经有约,他似是察觉到了一些东西,言语中有了些说不清的意味。大家都叫他“高冷”,高冷很符合他在大一时留给我的印象,但后来我知道,他除了高冷和桀骜不驯以外,还有着许多柔情似水的.东西,有着敏感多愁又害怕受伤的软弱内心……
他消失了一段时间,后来在他的文章里了解到,他是来了一场任性与孤独并行的旅行,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放下所有的电子设备,带着为数不多的钞票,在一口已经废弃的枯井里呆了一夜。其实在看着他文章的突然一秒钟里,我是很心疼他的。心疼他,因为我一直都知道,他的身体里,生活着一个我已经死去的灵魂。他做的那些可能周围许多人都无法理解的事情,却是我曾想象过无数次的场景。大一的时候,我还在计划着什么时候去拉萨,还会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冒雨也要去往不知名的远方,还孕育着我多年的小说梦,还有普罗旺斯的花海……只是现今我早已没有了他那样的勇气,我被生活打磨去了棱角,觉得曾经梦想的那种未来已经是高耸入云,不可仰望。像变色龙一般地将自己很好地融入到了周围的环境中,自以为是地以为这样就能避免被生活的巨浪给冲刷拍打,就能避免一些伤害。
我从未掩饰过对他的羡慕,这种羡慕太浓,似乎一个简单的“羡慕”已经无法准确地形容我心中的那种感觉。但我一点都不嫉妒。因为他所有得到,我知道,他都是付出了比别人更多的东西。他的文采,源于他在生活中品尝到的不安,酸涩,痛苦,甚至是绝望,源于他一直对生活和写作的坚持,源于他因敏感而令他比别人更容易受伤的内心,源于他很多个奋笔疾书的辗转难眠夜……他所经历的一切,让他能匹配上他的才华和成绩。
当我近乎绝望的时候,我会很想跟他谈谈心。他像是一个我理想中的自己,跟他聊聊,我就会觉得我似乎又找到了坚持梦想的勇气。但可惜,答应了要在写完一百篇后写几篇文艺稿给他看看,我却还没有做到。
如果堕落和对真实自己的回避和放逐能有一个期限的话,这两年的时间似乎已足够,是时候该打个结了。
我想,我对他是充满感激的,当我在逐渐地融入到周围的黑暗中的时候,他让我看到,当周围都黑暗下来的时候,灯就会变得更亮。
我和同桌是一对不折不扣的“欢喜冤家”,瞧,第N次世界大战开始了。
一战:“拍马屁”之战:
“南瓜(我外号),恭喜你当班长啊!”班委竞选一结束,苹果(同桌外号)这个小马屁精就走过来了,“呵呵,是不是要“表示”一下呢?”
“果果,你说的对,要么.......”
“你帮我做作业!就这么定了!加油哦!”
“哎,你等等!”我追上去,但苹果比我跑的快,没追上。
“算你小子跑得快啊,你等着!”我气冲冲地坐在座位上,“才不帮你写作业呢!”
上课了。
“没交作业的给我站起来!”数学老师的“河东狮吼”果然是练到家了。
“1、2、3.......少了一个,快站起来,省得你没面子!”数学老师又开始吼了。
数学老师翻着点名册,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对苹果喊道:“郑萍萍,你给我站起来,你的作业交了吗?”
苹果惊恐地望了我一眼,我对她笑笑,笑得她更糊涂了。
她抓起作业本一翻,本子上一片空白。
苹果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站了起来,迎接她的是老师的“口水刑”。
二战:“作业本”之战:
一连几天,苹果的作业本上都是全对的,连老师都觉得她有进步,在全班大力表扬。
“南瓜,我的智商高吧!”一下课,苹果又来向我“炫耀”了。
“恩,加油啊。”我对她笑笑,但心里充满了疑虑。
第二天早读,我假装去检查卫生,从窗口悄悄往教室里看,看见苹果偷偷摸摸地从一叠厚厚的本子里拿出了我的作业本。好啊,这家伙,竟敢抄我的作业,看我不把你逮个正着。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苹果身后,轻轻一拍。苹果猛然一回头,一见是我,脸上的表情马上纠结起来,吓得手上的笔也拿不住了,我轻轻一笑,从地上捡起了这支笔,放在她的桌子上,对她说:“你小心一点啊!”便走开了。回过头一看,苹果正坐在位子上发傻呢,估计她被吓傻了吧。
我的同桌是执着的,她依旧“坚持不懈”地抄我的作业,依旧和我拌嘴。不过,有了她,我就会珍惜这个“好同桌”。
有最初的梦想,有各自要走的路,理解所谓的“好心分手”,听着“世界末日”,我还能在若干年以后唱着“同桌的你”慢慢老去吗?我与同桌小坏分开了,不是因为我们的“窃窃私语”而是因为我的自私……我自私地为了更好的成绩离开了她,在她被班主任骂时离开了她,在她身着困镜时离开了她,这都是因为我的“自私”。
我们都喜欢杰伦,在开心时唱“星晴”,在不开心时唱“世界末日”;我们曾经约定,在唱这些歌的时候要彼此想起对方,要记得曾经拥有过的美好的时光;我们曾经一起讨论着语文老师的发型,总是反复地说着“包菜头”但仍不觉过时,总是笑得捧腹;我们都喜欢“偷懒”,于是总是在英语老师的“不注意”中互拼单词;我们都喜欢笔畅,又混在一起唱“就是爱你”,直到上课还不知道铃声已过……
我总认为这种友谊是不会“随时逐淡”,很放心地提出“分桌”,但是,事与愿违……风走了,带走了地球表面的温度……
我与小坏之间的分桌就像这一阵风过后的沙漠,一片迷茫,我们看不见对方。我们越走越远了,即使听见了对方的呼唤,却未能寻到,未能实现当时的“约定”……候鸟飞走了,走得很远很远,我与小坏就像立在天平两端的砝码,找不到可以容许我们俩的重量而继续平衡的“约定”。秋叶翩翩,我们的梦是金黄的。那干枯的落叶出卖了我欲掩的愁绪,它已经没有重量支撑着呆在地上——实现“落叶归根”,它却学会了像风一样地飞翔……
这就是生活,一场“无耐”而又“难料”的“游戏”。
有一次,数学老师看快下课了,出了几道题,要求写在信纸上,同桌没有,便向我借,见她那可怜巴巴的样子,我不禁心头一软,就给了她两张。过了一会,我写错了个字,向她借改字液,没想到她连忙收起来,说:“我还要用呢”,说什么也不借给我。“嘿!”我就纳闷了,这孩子懂不懂什么叫“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呀,可她只是一味的笑,我这才明白什么叫“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了。第二天,数学老师又出了题,要求写在信纸上,哈!老天有眼啊!正如我所料,她又向我借,哼哼!小样!听说过《狼来了》的故事没?农民上过放羊娃的当,还会再上当吗?这次,“日本”只好认栽。
就这样,短短的几个星期内,就爆发了两次“世界大战”。嗨!不知道这无硝烟的战争会打到什么时候......
同桌,一个熟悉而陌生的字眼,让我不断的寻找同桌,回忆同桌。哦,同桌是你精神的粮食;同桌是你在学涯生活中最亲近的伙伴;同桌是你心情的预报,她笑你也笑,她哭你也哭……但是,我觉得非然也。
我们是2年的同桌,中途有许许多多的小波纹。但是,2年后的今天,来了个360°大转变,将我们的友谊打碎了,彼此留下了阴影。
星期五早上,我看见她正在写作文,恰好是昨晚的作业,我说:“难道你昨晚又没有写作业了吗?”她犹豫了一下说:“不是的,我写了,只不过放在家里了,忘了带,我……”我打断了她的话,说:“算了,不必再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她听了非常恼火,“啪”的一声,“你不相信就算了,”他声音逐渐变小了,虽然很小声,但我还是听到了,她在骂我。我的心里很不好受,很想反驳她,但我并没有那么做,因为我已经快习惯了,她本来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我们的持续战只维持了几节课,忽然他伸过手来——是想要红笔,我偷偷的瞟了她几眼。他是想要和好吗?我想是吧!我便把红笔递给了她。课后,我们和好如初。
本以为她会当没事发生一样,但我实在是太天真了,太单纯了,事情并不是这样的,其实她并没有想和我和好,只是作作罢了。我从好朋友口中听到了她在说我坏话,不单是这样,还把我两个好姐妹都拖下了水,那是在是太过分了,有什么话说我就好了,不要把无关系的人拖下水。而且有什么话就当本人面说吧!在背后说被别人坏话,乃小人也。我很想知道,平常我们的好是假的吗?曾经的承诺是儿戏吗?我不懂你,更读不懂你的心。
我们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吧。但是在剩下的的日子里我该怎么面对你,是在你面前作作吗?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吗?还是……六年的小学生活即将结束了,过去的事如轻烟,被微风吹散了;如薄雾,被初阳蒸融了。但我不会忘记,我曾经有你这样的一个同桌——吴宝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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