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味,是烟花爆竹那硝烟的味道;是采办年货那喜气洋洋的味道;是吃年夜饭那幸福温暖的味道;也是看春晚那兴致勃勃的味道;更是以上所有味道都混合起来的,喜庆团圆的味道。
爸爸妈妈满载而归,手里拎着沉甸甸的年货,接着,我们在家门口贴上一副火红的对联和“福”字。然后,我们就去走亲访友,家家户户都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挂上喜庆的中国结,并且相互赠送礼品,送红包,拜年问候。从这个时候,我已感受到浓浓的年味,年的脚步已经越来越近。
爷爷奶奶也忙着谢年,整个房间都有他们忙碌的身影。他们端上丰盛的饭菜,点烛插香,参拜许愿。晚上,我们一家人团聚在一起,一边吃着丰盛的年夜饭,一边谈笑风生,整个房间充满温情。
看春晚当然也是我们不可或缺的项目之一。一首首动听的歌谣,一支支美丽的舞蹈,一个个搞笑的小品,再加上扣人心弦的杂技以及魔术表演,使每年的春晚都是那么令人期待。
当然,最勾引我们童心的东西非烟花莫属。年夜饭还未吃完,楼下早已传来“噼噼啪啪”的烟花声,那就像一声声集结号,我和表哥再无心思吃饭,放下筷子,抓起早已备好的烟花,冲下楼去。楼下早已聚集一群邻家孩子,你扇你的“芭蕉扇”,我放我的“火凤凰”,摔炮也来凑热闹……晚上十二点整,“嘭——啪——”一声声炮响把我儿猛地惊醒,往窗外一张望,只见外头火树银花,照亮夜空,可谓壮观啊!
有句话说得好,“新年新气象”,在新的一年里,我也要更上一层楼!
生活越来越好了,可是人们却感到年味淡了,过年没意思了。民俗文化逐步遗失,是年味越来越淡的重要原因。走,跟着杭州市濮家小学四(5)中队的喜气洋洋小队去千年古镇——塘栖,访民俗、寻年味。
一踏进广济桥边标有“古镇年味节”的大红“牌坊门楼”,浓浓的年味扑面而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一串串的大红灯笼。红红的灯笼,映红了人们的脸,瞧,我们站在这里合影,个个脸上喜气洋洋。
下了广济桥,街道两边店铺林立,年货琳琅满目:汇昌米糕、粢毛肉圆、粽子、镬糍、梅花糕、臭豆腐……我们不仅大饱眼福,口福更是不浅。最吸引人的要数老火灶打年糕了。高高的老火灶上,炊烟袅袅,米香弥漫。用这个灶头蒸出来的年糕又黏又紧,咬在嘴里软而不松,有弹性却不粘牙,好吃得不得了。
刚出锅的米团,还冒着热气,一位爷爷挥着大木槌,不停地给米团翻身。
看着爷爷的动作这么轻盈、熟练,我们也手痒痒了,想试试。一拿,才知道大木槌是这么沉重,我们四个小伙子一起来也很费劲,爷爷太了不起了!
经过千锤万击的年糕到了案板上,爷爷把年糕搓成长长的椭圆形,用一根细绳将年糕切成了馒头状,太神奇了。
接下来开始捏年糕,爷爷先把年糕切出两块薄片,捏成圆形,黏在小方块的年糕上,用红颜料一抹,真没想到,爷爷那双粗糙的手,一转眼工夫竟能捏出如此好看的元宝。
我们队员们也来体验用细绳切年糕、动手捏年糕,跟着爷爷学做元宝。
爷爷还告诉我们,打年糕是中国古老的年俗,寓意着年年高,人们的生活水平不断提高。
古镇浓浓的年味,你感受到了吗?
今年春节,在南方过惯春节的我,决定跟姑姑一起回她们家过年,姑姑家在西安呢,我好想期待着在北方看看人家是怎样过年的。
年甘八我们就乘火车到了西安了,刚到她们家,我对一切都感到好奇。在北方,那里的人们都睡炕,我从来没有见过,原来炕是用水泥砌成的,与灶台相连通,只要灶台里生了火,炕上就非常暖和。
北方人不爱吃米饭,他们要么就吃面,要么就吃稀饭和馍,大年三十那天,我和弟弟听说要包包子和饺子,都高兴得不得了。下午,奶奶把大蒜、肉、韭菜和粉丝加上盐、油拌均匀,做成包子的馅,再把早就和好的面拿出来,揉成长条,在切成瓶盖那么大小的块,压扁擀成薄薄的皮,擀好以后,就可以包了。奶奶左手拿着包子皮,右手夹了些馅放进去,然后捏着一点包子皮,像折扇子一样折出一些小褶皱,让包子更好看,折好以后再捏紧了一转,一个小巧玲珑的包子就展现在我们面前了。
我和表弟看了一遍后就照葫芦画瓢开始动手做,我放好馅后,就不知道该怎么折了,只好叫爷爷再示范一遍,我照样子胡乱折了两三下,再把它捏紧,就算做好了,放在桌上一看,和奶奶做的真是天壤之别!我真羡慕奶奶那双巧手呀!我就偏不相信我就做不好了,在家里,他们可老是夸的,于是我又开始做第二个,可是脑袋就是转不动,手也不听使唤,做出来还是老样子。我看看表弟做的,真是笑得我们前俯后仰,比我做的还糟糕呢,他太小了,做出来的根本不是包子,倒是挺像一朵花的。
我们把包子皮包完以后,又擀了饺子皮。包饺子可比包包自容易多了,我拿了一张饺子皮,放了点馅,然后把两边的皮捏在一起,一个小小的饺子就完工了,虽然说还是比不上爷爷做的饺子,但是还是比包出来的包子好多了,表弟包的饺子也不错,就是馅儿放少了点,做出来的饺子扁扁的。既然包饺子这么容易,我们俩一时来了兴趣,一下就包了几十个,实在是太有趣儿了。
晚上,我吃着自己包的饺子和包子,心情特别好,虽然包子的形态各异,但并不会影响我的心情,因为那天我是我第一次包饺子和包子。我真是太兴奋了!在西安过年,感觉就是不一样呀!
寂,一片寂静,亮大灯的堂屋里,取香,上香,燃香,亮香,作揖,上香,拖着年已古稀的身体,数十年在这无鞭炮声的除夕夜里,独自过无味的年。
静坐,思绪却已飞回到那栋老房子,回到那一个,我叫“爷爷”的人身边。记得年到腊七之时,和爷爷一起赶集去。那天总得要起早些,天尚是蒙蒙亮时便出门去,衔着那小竹篮去买豆。早些去时买来的豆新鲜,熬出的腊八粥好喝。买来豆后,便把家里的盘盘罐罐,搬到院子里的水井旁,我摇水,爷爷洗豆。到下午,院子里的几家人会聚在一起,各自拿出自家一年来收成中最好的五谷杂粮,邻里之间相互交换,掺到粥中去,别有一番风味!到晚上,小火温熬的香粥常常引得我口水直流,小小的心一晚上都不能平静。
腊八,是年的前兆。腊八的粥香带来年尾的丝丝幽香,而紧接而来的便是小年,廿四的小年起,年便是真的有年的味道。
自廿四始,和爷爷上街去时,总会遇到一些老书生端着台砚,持着狼毫大笔,捋开红纸,为求联者书写一副副大红联。偶尔还会遇上卖树人,拖来一皮卡的常绿松,买来种下以祈求来年鹏程万里,好运常来,健康比树。小年后的每个早上,不待太阳照进屋内,我就会被爷爷和邻居家老人的打纸声给惊醒。曾经爷爷拿着纸月子,念叨着“一拍三个,一张九排”一遍遍地教着我。如今,孙子连祖人都不愿祭拜,何求他学会打纸?除夕前的日子,看不见那些楷正行草的手写春联,寻不见曾经为千万小朋友追捧的烟花、擦鞭、礼花,也听不见那“笃笃”的温暖的打纸声……它们一起被封存在老一辈人的记忆中。
继续在记忆中搜索。我偶遇幼时和母亲一齐去看年会的场景,时已久远,记忆却似陈坛佳酿,历久弥新。
这是大年初一的早上,凌晨,东方的鱼肚白迎来新年的晨曦时,家家户户便燃起那万响长鞭,迎接新年的到来。早早地,我著大红袄,新帽新鞋新形象,和父母一齐拜邻居家的年,踏在红红的鞭末子上看年会去。手里还啃着小笼包,脚下却不敢有丝毫的停歇,直奔区政府广场,那儿是年会的举行地。广场前,政府大楼上庄严的五星红旗迎风飘扬,其下挂几个大红灯笼,更是庄严中透出喜庆。没至场开,广场上便围满人,人群身上散出的.热气驱走冬日的寒风,唤来暖阳。“锵”的一声锣响,龙珠先行,神龙后动,珠龙互戏半晌,至高竿夺珠之时,人群中更是掀起一个高潮,紧接的便是民歌贺春,晚稻大户讲,村村拔河,笑容洋溢在每个人的脸上,映出过年的热闹与喜庆。
年味,还表现在……“老头子,二更天,我来换你”说着,老伴从里屋出来,“唉,这年哪里有年的味道啊!”是啊,年无年味,怕是味已逸散于时光的碎片之中。在这寂而无声的夜里,我回味着,那记忆中的年味……
“轰轰—轰!”这么响的爆竹声是从哪儿传来的?哦,原来是街道里的舞龙、舞狮出来闹新春了!
我和哥哥急冲冲地跑过去,我们随着人流,徇着爆竹声,来到了表演场地,四周灯火通明,张灯结彩,天空中一朵朵五彩的烟花,场地内人们打着鼓、敲着锣、喊着号子,好不热闹!人们渐渐围了上来,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平日里冷清的大街,因为过年舞龙、舞狮,变得热热闹闹的。
突然,一条巨龙“飞”了出来,二十多个大汉举着杆抬着龙,在场地上“腾云驾雾”。只见那条长龙全身闪闪发光,身上挂的彩带五颜六色,龙头上两根犄角霸气十足,双眼炯炯有神,威风凛凛地注视着我们。
人们打起了鼓点,唱起了号子,龙开始舞了,只见一条长龙在空地上翻飞盘旋,在场地上追着彩球,舞球人将彩球左闪右躲,舞龙人也追着彩球,踩着鼓点,和着节奏,绕来绕去,龙身绕成一圈圈,成功捉到彩球,人群中传出一阵阵欢呼:“好!好!”
那边舞狮队又出来了,它们全身火红,金光闪闪,如同在场地上活蹦乱跳的两只狮子,它们一会儿四处奔跑,像在玩耍嬉戏;一会儿俯下身子,屏气凝神,像在伏击猎物;一会儿两只狮子又开始对峙,好像在争夺食物。突然,人们抛出一只彩球,两只狮子像打了鸡血似的,一下子冲了出去,争抢彩球,彩球一会儿在一只狮子脚下,一会儿又在另一只狮子肚下。两只狮子上窜下跳,争得不可开交,在人们不断的“加油”声中,狮子抢得更起劲了……
一年又一年,富起来的乡亲用舞龙舞狮来闹春节,也是对来年风调雨顺的祈求。我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边回味着舞龙舞狮的精彩表演,一边感慨年俗年味真是吸人眼球,令人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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