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男士,两位女士便组成了我的家。我的家并不像有些家那么富裕,只是平平凡凡的一个家庭。虽然我们家表面看起来很静,可实际却闹得很。
在我家,虽然女性居多,但是家庭的权势还是归我老爸所有。可在晚上看电视时,地位就稍有所改动。中央6台永远是我的最爱,那些稀奇古怪的电影让我废寝忘食。可是老妈却钟情于安徽卫视的《甄嬛传》,因为这部电视剧能让她回味无穷。老爸则是对中央5台忠心耿耿。正是因为我们各有所爱,因此我家晚上特别吵。正当我兴高采烈地看着潘长江摇摇晃晃地走路时,遥控器却被“老奸巨猾”的老妈一夺而去。我瞪着老妈,可老妈却说:“你的作业……”还未等她说完,我便写作业去了。谁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正当老妈看得起兴时,遥控器早已在老爸的手中。她怒气冲冲地要和老爸抢,老爸躲来躲去,直到把老妈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为止。老爸得意地紧紧握着遥控器,换成了中央5台。老妈灵机一动,让老爸去洗梨,可老爸还是拿着遥控器一起去了,老妈“嗖”的一声溜到了电视机前,按起了电视上的按钮。等老爸回来时,为时已晚。我并没有多大的能力,我只能在旁边呆呆的看着。此时,老爸打起了我的主意。我们兵分两路,老爸在左面突击,我在右面掩护。我们虎视眈眈地向老妈走近,老妈这时慌了,俗话说得好:人多力量大,可在这是好像没多大用处了,我们惨败而退,只好乖乖去睡觉了。“哎呀!什么东西呀!”我和老爸同时大叫起来。“这可是皇后的三天三夜未洗的又破又臭的袜子也?”我用奸诈的眼神看着她,“谢主隆恩”。说完,妈妈又束手就擒了。
随处可见的臭袜子,随处可见的衣服,随处可见的鞋子,随处可见的说笑声……
这就是我的家,这就是我的幸福美满的家庭,不管怎么吵,不管怎么闹,他无处不体现着欢乐。我的家是全世界最好的家!我的家!我的最爱!
每家都有趣事,我家也不例外。
我们家有三口人。我,“小张同志”——“和平使者兼法官”;妈妈,“老刘同志”——“麻烦挑起者”;爸爸,“老张同志”——“暴力制造者”。三个人的的脾气各不相同,所以发生一些“战争”也是在所难免的。看,今天早上,我们刚起床,“战争”就爆发了。
“小张同志”、“老刘同志”和“老张同志”计划要去学校操场跑步。“老张同志”——我爸爸有个习惯,要边跑步、边听MP3学习英语,这本来是个好习惯,可是今天却成了“战争”的导火索。MP3要放在上衣口袋中,但是不巧的是“麻烦挑起者”给“暴力制造者”买的运动衣上没有口袋。“老张同志”——“暴力制造者”大声发牢***道:“真是的,买个衣服也不会买,这老婆当的也太不合格了”!“老刘同志”——“麻烦挑起者”一听就火冒三丈,反唇相讥道:“你怎么就不是***呢?那就能让人给你专门设计衣服啦,你想要什么衣服就有什么衣服”!“暴力制造者”一听这话就满脸怒容,气势汹汹地向“麻烦挑起者”逼了过去,一幅要马上“开仗”的样子。这时,我——“和平使者兼法官”立即站了出来说:“怎么了,怎么了?吵死人了”!我先了解具体情况,而后就拿出我“各打50大板”的判案法宝来,首先让“麻烦挑起者”答应给“暴力制造者”解决这个问题,而后再让“暴力制造者”给“麻烦挑起者”赔礼道歉。一场战争就此结束,一切重新平静如常。我们三个人又高高兴兴的出门跑步去了。
怎么样?我这个“和平使者兼法官”当的还不错吧?我真的爱我这个吵吵闹闹的家!
家,就像一个温暖的港湾。我有一个温暖的家,有爸爸、妈妈和我。但是家庭小小,趣事多多,有讲不完的故事,说不完的笑话。
有一次我正在做数学,一道很难很灵活的题目也被我算出来了,我觉得很自豪,于是就想考考爸爸妈妈。我拿给爸爸看,爸爸皱起了眉头,百思不得其解。我拿给妈妈,妈妈左手托着下巴,右手拿笔,在那里算呀算呀。过了半天,爸爸妈妈都算不出来,妈妈诚恳地说:“我们算不出来,就得请小戈老师进行讲解。”由于第一次为别人讲课,有些不习惯,我讲的洛里啰嗦,前言不搭后语。妈妈不耐烦了,说:“听不懂!听不懂!”爸爸反驳道:“我听得懂的!”坐在一旁的外婆发话了:“我也听得懂的,五七三十五!”我笑着说:“爸爸和外婆是我的知音啊!”爸爸和外婆都笑了,唯独妈妈吐着个脸,什么也没说。
这次数学,妈妈本想我能拿个100分回家,可我读题不仔细,“大约”做成了精确计算,所以拿了个98分。吃饭我一向吃得很慢,磨磨蹭蹭。妈妈问我:“今天考了几分?”我垂头丧气地回答:“98分。”爸爸说:“你心要细点,喉咙要粗点!”我们笑得前俯后仰,饭差点喷出来。
家,就像一个温暖的太阳,阳光洒满了每个角落,笑声响彻每一个角落,这些趣事,更是体现家人对我的爱。
我出生在一个幸福的家庭,在我家欢乐声时刻充满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每次来到学校,看到我们的语文老师,我都十分高兴,语文老师的课堂生动有趣,我心中暗暗纳闷:为什么语文老师知道的那么多?最后我得出一个答案:原来语文老师戴着眼镜,眼睛就是老师知识渊博的原因,我窃窃自喜,以为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我谁也没有告诉,我每次看到老师的眼镜,我就在座位上坐不住,总想拿着老师的眼镜戴一戴,成为一个有学问的人。
机会终于来了,有一天,我发现爷爷也有一个眼镜,平常都放起来,下午我想做贼一样,把爷爷的眼镜偷偷的拿了出来,走到客厅的角落,戴了上去,顿时天旋地转,脑袋晕忽忽的,身体不由自主摔倒在地上,头上摔了一个大包,疼死我了,家里人知道以后,都哈哈大笑起来,原来爷爷戴的是老花镜,哎,原来如此。
我有一个让人羡慕的家庭!我、爸爸和妈妈就组成了这个幸福的家!家里有很多的趣事,真是讲也讲不完呀!
第一幕:端午节时,妈妈早早就起来做美食了。我呢,还在“梦会周公”,爸爸起来看到了我的懒样,就把妈妈做好的卤蛋放到我的床前,我一闻到香味,就麻利的爬起来,穿好衣服刷牙洗脸。走进了厨房,一见到卤蛋我就两眼放光。伸手就要去拿,爸爸突然拦着我,说:“本人决定,由于你今天起晚的原因,所以取消你吃卤蛋的资格,增加狗狗吃卤蛋的资格,钦赐!”
说罢,爸爸拿了一个卤蛋,掰开扔给了狗狗,看到狗狗吃的津津有味,我差点就和它去抢了。“妈妈!”我撒娇的拉住妈妈的手,说:“你看爸爸,你好好看看他!”谁知妈妈装糊涂的说道:“看什么,你爸爸很好呀!怎么了?”
“你!哎呦!爸,我错了以后一定早起早睡,行了吧!”我不满意的说道“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嘛!这次就原谅你吧!不过,早睡早起还是好的么!对吧!”爸爸傲慢的说“对!老爸说的什么都对!”我恭维的说道“好!朕心情大好,特赦免你的罪行,你可以去吃卤蛋了!”“yes!老爸太棒了!”夸完爸爸后我一溜烟跑进厨房,拿起卤蛋享受起来!
没想到端午一大早还会有这么一出戏,呵呵!
“溜炒虾仁不煮烂,下锅就加平头蒜。”趣事千千万,赐我碗盘瓢盆,借尔之手,为尔做尽天下美食。
“吱嘎锅中响又响……”油溅三丈,一锅下去,虾仁已蜕去红红的外套,油亮油亮。
“诺,帮我做菜嘞!”妈妈总是这么说,换来的,总是邻居们羡慕的眼神,“我家小助手,可棒了。”
妈妈炒菜虽说不上“香飘十里”,却是“色味俱全”的。“打菜”便是她自创的一门技艺。虾仁下锅后,才能放蒜。蒜呢,又要切碎。这就有了一番“切蒜”的景致。
切蒜,切忌竖剁。要用刀平打,这打的是蒜汁,提出的是鲜。轮到我,打出的是菜,飞出的是刀。这使得我想起鲁迅先生的“我头里仿佛要伸出许多铁钳,将什么‘生于太荒’之流夹住。”鲁迅先生好歹只是夹了一会儿,我却是萌生了一种捏碎蒜头之感,顿时无比应景。
“哈哈,打菜,打的是汁,拍下去,菜都没了,还打什么汁呵!”看见我对着那块蒜又拍又打,妈妈笑得“前仰后倾”。只到后来,我看见弟弟这么做,才晓得母亲为何要笑,我这动作,实是滑稽。
刀起菜汁出,一座皆惊呢!
母亲娴熟地抄起刀,对着蒜一阵轻打,轻车熟路,父亲和我皆是一脸惊讶。蒜,也能打出汁?蒜片中的鲜香传入口鼻,让人口水直下,我们才知蒜已经打好了。
入锅,才是最有趣的。
蒜片贴在菜板上,又如何入锅?虾仁跳动,酱汁翻滚,一切就绪。母亲又用“打菜”的手法,将蒜挨个打过,手一晃,蒜就入锅了。白晃晃的蒜,金灿灿的油,红彤彤的虾仁,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各现英姿。
母亲提着大勺,摇着锅,欣然唱着:“我们趣事千千万,做菜做饭占一半。打菜飞汁,溜炒虾仁。借一碗勺瓢盆,为尔做尽天下美食……”
这件趣事是在我还在读幼儿园的时候发生的。那是我有很多东西都不知道,所以常常问这问那。
那时我最常见的早餐就是面条,我坐下,不怎么专心地吃着。忽然问:“这一碗面条有几根呀?”我那时就认为面条是以“根”来计算的。爸爸妈妈都没有回答,我就猜:十几根吧……我都不知道我是怎样猜出来的,瞎猜吧。
后来我觉得还是去问问更好一些,又看到妈妈煮面条,又问起来:“面条有几根?”见妈妈没回答,以为是没有听见,又跑到妈妈面前,问:“面条到底有没有十五根?”妈妈答应了一声,我却听成了“没有”。“哦,原来一碗面条没有十五根呀!那会有多少根呢?十根?八根?”我又坐在椅子上边吃边想。
那时我的记性还可以,几天以后还记得这件事。
几天后的一个早上,我喊了起来,这一次我喊的是“面条比七根少还是比七根多?”非常清楚地回答:“面条比七根多!”这样就使我得到了一个错误的结论:一碗面条的根数大于7,小于15,也就是在8——14根之间。“”终于明白了,哈哈!“我还是边吃边想。
事情还没完,我终于有”学以致用“的机会了。又一天上午,我一起床就发现妈妈不见了。啊,原来是我起得太晚了,赶紧穿好、洗好。”那吃什么?“”你说。“”就吃面条吧“”吃多少?“”八根。“”八根?“”是八根。“一分钟后,面端上来了。一数,正好八根。我一边吃一边想,八根太少了,那下一次要几根好呢?比十五根多一些吧……
那天我就吃完八根面去上学了,晚上妈妈问爸爸我上午吃的什么,我先回答:”八根面。“”不饿呀?“”不饿呀。“”怎么只给他吃八根?“”他只要八根,问了两遍也只要这么多……
在放假的某一天晚上我家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
那天我们家刚刚闭灯,就听到外面有鸡叫的声音,爷爷急忙起身下床,要看个究竟。我也好奇就趴在窗前左看看、西瞧瞧。可外面一片漆黑,什么也没有。爷爷边开门边说:“外面好像有东西倚着门,打不开呀!”我从屋里拿手电筒照,我原来是我家的大黑狗。爷爷在那边使劲推开了门,看见了狗在他面前。这狗虽然不咬自己家的人,可他生性好动,在地上蹦来蹦去的,一使劲就摁倒了我爷爷,起来一下摁倒一下。我急忙去支援爷爷。估机构还认为在和我们玩,摇着尾巴。奶奶在屋里哈哈大笑。
最后爸爸来帮忙才把它拴住。回到屋里奶奶还笑我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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