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门堂子,如今已经不存在了,但那瓦楞间的瓦松花和焦糊斑驳的内壁经常浮现在我的脑海。
这个门堂子,原来是做厨房的,但上世纪三十年代日寇侵略时的一把火,曾经烧毁了它的上盖,后来由于东巷子的北端被家祠堵塞,行走的人太少,人气不旺,就把厨房改建到了东边,人在西门出入,这里就改建成了后来我见到的门堂子了。
童年,夏秋两季,门堂子里都放着一张小桌子和几张小板凳,一日三餐都在这里吃饭。吃饭时,还可以与巷子里来往行走的乡亲们说说话,增加吃饭的乐趣。吃一顿饭,往往要与来往的乡邻几十次打招呼,总是看着他们,手中筷子敲敲碗,笑呵呵的问道:“吃过啦?”当然,都加上“大爷”或者“大妈”等称呼。乡情浓浓的,很温馨。
夏天,门堂子东西有门,穿风,很凉快。摆在桌上最多的大窖饼,香喷喷的,油光光的,鼓鼓的,我总是吃得肚皮胀大。那时,讨饭的比较多,父母也总是慷慨的拿上一两块大饼给他们。不过,也偶有稍微迟疑的情况,那往往是所剩不多,或者这个讨饭的来的次数太多了。
到秋天 ,在门堂子里,傍晚,吃得最多的是新米子粥。说到这里,我仿佛又看到了那装在盆里的红红的结着粘膜的粥。开始端上桌时,热气腾腾,嗅起来,香喷喷的,很诱人。但我们都等到它凉下来才去吃。还有一个习惯,总要用手把粥面子扯起来,仰起头,张开嘴,美滋滋的吃那“粥膜子”。现在吃不到这样的新米子粥了,那时的品种不同,所用的肥料也不同,是有机肥,又不像如今要打很多次农药,很环保,很绿色,质量明显好于现在。小时候,我每年都会眼巴巴的盼着稻子成熟,好吃上新米子粥。如今,一想到新米子粥,也就自然地想到我家原来的门堂子。
九岁那年,就是六七年吧,我家的主屋曾经全部拆掉重建,全家人就在门堂子里过宿。就在大屋刚拆下的时候,父亲的“反对派”们罗列了一些罪名,把他强行带走,关在了我们李氏宗祠里。那些“造反派“们还要我母亲送饭给父亲吃,我母亲怒气冲天地说:”谁把他带走的谁给他吃!“那些人灰溜溜地走了。据说,为了找到父亲做”还乡团“和”叛徒“的证据,把真的做过”还乡团“的马某和李某吊在屋梁上打,但人家没有泯灭良心,绝不说瞎话。最后,无奈之下,只有一个小人,胡乱地说了几句驴头不对马嘴的话,做了个假材料,报上去,又因为罪名无法成立,被转回。父亲无辜地被关了十天,一家人又在门堂子里团聚了。
在上初中时,我和几个要好的同学组织了一个学习小组,就在我们家门堂子里活动。金龙,红星,有时还有维逊、正才等,我们几个都结伴在这里做作业。暑假里,我们相约一起做同样的作业,遇到疑难问题共同解决。有时为了讨论一个问题争得面红耳赤,意见一致时,皆大欢喜。意见相左时就反复讨论,往往直到大家基本满意了才罢休。有时也会有争论了半天都没有眉目的情况,那就会暂时写下不同答案,到时看老师怎么评判。红星的语文作业往往很有自己的'见解,与众不同。那时,语文作业往往是”造句“”连词成文“等,他总是写得形象生动,读出来让我们笑声不断。他后来到部队获得了到大学继续深造的机会,做上了连队通讯干事,转业后当上了记者,后又升任兴化报社的编辑部副主任。可是,就在正打算继续提拔的时候,不幸降临了,四十岁不到就罹患肝癌,几个月以后就去世了。
我们几个同学在门堂子里还经常练习毛笔字,我喜欢楷书和隶书,父亲有时就做我们的指导老师,他对我们几个人的字都有恰到好处的指点。我们的书法都在不同程度的进步着,父亲逢人便夸,我们也很得意。于是,就有展览的***。不久,焦糊斑驳的墙壁四周挂满了我们的”作品“,这可真的有种蓬荜生辉的感觉。尽管我们的字写得还不怎么样,但在那时,我们很有成就感。遒劲有力,龙飞凤舞,飘逸俊秀,这些词儿还称不上,可也常常引来好多乡邻驻足观赏。因此,在班上,我们几个的毛笔字算是上乘的。
有时,晚上,我们就睡在门堂子南边靠墙的临时搭的床上,谈天说地,谈昨天,谈今天,更会谈到明天,不知什么时候才睡着,一睁眼,太阳已经八丈高了。
遗憾的是1973年家里出了一件麻烦的大事,主屋被掀了,门堂子也未幸免。后来我家辗转在其他人家的房子里寄居,偶尔我会来到老屋看看,那种破败的惨相,真是不忍目睹。在巷子上,仰头看看,残破的屋面上瓦楞间的瓦松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悲凉和无奈。门堂子大门已经只剩大半边挂着,虚掩着。走进去,天井里西南方的一棵泡桐树,还在寂寞地生长着。不过,它的粗壮的根部,还有许多碎砖瓦瓷等与它作伴,主人好多年也没有料理它,可它仍在顽强地长高长壮,伸出的枝桠仿佛在庇护着遭受劫难的房子,多少还给人传递出些许希望。
我二十岁时改建房子,为了扩大天井的面积,把门堂子拆了。
现在,面对比原来宽敞的天井,不时还会想到曾经存在的门堂子,回味在门堂子里发生的一切。
今天,我的英语徒弟故意让我难堪,他指着一个单词像个小老师似的问我:“这个读什么?”唉呀,忘了,我一拍脑袋,“嗯嗯,啊啊……”地不知该说什么好,他心里的不服气全写在了脸上,在一旁说起了风凉话:“哼,师傅都不会读,让徒弟我怎么知道呀!……”说得我心里酸溜溜的,咧着嘴半天没合上,脸像汤锅里的虾公——红通通,恨不得马上挖一个洞钻到地里去。
看到这个标题你是不是很奇怪呢?既然是班长也就是人,怎么会有点咸呢?
其实啊,这里的“咸”是指生活方式,咸,可能吃起来不太美味,但是却使生活更有味道。
论班长的“凶”
班长,平时生活中是一个很温和的人,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她会耐心讲解,那么,这个“凶”从何说起呢?
那天,放学放的比较早,几个男同学说时间还早到某某某家里去玩玩儿。
然后,某某某不答应,原因是爸妈在家,不许带同学来家里玩游戏。几个男同学就开始劝他,他非是不听,惹毛了另外几个男同学,便打了起来。由于老师不在而且他们打得很激烈,没有人敢上去劝架。
这时,班长从教室里走了出来,看见了这一幕,毫不犹豫地上去劝架。几个男同学压根儿就没把班长放在眼里,哪会听他的话?
班长便出手拦他们,可是,效果还是不明显,而且班长还被误伤了。
“谁去叫叫老师啊!”某个女同学喊。班长便叫某个女生去叫老师,她继续劝架。然而没有什么用。班长终于忍不住发飙:“你们要想打,就先打我啊!我看你们为了这么一点小事打架,好意思吗你们!”这几句吼着实把几个男同学吓着了,其中一个首先出手的男生说道:“今天不打他他心里不痛快我们心里也不爽,你管得着么?你一个女的管我们男生的事儿有意思吗?”
“是,没意思行了吧?但是,我必须在这里说一句,在外面,我是女的,可是在班里,我不但是女的,而且还是班长!你们打完架后抄两份检查练练手行吗?”班长气的脸都红了。
这时,老师过来了,这件事才彻底解决了,但是班长的“威武风姿”也深深刻在我们脑海里对班长的印象里了。
论班长的“甜”
说辣不辣,说咸不咸。这是我们班评论班长的话。
班长虽然是班长,但是她的亲和力也是骤升的!
那天运动会,眼看就要到手的冠军居然在某女生的伤势下泡汤了!女生的`脚立刻肿了起来,同学们把她扶到医务室,可是由于脚痛的原因,扶也不管用了。班长突然站出来说:“我来背你!”感动的我们是不要不要的,可是,众所皆知的,班长的脚在打篮球的时候也崴了,所以说她是特别吃力的。
这就是我们班的“咸”班长,你是不是也想拥有一个这样的班长呢?
六年级:斐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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