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耳边常会听见一首歌“感恩的心,感谢有你,伴我一生,让我有勇气作我自己,感恩的心……”这歌声是多么高尚,纯洁。
当你哇哇落地时,有多少人对你关心,照顾,虽然当时你还处于朦胧状态,当时那种感觉你是能体会到的,是体贴?是温暖?我想每一个人都应该知道母亲的体贴,父亲的严厉,姐姐的关心,哥哥的疼爱……难道不是亲情最好的体现吗?我们是否用行动来证明感恩的存在吗?
昨天晚上,我会这激动的心回家,因为我已经决定做一件来感动妈妈的事,为妈妈洗脚。为了给她一个惊喜,我故意提前把饭吃完少了满满一大壶水……等待等待。在妈妈饭后休息时,我身不知,鬼不觉的把准备好的椅子,热水,水盆……统统地摆出来。他被我的行为吓了一跳,请母亲大人就做贵宾席。我用尽全身结束为母亲大人洗个舒服的脚。洗着洗着,才发现,母亲的脚比原来的较粗糙得多,竟然还多了个螀子。这都是母亲为我日夜操劳的结果,这里蕴含着深深的母爱!
提起“母爱”这个词语,我就会无比自豪地说:“我最爱我的妈妈”“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想块儿宝”我就像块宝,身上带着妈妈的期望。“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妈妈为我的付出,我无以回报,正如那小草,无法报答三春阳光的它的恩泽。只有感恩,感恩亲情这美丽而含义深刻的词语!
每天早上爸爸带我上学,我出车门的时候,爸爸总不忘探出头 “水多喝点。”每天总是重复的那句话,我听得耳朵都生茧了。我常心不在焉地回一句“知道了”。
晚上放学爸爸接到我,问的第一句话就是“水喝了没。” 接着就会拿出水杯摇一摇, 发现水杯空空如也,他会心一笑;发现还有剩余,就警告我;发现水杯还是满满的,他就会大发雷霆,严厉批评。
一次放学回家,爸爸像往常一样问我。我轻声地说:“喝了。”爸爸看出了我的不对劲,马上拿出水杯,迅速打开一看,“呀,一口都没喝过。” 他马上瞪着那圆溜溜的大眼睛吼道:“赵洋,你在干吗?”爸爸很少发火,一发火可猛了。我吞吞吐吐地说:“人家没空吗?一下课做作业,作业做完急急忙忙上厕所,就上课了。”
这个理由应该可以让他少骂我几句。我暗暗得意道。没想到他更凶了,连青筋都露出来了。“难道你们真的抓得那么紧,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骗三岁孩子呀!再说喝口水几秒钟就搞定了。你这么大了都不会照顾自己,成绩再好有什么用!”
我被爸爸骂得面红耳赤,眼里噙着泪花。他停了一会儿,看看我,语重心长地说:“水是身体的一部分,这么热的天不喝水 ,要脱水的.,要生病的呀!洋洋,只有有了健康的身体,才能更好地学习。这个道理讲了那么多遍,你怎么老是听不进去呀!你好让我失望!”
爸爸那气势汹汹的架势和那语重心长的话到现在我还记忆犹新。从那天起,我再也没忘记喝水。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这暖暖的水杯承载爸爸多少的爱!
天上太阳高高悬挂着,却感不到丝毫暖意。
长长的街道上人寥寥无几,不时出现几个穿着厚棉袄提着公文包不停搓着手呵着热气赶着回家吃午饭的人,在路过一扇窗户时,他们都会投去莫名其妙的目光。而在那扇敞着的窗户前有一个穿着厚棉袄的女孩儿,她黑色的长靴上落了不少雪——她似乎站了不少时间了。她半倚着窗户,面无表情,似乎感觉不到他人的目光。但她手里被她攥得紧紧的,起了皱痕的一封信,泄露了她的情绪。
这个女孩儿就是我,三年前的'我。
那是在一个寒假里。
一个月前我看着一本杂志,忽然瞟到角落里的征文告示,就向这个出版社投了稿。而今天正是取邮件的日子,却不巧的还有个约,我便早早的就出门了。出去时兴高采烈,回来时垂头丧气。我拿着退稿信,也不进门,直接倚着自己房间的窗户站着,站了许久。直到……
“小雨,吃午饭啦!”奶奶喊道。
这时候,太阳正挂在头顶,散发出刺眼的白光,我挡住眼睛,忽的讨厌起这阳光来。我只想找一个阴暗的角落安静一会儿。而且冬天的阳光总是这样,一点也不暖和。脚冰凉的,一直渴望着温暖。
走进屋,我说了句:“奶奶,我寄出去的稿子被退了。”语气淡淡的,但目光却一直跟随着奶奶移动,似乎在渴望什么。渴望的并没有得到。奶奶只是应了声“哦”便无话。
吃过午饭便去赴约。这时候太阳已经躲到云层后面去了,我不甚在意。
到约定的地方时,太阳却稍稍探出了点头,露出金色的奢侈的阳光。刚瞧见朋友,她便迎了上来,或许是我表现得太明显,她带着略微担心的语气想我询问道:“你没事吧?”我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却见她突然了然地笑了“你收到退稿信了吧?”,我投稿的事她是知道的,她继续说,“没事!你这是第一次,才会这么伤心,次数多了也就不当回事了!”,她忽然自嘲,“我还从来没不被退呢!……”一边在图书馆找书,她一边说着。
我正拿着一本书考虑着要不要买,却看见她脸上鼓励的笑容,听见最后的一句话“……所以,加油!”我终究买下了那本书,同朋友并肩走出图书馆。
这时候太阳已经不再躲着,它高高的挂着并且绽放出了它原有的光彩,金色的暖暖的阳光照耀着大地,也笼罩着我们俩,我爱极了这温暖的阳光!
每在我因为困难而感到无力,想要放弃,逃避时,总会想到那个笑容,那样美丽,那样灿烂的笑容,像一束暖暖的阳光照耀着我,温暖着我,向我说着“加油!”。
雨还在下,从欣欣熟睡的梦里,一直到这中午放学。
铃声响,班里的同学都撑着花伞,走出教室。
欣欣隔着教室窗户,看着密密的雨线,有雨点打在玻璃上,笃笃地响。雨地里,陆续不断的花伞像一簇簇绽放的花朵,煞是好看。也有家长接孩子回家的,多半是爸爸,孩子很听话地跟在身边,小心地走,爸爸高大的身躯像一棵大树,遮挡着雨中的寒气和斜落的雨点,欣欣看着,“唉”,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
记得从前,自己好喜欢下雨,在雨点里跑、在雨地里趟水,和一群和她一样无忧无虑的小伙伴,银铃一样格格地笑着,任雨点把衣服淋得湿漉漉的,头发上淌下甜甜的雨珠,不小心倒了,便在一群友好的哄笑里,跑回家换一条裤子......,可今天,怎么一点没有了当日的快乐,是年龄渐大?是雨下得太大?还是绵绵的不合时宜,为什么偏偏在上学和放学的时候,越发下得兴致盎然?
炎热多日,此时的雨像个嗓子压抑了多日的歌手,要好好唱过了瘾方才罢休,窗外,哗啦哗啦的声音一直不肯减弱,地上的积水更多了,接连不断的.雨点在上面点出一个个水泡,画出一个个小小的圆圈,往远一点看,雨地里弥着淡淡的水雾,天地间所有的一切都被雨和水雾浸得水漉漉,偶尔有风摇动树叶,就有凉凉的气吹进教室,欣欣就觉得:今天的雨,好冷。
摸一摸上学时全湿了的裤子,已被体温干了不少,但贴在身上依旧在吸着身上的热量,欣欣似乎今天才知道:雨水原来这样凉,而一个上午也是这样长。
来时披在身上的那块白塑料布,现在还晾在暖气管上,大概上面的水珠干差不多了,欣欣不想再披它,从前能遮多半个身的化肥袋内衬,现在欣欣的身上,在哗哗的雨里变得那么可怜,遮了上边遮不了下边,不然,欣欣怎么会把裤子淋的水湿,怎么会受一上午这样的罪?
从小就羡慕那些有伞的小伙伴,渴望也有一把花雨伞,可这个愿望竟像在幻想的游戏中走向的太阳,永远那么美丽,也永远那样可望不可及,从幼儿班到四年级,这把雨伞只在小卖铺的柜台里朝她微笑,却迈不出那座柜台来到她身边,家里穷,她是知道的,很小的时候就知道,爸爸,这个家里唯一挣钱的人,一年到头在外面辛苦,挣的钱似乎都花在了妈妈身上;妈妈,在她的眼睛里很白皙很好看的妈妈,很少料理过她和弟弟的衣食,有时候发起病来眼睛直直的,很有点让人害怕,听人说妈妈年轻时好好的,不知怎么就有了病,这叫什么......精神疾病。
欣欣知道家境不好,不和别人比,自己梳的小辫没别人妈妈梳的好看,衣服也是能换过就行。班主任老师带过来一身裙子,穿上很好看,可惜后来小了。印象中只去过一次县城,还是好几年前给妈妈看病,城里的绿树鲜花,高楼大厦留给她那样美好的记忆,在那里她下过唯一的一次饭店,吃的是一盘饺子,韭菜馅的,她和妈妈合吃,爸爸说不饿,看着她们吃,城里有哪些好看的好玩的,欣欣也只是听去过的伙伴讲,欣欣羡慕,可是从来不奢望,她知道,伙伴们也有羡慕她的地方,比如:她写字好;比如她成绩好,得到的表扬多,在班里她从不会高声大嗓,高兴了也只是抿嘴一笑,至于哭,似乎没有过,可今天,从雨地里走进教室,想到一路上雨水的抽打,看着水淋淋的裤子,欣欣真的忍不住了,几个同学默默地围着她,她就这样无声地哭,让咸咸的眼泪一滴滴往下淌,班主任老师也在,摸摸她的湿裤子,吁吁地叹了半天气。
雨呀,你怎么这样凉?
欣欣想好了,不回去了,反正,一会儿就有吃了饭的同学来,她不说,没人知道她没回家吃饭。书和作业能帮她打发眼前的寂寞时间。
“欣欣,”有同学喊她,“班主任找你。”
欣欣抬头,不远的过厅里,班主任站在那里,打着一把红红的雨伞。
她过去了,不知道班主任找她做什么,她喜欢她的班主任,每每看到班主任整洁的衣装,微笑的眼睛,看到班主任漂亮的板书,听着班主任好听的朗读,她就觉得班主任是最让她敬仰的人,长大能成为班主任那样的人,是她最美好的愿望,可是,她害羞,尽管天天感受着班主任亲切的目光,她却从不敢像别的女同学那样,麻雀一样围着老师叽叽喳喳,她是把对老师的爱,装在心底,表现在学习和其他各方面上。
眼前,班主任依旧亲切美好,只是眼睛里带了种她说不出的东西,班主任注视她,弯下身子又摸了摸她的裤子:“还冷吗?”
“不冷了。”真的,她的热来自小小的心上。她知道,班主任也忙,还教着别的班的课,能在忙完之后关心地询问她,足让她的心温暖无比。
“听着,打着这把伞回去,换一条干裤子,吃了热饭再来上学。”那把红红的伞递过来,映着老师的脸,欣欣似乎也被罩在红光之中。
“拿着,回家。”班主任话不多,可是像春风,欣欣没理由拒绝。
红红的伞,欣欣打在手里了,雨依旧下,可再也不能把欣欣淋湿了,欣欣的脚趟着水,走在回家的路上,她觉得,这雨,是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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