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牵着你的手,回到我们初次牵手的地方;我想牵着你的手,见证属于我们的天长地久;我想牵着你的手,一起走过迎接我们的风风雨雨;我想牵着你的手……
还记得,你我初次相遇是在我8岁的时候,那个时候的我们还都是小学生呢,再次相见是在第二天,那个时候你站到我们班了。然后相识、相知、相交,算到现在,有8年了呢,这中间的我们,曾今吵过、闹过、不开心过,可是,最后还是会和好如初,可是现在,只剩下我想你了吧?
记得刚遇到你的时候,你很安静,还有些羞涩的腼腆,我们初次相识,你对我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让我差点被你的第一印象给骗了,因为熟悉之后,才知道,你是个很活泼的小女孩。
喜欢你微笑的样子,笑起来甜甜的,暖暖的如同冬日里温暖我心房的那一缕暖阳,从脸上一直渗透到心里,让我整个人都暖洋洋的。一直到现在,闭上眼睛,似乎就在我的眼前冲我暖暖的笑,好像从未离开过,然后,我便像以前一样,心里满满的都是满足。
依然还记得,以前的我很爱哭,是你一直劝我呢,说“再哭可就丑啦”“再苦既不理你啦……”。可是,现在的你走啦,就是我哭也没有人会像你那样劝我不要哭了。而我,现在也不哭了,因为你说过,我已经长大了,不能像个小孩子一样总爱哭,所以,为了让你放心,我现在已经不会哭了,现在的我已经变坚强了,可是,你不会看到呢,因为你已经离开我了。
其实,在我心里,你早就已经不是朋友了,而是一个姐姐,一个会让我撒娇,会常常哄我,对我好的姐姐,因为你比我大,比我懂事,对我又那么照顾,所以我把你当成姐姐了,所以,才会在不知不觉更加依赖你了,所以,你走了之后,我更舍不得,不仅只有友情,还有我对你的姐妹之情。
可是,你却走了呢。可是你知道吗,我真的很想你哪,很想像我们小时候的我们一样,牵着你的手,一起走过我们未走完的.路,我想牵着你的手,一起去回忆属于我们的回忆,我想牵着你的手,一起走到友情的尽头,我想牵着你的手,可是,这一切都只不过是“我想”而已,因为,现在的你,早不知在哪里,可是你知道吗,在远方,你有一个很想你的朋友,想牵你的手,和你一起漫步,或许,你忘记我了,可是,我真的,很想牵着你的手。
我想牵着你的手!
时间流逝,一年一年地过去,衣服小了,裤子短了,可是行为表现与心灵的思想,却没有改变。
小的时候,经常被爸爸抱在怀中,那双大手轻轻地拍着我的背。渐渐大了一些,不再粘着要爸爸抱,只是还喜欢拉着爸爸的手,一起去上学,听爸爸讲着“好好学习”,似乎爸爸的手能撑起头顶上一片小小的天空。以后再大些,发觉爸爸的手变老了,变粗糙了,不再愿意去牵着爸爸的手。即使爸爸偶尔来牵我的手,我也极力想要挣脱。那以后,再也没有牵过爸爸的手。
那天,写作业时,难受得竟迷迷糊糊地睡了。房间的门被推开了,我知道是爸爸,可是却没有力气睁开眼睛。爸爸叫了我一声,我没有回答。他便轻步地走进房间来,摸了摸我的额头。那只手冰冰的,十分粗糙,我挪了挪头,离开那只手。爸爸一边喊着妈妈快准备所需的物品,一边将我放在椅子上的外套给我披上,搀着我下楼。临出门前嘱咐妈妈烧些开水。
车里很冷,可是爸爸只顾加速开车,我坐在爸爸身边,想要睡觉……到了医院,爸爸让我靠在椅子上,忙着挂号去了。身上盖着爸爸的外衣,爸爸让我靠在他怀里,他一只手搭在我身上。那只手好沉重,压着我。我终于忍受不住,深深地入睡了……我做了一个梦,梦中好像是我与爸爸牵手走在那条回家的路上,还说着些什么……
似乎过去了很漫长的时间,梦,结束了。从梦中醒来,一切都还是深夜的宁静。仰头看看吊瓶,瓶中药水快没了。爸爸睡了,那只手还压在我身上,他睡得那样深。我看看压在身上那只粗糙的手,刻着岁月的痕迹。我不愿叫醒爸爸,或许爸爸也在梦中与我牵手回家。
我拉了拉爸爸的手,觉得爸爸的手不再粗糙,而是那样的温暖。回想起从前对爸爸的冷漠,而爸爸却……心中泛起一阵酸意。微弱的月光从医院窗外照进来,我忽然觉得,那手,见证了我的成长。不是衣裳小了,而是明白了一些道理。
爸爸的手为我变了,我为爸爸的手成长了。我明白了爸爸的疼,懂得了爸爸的爱。
雪,多么神圣而美丽,他们自空中落下,扑在泰山的身上,一颗一颗。薄雪覆盖了黄绿,如同一件纱衣,太阳照射下来,将雪辐射出万丈光芒,这雪会不会使本就美丽的泰山,增添更多的神圣和优雅。这就是泰山的雪。
多姿的树木,轻薄的连云,神圣的雪致,凑成一幅美丽的风景画,泰山,我想去看看你,看看你的美丽与宏伟。
我们之间,视线的距离在一天天拉长,因为我长大了,你老了。
我们之间,交谈的话题在一点点减少,因为你老了,我长大了。
不再围着你转,吵着要糖;不再趴在你的腿上,听你讲故事;不再拉着你的手,和你一起闲逛。因为我长大了,所以你老了。
如果可以,那就回到儿时吧。
很小的时候,每天下午都是你来接我放学的。每次,其他小朋友都要在门口张望好久,才可以找到自己的父母,而我,只要一出去就可以找到你,因为你的一头白发。你的视力不好,所以每次找你,我就会喊着“奶奶”,然后扑在你的怀里,你便笑得很开心的接过我的小书包,牵着我回家。幼儿园离家并不远,可是每次都需花很长的时间才可回到家。因为你喜欢带着我逛,给我买许多吃的玩的。我也喜欢跟着你逛,享受着你给我的快乐。余晖照在身上,在地面上形成两个并列的影子,一高一矮,牵着手。
再大一些的时候,自己也认路了,你接我的次数也就减少了。而每次你接我,我只是习惯性的喊声“奶奶”,不会扑在你的怀里,你仍是笑着接过我的书包,领着我回家。学校离家不远,所以很快可以到家。你总是问我要不要买些什么,我摇头,怕累,怕麻烦。残阳经过身体,在地面上形成一个影子,一个长的影子。
现在的这个时候,一个星期我也才会一次家,你也会偶尔来接接我,我仍只是习惯的喊你,你仍是笑着接过我手中的袋子,跟着我回家。车站离家远,你走路的速度也便慢了,所以每次需花很久的时间。经过水果摊,你喊住我,给我买了许多,我提着水果走在你前面。路灯透过身体,在地面上形成一个影子,一个矮的影子。
你已垂垂老去,头发越来越花白,视力越来越差。我可以一眼认出你,而你却不可以。
我已渐渐长大,性格越来越极端,脾气越来越差。你可以一直宠着我的小小任性,而我却不可以。
我渐渐明白着,我已不再是以前那个我,而你却还是以前那个你。
我渐渐意识到,我在走一条离你越来越远的路,而你仍在原来的路上,等着我与你一同并列回家。
你是我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份存在,我要陪着你,一直陪着你直至生命尽头
距离你离开的日子,已经过了一年了。你走的那天,期末刚刚结束,我收拾行李,准备回家过生日。妈一通电话打来,说,你走了。你走了?怎么可能,一个月前,你都还好好的。你说:“在学校呆了这么久,你回来了啊。”我点了点头,敷衍一句:“恩。”当时不知道,这是你和我之间最后一次对话。回了寝室,对着同样在收拾行李的室友说了一句,你走了。多好,在我生日当天,你走了。从此我在每个生日都会想起,我的生日,是你的忌日。
坐车回家的路上,看着窗外的景,一言不发。到了家,是晚上了。外婆他们正披麻戴孝地,跪在一个搭起的台子上。葬礼的主持人在念着你的后代子孙的名字。我拿着白布,往头上一捆,走上台子,跪下来。主持人哽咽着,带着哭腔念着你的名字,说着一路走好。台下很多人,老的,少的,知道名字的,不知道名字的。熟人,陌生人。台上人的悲喜,和他们,无关。
主持人的哭声很大,经过扩音器的扩大,在四周回响。以前看到说,一个人走的那天,需要人大声哭泣。这是一种传统,是一种形式。我一直面无表情,偶尔抬头看看在尽情表演的主持人,或低头看看台下表情木然的观众。仪式结束了,我走向用布搭起的棚子,那里面,有你的棺木,你的遗像,以及几个供奉的果子。木褐色的棺木前,放着几个灰扑扑的垫子。跪下,磕头,一直忍着的泪水一个劲儿地往下掉。
后来,我们一群人,走过用蜡烛摆好的阵图,向中间的凳子进发。凳子上,放着两个纸人。凳子下,放着一个纸灯。我不知道那是用来做什么的阵型。大概,是为了在路上,送送你,让你不那么寂寞。黄泉路上,不那么孤单。
你知道吗?那天,是我的生日。等几天,哪怕再等一天就好,你吝啬到连让我见你最后一面的机会也不给我。妈说,你走的时候,很安详。不吵不闹,像个乖孩子,乖乖地睡了。妈说,你走的前一天,她做梦,梦到和你同一时代的人,在岸的对面,等着你。她说,那是他们来接你了。他们让你一个人,在人世寂寞了这么久,所以,他们来接你了。
我啊,是记得的。你问我,等你去了,会不会记得给你烧纸焚香。我说,恩,会记得。
我以为,那个你说的日子,会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久到轮到我们这一代结婚,生儿育女的时候。我以为,你会一直在的,一直陪在我们身边,看着小辈们长大成人。所以听闻你走的时候,我是不信的。一直在我们身边的人,怎么会突然,就不在了呢?所有的踪迹,都消失了,只剩下一座长着青草的坟茔。
回外婆家的时候,看见你以前住的屋子,空荡荡的。照片,床,还有你经常拿着的和佛教有关的事物,都不在了。
那照片,是黑白的,是你的遗像。人老了,总有一天,会走的。在还在世间的时候,看到被提前准备好的自己的黑白遗像的时候,你的心情,是怎样的....
那床,是你一个人窝着的地方。没多少人和你说话,老了,不能经常出去走动,怕一个不小心,就出了什么意外。哪怕只是一次摔跤,也是极大的危险。外婆他们,经常出去打牌。而妈妈他们,白天要工作,也不经常在家。表妹和弟弟他们还小,你说的,他们也不会明白。唯一一个能听你倾诉的人,是我。上了初中后,学校在外地,没多少时间在家。所以这唯一一个还能听你说说话的人,也不常在你身边。除了吃穿住,只有睡觉来打发时间。你梦里的人,是谁。你梦中的事,又是怎样的....
而那佛教的事物,是我无意间跑到你房间里翻找东西时,发现的。你是信佛的,每个观音菩萨的生日,你都去了。无论身子多虚弱,年龄多大,一如既往地,坚持去。这么虔诚的一个人,会不会在来生,成了佛前的一朵白莲,听佛念经,感悟万事因果。
太婆,在这个夜里,我想你了。
——题记
沉眠在地下百年,你是否还有年少时的轻狂与浪漫。是否,你的那颗独立在红尘中晶莹剔透的心也已蒙上了世间的尘埃,抑或你早已在灵魂脱离肉体时,早已飘然成仙。
你可知在你逝后,那东山顶上升起的是一轮相思的红日;那潺潺的流水整日流淌的是你遗留下来的诗篇。而那秀丽的山峰上,是满满的,你与玛吉的回忆。而在此之外,是世人对你的诸多褒贬不一的评论。有人说你是门教中的异类,满心世俗的叛教者;而有人则评论,你是一名成功的活佛,把自己的感情融入庄严、肃穆且缺少人情味的佛教。
而我,却找不到词语去形容你,正如你为爱情与佛法的矛盾苦苦思索而不得时说的那句“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一样,我既肯定你的执着也尊重庄严肃穆的佛门。他们都没有错,只是事情发生在佛门,而这错就是由于这两者的矛盾而引发的,而你却竭力去平衡这两者的关系,却不料,你既负了佛门,又负了佳人。
似乎这与你与生俱来的浪漫有关系,你热爱这世上一切美好的东西,因此想陪伴着它们,直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你的浪漫,既为你招来了***身之祸,又为你带来了垂青千古的美名。在那个政局动荡的年代,你成为统治者巩固政权的一个工具,以你的死亡换取吐蕃的安稳。而在你死之后,你所写的都变成世人心中的珍藏。仿若一声箜篌的声音从万里之外传来,涤荡尽心中的无相愁恨,以清澈的诗词点染出一抹异域的哀伤。
记得你曾经说过“与卿再世相逢日,玉树临风一少年”,你可知,那个曾对你笑靥如花的'佳人吗?她为了你的那句承诺而生生世世经历着寻找不到你的痛苦。她的美丽在生生世世的回眸中,经历着枯萎和衰亡。可惜,你再也看不到了。只因佛曰:四大皆空。
那日的东山顶上,一轮红日美的刚刚好,而你则凝神远望,似乎在说:那天边的美丽,好像是乔达摩额头上的朱砂,可是又像玛吉脸颊上的绯红。
最后,淡淡一笑,一首诗,便这样悄然流淌出来。
请允许我为你诵读:
那一刻,我升起马风,不为祈福,只为守候你的到来;
那一天,闭目在经香殿雾中,蓦然听见,你诵经的真言;
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经,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职位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修来生,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那一瞬,我飘然成仙,不为求长生,只愿保佑你平安的笑颜。
有一天,他不知怎的,迷上了武侠,喜欢上了打仗,哪怕与它聊上一点点关于武侠方面的问题,它都会说上三天三夜。后来,它去看病,医生告诉它,想要治好病,要不就不说话,用特殊工具把嘴封起来,要不就真真正正的'上一次战场,在战场上的惊心动魄,让它永远都不会再留恋战场。它想,还是第二个方案容易些。于是,它央求一名战士带领它上战场,经过三番五次的劝说,战士终于带领它上了战场,它骑在马的最前端,好像一位至高无上的将军......
一切美好的事情都在战斗的号角吹响后破灭了,他们失败了,所有活着的人都被俘虏了,包括它——虽然它并不是人——可那并不重要,它被俘虏了,不过那是好事,它安全的回到屋子里,尽管不是原来的屋子,可它却很满足。
雯雯的父亲就是战斗中俘虏对方的将军,是他江文具盒带回来的,文具盒治好了病,还抱住了性命,两全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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