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爸爸是一个很爱学习的爸爸。他一有时间不是写字就是看书。
我家书柜里放满了书,爸爸的书桌上有许多书,床头也放着书。夜深了,那正是我们睡得香的时候,但爸爸还在津津有味的读书。
每天放学,爸爸下班回来就陪我写作业,我不解的问:“爸爸,干嘛要陪我写作业呢?这样还浪费你的学习时间呀!”“怎么会呢,跟着你一块儿学习,我也能学到不少知识呢,比如拼音爸爸都弄不准,你可以纠正爸爸的普通话呀!”爸爸笑着摸了摸我的脑袋。每次我读书时,爸爸总是和我一起坐在沙发上读。我们俩你一句我一句的,读到精彩的地方爸爸还装腔作势的念几句。爸爸说:“这就是共同学习,共同进步。”
我的爸爸真是个爱学习的爸爸,爸爸是我的榜样,我以后要向爸爸学习。
品质与质量,是评价事物的一个重要标准。若没有了质量,任何东西再好也无济于事。做事亦是如此。
最近,电影院中无数“大牌”导演所制作的新上映的影片被无情吐槽为“烂片”,许多看客慕名而来,却为质量差的电影而感到大失所望,大跌眼镜。的确,情节无起伏,演员无表情,评价影片好的标准一条也没占上,谈何“好片”?既然被冠以“大牌”导演之名,理应不辜负大家的期待,不断创新,但“大牌”却因此骄傲自满,质量越来越差,吸引人们的不是高质量,而是名气。最后,“大牌”导演再出新片,票房却屡创新低,看客越来越少了。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的批评和吐槽。
“有了名气没有质量”这类现象还有很多,新闻上也经常报道。试问为什么会这样?原因在于,有了名气,往往会骄傲自满,不思进取,没有坚守质量与品质。久而久之,自然就是那种后果。
难道真的有了名气,就不会坚守品质和质量了吗?其实不然。坚守品质和坚守质量的事例还有很多,今年上映的电影《我在故宫修文物》的导演叶君和萧寒就是典型的代表人物。
《我在故宫修文物》向大家呈现了文物修复过程,内容有趣不乏味,易懂,还能吸引大家的兴趣,是名副其实的好影片。坚守品质、坚守质量在这里充分地体现了出来。虽然两位导演并不出名,但他们兢兢业业的品质着实值得我们学习。他们耗费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拍摄影片,把“工匠精神”这个本该严肃的词变得鲜活起来,更是体现了“格物致知”的理念—用物观人,用人观物。相比其他所谓的“大片”,这部影片没有多么宏大的场面,而是用平常的眼光记录一切,导演也有意把传统和人文融合进来。也正是导演这种细心和追求品质的精神,使这部影片获得了“最具影响力影片”的大奖。
看似普通的影片,却能获奖。虽然两位导演并不出名,但他们却创造出了“完美”的高质量影片,源于他们坚守质量、坚守品质,让大家认识了他们。
坚守质量、坚守品质可以让我们得到认可,取得成功。那就让我们坚守质量、坚守品质,走向成功之路吧!
一方灶台是外婆天地。
外婆没读过书,年轻时只能围着田地、灶台、孩子而不停地忙碌。后来她儿女逐渐走远,家中清寂,但仍可见到外婆忙碌身影。
“嗡嗡嗡”,机器轰鸣声像蜜蜂扇动翅膀发出声音,在耳边响着,敲击着耳膜。从出浆口处缓缓流下豆浆,宛若舞女手中挥舞白色长绸,在谢幕前自上而下优雅地落下,也似银河落九天时,只取那小小一隅,没有了磅礴之势,只有温和,一如外婆不急不躁性子。等到几桶豆浆接满,外婆不再添豆,将接好豆浆一齐倒入锅中。在老灶前外公,早已生好柴火,窜动火苗舔着锅底,把锅烧得热热,外公脸也被照得发亮。外婆盖上锅盖,静静地等着,不一会儿,屋内弥漫着一股浓浓香,太满太厚到屋子再也关不住它,并着袅袅炊烟,飘向别处。这时候,总有几户人家会说:“老姜家做豆腐了,快去说一声,给我们留二斤。”他们看好豆腐味道,我看好制作过程。
外婆在点卤,确切地说,在赋予豆腐品质。她一手将卤倒入豆浆中,一手用勺子缓缓搅动使其混合,渐渐锅内浮起一层豆花,一朵一朵,豆浆成为白云河。外婆将它们拢到一边,慢慢积攒沉淀,然后装入纱布,压入模具,再经过几道工序,豆腐就出锅了。外公载着它们去卖,总有人赞道:“这家豆腐做真好,连老头也收拾得干干净净。”呵呵,我认为是外婆打理得好。
几年前,外婆病了,痊愈后却再也干不了重活,豆腐也没再做过,可她忙不了大家豆腐,又忙起小家中几口人三餐。
我学习太紧张,一月去一次外婆家实属不易。每次去外婆家,她总是笑着迎上来。生病后也不改那温暖笑容。尽管岁月风刀霜剑已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可她做事态度始终不变。她熟知我口味,所以桌上总也不会少一盘鱼。我进厨房,她说油烟呛人,让我出去。我想学做饭,她却说:“做饭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学会,要想做好菜,得下工夫,你学习要紧,不能耽误了你时间,以后有空再说。”我也就每次就静等美味了。一盘豆腐外加一碗外婆自制小酱,微辣爽口,一碟红烧鱼,色香味俱全,再来一份青菜小炒,简单绿意。
无论是外婆豆腐还是外婆菜肴,始终是外婆为人品质折射,她是把她整个自己融进了她食品中。
我们班窗口打饭阿姨,时常用眼睛微笑,目光总像冬日暖阳下漾着温和光泽。
特别是当她拿起勺子面对孩子们时,深棕色眼睛总会流露星空下温柔。第一次见她,是初夏,蝉噪天高。我和同伴从操场溜进食堂比平时早了二十分钟,食堂没有其他学生。
她在我们那排桌尽头擦墙,结束后向我们这边走来,经过时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向我们,搓搓手略有局促地说:“小同学,今天菜汤下面放了不少大骨头呢,向下捞,多啃啃补钙,千万不能跟我家儿子似,爱吃零食又缺钙,成绩再好可得顾好身体啊……”话语朴实,嗓音厚美,嗔怪里满是一个母亲对儿子爱意。令人印象深刻是那双闪着黑矅石色泽眼睛,中年人,极少有这种朴实明亮光泽。她好似看出我面对生人尴尬,干笑了两声,抓紧拎起水桶,笑笑走了。
那天中午,我打了两遍“汤”,却啃了一桌小山一样白骨头,同学见了,吓得笑称遇上了“白骨精”。也许,除了我,没有人知道那天骨头味道。
时间过得飞快,天气渐转渐凉。那天,同学们说窗口换了个阿姨,我有点奇怪。快轮到我时,即使隔着口罩,我依然看到那双带有细纹微笑眼睛……分明是她。
自从她来了以后,我讨厌芹菜、西红柿、白菜等便再也没有逃离过我餐盘。我抗议多次可她照打不误,只是份量少一些。
有一天晚上吃蒸南瓜,我去食堂迟了,隔壁窗口阿姨见南瓜打完了也就只给剩下学生打些菜。她倒好,竟然地去别窗口要了一餐盘南瓜,任我怎么地摆手也无济于事。她望过来,眼里藏了一棵大树慈祥,说:“学习累,这饭越不能少吃。我打饭给你们这些爱挑食小孩子好长大呀,就像看着我儿子吃饭长大一样。他去上大学了,我倒不想走了,我也要看你们吃饱吃好进大学。”
我愣愣地接过来那两个热乎乎南瓜,吃时候一口一口、一丝一丝、像是要把阿姨刚才说得那么暖心话一起咽下去,甜得我想哭。
倒餐盘时,食堂只剩零星几人在工作间门口,经过时,分明看到她盘子里仅是两个馒头和一点咸菜。
她看见我,用眼睛朝我微微而笑,至善至美,明亮动人;我学她,用心灵微笑,初品品质,感悟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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