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错成文,则语势矫健”,就是说写文章要相错成文,才能避免平板、单调。在记叙时,时而顺序,指明事件的发展方向,时而插叙,交代事件发展过程中各种因素的关系,使文章有进有退,有起有落,有逆有转,变幻多姿,活泼有致。如课文《第二次》,首节倒叙,概述苏教授在招生考试中发现一件奇怪的事:陈伊玲初试时成绩优异,复试时却使人大失所望。接下来五节文字补叙这件奇怪的事情的原委。而第十三节作者运用插叙,叙述苏教授从陈伊玲的弟弟口中了解到他姐姐由于抢险救火、整夜不眠而影响了嗓子的真相。这里的插叙与前面的倒叙、补叙结合起来,在结构上形成摇曳多姿的态势。
一个印记鲜明的巴掌,一个爱意满满的吻,分数成了家长喜怒的晴雨表,牵动着无数中国考生的心。于此,笔者深有感触的同时不禁叹惋,何苦系一家之忧乐于区区之分数?家庭教育切莫“唯分数论”,且让孩子健康成长。
素质教育的口号虽喊得震天响,但长久以来家长以及学校仍难逃“分数至上”观念的桎梏。且说100分与98分有何显著差别?区区两分便能评定孩子素质高下吗?然而孩子受的待遇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实在不合情理。再看那从55分进步到61分,鼓励与表扬理所应当,然而孩子若拼尽全力考得55分家长也不应苛责,分数与素质间从来没有天然的等号,切莫受“分数决定论”的蛊惑。
应试教育下,考试成为孩童快乐成长的负担,压力的灰霾遮蔽了成长的阳光。“分分分,学生的命根,”流传多年的戏言折射出中国儿童的现状,来自考试的压力让孩子逐步牺牲掉娱乐时间,紧盯着试卷上鲜红的分数,千方百计的争论分数,而来自家长的压力起到了助推器的作用,补习班、奥赛班、堆积成山的辅导书……在“分数至上”的大环境下,儿童不得不压抑好玩的天性,日以夜继地坐在书桌前刷题。反观国外,欧美从不以分数作为评定高下的唯一标准,主张顺应儿童天性,鼓励孩子发展个人兴趣,在野外追逐玩耍,让他自由发展,健康成长。不以分数论成败,还孩童以快乐童年,此当今之急也。
当分数成了风向标,学习目的偏离了求知的本质,也削弱了孩子的创造能力。钱学森曾问到:“为什么中国出不了创新型人才?”且看今日中国考生,汲汲于分数,则必将标准答案奉为圭臬。以分数为学习的终极目标,必会削弱学生独立思考、自主探究的能力。学生只在乎自己的答案能得多少分,却鲜少跳出标准答案的桎梏、审视、质疑答案,也难怪中国缺乏创新型人才了。不如将灼灼目光从分数上移开,关注点放在学生的独立思考能力、创新精神上,那创新型社会、中华之复兴可计日而得矣。
诚然,从中国现状来看,考试仍是选拔人才最有效的途径,但“唯分数论”之弊甚多矣,我们是不是可以逐渐消去一昧追求分数的功利之心,而渐渐以更多元的角度评价儿童?
蔡元培曾说:“若想有好的社会,必先有良好的个人;欲有良好的个人,必先有良好的教育。”不若从现在、从身边做起,拒以分数论成败,还孩子健康成长之蓝天。
轻柔月光下,琴声响起。如潮水、如微风、如月光,一波一波缓缓而来。我四处张望,但见大江东去,映着迷离的月光。江边上的雾气很重,我接连打了好几个寒战。白色的月光使我愈发感到清冷。随着琴声变得激昂,我的心中不由得产生了一个疑问:弹琴者是谁?
风大了一些,树上的花叶随风飘落,在地上泼泼洒洒,一片鹅黄,一片红白。正是早春,江岸的泥十分细腻,使我不得不想起了《三体》中歌者的歌——“像浅海的泥一般柔软……”草,几乎满地都是。江潮袭来,淹没了几株刚刚冒出新芽的小草。不过当浪退去后,它们又都冒出了头。
琴声又慢了下来,好似在哭诉,又像在沉思。
云散了,十五的满月显得更加圆满。“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真好的诗呀!可惜我并没有张若虚那样的诗才。江边漫步,我惊奇地发现我的思想突然变得像霍金生前那样深邃。我抬头望天空,想象着宇宙138.2亿年的历史。从一个点,到一片雾,到致密的星系团,到现在。谁是第一?我们是不是唯一?这是比“从哪来”“到哪去”更深邃的问题。
抛开这个问题,我循着琴声寻去。只见长江后浪推前浪,万物复苏,一道惊雷划过天空。明月依旧如此,只是地上的`四季又度过了一个轮回。时间的往复,如那空灵的琴声,一波一波,荡漾着,扩张着。
树林中间突然出现了一条小径。就在河边,一个人正在鼓琴。他并没有穿那种“飘逸”的白衣,但显得更加朴素。一层薄雾笼罩着他,使我看不大真切。他的手时而舒张,时而紧绷。十指有规律地挑动着眼前的琴弦。我正欲走上前去,他却渐渐变得透明,凭空消失了。最后一个音符久久不愿离去,在空旷的河畔回荡着。
我走到草地的中央,慢慢坐下。那曲《春江花月夜》还在我心中回荡。我深吸一口气,闭眼陷入了沉思。
思想,在宁静中沉淀。
从此以后,我确信。那轮明月,离我都不会再远了。
这是组织篇章造就转折形成波澜的又一重要技法。可以是先抑后扬,也可以是先扬后抑。如课文《琐忆》就是先抑后扬。作者回忆鲁迅开始使用了抑笔,说鲁迅“多疑”、“世故”、“脾气大”、“不容易接近”等等。文章往下的回忆,则逐一解除了先前的这种误解,推翻了听来的别人的议论。原来,鲁迅对青年平易近人,亲切热情,从不使用教训口吻;而对那些攀附阔老的奴才、伪装的道学者等,那确实是很有“脾气”、也很爱“骂人”的。这样,文章前后抑扬的呼应,形成了覆盖全文的波澜,增强了表达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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