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了,家家户户都喜气洋洋、张灯结彩,我们家也不例外。
过年那天,我和爸妈来到外婆家。晚上,我们一家人坐在凳子上,吃着晚饭。吃完饭的时候,大街上人山人海,还有“叮叮”、“哐哐”的声音,我定下神仔细一看,原来是街上有人在舞龙,大家都在看“龙”!只见舞龙灯的叔叔们穿着整齐的白衣服和红裤子,他们抓住龙灯,龙灯连绵起伏地摆动着,锣鼓声也伴随着龙灯。他们正穿过每条街巷为人们祈祷平安。这时,舞龙的队伍已经走了,我们听着那遥远的锣鼓声,注视着那隐约的身影。
我们小朋友和小伙伴一起在个别家长的看管下放了一个烟花,烟花六个先“兹”的喷起了火花,突然“砰”的一声飞上了天空,炸成了很多五颜六色的火花,就这样喷了好几次,好像正在为人们祝福呢!我觉得真好玩,就迫不及待地拿起了一个蝴蝶飞,再点燃,放在地上,“扑”地一声,烟花向一只轻盈的蝴蝶,在天空中翩翩起舞,最后“嗖”得一声,在天空中慢慢地,轻轻地,飘落到地上。我又拿出一个吉祥如意,拿在手上,“砰”、“砰”,几声炮响,响彻夜空,代表着我们永远吉祥如意、幸福美满。
天空渐渐黑了,我们来到房间里兴高采烈地看着春节联欢晚会,说说笑笑,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
春节里有许多快乐的事,但最快乐的事,是吃妈妈做的香喷喷的年夜饭。
瞧,桌上有母鸡汤,有令人“口水直下三千尺”的红烧肉、排骨、香喷喷的鸡腿,有火红的大闸蟹、虾,有诱人的水果沙拉……
表弟一家今天来我们家一起吃年夜饭。大人们有的玩“斗地主”,有的聊天。我吃着诱人的水果沙拉,表弟瞪着小狗似的眼睛搜寻着桌子。突然,表弟看到我正吃着诱人的水果沙拉,忍不住口水直流,“小脏手”向水果沙拉伸来。我“啪”一下,按住了他的小手。我这一次拍得有点重,他虽然沒有哭,但拿出了他看家本领——装哭。我才不吃这套,心想:小表弟呀,你咋就这么傻呢?你一滴眼泪都没有流,我还能看不出来?我坐着等他哭完,表弟看到我根本不理会他,立即就不哭了。
这时我俩闻到了烤鸡味,同时将手向鸡腿伸去,我抓了右边的大腿,表弟抓住左边的小腿。当小表弟看到自己拿的是小鸡腿,立刻嚷道:“我要吃大的!”我板着脸问:“凭什么?”“我是客人。”“我是主人。”我毫不退让。表弟见我不退让大声唬道:“我比你小,而且我要长身体。”我脸变成了铁青色:“你长身体,我就不长啦?再说,小的要听大的话。”表弟立刻爆出青筋,“我要学汉语拼音,吃大的加强记忆力!”我暴跳如雷:“我作业比你多,我吃大的是要补身子。”最终,还是妈妈又烤了一盘鸡腿,消除了我和表弟的战争。
吃年夜饭真是趣味多多!
我家原来住的大院门前靠河边的路上生长着一棵老黄角树。好大的一棵树啊,几个成年人拉手也抱不住它。它的树干向四周撑开,仿佛一把大雨伞。茂密的树叶随着季节由绿变黄、由黄变干,然后再脱落。
秋,阴沉沉地来了。那黄角树叶又开始逐渐掉下来。在树上还有一些枯叶,都围上褐黄色的披肩。要是阳光灿烂,它就会抖动身子,“沙沙”地欢唱。要是阴雨连绵,它们只能愁闷地窃窃私语,而且还会哭泣。那晶莹的泪珠,接连不断地滚到地面。雨天走到下面,仿佛进入了一个忧郁的世界。
秋风一吹,树叶“倏倏”起舞,而且从树枝上挣脱下来满街飞扬,好像要躲避谁的追赶。可是风儿一停,它们就像陀螺一般在半空中翻着、滚着,悄悄地落到地上。天气干燥时,它们散发出灰尘的气味;可是气候一潮湿,它们又充满水的清香。
放学回家经过黄角树下,我总是慢悠悠地穿过那里,仔细地观赏着树上掉下来的枯叶,观赏着这美丽的秋景。
每天都看到一个清洁工人用一把大扫帚“唰唰”地将落叶扫到街下面沿河的树林里。那时我总诅咒她的狠心、谴责她缺乏环保公德。可几年后的今天,我却在生物书上知道了落叶在泥土里腐烂后会转变成新的有机物,供其他树木生长这一有关生态系统食物链的知识。对落叶,我的心中多了几分敬重。
如今,我已不住那条街了,也不再每天路过那棵黄角树下。但在秋深霜浓的日子里,我还是能随处见到落叶。就即便不是在叶落的时节,当听到有人死后自愿捐出眼角膜或其他什么器官时,我也总想起落叶。
我感动!只为那远去的落叶!还有那远去的“落叶”!
我喜爱秋天,只为那平凡的落叶!还有那平凡的“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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