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刚踏入中学的大门开始,我们就唱起了这首歌,我们把生活的点点滴滴都写进了这首歌。一系列的情感都在我们身边,萦绕着我们。
快乐
军训时,我们同在烈日的炙烤下站着那累上加累的军姿。我们接受着露珠的洗礼;我们接受着烈日的`洗礼;我们接受着落日的洗礼。虽然很累,但想起有许多“同胞”陪伴着,便会忘却了。每每听到教官喊休息,同学们便不再感到劳累了。个个都神采奕奕的,有说有笑。每当我们展现出“累”的时候,教官总是会,做一些动作让我们轻松一刻。
记得有一次,教官带我们到了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想让我们轻松一下——做一些游戏。所有同学刚坐下,就有别的班也来了。我想他们的意图和我们一样。见他们来了,教官便随声喊了一声:“好好练坐姿!”我想:这明明是随便坐的吗!嗨!所以我们的想法都被破坏了,只能接着练习了。
快乐并不止这些,还有很多哩!
烦累
上了初中,作业自然也多了,当然累就是不可少了。初中不仅科目多了,课程多了,而且作业也多了。初中,白天上一天课,晚上写两节课作业(都是一小时)。如果写不完作业,还得利用晚上睡觉的时间写作业。我记得还有人写到晚上十二点,甚至到凌晨都在写。唉!想起来就感觉累,可是那又能怎么办呢!所以初中一定要写字快,要不然累死你!
我现在总结出了一点经验:老师留了作业后,就抓紧写,写不完就利用晚自习写一会儿,就没问题了。如果都等着晚自习写,那你就等着别人睡觉你写作业吧(大多数情况)!
初中这首歌,一定会让你难忘的。等你长大后,再回首初中时代,你一定会高兴的!初中是美好的!
母亲是做针线活的好手。童年看母亲做鞋,是我记忆里最鲜明的风景。夜深人静时,一盏昏黄的油灯拉长了母亲挑灯夜战的身影。母亲坐着小方凳,弯腰弓背,一只手紧握鞋身,另一只手不停地来回穿针引线。同样的一个姿势,重复着同样的一个动作。而每当这时,我总是站在母亲身旁,问这问那。母亲让我去睡觉,我不愿意,母亲便用手指点了一下我的小鼻子,假装生气地说我是“小傻瓜”。
上了小学,母亲做的布鞋便伴随我成长。母亲总是说:“咱不和人家比吃穿,咱只和人家比学习!”穷人家的孩子懂事早,我白天上学,放学后便一路跑回家,帮母亲做事。我学习很专心,成绩也很棒,每个期末,准能捧回几张大红奖状。而母亲奖励我的,往往是一双漂亮的布鞋。
我深知母亲做鞋的不易,因而对每一双布鞋都特别珍惜。但有时我也会虚荣,虚荣得让自己都无法相信……
那一年,我到镇上的'中学去读书。班里的同学大多是镇上的富家子弟,学习不怎么样,却衣着光鲜。于是,在班里穿布鞋的我便成了他们取笑和捉弄的对象。那天,当他们再次抢去我的一只布鞋到处扔着玩时,我终于忍不住了,冲上去和他们厮打起来。
放学后,我含着泪一口气跑回家里。母亲忙迎出来问怎么了。我将另一只布鞋扔到母亲面前,并把所有的委屈都吼了出来。或许是事情太突然,或许是母亲想不到她的女儿竟也会鄙视她做的布鞋,又或许……总之,母亲愣在那里,一句话也没说。我完全不顾她的感受,躲到房里,放声大哭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房间里出来时天已黑了。我四下张望,却没发现母亲,只有父亲坐在屋里,抽着闷烟。父亲说母亲哭了,这是他第一次看见母亲哭;父亲说母亲到镇上去了,去为我买鞋;父亲说因为长期的劳累母亲已不能再做针线活了,一直没告诉我,是怕我担心;父亲说那双鞋是母亲给我做的最后一双鞋,她以为我喜欢她做的布鞋……
我震惊了。母亲啊——我想喊,可张开嘴却吐不出半个字来,只有那羞惭的泪一滴滴悄无声息地流向心底……
第二天,我穿上母亲走了许久的黑路为我买到的那双“高贵”的皮鞋来到学校。再没有人鄙视我了,我却感觉不到快乐。新鞋子硬硬的,还有些硌脚,一点也没有母亲做的布鞋柔软、舒适。
自从那次以后,我内心总有些不安,觉得对不起母亲,更不敢面对母亲那双宽厚慈爱的眼睛。母亲辛劳半生,却得到这样的“回报”。我作为她最疼爱的女儿,非但不能给她些许安慰,反而给她如此的伤痛,令她如此失望。我怎能心安,又怎能原谅自己?
13岁生日那天,我正在学校认真学习。中午,忽然有同学递给我一个布包,说是我的邻居帮我捎来的生日礼物。我打开,一双崭新的布鞋赫然展现在我的面前。一时间,我泪流满面。我冲出去追上那个“邻居”,看见的却是母亲!刹那间,各种感觉一起涌上心头,一幕幕母爱交织的童年往事浮现眼前……我终不能自已,生平第一次跪在了母亲面前……
我是穿着母亲做的布鞋长大的孩子。母亲做的布鞋已伴我走过人生的13座驿站,滋润了我的童年,也将滋润我的一生。
正月十五。晚上。
在热闹的人群中看到正扯开嗓子唱着《赶牲灵》的你,恍然有些陌生,看不见拟平时惯有的冰冷和严肃,也听不见拟常有的斥责与叹息,你随人群哈哈大笑,笑声传了很远很远……
我想起了往事:
母亲说,我一出生,你皱着眉头看我:“又是一个女孩,”眉头紧锁,成了我注定与你水火不容的局面。有人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我想,我也许是你的仇人。童年美好的记忆中,没有别的孩子那样——与父亲嬉笑的场面,记忆里,你是冬天门口堆放的雪人,冰冷冷的。
十二岁那年,你第一次打了我,离家出走——我向你提出“最好的抗议”,夜里三点,你在柴房中找到我,你的巴掌再一次成了训我的标志,于是,我开始讨厌你,讨厌像原始森林最深层的树叶密密麻麻的`丛生。
十五岁,第一次帮你到地里劳动,因为不熟稔而被你又一次责怪。我不说话,心里埋怨你,看你额上的汗珠滚下来,一滴一滴,落在土里,不见。
又一年,看你在爷爷的葬礼上哭得声音嘶哑,然后扶你去床边休息,半响也不见你合上眼,唯有无数声叹息在我的耳边萦绕,与窗外黏稠的秋雨一起怅然在我心头……
好久不见了,你又一次在正月十五的秧歌队里大唱陕北名歌,《赶牲灵》的悠长调子从学校一直传到我的耳朵里,我匆忙穿上两只拖鞋去看你,却见你戴着假的白胡子,举着秧歌伞在人群中穿行,红红的篝火映出你微醺的脸庞……
其实,你忘了告诉我……
你其实也喜欢女儿;
你其实当时也着急地四处奔跑寻找我,那几巴掌只是对我任性的教训;
你还忘了告诉我:
你训我是因为我还稚嫩,只想成功飞翔,还需要更好的磨练;
你哭爷爷不仅仅为了那几十年的恩情,更多的是希望我将来也能够成为一个孝顺的孩子。
你曾说你爱唱歌,我笑着泼你冷水,孰不知,这陕北民歌是你的情,你的命,是你一生的执着。
你把浓浓的爱藏在心中,只可惜我后来才晓得。
“走头头的那个骡子哟,三盏盏的灯……”《赶牲灵》的调子又开始扬起,父亲,你是否又摆开了那心爱的酒壶、酒盅、开始“快活似神仙”,别忘了,还有我,愿与你一起唱尽这曲难忘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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