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闲着没事,看到一个作业做小的,就想起来做个“蛋娃娃”。
我先找到了鸡蛋,碗,刷子,铁丝,插头,然后开始做。
我先拿了一个鸡蛋,让鸡蛋和碗紧密接触。没想到“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次做的时候遇到了困难。鸡蛋一敲,淘气的蛋清和蛋黄就溜到迪达爷爷面前亲切交谈。
这次我小心翼翼地把鸡蛋打碎,然后迅速把蛋清和蛋黄扔进碗阿姨的怀里。这次,我成功了。
然后,是时候弥补蛋化了。但是蛋是圆的,就像淘气的小哥哥,他不肯让刷哥帮他打扮。我该怎么办?是的,抓住他。我让哥哥蛋老老实实躺在我手心。这时哥哥蛋听话了,哥哥笔专心画。很快,蛋哥变成了娃娃。这个娃娃有弯弯的眉毛,圆圆的`眼睛,笑起来的小嘴。太可爱了!
然后我找了根线,绕在铅笔上绕了十几圈,变成了弹簧。然后弹簧的一端插入鸡蛋,另一端固定在圆形泡沫塑料上。就这样,一个会跳舞的“蛋娃娃”诞生了。
我把蛋娃娃放在桌子上,用手轻轻抚摸他的身体。他立刻扭着身子跳舞,嘲笑我。看着自己的“杰作”,我喜出望外,心想:以后一定要努力做更好的作品。
星期三最后一节课快放学了,老师突然说,让我们星期四带一个鸡蛋。顿时,我感到非常纳闷:“好好的带什么鸡蛋啊难道明天要我们学做炒蛋?老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让我们保护鸡蛋,不让它破,感受母亲的辛苦。这有什么难的,好好的一个蛋放在那不去碰它,怎么会破呢?我想。
第二天一到学校,就听见一位同学幸灾乐祸的喊:“韩富炎的蛋破了。”
一天下来,我的鸡蛋仍是豪发未损.最后一节班队课上,老师让同学们说出自己的护蛋高招,有的同学把蛋放在一个小盒子里,再在蛋的四周放上海绵,盖上盖子;有的同学,弄了个盒子,挂在腰上;有的同学用好几层纸包上,放在盒子里;还有的同学把鸡蛋裹上纸,放在瓶子里,围上红领巾,然后用校服裹上放在书包里背着……我呢?毫无措施,就放在兜里也不怕碎。但是到了最后,还是有的同学的蛋破了。
一到家,小主人马上就从袋子里掏出我,快步走向厨房。这时,我突然明白了,他要把我煮了。不过,我挺高兴的.,因为,我立刻就要为小主人效力了。他先在锅里放了两勺清水,把我轻轻地放进去,然后盖上锅盖,点上火,又转身走出厨房。
过了好一会,也不见人影,于是,我悄悄地探出头来,看看他到底在干什么。我透过透明的玻璃盖,看到他正拿出一张油纸,做成了伞状,然后系上三根绳子,在末端打了个结。这是干什么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正在我纳闷时,小主人走了进来,打开盖子,俯身看了看我,点了一下头,就把火关了,拿出一个勺子小心翼翼地把我从沸水中捞出来,给我洗了个凉水澡,唉,真是太舒服了。
小主人又捧着我来到客厅,给我穿上了一件白色网格泡沫衫,咦,这平时不是香梨的专用服吗,怎么给我穿呢?接着,又把我装在了刚才他做好的像伞的东西里,这是干什么呀???这时,小主人开口了:“终于大功告成了,让你坐着降落伞从四楼飞下去,看你能不能毫发无损?”什么?从四楼下去?啊,我的天哪?那我不是粉身碎骨也会四分五裂呀!我大声呼喊:“不要啊,不要啊……”可惜小主人根本没听见,他走向了窗口把我悬在半空中,我连忙抓住身边的“救命稻草”,闭上眼睛,心“扑通扑通”地跳着……突然,身子一轻,耳边微风习习,我偷偷地张开一只眼,啊,怎么房子也在长高了?连忙低头一看,小草,小花都在我脚下,绿绿的,红红的,真美。又抬头望去,朵朵白云将蓝天擦得明亮如镜……正当我陶醉其中时,身子一沉,哦,原来我到达地面了。这时,小主人冲了过来,抱起我,把我翻来覆去地检查了好几遍,突然大声喊道::“我成功了,成功了!”
此后,我得到了一个美名“金蛋”。
前几天和朋友在一起交流鸡蛋羹的做法,让我想起了鸡蛋羹的故事。
计划经济时,生孩子要凭出生证到副食店配购五斤鸡蛋,做人流只能买三斤,五月节凭票每人可购买一斤,其它时间基本买不到。
小时候我家在农村,院里养了几只鸡。鸡蛋卖出几个钱儿,都买了油盐酱醋。留下几个蛋是用来招待客人的`。还得做鸡蛋羹,主要是为出数。上坐了,还要对客人幽默幽默:也没有啥菜,就是鸡蛋。如果是卧鸡蛋,就说,也没啥菜,就是鸡蛋,你撅(掘)着吃吧!对方也不含糊,回答说:坐着吃行。有一次四姨来我家,妈妈给做鸡蛋羹。结果都被我抢吃光了,妈妈说了我几句,四姨安慰我说:鸡蛋羹可是好东西啊!旧社会只有大地主家才能天天吃上鸡蛋。那时我就恨恨地想,等我长大有钱了,天天吃鸡蛋羹吃一年!
在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那个物质极度匮乏的年代,主食除了高粮米就是苞米面。做菜没有油,铁锅上了锈。秋天大家把剩在地里没长心的白菜,收起来冻上。留着冬天吃。把用白水煮熟的冻白菜。捞出攥成团。当成上等菜送给左邻右舍。每逢这时才能炸点熟大酱。蘸着冻白菜。吃着高米饭或大馇子。那叫一个香啊!像过年一样高兴。那甜丝丝的味道能回味半个月。那时,大人孩子都缺嘴。听我六姥姥说,东院有个住在婆家的没过门的儿媳妇,从厨房往饭桌上给客人端鸡蛋羹,途中她看见碗中那黄黄的软软的香香的鸡蛋羹,实在忍不住,就趁人没注意偷吃了一勺,并赶紧咽了下去,然后把勺盖在原处,希望没人发现。当她把碗端到桌上,人就倒了。——被吓的。
有一次,我生病了,妈妈给我蒸一小碗鸡蛋羹,中间用筷子划一下分成两半好跟小弟一起吃。因我过界了,多吃了一匙,小弟气哭了。
一次大伯来了。爸爸陪吃饭。两个菜其中一个是鸡蛋羹。妈妈对我说:你长大了,不能跟客人一起吃饭了。你等剩下“鸡蛋墙”给你吃。于是我就坐在对面炕沿上目不转睛地盯
着鸡蛋碗。看着爸爸一勺,大伯一勺,有时还同时去舀,我看鸡蛋羹渐渐变少。我开始担心起来,生怕鸡蛋羹没了。眼看厚厚的“鸡蛋墙”越来越薄,我感觉我的心跳在加快。手心逐渐的潮湿起来,眼睛发热鼻子发酸,再也坐不住了。直到薄薄的“鸡蛋墙”被大伯一勺扒倒了。我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如今我已经到了古稀之年,父母早已去世。事隔这么多年,鸡蛋羹的故事,我仍然念念不忘。它承载了国家历史变迁,见证了我们生活水平日新月异。
我是个十足的“贪吃鬼”,别看我虽然贪吃,但是我在做菜上还是小有名气的。不相信?告诉你,我在妈妈的生日会上就大显身手了哩!星期天的下午,老爸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进了家门,哦,这时健忘的我才想起今天是妈妈的生日啊!为了给爸爸减负,我做了一道最最最简单的菜——西红柿炒蛋。
我先拿了两个鸡蛋,又拿了一个碗,将鸡蛋在碗边搁了一下,再用手轻轻一拨,“咔嚓”,蛋黄姐姐就穿着她的白纱裙跳了下来。我又拿来了筷子二兄弟,不停搅拌,不久,蛋黄就与蛋清融为一体。接着我又拿出了西红柿,把红柿去蒂,切成厚片,呜呜,可恶的西红柿,贱了我一身“鲜血”!,这时,爸爸告诉我,可以将皮朝下,横断面朝上。我试了试,果然好多了。
炒菜就象暴风雨一样,先是来临——鳊。首先我倒了一些油进去,等锅噼里啪啦做响时,放入鸡蛋,大火炒,鸡蛋姐姐的裙子在变颜色,当变成金黄色时,出锅喽。接着是重头戏——炒。我加入油,放入花椒,炸成黑色时捞出哦,好像蝉的眼睛!我又加入葱花蒜片,炒出香味儿后放入西红柿,炒几下,加一点料酒和一点盐。汤汁开时黏稠了!我又放入了鸡蛋和一些糖、盐后翻炒了几下。OK!出锅了!最后还要有结尾——装点。我又在上面放了一圈黄瓜,大功告成!我捧着亲手做的西红柿炒蛋给妈妈吃,妈妈脸上挂满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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